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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间(近代现代)——dundundun

时间:2023-11-28 09:13:56  作者:dundund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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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三人酣战一场,倒在一起腻腻歪歪地交换口水,最上面的人见周恒来了,捂着屁股退到一旁,纪卓看那别别扭扭的走路方式像是被干狠了,等他转身纪寻看到他的左脚竟是不见了,纪寻憋得实在想大骂出口:玩弄小厮,残害肢体,这群人真是被毒物迷了心智毫无人道。
  小厮沉默地坐在一旁,看着面前的三人奸弄,不同的是,周恒不敢向他一样大刺大咧地爬到成修怀里,只敢用手摸着成修疲软的阴茎渐渐在手里胀大:“王爷…小人能…舔一舔嘛”
  说着还咽下嘴里分泌的口水,发出咕咚一声,顿时羞赧地低下头来,纪寻看那周恒一副待字闺中的羞涩样,皮肤也妍若桃花,应当是长时间服用大量寒食散才有此奇效。
  周恒小心翼翼地凑进,在成修耳边低语:“小人愚钝,只是活了半辈子方才解了这人世妙事…”
  成修摸着成柳肿胀的巨根,斜斜看他一眼冷笑出声:“呵!什么妙事,无非不是你被捅后处爽了,跟我扯什么风雅。”
  说着埋进青紫的巨根下,舔舐着下方圆滚滚的囊袋:“唔…你不等着找你的梁老板,凑我们这来做什么?”
  “我…我只是…”
  成柳有力的双臂撑在毯子上,挺送着巨大的龟头往成修嘴里戳刺:“诶呀/和他说这些做甚,指定是嫌弃梁永不够硬了”看着周恒涨红了脸直摇头:“哦,那就是嫌弃他不够久咯。”
  成修舔弄地下身湿漉漉的往外冒水,猛地拍成柳在身上作乱的双手:“行了,快点儿吧,先插进来。”扭头叫旁边的小厮:“秦秦,快来…来我怀里坐着,不抱着你被操心里总不舒服…”
  周恒尴尬地退到一旁,眼睛放光地盯着进进出出的肉棒忘了回避。
  秦秦被颠簸地呼吸都喘不过来,看周恒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他们,起了逗弄之心:“周恒…过来,我给你吃…”
  周恒踮着脚步,跪下来膝行向前凑近秦秦,成修抱着成柳打桩机似的双腿无暇顾及,周恒看着秦秦挺立的阳根,似乎嘴角也和它一样留下淫荡的汁水:“坐那干嘛?过来…”
  周恒的脸都要抵到秦秦的肉棒了,支支吾吾地看着他,哪料秦秦抓住阳根直直地捅进他的嘴里,频率震动和下面竟出奇的一致,周恒被操的只顾流泪,呜呜叫着被秦秦的肉棒塞满口腔。
  “怎么?爽了吧?不是想吃年轻有活力的嘛?”
  “哈…秦秦你不要闹了,夹紧一点…我…我要出来了…”
  成柳撑着他肥嫩的双臀,加快了操干的力度,捏着白腻肌肤顶的一次比一次深。
  戳着他里面的敏感处狠命的顶弄,成修被操的没力气说话,埋在秦秦肉穴里的肉棒也没了脾气地晃动,秦秦被周恒的舌头突然舔到马眼,边晃动放在肉穴里的肉棒边顶弄着周恒的口腔,几个人沉浸于肉欲中齐齐地震动起来,射出淅淅沥沥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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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入!配角多p场景!雷者速速退去!捂好眼睛🌸
 
 
第27章 27
  暗道的风猛烈地灌入,沁得纪寻一阵激灵,他看着交合在一起的四人转头向外走去。
  回到房间里纪寻扫视了一下凌乱的书柜,开始一本本翻阅书籍,竟是在里面发现了一封封的书信,展开来看却是梁永与巫族之间的通信,巫族多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阴毒血腥的巫药达到目的,被制服后一直龟居于山林亦或逃离到西域,梁永应是在运药途中遭此诱惑,大进禁药。
  纪寻抬看外面的天色渐渐暗沉,一轮弯月高悬,他迅速地将信封塞进宽袖里,纪寻收拾好被打散的书籍,临走之前神色复杂地看着圆型的暗室按钮,转身离去。
  —— ——
  “寻寻,你回来了?”纪卓使眼色,让他退出门外。
  纪寻看着梁永像条丧家犬一样悲喜相加地在地上雌伏,癫狂异常:“哥!怎么…怎么了?”
  “他今日叫我来原是想我入了这寒食散的道,经不住吓,被毒物逼疯了。”
  纪卓上前搂着纪寻退开:“食用此药易迷了心智,你去房里找到地契了没?”
