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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日日被钓(穿越重生)——筍子矜

时间:2023-11-28 09:21:15  作者:筍子矜
  “老爷身上的伤既是谈少爷打的,此事便也简单。”富贵道,“长辈教训小辈,再正常不过的事。让老爷雇几位打手,将谈少爷蒙了麻袋打一顿,只要不闹出人命便行。便是传出去了,也是谈少爷不敬长辈在先,老爷不过是帮着已经过世的二老爷教育晚辈。”
  “这样老爷便能消气了?”
  富贵想了想自家老爷锱铢必较的性子,“恐怕不行。若是能把谈少爷的生意也搅黄,老爷应该就能消气了。”他对来财招了招手,低声道:“和我说说,老爷是怎么撞上谈少爷的?”
  来财左右看了眼,压低声音道:“夫人在场,老爷只说是自己见了谈少爷教训了几句就被打了。可要我说,却不是这样。”来财拉下嘴角,颇鄙夷地摇了摇头,“富贵哥,你还没见到老爷的样子,整张脸都肿起来了,谈少爷打人时可是一点都没留手,怎么可能只是简单教训几句。所以我就去问了车夫。”
  “车夫怎么说?”富贵得把事情全貌了解了,回去才能好好劝劝自家老爷打消报官的心思,也省得自己挨板子。
  “车夫说是老爷撞上了齐夫郎,上前拉扯时被谈少爷瞧见了。谈少爷便像是发疯了那般将老爷按在墙上,直打晕了过去,后来叫了大夫,把过脉说是没有性命之忧,便给了药方,让车夫载着他回来。”
  “原是如此。”自家老爷是什么样,富贵心中还是清楚的,“只是谈少爷从前不都不管这事吗,怎么这次……”
  “谁晓得。”来财挥挥手,“如今的谈少爷和从前那可是差太多了。”
  “也是。”富贵见那几位流民都已经将拿手菜做好了,便一一装进食盒,“我将这些带回去给老爷尝尝,你们便在此处等着结果。”
  “走吧。”富贵对来财道:“顺便回去劝劝老爷不要报官。”
  谈丰的宅子要大一些,再加上他比谈父年长,故而花溪城的百姓们往往叫那处大谈府。而此刻,大谈府中鸡飞狗跳。刘玟丽,谈丰的正妻,正趁着谈丰病倒在床将他纳的那些侧室全都叫到一处立规矩。
  谈丰早年间只爱女子,无论是娶的正妻还是纳的侧室全是女子,可自打他迷上了齐元清,又碍于伦理日日看得见吃不着,心里痒得厉害,便去那勾栏院里赎了两位哥儿。这两位哥儿,身体都不大好,走起路来皆是弱柳扶风之姿,谈丰很吃这套,偏宠这两位哥儿几乎到了宠妾灭妻的地步。刘夫人恨极了这两人,此刻逮到机会了,便叫这两位哥儿跪着侍奉她进午膳。而后又随便找了个由头说他们伺候不周,指去院中罚跪。
  富贵回来时便见到这两位哥儿和另几位妾室齐刷刷跪在院中,告饶声和哭求声在院外都能听得见。
  “你们去报官了?”刘夫人见二人走路间并无异样,不禁有些怀疑,“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富贵抬了抬手中的食盒,“夫人,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我先进去看看老爷。”
  富贵进了屋,室内光线昏沉,中年男人躺在床上,满是横肉的脸庞泛着浮肿的水光,他听见动静后转了转眼珠子,却碍于身上疼痛无法起身,嘶哑着嗓子问:“是谁?”
  “是我,富贵。”富贵走到床前,打开食盒,“老爷,这是那几个流民做的餐食,不如我喂您尝尝?”
  “都什么时候了?”谈丰气得一口气差点背过去,他拼命转动眼珠,努力往富贵站的方向瞪去,“你报官了吗?!”
