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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间(近代现代)——dundundun

时间:2023-11-28 09:13:56  作者:dundundun
  纪卓松开手看着瑟缩的纪廷突然笑出声:“我是死了嘛?纪寻是死了嘛?纪铭也死了才让你把命根子给别人,纪寻管药铺药方子这些日子原是当枪使呢,你装那么老实,还真的没看出来。”
  纪寻环抱着纪卓往外拖:“你别急,身子才好。”看纪廷一脸追悔莫及的模样直泛恶:“我当你怎么对我唯唯诺诺起来要银子何意,原是瞒着这事呢?梁永许你的好处和银子应当不少吧,纪铭不得气死,被我打从我这儿赊账嫖娼,却不知他老子篡着银子花街柳巷歇不停。”
  —— ——
  纪廷本就自私好色,年轻落了探花攀上皇家公主,从穷酸小子摇身一变成驸马爷,明里暗里地偷吃也不少,老了指望他能知羞耻,简直比攀天还要难。
  现下被戳破脸皮,阴沉着脸被纪寻骂的狗血淋头,紧绷着身子想起身反驳,被纪卓冷冷扫一眼就退了回去。
  忍住富贵滔天冲动原形毕露一直是他的行事风格,纪卓倒了,他本意撕了慈父面具把纪府榨干了,走远些,娶些美娇娘摆脱掉,还在床榻间难缠的纪母,谁知,半瘫痪的纪卓能站起来了?
  ——  ——
  纪卓坐在母亲床边,欲言又止,纪母想要掩住喉间的淤血,捂着帕子咳得心惊。“娘…我…”
  “卓儿…咳…怎么了?我怎么听见你爹在外面吵,你身子好了,就管管你爹,我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怕是也管不住他的花花肠子了…”
  纪卓扶着纪母直起身子来,瘦弱的桓骨搭在手腕处,纪卓到嘴边的话不知道如何吐露,沉默着替纪母换掉沾湿的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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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激大家🙏不离不弃小糊文
 
 
第24章 24
  纪卓还是没狠下心来告诉母亲成王爷的糊涂事儿,把颤颤巍巍的纪母躺下去,一言不发出门去。
  他腿脚慢慢好利索了,忙着药铺的事儿不可开交,几次登门梁府都被拒之门外,梁永这奸人上次那么殷勤作秀,成王爷一走脸皮子都不用挂在脸上了,这地契一天不赎回来,纪府的药铺悬在头顶的刀就永远不会撤。
  梁永怕把寒食散的事儿闹大,不予他作争斗没将药铺据为己有算是罢了,明里暗里的贩药却是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
  坊间传闻纪府大少爷食奇药,生龙活虎地蹦起来了,达官显贵都为此趋之若鹜,有赋役在乡的豪绅求药治顽疾的,有皇室官爷为子疗先天疾病的,甚着青楼龟公来寻药治那处的。
  纪卓坐堂行医行了个甚么玩意儿,趁着梁永出外采药,偷摸着把药铺的闲杂人等统统遣散了,抓药、问诊、送客全落在他身上了,回回都要给病人解释一通:绝对没有什么神药,都是吃药训练慢慢好起来的。
  没人信,他只好像模像样的抓几味清热脾肺的药,给来者安安心。
  —— ——
  近日的春雨频繁,瓢泼大雨一场淅淅沥沥又没完,纪寻找借口成天窝在府里,他就顶着小雨和小福回药铺里,到药铺时外面轰轰隆隆又开始了。
  过了几天新奇的势头来药铺的人少了,他也好落个清净,百无聊赖地翻着纪寻放在药铺的小人书,越翻越奇怪,书上两人的姿势越贴越近,看着纪寻在旁边的批注,烫手山芋似地扔出去,小脑袋瓜里成天装些黄色废料,简直没救!
  “大少爷!大少爷…”小福在门外活像叫魂,纪卓掩下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拍拍脸打开门:“怎么了?以后注意不要听四少爷的,在药铺大呼小叫。”
  小福看起来很是焦急:“不是,大少爷,好像…外面好像来的是皇室的人穿的官服,她点名一定要见你。”
  “官服?”纪卓存着疑虑推开问诊室,来着竟是女官尚宫—赵蕈,此人也算是开天辟地第一人,自前朝以来第一位婚嫁宫外之人,赵蕈才思敏捷正五品尚宫,激流勇退求皇上赐婚于落败的骁勇将军,一直是百姓口中矢志不渝的爱情故事,两人伉俪情深许久未出现了。
  赵蕈着一身旧时官衣实在怪异,纪卓甫一进门,赵蕈便作揖跪趴在地,纪卓大惊忙扶起她:“赵尚宫这是何意,这一跪纪某实在消受不起,有什么事可以直言。”
  “纪卓,我…我真的是走投无路,没办法了,奴家家郎奄奄一息吊着一口气了,就求你能不能告知寒食散的救方。”
  纪卓无力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示意小福把门关好:“赵尚宫,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乱说,纪某这药铺可没叫卖寒食散这等药物。”
  赵蕈抽抽噎噎地气音顿住:“没有?家郎说是听闻寒食散能疗养顽疾,便开始食药怎料身体越吃越奇怪,纪卓你开的药铺出的药,你不知道?”
