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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日日被钓(穿越重生)——筍子矜

时间:2023-11-28 09:21:15  作者:筍子矜
  “潘相公莫要扯谎。”见潘南不配合,县令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毕竟是好友委托,他还是会尽全力相助的,“那刁民的证词清清楚楚,况且还有潘相公的金镶玉小扇子为证。”
  “什么金镶玉小扇子?”步元轩从楼上走下来,当着众人的面将潘南圈进怀里,“是我认错了,那金镶玉小扇子不是我送给潘相公的那只,只是相像罢了,一切不过是一场误会。”
  步家势大,曲和见到步元轩脸色也变了变,面上堆起客套的笑,“步少爷,这都是官府查案的必要流程,不如让我们搜上一搜。若是确无此人,一定当面致歉。”
  “不行。”步元轩不知他们要找的人究竟在不在品幽楼,但很大可能是在的。他虽也不咋赞成人口买卖之事,但人既然是潘南想留下的,他便帮他留下。
  潘南却没回答,晦暗不明的目光在一旁哭得凄惨的安市和虽然强装镇定但眼中满是焦急的谈锦身上扫过,“可以搜。不过这位公子。”他看向谈锦,“品幽楼本就清白,断不能有平白遭你污蔑的道理。若是搜了之后无果,你便要将这荷包给我,还要在县令大人面前立下证言,再也不踏进品幽楼一步。”
  他这话说得过于笃定,几乎要人以为他真的是清白的了,但谈锦总觉得青年就在这儿。他在进来前在后门暗渠中看见了许多药渣,那药渣闻起来的味道和黄大夫先前给齐元清开的药是相似的。况且这地方本就是开门做生意,竟要他再也不踏进一步,实在是奇怪。如此看来,应该是眼前这个男人把青年藏起来了,笃定他找不到。而藏得了一时,藏不了一世,要他立誓再不靠近恐怕就是避免他日后发现了来闹事。
  “可以,这些便先扣在潘相公这。”谈锦将装了他大部分家当的荷包递了过去,“现在我可以进去看看了吗?”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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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篇文之前从未尝试过写古代背景的故事(最多也就是写过几次修真背景)本来很担心自己写得不古不今,令人不堪卒读,但最终呈现的效果在我自己这算是勉强过关了。古韵还是不足,但是勉强能读。
  会写这个故事,其实是因为六七月份非遗夫郎文过签率很高,那时就想写了,但因为种种原因一直犹豫,拖到八月末才构思成熟动笔写,签约风向已经变了,八月末写非遗夫郎文的我就像是49年入X军一样,是注定被淘汰的过时品。
  入九月后我的状态一直很不好,持续的无法调节的低迷情绪和抑郁心境,我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连安静地坐、站、躺都不行,我好像在进行一场漫长又望不到尽头的马拉松,精疲力竭几乎要耗尽能量。我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很危险,觉得自己应该回到人群中,所以匆匆签下了一个谈不上喜欢或者满意的offer.和朋友说起这些的时候仍然觉得很可笑,没想到有一天我要靠工作来缓解抑郁和焦虑。但事实是定下入职日期后,我确实内心安定了许多,这几天也终于恢复更新了。马上周四入职,不知道入职后是啥样,说不定我会迎来新的抑郁和焦虑(毕竟我眼里所有的工作都是烂狗屎),whatever,应该不会比之前的状态更糟,希望我入职后也能好好平衡时间稳定更新吧。
 
 
第14章 
  品幽楼往日都是申时开始营业,这个时间点,楼里的相公们多在休息,被一一叫醒喊出来面上神色都不大好。
  谈锦一间一间看过去,有些住人,有些无人居住。常常若是遇到无人居住的房间,潘南提醒一声,谈锦进去略看看便也退出来了。只是他如今看的这间却很不一样,说是无人居住,却是门窗大开。
  潘南解释说空屋子久不住人积了霉气,开窗散散味。但谈锦走进后却闻到了一点微末的苦药气。他一路走到窗边,自木窗下望,能看到葭江风景。因是雨天,江面上只有零星几只船。潘南不知何时走到他身旁,“谈少爷怎么不找了?”
  “不知楼中近日可有相公身体抱恙?”谈锦收回目光,忽然瞥见床边角凳下一方染血的素帕,他撇开眼,只做未知,心中怀疑更甚。
  “近日气温骤降,楼中相公确实偶有微恙。”潘南也闻见了那股药气,补充道:“好几位相公都在服药。”
  “是吗?”谈锦只记得他一路看过来,没在任何一位相公身上闻到药气。
  窗下游船有了些动静,谈锦似有所觉往下望,却见是两船相撞,被撞的船夫走到船头理论,但另一只船始终没人出来。那船夫或许是一时气急,竟直接上了另一艘船,掀开帘子便要进船舱。
  潘南见谈锦看得出神,心道不妙,便催促道:“还有一层楼,谈公子不尽快去搜一搜吗?”