  纪寻摇摇头,松开他的双臂上前,盯着梁永神志不清地脸低声问他:“梁永?你是故意选在这个时间点喊我们来的吗?暗室的一切你想让我们看见,让我们成为人形守口瓶?”纪寻扯着梁永散落下来的长发狠厉道:“皇家秘辛揭发,还是在你府上聚众淫乱,你当你跑的掉?看见了又如何成王爷怎么可能一直被你当枪使?你以为那是把铁做的保护伞嘛?有的是法子治你。”
  “寻寻?你在说什么啊?你刚刚去看到什么了?”
  “回去再议,此地腌臜作腥,脏污了身子,我们先回去吧。”
  “好,你用帕子捻些地上的药丸带回去,日后总能交到有心人手中的。”
  “知道了,走吧。”纪寻囫囵地包住药丸,急不可待地拉着纪卓出门,走到门口时梁管家还迎在门外送他们,纪寻看着他身上的薄纱和诡异的肌肤,真是忍不住想啐一口,这梁府个个畸形藏污纳垢,着实泛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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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寻,来,坐哥哥腿上,刚你看到什么了?”纪卓掐着纪寻的细腰报到怀里来。
  “没什么…我说了,你可受住了。”
  “这说的什么话,一句话我还受不住了?”纪卓痴笑:“梁永还干什么了?”
  纪寻支支吾吾地开口:“不是梁永…是你舅舅与太子兼其小厮于梁永内室…伴寒食散一同媾和,而且我在房里搜寻到梁永与巫族来往的信件。”
  纪卓摸着他发丝的手顿住:“此话…此话当真,舅舅不是如此淫乱之人,太子?怎会可能?”
  “我亲眼所见,绝非杜篡,早说你那舅舅不是什么好东西…非要护着他不敢向你母亲告发,和…和梁永这等人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人…”
  纪卓呆在原地,默不作声,盯着纪寻一张一合地嘴陷入沉思,良久才开口:“这样…的话,一经告发梁永势必倒台,但是…舅舅…”
  “即使你瞒着不报,你舅舅也怕是活不了多久了,长期食用已入膏肓了。”
  “……回去我…我偕母亲一同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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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ノ☀
 
 
第28章 28
  近日梁永似是受不住了毒瘾发作,频繁地外出进药,纪卓抓住机会肃清残留在药铺的叛徒,恰在这时赵蕈派小厮传来消息:
  —— ——
  书呈纪府公子妆次:见字如晤。
  比来已三日许,然上书之事未尝稍离正轨。缘求于晴御侍大人前已面嘱,然消息致以他人之手,如石沉大海,家郎辗转反侧于床榻间受难,吾掩涕哭嚎、寤寐思复,叫纪家主见笑了。
  故予弗敢稍度怠,常参入宫中递交消息,辄草草一纸,以解燃眉之急散悬悬之心。恐寒食散此等毒物于宫中贵族滥用,每每递交都被有心人截胡,吾铤而走险结实皇上身边的常公公,得以传递,过些日子皇帝势必传唤你我,望纪家主能竭尽所能推翻梁永的毒销,切不可心软误事。
  愿卿善自珍重,以求吾之切。
  是嘱。
  —— ——
  纪卓捏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也不枉他千辛万苦入梁永的宴,这歹毒毒物迟早要灭完,他火急火燎地赶回府上和纪寻分享这好消息,连门口碍眼的老管家都顺眼起来了。
  “寻寻?寻寻?哥回来了…”
  “……”
  纪卓打开门找寻不到他的身影,便扯开了喉咙喊,把后院的荷花都喊过来了:“你四少爷呢?”
  “四少爷?好像是身子有点不舒服,不是和小福去药铺拿药去了?”荷花急着在后院熬她的一大锅鸽子汤,急匆匆地往外走。
  “欸?拿药?我怎么没碰见他呢?”纪卓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端坐良久,远远的地看见纪寻披着红风衣走进来:“纪寻?寻寻?你去哪了?哥怎么没看见你去拿药。”
  纪寻脸上带着一抹红晕,纪卓还是但他在外面奔跑染上的,看着他支支吾吾地地不讲话,心里疑窦丛生:“怎么了?染风寒了?你身子怎么了?不要瞒着哥,难道你…误食毒物了?”
  纪寻拍开他凑上来的手掌,扭扭捏捏的开口:“不是啊,我…我今日腹胀呕吐感剧烈,怕是…怕是害喜症状…”
  纪寻又惊又喜,大大咧咧地摸着纪寻扁扁的肚子:“真的吗?诶?不对啊,近日我们没行那事儿啊?”
