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穿成渣男,日日被钓(穿越重生)——筍子矜

时间:2023-11-28 09:21:15  作者:筍子矜
  “糊涂!”黄大夫见他这般消极,简直恨铁不成钢,拽着谈锦便往外走,“齐夫郎不过是气你从前混账,你都不知哄哄他?”
  “哄哄?”谈锦被黄大夫拉着稀里糊涂地上了马车,但原主与齐元清之间的纠葛又岂是哄哄便能了了的,“黄大夫,您不知道,元清见了我便烦,巴不得看不见我。”
  “我看未必。”黄大夫与齐元清相识一年多,青年那个外冷内热的性子,他最是清楚不过。今天早上有两人来医馆拿药,提到前几日谈氏酒庄办的中秋晚宴,青年便一直站在门后,听了半晌,直到那两人又谈到几日前总缠着谈锦的那位娇俏小哥儿,他才转身离开。
  “你倒是说说,前几日总缠着你那个哥儿是怎么回事?”
  “……”这个总缠着谈锦的哥儿不是旁人,正是殷声。他那日口出狂言说要谈锦进宫做御厨,又许诺找御医来为齐元清看病。回去和永殷成提起这事,才刚起了个头,便被直接回绝了。于是他心思一转,又换了个主意,天天缠着谈锦让他把店开去京城。这事解释起来颇为复杂,况且殷声身份特殊,谈锦索性不解释,只说一句“您别多想,我与他之间是清白的。”
  “哼,多想的可不是我。”
  马车晃晃悠悠地到了医馆门口,谈锦下了车,反倒有种类似近乡情怯的感觉。他分明已经说过要少往青年面前凑的,怎么如今又凑上来了。
  “愣着干什么,进来啊!”黄大夫不给他犹豫的机会,拽着他往里面走,正撞上青年捧着一盘草药从院中进来。
  “这是在做什么?”黄大夫赶紧上前夺过青年手上的东西,“让你下地走动,可不是让你干活的。你这身上的病刚好些,可别又累重了。”
  “平日里左右无事。”齐元清抿了抿唇,垂眼正看见谈锦腰间系着的香囊,朱红的底色,暗绿描金的绣线,绣得是一簇墨竹。
  “无事便要生事了吗?”黄大夫瞪着眼睛,对谈锦道:“还不快带你夫郎进屋歇着。”说着他便端着草药往药堂去了,显然是要将药分类放好了再过来。
  “……好。”几日未见,青年脸上终于带了些血色。大概是在黄大夫这心神格外放松的缘故,眉眼是谈锦从未见过的柔和。他走了两步,发觉谈锦没跟上来,便回头望着他。
  “咳。”谈锦本就一直注视着齐元清,青年一回头便将他逮了个正着,他有些慌张地错开眼,“身子好些了吗?”
  “嗯。”青年进了屋,伸手去解大氅的系带。
  --------------------
  前天和朋友立下豪言壮语说国庆假期结束前把这本全文存稿。结果入职第一天喜提国庆加班两天(但是三倍工资)
  想想我八天在家昏天黑地写小说也没一分钱,但去公司坐牢十几个小时就能得笔“巨款”,于是我对领导大呼我愿意。
  希望能在10.15前写完这个故事,因为预计这本不会写太长,是个时间跨度很短的故事。现在还是无存稿裸奔的状态,到时有存稿了应该就会双更或者三更尽快更完。
 
 
第17章 
  “我来吧。”谈锦见他手上动作实在是费力,忍不住道。他说完便有些后悔,估计青年肯定不会答应。
  没料到齐元清竟十分安静地松了手,还主动走到他面前,而后微微抬起下巴。青年比谈锦矮了大半头,这样面对面站着,呼吸便全喷在谈锦下巴脖颈处。明明是秋日里,谈锦手心竟出了些汗,他第一次发觉绳结竟是如此难解的。
  对面人身上冷质的幽香一阵阵往他面前涌,谈锦喉结滚动,屏住呼吸道:“黄大夫定制了一副铁指套。你有一根指头关节处有些变形,到时得带着指套矫正一番,生活恐怕更不方便。”终于解开了绳结,他有些笨拙地将青年身后的乌发拢到身前,那头发握在手中缎子似的,谈锦不敢用力,总是握不住,打起十二分精神将它们安置好,才取下青年身后的大氅。
  他转头将大氅挂在衣架上,终于松了口气,深觉照顾病人的不易,“安市一个人照顾你恐怕有些不够,我再为你寻一个人过来照顾你,如何?”