  品幽楼一共四层楼,一楼大厅迎客,二至四楼则是各位相公平日里迎来送往的房间。此时谈锦刚搜到三楼,他回头看了安市一眼,却见他也直勾勾盯着角凳下那方染血的素帕,“这就是公子的手帕!”他大叫着拾起,双眼红通通地盯着谈锦。
  身后湖中又突然传来动静,谈锦回头。他似是看到了什么,愣了一瞬,而后在身后众人的急呼中,单手撑着窗台,翻身跳窗而出。
  “谈少爷!”安市追到窗边,却见他掉进水中,溅出好大一片水花,隔了一会儿,又浮出水面,像江心游去。
  江水湍急,空中飘着细雨。谈锦并不十分擅水,因此在江中游得颇为艰难。他听见船上有人焦急地叫喊什么,却也没管,径直游向视线中那缕素色。乌发雪肤,果然是他。
  大氅吸饱了水,极重地带着青年下坠,直坠向不见天光的永夜之地。
  齐元清挣扎着去解脖子上的绳结,偏偏手指不灵活,如何也解不开。难道就要这样沉入江底吗?他渐渐失了气力,意识也趋于模糊。揪着绳结的手也不知何时松开,在坠下之前却被另一只手捞住了。
  谈锦握着青年的手将他拉近了,伸手去解他身上的大氅,那绳结已经被青年自己解成了死结,绳子又坚韧,怎么也弄不开。他只能先抱着青年往上游去。但他水性并不算好,又是一路奔波而来,怎么也游不快,眼见着青年脸色越来越白,身体也一直往下滑,似有晕厥之兆。
  他索性心一横,垂头将口中的气度了过去。
  齐元清本来快要失去意识,忽然被人强制地舔开了唇,激得他脑中一阵清明,下意识便要去咬,偏偏那人又“正经”得很,一触即分。他闻见了那人身上的脂粉气,料想这人应当是花丛老手了,便挣扎着想脱身,却被箍着腰动弹不得。
  慌乱间,他想起绑在腿上的短匕,伸长了手要去拿。谈锦自是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也瞧清了那把匕首,心中道了一句冒犯,便伸手去解绑在青年腿上的短匕。他做这事比青年麻利得多,呼吸之间便解开了,而后对准青年脖间的系绳一割,那大氅便兀自坠了下去。
  没了大氅,两人身上轻便不少。谈锦搂着青年浮出水面,正看见船上两个侍奴模样的人在焦急地张望,见了两人,又是一叠声地呼喊,慌忙将两人扶上船。
  “快划船回去找庄大夫来看看。”岚儿对琢儿道。刚刚两船相撞,另一船的船夫上船理论,争执间竟将齐元清推下了水,岚儿和琢儿不擅水,一时没了主意,还好这位少爷突然出现救了青年。
  岚儿正欲回头冲这位少爷道谢,一回头却愣住了。这位少爷是在……轻薄他们家的兰辛公子?
  青年晕了过去,鼻息几近于无,虚弱得像是马上要离开。谈锦检查了他的口鼻中没有异物之后,便开始交替进行心肺复苏与人工呼吸,不时还贴着青年的胸脯听一听他的心跳声。
  “你在干什么?”岚儿上前想要推开正在“轻薄”他们家公子的浪荡子,船却一晃,他一时不查,摔在船侧,却听那浪荡子也捂着唇痛呼一声,而方才还晕着的公子,竟然醒了。
  “元清。”谈锦顾不上被青年咬破的下唇,几乎生离死别的慌张与劫后余生的喜悦让他抛却了羞赧,小心地扶着青年的肩膀让他靠坐在自己怀中,“你感觉怎么样?”
  齐元清面白如纸,及腰的乌发杂乱地搭在两肩,呼吸弱得可怜,待看清谈锦的脸后,张嘴便是咳嗽,几乎要将五脏六腑地咳出来了。谈锦将他抱到背风处,抚着青年的背替他顺气,“别激动,现在没事了。”
  谈锦扯过船舱中的薄毯盖在他身上,即便隔着毯子,他几乎也能摸出青年脊骨的形状,一寸一寸地突出,像是缠缚于身无法甩脱的荆棘。他们的身体紧贴,狂跳的心脏试图用体温软化荆棘,于是谈锦不自觉中地将人拥得更深,“没事了。”他说,伸手将青年的湿发理顺,“我们回家好不好?”不论之后计划如何,如今他一定要把青年带回去。
  他望进青年混乱而湿润的眼,再次请求一个答案,“我们回家好不好?”回应他的是腿上一阵尖锐的刺痛。不知何时,齐元清摸到了那把被谈锦随手扔在船舱中的匕首。
  血液潺潺流出的瞬间,不知名的情绪野草般疯长,齐元清猛地松开手,匕首掉在船舱中“当啷”一声响,他像是受了惊吓,缩着身子颤抖,又在意识到自己身后靠的是谁后挣扎着往前爬,下一瞬又被搂着腰靠了回去。
  他听见匕首在船舱底板滑动的声音,身体紧绷如待发的弦,但预料中的疼痛和羞辱并没有降临,有什么东西“扑通”一声落了水,身后的人低低笑了一声,震得他脊背发麻。
  “不怪你。”谈锦苦笑。如今这局面,他不知该怪谁。他垂眼看着腿上的伤口,虽然流了不少血,但不算深,他也不知道是青年不忍下手还是无力重伤自己。谈锦身上湿漉漉的,江风吹来,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连带着自再见到青年起一直闹腾腾没个安宁的心也冷了下来。
  船靠岸,怀里的人一动不动,似乎是昏睡过去了。谈锦用薄毯将人包得严严实实的,抱下了船。
  “这位少爷,你要带兰辛公子去哪儿?”岚儿拦在谈锦面前,讲话的声音在青年冰冷的目光下越来越小。
  “他是我的夫郎。”谈锦声音有些哑,看见远处曲大人带着安市已经迎了过来,潘南和步元轩也在。
  “人我带回去了。”谈锦看向潘南。
  事已至此,潘南自是只能点头。
  *
  “公子。”齐元清一醒,便看见安市守在床边。少年见他醒了,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您睡了一天一夜。”
  “都过去了,现在没事了。”齐元清伸手想去擦少年的眼泪,但手上没什么力气,伸到一半便往下坠,被少年一把握住了。相似的记忆涌入脑海,齐元清猛地想起那日落水之事,再举目四望,发现此处竟然十分陌生,咳了声道:“这里是何处?”