  “!”好像…好像也是,但纪寻仍坚信肚子里有东西,他前几日还觉得孩子在踢他呢:“可能是前些日的,可能…可能是我不显怀吧…”
  纪卓抓过他的手腕放在腿上,摸着脉搏神色复杂:“纪寻?你不会把脉吗?这并无滑脉迹象,你这明明是近日因为油腻的东西吃多了,造成肠胃不舒服也会出现这种症状,哥都说不叫你天天去集市上乱吃乱买了。”
  纪寻涨红了脸,羞愤地埋进纪卓怀里:“我…我哪知道,它种种迹象都朝着有喜的方向发展,我不是…我不是想把第一次把到喜脉的时候留给你吗…”
  “没事的,慢慢来嘛,该来的会来的。”纪
  卓抱着纪寻耳鬓厮磨一阵儿,眼见就要擦枪走火,于白日宣淫了,纪卓及时堵住纪寻伸过来肉嘟嘟的小嘴,把怀里的书信给他看:“寻寻?赵尚宫传来书信,消息已经递到皇上手中了,过不久我就要入宫接传唤了。”
  “太好了,这事儿终于要了结了,但是…但是你舅舅的事儿如何托盘而出?”
  “舅舅?可以瞒着皇上,让他回宫里疗养。”
  “怎么可能?你以为赵尚宫消息为何递了这么久,必定是成王爷从中作梗,赵尚宫说你不要心软误事你懂不懂?”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他在宫里怕是…怕是没有立足之地了。”
  “你为何总想为他开脱,上次回来怒气冲冲跑你娘房里去,回来了和我说就是单纯洗个脚,你能不能有点用啊,你娘受不住这消息,赵蕈他丈夫也怕是等不来你下狠心的时候…”
  “……”
  纪卓耷拉着脑袋看着他,一副迷茫的蠢样,纪寻伸脚往他肚子上踹一脚:“明天一早就去你娘房里,过几日和你娘一同进宫,胜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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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ノ☀
 
 
第29章 29
  “娘,我…舅舅做了错事,还阻拦我揭发,我想请您一块儿去宫里一趟…”
  “咳咳…卓儿啊你在说什么,你舅舅?成修嘛?哎,打小他就调皮无法无天,长大了流连在花街柳巷十匹马也拉不回来,但是他不是个坏人啊,到底发生什么了还要叫我去宫里?”
  纪寻在一旁看着他们母慈子孝,听着这话不由嗤笑:“不是坏人?聚众淫乱、服用禁药、残害小厮哪样都称得上坏人。”
  “寻寻!娘…娘你别动,刚喝的药你先冷静冷静。”
  纪卓按住纪母要起身的动作,抚在干瘪的胸膛上,更于心不忍:“舅舅…他是被毒物迷了心智才会如此,此事一经告发怕是难容于皇室,最好…最好是你去劝劝他。”
  纪母挣扎着要起来,往日苍白的脸色盛满愤怒:“走…咳咳,真是无法无天了,当真是想死嘛?快…快卓儿,快搀着母亲去宫里一趟。”
  —— ——
  颠簸在马车上,纪卓皱着眉头环抱着母亲东倒西歪:“娘,你别气坏了身子,急也没有用,我…我可不能再看见你倒下了。”
  “卓儿,娘…咳咳娘没事,此事多久了?既然你没法解决,为何不早告知于我,你说的毒物是何物,皇上早早就将巫族一脉逐出中原了为何会有此事发生…”
  纪卓紧紧握着纪母的手,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隐去了纪寻口无遮拦的聚众淫乱。
  “造孽啊造孽…”
  —— ——
  马车驶过高高的城墙,通过城门里纪卓的心被紧绷着砰砰直跳,走到成王爷的寝宫门口停下。
  皇上极其疼爱这位胞弟,以至于成王爷年近三十未曾娶妻纳妾仍住在皇上赏赐的寝宫内,纪母身体不好支撑在门口,等了许久才迎来衣衫不整的成王爷,许是刚行过那档子事,身上的淫绯之气混杂着浓烈的香薰味儿,叫纪卓与纪母尴尬地掩鼻。
  —— ——
  “琉姐姐,你怎么来了,身子不好就不要随意走动,要是想修儿了传个信儿我就去看望你了。”
  成修略显亢奋,拉着纪母地手攥得紧紧地:“正巧,太子也在我宫里,我们正好好好聚一聚…”
  纪卓一听像吞了鱼骨噎在喉间般窒息,太子?苟合?≠叙旧?
  纪母一入宫就沉着脸,火炬般扫视着凌乱的寝宫:“聚一聚?不了…咳咳,怕是扰你成王爷的美梦了,嫌我碍事都来不及吧。”
  “琉姐姐…何出此言,我…我怎会这样了?”
  “如何?偷食禁药,欺上瞒下,纵容贩药,还要阻了卓儿上报,成修啊成修我看你是越活越过去了!”
  纪母激动地声讨,捂着胸口指着成修的脑袋一项一项地列数罪行。
  成修分神意味不明地扫了一眼纪卓,拉着纪母坐下:“琉姐姐这是误会我了吧,我服用的皆是强身健体的补品啊,别偏听偏信啊,我让下面的人卖的也是此药啊,多少文人志士靠此药派遣不郁诗兴大发,不少闺中之事也大有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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