  “有安市便够了。”齐元清盯着谈锦走动间在腰间晃动的香囊,“这朱红色的香囊……”齐元清记得谈父从前和他说过,谈锦幼时被爆竿炸过耳朵,自那之后便恨极了红色,不仅自己不穿戴红色,连带着谈府下人也通通不许穿戴。他偏过头,还能看见男人耳后那道浅浅的伤疤,证明着谈父所言非虚。
  “你说这个?”谈锦取下香囊,递到青年眼前,“谈府收留的那批流民中有几位绣娘,她们常常绣些小玩意儿拿出去卖,我看着喜欢,便买了几个。”
  “朱红色的。”齐元清接过那香囊,里面大概放了些白芷薄荷之类的东西,闻着有些辛气,他将香囊递回去,突然提起一个毫不相关的话题,“听说前几日的中秋晚宴,谈氏酒庄门前燃了许多爆竿。”
  谈锦有些意外,今天青年话格外多些,他心里有种受宠若惊的滋味,便认真答道:“放了六板。只是围观的人太多,差点伤了人,之后再不打算放了。”
  齐元清听说得可不只是这一件事。他住在医馆后院,只要往前走一走,便能听见取药之人的交谈声。花溪城统共就这么大,城里的新鲜事不算多也不算少,这两日来来去去的,这些人总在聊谈锦。
  谈锦,谈锦,他不知道谈锦是有什么魔力,所有人都对他改观了,似乎大家都忘了他本来的模样,就连他自己,也有些想不起来了。那些痛苦的记忆恍如隔世,连日来梦见的都是水下的场景。他的理智叫嚣着无法原谅,偏偏情感又拖着他下坠。
  “谈锦。”
  “嗯?”谈锦垂眼望着青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长条状的乌木盒子,“这是我先前画了图纸找匠人定做的,本以为要一直闲置着。”却没想到青年还会回来。谈锦打开盒子,将其中的四角银叉递给青年,“用此物戳东西吃,便不必再费力使筷子了。”
  “……谢谢。”齐元清心中乱糟糟的,他抬眼望着谈锦,正对上对方沉沉笼罩而下的双眼,什么时候,他们离得这样近了?近到他几乎能触到对方身上的热度,他迟疑着想要后退,男人却先移开眼退了一步,耳根泛起薄红。
  对方在……害羞?这并不是谈锦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这副模样,却是齐元清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这件事。他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呢?好像是那天从酒楼回谈府的马车上,甚至更早些,是那日他在酒楼弹琴,谈锦突然闯进来时,便和从前大有不同了。
  他看着男人腰间佩的香囊,某种荒谬的想法破土而出,“你好像……不是从前那个谈锦了?”不论是孤魂转生,还是夺舍禁术,抑或是被人下蛊控制。比起相信从前那人会改过自新,齐元清更愿意相信这些志怪奇闻。
  这句话实际很有歧义,谈锦不知青年这句话是猜到他穿越之事还是单纯问问他是否真心改变,但无论是哪个意思,他的回答都是一样的,“我确实不是从前那个谈锦了。”
  “如此,甚好。”连日来压在齐元清心上的巨石仿佛随着谈锦的回答而粉碎了,他无法原谅从前的谈锦,他觉得自己该厌恶敌视谈锦,偏偏面对着如今的谈锦,他好像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但如果他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人,恨不起来似乎也没有关系。
  “那时的伤好了吗?”