  “老爷,这点事哪还需要报官。还平白在县令大人面前留个坏印象。依小人拙见,不如雇几个打手,去将谈少爷套上麻袋打一顿。”
  “哼。”谈奉冷哼一声,正要发火,又听富贵道:“况且若是报官,那可是要在公堂之上讲清前因后果,不可有半句虚言的,小人恐怕……”富贵说话留一半,但这事的起因就是谈丰见色起意,轻薄侄媳妇,说出去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谈丰重重哼了一声,他刚醒时气昏了头,此刻听富贵这么一说,也觉得报官不妥,“也罢。”他望着房梁,吐出一口浊气,“你去支一百两白银,去镖局雇几个身强力壮的镖师,把那小子教训一顿。”
  他看向富贵带来的食盒,心中幻想着能抢了谈锦生意,将他踩在脚下,“把这几道菜摆开给我尝尝。”
  “行。”不用挨板子了,富贵松了口气,将食盒中的菜一一摆开。光是看卖相,似乎……一般。看着只是家常小菜,远远不能让人惊艳。
  “先尝尝这道小炒时鲜吧。”所谓时鲜,就是应时的新鲜美味,这时节,茭白和菇类最是新鲜,这道菜便是将茭白、鲜菇还有鸡蛋混在一块炒出来的。富贵夹了一筷子喂进谈丰嘴里。
  谈丰躺在床上,略尝了尝,倒是新鲜爽口,带了点外乡风味,甚是独特,“不错,看来谈锦果真是从流民里找得厨师,这位可以留下来。下一个。”
  “下一道是芹菜烧肉。”
  谈丰尝了一口,“芹菜烧得太老,这个不行,下一个。”
  “腊肉炒包菜。”
  “呸呸呸,这怎么又咸又辣。”谈丰只觉得口中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快给我水。”
  富贵赶忙拿来了水,给男人喂了下去,谈丰喝了两口,肚中就咕噜噜响起来,感觉胃里不大舒服,像是要闹肚子。可他如今伤了腰椎,完全动弹不得,就连出恭也要小厮架着他,可以说是颜面尽失。
  “剩下两道你尝尝吧。”被重新安置在床上后谈丰累得直喘气,也没胃口再尝剩下那两道卖相一般的菜,“味道如何?”
  富贵摇摇头,“只有第一个厨艺较佳。”
  “那便只留下第一个。”谈丰挥挥手,“谈锦那每天都有个主推菜,我们也学学,明日主推菜就是这小炒时鲜。你先去饭店安排一下,顺道去雇几个镖师。”想到谈锦,谈丰几乎是裂眦嚼齿,“我要谈锦今夜就同我一样瘫在床上。”
  “是。”富贵领了一百两白银出门,先是去镖局雇镖师,却得知局里拳脚最好的几位已经被雇走了。他便雇了四位实力次一些的。一位一天便是二十两,八十两便去了。至于剩下二十两,那自然是被富贵私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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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谈锦,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
  谈锦:你知道的,我因为穿越离开了所有家人朋友,来这天天加班赚钱就算了,我夫郎还扎了我一刀。
  齐元清:……
  谈锦(突然发现):老婆你怎么在这?我一点也没有因为你扎我一刀生气,真的(真诚脸)
 
 
第24章 
  谈锦站在雕花柳木门前,几次抬手想敲门却又迟迟没有叩下,他侧耳听着室内的动静,很安静,不知青年独自在里面做什么。他无意识地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将怀中抱着的那捆宣纸从左手换到了右手,又从右手换到了左手。
  “谈少爷。”他身后的镖师们见他这犹豫不决的模样倒有些急了,他们平常过的都是刀尖舔血、杀伐果断的日子,哪见过有人连敲一扇门都要犹豫许久的。“这屋里的是谁啊?不是说要带兄弟们认认人,方便日后贴身保护吗?”
  “是我夫郎。”谈锦深吸一口气,他这般犹豫踟蹰的模样倒叫人难以相信屋内是那位清风明月般的齐夫郎,反倒是像藏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几位镖师面面相觑,心中都有些奇怪,一面是奇怪谈锦待自家夫郎的态度与传闻差距实在太大,另一面则是奇怪竟有人会找几个陌生的男人来贴身保护自家的夫郎的。
  毕竟在这个朝代,哥儿与女子一样,都是要与外男保持距离的。但谈锦终究不是原住民,光想着最近青年身上意外频发,要为他寻几位保镖贴身保护,却忘了保持距离这一回事。他再次抬起手,还未叩上门。忽然听见屋中有一道小小的喷嚏声,而后脚步声传来,大片的光亮映进谈锦眼中。
  “你来了。”青年身后的窗开着,明媚的日光涌进来。他换了身衣服,淡蓝色的儒衫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系了根带子,或许是这颜色太柔和,青年身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似乎也消失了,“进来吧。”他抬眼看见谈锦身后的众人,退开的动作一顿“这些人是?”
  “齐夫郎!”对上这张脸,几位年轻气壮的镖师们也不免有些脸红,没等谈锦回话便抢答了,“我们是镖局的镖师,谈少爷雇我们来保护你。”
  “对。”谈锦点头,目光定在青年露出的一小截锁骨处,他微不可察地挪了挪身子,挡住了身后镖师们的视线,“怎么不穿多些。”室内燃了炭盆,但方才谈锦都听见青年打喷嚏了,应该穿多些才是。
  “先进来吧。”齐元清侧过身,没点明让谁进来,谈锦却自觉关上门,将一众镖师阻拦在外。
  望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再联想到方才谈少爷紧张的模样,为首的镖师万元正没忍住笑了,“没想到谈少爷竟然惧内。”他搓了搓手,“也是,能让风流的谈少爷回心转意,齐夫郎定然是有些手段的。”
  边上的权箭点了点头,“谈家惧内也是一脉相承的。我听我爹说,当年谈老爷子在世时,也惧内。即便是谈丰老爷,虽然纳了许多小妾,平时对刘夫人也算是尊重客气。”
  提起谈丰,他们又说起早年间谈丰遍寻名医只为治疗不孕之证的事,其中一位镖师不由有些唏嘘,“谈丰老爷也是可怜,连个孩子都没有,等老了也不知指望谁来养老送终。”
  “人家有丫鬟小厮,还用得着你操心。”权箭道,“比起操心旁人的帐中事,不如关心一下咱们的美差会不会泡汤吧。”
  “也是,齐夫郎从前是大户人家的哥儿,哪个大户人家的哥儿喜欢咱们这些糙汉子近身的。”万元正紧了紧身上的剑带,“若不是谈少爷价开得高,还提早付了定金,我都不想跑这一趟。”
  “咱们且等着吧,左右这一趟也不白跑。”
  ……
  屋内,谈锦将怀里的东西放在书案上,“这是新的宣纸。”他抬眼看见青年指间一抹冷色,想起黄大夫前阵子一直念叨着的定制指套,“你戴了指套?”