  “怕是令郎偷摸从梁老板那儿拿药的吧,也不瞒你说,我受伤这段日子梁永趁机夺了地契在纪府药铺私下贩卖禁药,多是达官豪绅交易,现下我身子好了也于事无补,显然已成一条交易链.”
  纪卓拿出藏在书柜下面的书,破烂腐朽:“寒食散禁药,前朝教训将军不知?食之魂不守舍、行就将木,需着冷衣服食冷饭,你身为枕边人不知?妄想神药驱除顽疾,怕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除了吃冷饭之外,还要注意多外出步行运动;称为散动或行散。还要注意多喝热酒、好酒,每天饮数次,使身体薰薰有酒势,即处于微醉状态,如果饮冷酒或劣质酒就可能会...送命。”
  纪卓看赵蕈心灰意冷瘫倒在椅上:“我知你不了解这寒食散,但私贩禁药本就死罪,如果真有这奇效,梁永会废大周折需要披着纪府药铺来卖药?”
  “将军怕是被人蛊惑利欲熏心着了道,及时止损方有挽回的可能性。”
  “糊涂啊糊涂…我当是康复好了,我们能出外踏青,妄想…实在妄想…”
  看着昔日朝堂上风姿飒爽的赵蕈宛如被人抽了主心骨一样瘫倒在那儿.
  纪卓别过头,不忍细看,这梁永害人不浅,余孽不断,现下也不必为此留什么情面,必须得劝成王爷回头了,不然…这上书怕是一辈子都送不到皇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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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1快乐
 
 
第25章 25
  “赵尚宫,你能帮纪某上书直谏皇上嘛?断了源头才有康复的希望。”
  “不知我退朝许久,这样吧,我找晴御侍帮我一把,但能否递到皇上手里我也不敢保证。”
  “纪某替药铺的余孽在这谢过了,事成之后,你即可光明正大将将军送到药铺来,我一定竭尽所能为你搜许良药抑制寒食散的毒瘾。”
  “自求自的福了…”
  —— ——
  纪卓送出去谏文迟迟等不来消息,扎耳挠腮地蹲守在药铺,又过几日赵尚宫仍未传信却等来了梁永的邀约,脱离轨道的发展让他手足无措。
  —— ——
  当晚纪寻商量着明日去梁府时兵分两路,纪卓关于寒食散的扩散必须谈好条件,纪寻潜入梁永房里偷拿地契,不求成败只求安全退出。
  纪卓明白梁永这一纸邀约必定拿捏着纪府的死穴,恬不知耻的榨取也不怕自己撑死。
  ————
  定好戌时正点,纪卓迈进梁府跟在梁管家身后,朝纪寻打手势。纪寻惨叫一声,撑着旁边垂柳呕吐状:“哥!你和梁管家先进去,我…我闹了肚子,得先去茅厕解决一下…”
  “没事吧,叫你出门不要贪凉吃那么多果物,先去吧,哥哥在里面等你。”纪卓搀扶着纪寻走远几步:“不必强求,不暴露自己为上策…”
  “我知道,你多加小心,给的任何药物都不可食…”
  “梁管家,咱先走吧。”纪卓推开内室的门,比上次更为浓烈的香薰混杂着奇怪的腥臊味儿令人作呕,梁永惨白的脸看着比上次更为瘆人,宽松的长袍下瘦弱的躯干摇摇欲坠。
  纪卓虚掩着面容坐下:“梁老板不知今日叫纪某来有何贵干,您未曾外出时我可递了不少信都被拒之门外。”
  “纪贤侄可不要误会我了,前些日急着去外面进药,也是...给贤侄一个缓冲期。”
  梁永从桌子上端来一盘细小的圆球和着色彩诡异的粉末:“贤侄怕是没享受到此等妙处,对我过于误解了,典籍都描写石钟乳功效:温肺气,壮元阳,下乳汁,治虚劳喘咳,阳痿,腰脚冷痹,乳汁不通,这等奇药却被前朝人误解实在不该!”
  说着,梁永鸡爪子一样嶙峋的手朝他伸过来:“排遣断翅难飞的悲鸣,与志同道合的的朋友谈玄论道,寻丹服药,醉酒当歌,这是人生多大的快事啊,纪贤侄身子好了正好享受这等妙事!这是天意啊。”
  纪卓侧过头桀桀冷笑:“天意?梁老板还记得王捕快嘛?”
  梁永僵硬的脸耷拉下来,支支吾吾道:“王捕快?我一个生意人怎会记得…”
  纪卓大手一挥把盘里的脏污甩在地上:“你一个生意人?就是啊你一个生意人是人啊?买通捕快给我吞巫药,本事不知道大到哪里去了,我真是想问问你,我这身子什么药能让我瘫痪那么长时间,党同异族其罪当诛!”