  “伤口不深,本就是皮外伤。”
  青年抿了抿淡色的唇,又道:“你欠的债还了吗?”他从黄大夫那听说了谈锦那时借钱赎他的事。眼下谈氏酒庄生意虽好,但每日究竟有多少进账,他猜不出来。
  “放心。”谈锦有些意外,青年竟然还会主动关心他,他笑了笑,“一场中秋晚宴便赚了不少,前阵子还有位出手阔绰的贵客总往这跑,昨日便已经把赌债还完了。”至于这位出手阔绰的贵客,自然就是殷声了。少年在听说他不去京城开店的原因主要是没钱后,便致力于给他赏金,助他攒钱开分店。
  他说的这些,无论是中秋晚宴还是贵客,甚至是谈氏酒庄如今的模样,齐元清从未见过,闻言心中反倒有些落寞,抬眼看见谈锦脸上的笑,打起精神正准备说些什么,门恰在此时被推开。
  “两人站着大眼瞪小眼吗?”黄大夫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未敲门便直接闯入的行为有什么不妥,捧着一碗药进来,“今日早一些喝药,省得每次刚喝了药,就到了饭点,又推说胃胀,只吃一点。”
  当着谈锦的面被数落,青年有些脸热,求饶似地看了黄大夫一眼。顶着那样的眼神,黄大夫哪还说得下去,将药碗递给齐元清时还不忘叮嘱小心烫。
  齐元清皱着鼻子一饮而尽,碗刚撂下,黄大夫便轻车熟路地接过碗,又叮嘱道:“少吃些糖,我看你那匣子里的饴糖一日便要少个七八块。”
  “黄大夫……”齐元清几乎有些懊恼了,黄大夫今日怎么总在揭他的短。
  “行行行,我不说了。”黄大夫捻着胡子,“前边还有病人,我还得给他们把脉配药。”他念叨着往外走,“最近也不知是天气凉了还是怎么回事,好些人害了伤寒。”
  黄大夫一阵风似的来,又急匆匆地走了。谈锦拨弄炭盆中的炭火,余光瞥见青年先是自己倒了杯茶水喝,又瞧了他一眼,见他没回头,才悄悄往嘴里塞了块饴糖。
  谈锦只装做没看见,若无其事地转身,“黄大夫近日似乎很忙。”
  青年点点头。
  “中午去酒楼吃,再遣人送些酒菜给黄大夫,你觉得行不行?”
  齐元清正要点头,又听谈锦道:“如此又要奔波一番,你累不累?若是累了,还是不要跑这一趟了。”齐元清摇了摇头,又点头,最后发觉这两个问题太复杂,没法用简单肢体语言来表达,只得将口中饴糖顶到一边,张口道:“不累,去酒楼吃。”他有些想看看谈氏酒庄如今的模样。
  青年脸上本就没肉,他这一顶,直接在脸颊边顶起一块小小的凸起,配着他正经的神色实在是滑稽得可爱。谈锦偏过眼,还是没忍住笑了。
  --------------------
  谈锦:老婆今天话格外多,竟然还主动关心我,两次!
  作者:你就偷着乐吧。
  今天短小一下,这章等下周二我闲下来了可能要修一下,虽然是个过渡章但写得也有点太平了,十分懊恼!