  “这儿是葭萌城的旅店。”安市扶着他坐起来,又倒了杯温水喂着他慢慢喝下去,“公子别管这些,把身体养好些才是。”
  “……谈锦呢?”齐元清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关心他,明明他从前对自己做过许多过分之事。但他如今已经看不明白谈锦的所作所为了。他不明白谈锦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还把他救了出来,明明他不是伙同刘全一块把他给卖了吗?也不明白谈锦为何在自己扎了他一刀后竟毫不生气,他心中思绪万千,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好不容易问出一句,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敲响了。
  安市跑去开门,那人没进来,齐元清便只能瞧见他锦衣的袍角。
  “这是桂枝汤,趁热喂你家公子喝下去。”门外之人的嗓音有些哑,说完这话便偏头咳了两声。
  “谈少爷,公子已经醒了。”安市回答道,他亲眼见到谈锦跳河救下齐元清,如今对他的印象已经大大改观了,“您要进去看看吗?”
  “醒了?”锦衣袍角倏忽向后退去,“你好好照看他,我就不进去了。”他似是转身要走,只是走了两步又绕回来对安市道:“安市,我这儿还有些银钱,你带着你家公子在这养伤。我得回花溪城继续照看酒楼的生意。”
  “……等等。”齐元清攥着被子,轻飘飘的两字几乎要淹没在安市关门的声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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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锦:夫郎再扎偏点,下半生的□□就没了。
 
 
第15章 
  谈锦离开的步子顿了一瞬,转身对上安市有些吃惊的眼。
  “谈少爷……”安市端着那碗汤,门才关了半扇,他侧过身,是等着谈锦进门的意思。
  “给我吧。”谈锦接过他手里的汤。
  齐元清靠在床头,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步伐稳健,下意识地松了口气,竟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次并没有排斥男人的靠近。
  调羹碰触瓷碗,发出清脆的声响。谈锦坐在床边,勺子在碗中转了数遍,也没能舀起一勺。
  安市站在一旁,踟蹰着不知是否该上前接过药汤,但想到那日谈少爷跳河救自家公子的场景,索性心一横,借口要去看看药煎得如何,退到门外守着。
  “这是桂枝汤。”谈锦摸了摸碗底,温度正好入口,再搅便要凉了,终于舀了一勺递到青年唇边,“喝下去,身上能暖和些。”
  青年看着他,似是想说什么,却终究不发一言,只是张嘴咽下了辛辣的汤汁。一碗汤喝完了,齐元清嘴里尽是汤汁的古怪味道,一杯茶又十分贴心地递了过来,他就着谈锦的手喝完茶,终于将憋在心里的那句问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会救他?为什么那时明知他要逃还要放他走?为什么突然对他好了起来?太多的为什么,他几乎要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被人下了降头,不然怎么会有如此翻天覆地的改变。
  “元清。”那日跳河受了凉,男人的声音也有些哑,“我想待你好。”不谈过去,只谈现在及往后,谈锦是真的想好好待青年。就像他最开始承诺的,帮齐元清赎回母亲遗物,替青年找户好人家,保他下半生安稳无忧,谈锦心里的打算从未变过。即便是舍命救青年后反被他扎了一刀,他依旧是这个想法。那时猛地被扎一刀,说不心寒不生气都是假的,但是下一瞬,那人吓得扔了匕首,抖得像只落水的猫,他便气不起来了。
  “你不喜欢我,往后我也少往你面前凑。我已经和黄大夫说好了,等你身体稍好些,就回花溪城住在黄大夫那。要是缺什么少什么就和黄大夫说,不必觉得麻烦他。”谈锦继续道。齐元清那时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显然是不想和他回家。但若住在葭萌城,他实在是鞭长莫及照料不到,这般病弱也不适合再一路奔波回京,回到花溪城住在黄大夫家是最好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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