  纪卓用脚狠狠捻着脚下的药丸:“此药自前朝来并为禁药,五石散中毒得怪病乃至毒死的,比比皆是。就算是所谓的调理与行散充分,都有后遗症——就是舌头萎缩、痈疽、后背溃烂,有人中毒之后舌头出现问题无法说话,有人浑身溃烂、脓疮遍体,有的直接七窍流血、一命呜呼,你不想活命了就不要牵扯无辜之人为你陪葬。”
  梁永急切地松散身上的薄纱,白花花细腻的皮肤在不惑之人身上实在诡异,他癫狂地拉扯身上的衣物,声音尖利:“你胡说!我得高人指点,离飞升成仙不远了,前朝之人是自己没福分,怪不得别人!”
  梁永披散着发,握着纪卓的手几近痴迷:“纪贤侄你看,我吃了后飘飘欲仙,脸色红润有光泽,顿觉神明开朗,体力增强,于床笫之间都可运筹帷幄,这仙风道骨的感觉决不会致死!”
  纪卓看着他疯狂地匍匐在地舔舐地上散落的寒食散,嘴里发出刺耳的嘟囔声,浑身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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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好ノ☀(作者本人有被梁永hia到)
 
 
第26章 26
  纪寻在茅厕附近辗转良久,直到梁管家走进去,才猫着腰穿过灌丛钻进了里院,梁永应是刚刚匆忙赶去前厅,纪寻打开虚掩的门偷溜进去。
  —— ——
  和上次在内室的气息一样,弥漫着香料过度焚烧的味道,桌子上摞得高高的药谱,他迅速的翻找竟然发现这些药方子竟然都有巫族的印记,仔细一看药方的主要成分竟是罂粟!这梁永果真是不要命了。
  案牍凌乱,奇形怪状的淫秽之物散落在各处,纪寻听着外面细细簌簌的风声,加快搜寻的进度,书桌、衣架、床底通通没有地契的影子。
  他焦急地在房里踱步,突然灵机一动,抽掉书架上的书,用手摩擦内里粗糙的墙壁,果真发现突起之处,纪寻兴奋地冷汗直流,狠狠用力一抵,原本放置在后面的屏风徐徐打开。
  —— ——
  纪寻走进,发现是一处暗道,捻着手中微弱的灯火慢慢走进去,许是下面的暗室太大了,他一打开开关就有一股一股的风争先恐后的灌进去,耳边呼啸着冷风,纪寻有些后怕,硬着头皮往前走,慢慢地靠近光亮处,在听到有人说话时,他的一整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梁永?回来的这么快?”
  “……”
  纪寻屏住呼吸,微微地挪动步子,战栗的身子紧紧贴在湿冷的墙壁上。
  “王爷听错了吧,哪有那么快,你那侄子不得好一说。”
  “也是,我们先快活好了,再去管那老不死的。”
  纪寻竖起耳朵,听见里面的说话声渐弱,与之增大是水声—交脔的淫绯声,他缓缓灭掉手上的烛火,蹑手蹑脚地探进,越走的近刺鼻的味道就愈浓,走到暗室旁边时,眼前的一幕叫纪寻永世难忘。
  —— ——
  四具赤裸的身体,不知羞耻地叠在一起,如同兽交。
  纪寻瞪大了眼睛,才发觉中间的竟是成王爷,白的发腻的皮肤紧紧贴合在下身那具古铜色的身体上,他们双眼迷离只知在剧烈的抽插中忘记了自己,下面的人看起来很是强壮,鼓起的胳膊掐着成王爷晃动的双臀,紫红的阴茎狠命抽插,依稀能看见成王爷下面带出来肉红色的肠肉,成王爷扭过去头和下面的人唇齿相接,艳红的舌头像是要钻进对方的喉咙里去。
  成王爷身子上面的人坐在他的怀里不满的扭动屁股:“王爷!怎么就你二龙戏珠了?你的那根东西在我里面涨的好大啊,都不动一动的嘛?”
  说着上面的人掰过成王爷汗津津的脑袋埋进他热乎乎的胸膛里:“哈…成修…不要那么快….啊…哈….”
  成王爷往日威严的样子荡然无存,写满情欲的脸让躲在暗处的纪寻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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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成王爷一只手撑在下面的人饱胀的胸膛上,另一只手竟是插进身上人窄小的肉穴里:“我可没动啊…哈!轻点…是成柳在下面动的啊…”
  下面的人不应,只管撑起两个人的重量上下颠簸,噗呲噗呲的声音愈来愈大,成王爷被前后夹击受不住地大声淫叫,连带着另外的两个人兴致高涨,掐着软绵绵的胳膊低吼一声,三人一齐达到欲望的高潮。
  —— ——
  纪寻围观了这样一场骇人的春宫,脑子像浆糊一样无法运转:成王爷?断袖?柳太子龙阳之好?上面那个人不是成王爷的小厮?……竟是为此贪图肉欲,掩下梁永罪行,只为一晌贪欢,实在作呕,这样一想对自己的亲侄子下巫药怕是也没手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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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寻涌起满腔的怒火,只骂纪卓个软柿子成天被人拿捏在手里,竟成天替别人委屈…纪寻收回愤恨的目光抬脚要离开时,竟从里面听见了周恒的声音,且不说成王爷而立之年欲火难消,寻此腌臜之事,周恒年过天命之年,真是舔着脸凑热闹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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