  “嗯。”青年取了件外袍披上,坐在桌边,见谈锦还傻站着,仰着头问他,“怎么不坐?”
  “我坐。”谈锦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即便穿越前他第一次出国参加面点制作大赛时也从未如此紧张过。他坐在青年对面,见他垂眼摘了手上的指套,不由出声问道:“这个指套不是要一直戴着吗?”
  “别告诉黄大夫。”齐元清冲他眨了眨眼,“只摘一小会儿。”
  他这模样太鲜活,态度又亲昵,仿佛他们向来关系很好,谈锦有些昏头转向的,愣愣地看着对方拿出一罐药膏,又握住了自己搭在桌沿的手,指尖相触的瞬间,连心脏几乎都要停跳。
  “我自己来吧。”他慌地要缩手,下一瞬却看见青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方才还盈满光彩的双眼似有了暗淡的迹象,他便生生止住了回缩的动作,顿了一瞬又将手往对方眼前伸了伸,“……你来。”
  青年垂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射出参差的浅色阴影,谈锦盯着那一小片阴影的颤动,无意识蜷了蜷指尖,却攥住对方的指节,青年微微嘶了一声,谈锦慌忙放开手,“弄痛你了吗?”
  “没事。”青年拿指尖蘸了药膏往谈锦破皮的指关节涂,药膏是凉的,青年的指尖也是凉的,但触到他的皮肤之后忽然变得火热了。谈锦感觉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连彼此相触的手掌上都出了层汗,他又想缩回手,但青年的手指勾着他的指尖,像是某种封印,他一动也不能动。
  “屋内太热了吗?”齐元清握着谈锦的手,几乎要觉得烫手了,他抬眼便看见男人绷着一张俊脸,耳后红了一片。
  “我去把炭盆灭了。”他准备起身。
  “别。”谈锦攥住青年的指尖,没敢用多大的力气,他看着青年略显笨拙的动作,有些迟疑地开口:“你的手最近还常常痛吗?我前几日从高山阁的琴师那学了松筋解乏的按|摩技法。”
  “不必弹琴之后,这双手较从前便好了一些。”青年抬眼,捕捉到了谈锦眼中一闪而逝的愧疚,唇边便含了点模糊的笑意,他偏头想了想,张口似在说玩笑话,“我听黄大夫说,你日日在酒楼中与旁人厮混。”
  “我没有。”几乎是青年话音刚落,谈锦便解释道:“黄大夫那次来看见的明明就是我在向宁方讨教按|摩技法。”
  “宁方?”
  “他是高山阁的琴师。”
  青年不答话了,取了边上的素帕将手上的药膏一点点擦净,戴上指套。谈锦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动作,心中反倒像燃了把火似的,燥得厉害,他听见外头小声的说话声,便开口道:“外头的镖师是我雇来保护你的。”他盯着青年的唇角,下意识地想在那儿看见一点上翘的弧度。
  “我日日待在这儿,哪里需要什么保护。”青年淡淡开口。
  “我担心再出意外,万一谈丰病好后又要报复你。”谈锦想到那时的场景还觉得有些心惊,若是他没有及时赶到……他简直不敢想。
  “恐怕他会先报复你。”青年轻掀眼皮,他觉得谈锦是关心则乱了,按谈丰的性子,若要报复也是报复谈锦,暂时还轮不到他头上,“你才要注意安全,不如要要让那些镖师跟着你。”
  “跟着我?”谈锦瞧出青年是真的不愿让那些镖师跟着,他喝了口凉茶,脑子也清醒了些,终于想起这个朝代哥儿和男人的差别,“元清可是觉得不方便?”
  青年微微颔首,“那些人生得人高马大的,我看着就有些害怕。”他垂下眼,似是自责自己辜负了对方的好意,细瘦的手指攥紧了瓷杯,似是单单说出那般示弱的语句便已让青年心中备受煎熬。
  “是我考虑不周。”谈锦赶忙答道。又忽然听见外头传来黄大夫的声音,“哪来的人啊,都傻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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