 
 
第18章 
  “谈少爷!”小丁四远远看见谈锦的马车便迎上来,正打算把上午遇到的棘手事和他说道一番,却猛然瞧见谈锦下车后没有立即进店,反倒转过身扶着另一人下车。
  那人侧对着丁四,瞧不清脸,只见青丝如瀑,身形清减,即便穿着厚实的齐毛边对襟氅衣,仍是空荡荡的,若不是谈少爷扶着,几乎要被秋风吹走似的。小丁四还以为又是有什么贵客,原本急切的脚步便一慢,硬是装出一副沉稳样子,慢慢踱到两人面前,这才瞧清了谈锦身旁人的脸。面若观音,眉如远山,正是谈少爷的夫郎。
  重回故地,齐元清只觉得恍如隔世。曾经的谈氏酒庄门可罗雀,如今站在外边打眼一望,大厅几乎坐满了人。各个宾客推杯换盏,吃得红光满面,不时又因说书先生的故事齐齐发出惊呼唏嘘,好不热闹。看来传言说得都是真的,谈锦真的将这家酒楼经营得很好。
  “今日人还算少。”谈锦扶着青年站稳后,便松开了手,“往日这时候已经是爆满,需要加桌了。”
  “谈少爷,齐夫郎。”小丁四凑上来,他搓搓手,激动得脸都有些红,他还从未和齐夫郎这般好看的哥儿说过话。一年前,齐元清刚嫁来时,人们还纷纷猜想他定是灰容土貌,不然谈少爷怎会总出去寻花问柳。但等过了几月,齐夫郎开始在酒楼弹琴,人们得以一睹真容,这流言便不攻自破了,人们转而扼腕叹息谈锦竟如此不懂得珍惜。
  小丁四将人领进了二楼的雅间,按着谈锦的吩咐寻了个手炉过来,进屋时瞧见青年端坐在凳子上,向前伸着两只手,而他的老板,正垂眼将青年的袖口一层层卷进去,听见他进来的动静,头也未回,“东西放桌上,先吩咐厨房端个炭盆进来。”
  “我不冷。”齐夫郎声音清凌凌的,像是冬日屋檐下挂着的冰牙,冰冷的,却又带着点将要融化的柔润。
  “手这么凉。”谈锦方才扶青年下马车时,只觉得他的手凉得惊人。是以进屋后便没依着青年的意思替他脱了氅衣,只是帮他把袖口的毛边挽上去,省得待会沾了菜汁,“真的不冷吗?”
  谈锦拿起手炉试了下温度,温度正好,既不过凉也不烫手,“先抱着这个暖暖。”
  青年接过来,又去看一旁紧闭的窗。这窗进屋时还是开着的,能看见外边波光粼粼的杭河,但两人进屋时恰好吹进一阵秋风,谈锦立马如临大敌般关上了。“若是点了炭盆能开着窗吃吗?”今日天气极好,艳阳普照,料想杭河风景也是极美的。明明此地以杭河风景闻名,一年了,齐元清从未仔细瞧过,今日,他格外想看一看。
  青年难得有要求,谈锦自然拒绝不了。待厨房将炭盆送来后,便将木窗支起了半扇。天气虽好,但秋风总归带了些凉意,他实在怕又给人吹出个好歹来。
  等菜的一小会儿空档,青年将手炉塞进氅衣的夹层里,窝在肚子处暖着,手上则捧着谈锦给他倒的茶。这茶色泽清澈,芳香浓郁,他尝了一口,口感柔和,带有回甘,是他从未喝过的品种。
  “此茶名魁龙珠。”谈锦解释道,“是以徽州魁针、禹杭龙井以及花溪的珠兰茶兑配而成,再结合本地食客口味,添了些单瓣茉莉。”
  包厢门被敲响,外面的菜一道道上来。只有两人吃饭,青年食量又小,谈锦便只安排了四道菜——清蒸鲈鱼、栗子山药鸡汤、清炒菜心,还有颇受食客欢迎的蟹黄汤包,这汤包个头十分大,单用一个碟子装着。
  谈锦将芦苇杆插|进碟子中白白软软的汤包中,“这汤包要先用管子插|进去,喝尽其中的汤汁,而后再它的吃皮和馅。”他一手端着碟子,一手扶着芦苇杆递到青年面前。齐元清手中还捧着茶,索性直接低头,就着谈锦的手喝了一口。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