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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间(近代现代)——dundundun

时间:2023-11-28 09:13:56  作者:dundundun
  纪卓仰着头,捉着纪寻的舌头咬,甜腻的汁水缠绵成一条银色的线,色情地拉扯。
  纪卓吻技渐入佳境,一根软舍也叫纪寻失了魂魄,牵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纪寻把脆弱的脖颈送到他的嘴边,白皙透亮可见血管,看得他兽性满溢,露出啮齿舔舐他的猎物。
  纪寻手忙脚乱地脱着两个人的衣服,恼人的系带越缠越乱,索性一骨碌全从腿弯处褪掉,他摸着纪卓日渐硬朗的胸膛:“哥哥,改日给你做个木架,恢复恢复胳膊的力气。”
  纪卓耳边呼啸着灼人的喘息,哪还有精力去管其他些甚么,哼着气把脑袋往纪寻脖子里拱:“快点,摸摸哥哥下面…”
  纪寻真是难得一见他如此猴急之态,起了坏心,软嫩的手掌包裹住肿胀的阴茎,掌心发力戳刺着滴水的龟头。
  看着纪卓红着脸迷醉在情欲里,收紧手指狠狠一捏,纪卓被疼的惊叫:“啊…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不想哥哥射那么快啊,前车之鉴我还是慢一点好。”
  纪卓见他又翻出第一次出糗的旧账,羞耻地不敢反驳,晃动着腰把热烫地肉棒往柔嫩的柔心撞。
  纪寻看着粗壮的阴茎烫地裹不住,俯低身子,双手捧着下面的囊袋将肉棒慢慢塞进柔软的口腔,巨大的龟头寻了好处,往更深的桃花源密寻。
  纪卓爽得两眼猩红,粗长的肉棒顶弄着口腔,试图挤进嗓口。
  被缩紧的腔壁箍住的快感快要将他湮灭,高潮将近,纪卓慌张地往外撤出阴茎,还是慢了一拍。
  浓稠腥膻的精液射了纪寻一脸,白嫩的小脸迷茫地看着他:“哥哥?”
  纪卓看得下腹热流直涌,撇开视线:“咳,天色晚了,今夜还是早睡吧,明日二弟成亲少不了你帮忙的地方。”
  “......”真是长本事了,哪里学的拔吊无情这一套,这要是真好起来了,怕是下面那根东西也会走路了。
  纪寻身上潮红的热气退却,被糊满精液的脸也不擦,就盯着疲软下去的阳根开始流眼泪:“哥哥你为什么这样?想上床的是你上了一半是什么意思?”
  他通红的眼睛里满是委屈:“还是说,我真的就是你泄欲的物件儿。”
  纪卓本就单纯想疏解一下欲望,怕明天一早又要纪寻忙里忙外哪知被这样曲解.
  吻着他湿漉漉地脸好声好气地哄着:“是哥哥不好,哥哥这是怕再做下去明天就起不来床了,刚刚哥哥太急了,哥哥给寻寻舔出来好不好?”
  纪卓咬着纪寻的手,顺势躺下来,纪寻呜咽着抬起腰,一屁股险些坐倒在纪卓脸上。
  纪寻啄吻着小阳根和下面流水的小穴,舌头缠卷逗弄得纪寻呼吸急促.
  纪寻被舔的酥了半身腰爽的呻吟迭起,却还是要作妖,捏着纪卓干瘪的乳头质问道:“二哥明天成亲,你是不是还想着张小姐,所以…所有你…就更不想操我这个畸形的洞了。”
  说着纪寻的眼泪扑簌扑簌地流,全落在他的胸膛上。
  纪卓正埋头苦干,怎料还背了这么大一个锅,蹭着纪寻红通通的眼角:“胡说八道什么呢?哥哥就没见过她,乖啊,你怎么总是冤枉哥哥。”
  纪寻扒拉着纪卓凑近的脑阔,更加委屈:“呜呜…那你上次还说可惜…你就是嫌弃我!”
  “哥哥真的没有,对不起哥哥上次为了气你说出这样的话。”
  “我不信,你总是使唤我。”
  “哥哥没有…”
  “我…”
  “……”
  纪卓揉着小作精,陪着他翻旧账可算是哄得气顺,最后还是挺立着肉棒插得他叫都叫不出来才算翻篇。
  (纪寻:只有我想做就做,想停就停,哥哥你没有选择权。
  纪卓摊在床上,虚弱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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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精日常
 
 
第13章 13
  人人都羡张家小姐,攥住纪府二少爷一颗浪子心,愿抛切莺莺燕燕只她一瓢饮,喧天阵仗好不气派,只留的花街柳巷错愕惋惜失了这贵客,断了入贵府飞上柳枝头的美梦。
  游街的孩童欢喜地上去拽长长的流苏裙襦,古稀老人感叹京城纪府的光荣要卷土而来了,剩些胆大的妇孺忍不住嚼舌根子:
  这二世祖若不是纪府大哥倒了,哪轮的到他来娶这美娇娘,要是管不住自个小妾蜂拥地进,怕是热闹得不行。
  只是可惜了纪大哥青年才俊,只能卧躺在床榻之间,糊涂一生了啊。
  纪寻胡闹了半夜,早上醒来可是苦了他自己,起床穿衣软绵无力险些摔下床,纪卓被气笑,骂他自作自受。
  纪寻不予这混蛋玩意儿拌嘴,抓紧时间带上红绸套上窄袖,外面叽叽喳喳地声音吵得脑袋昏昏沉沉。
  纪卓见纪寻脸色不虞,还以为纪寻为昨日的放肆生气,只好僵直着身子任由摆弄,发根被扯得生疼也没敢开口。
  纪寻沉着脸,藏满心事,麻木地半托着纪卓搬到木轮椅上往外推。
  走在路上外面的鞭炮声震耳欲聋,夹杂着喜婆夸张的贺词,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气氛。
  纪寻手指发白,紧紧握住轮椅把手往正厅推:“哥哥,真热闹啊。”
  “是啊,纪府这么多年终于迎来的第一件喜事了。”
  “……”
  纪卓等了很久也没等来回应,以为戳到纪寻的难处了:“没事的,我们不能婚嫁娶,也可以寻得人间别处的乐趣。”
  “哥哥,你说的对。”但是现下贪图肉欲之欢的你,可能不久就会后悔、
  会厌弃。
  纪寻推着纪卓坐在纪廷的旁边,看着远处的一对璧人笑颜妍妍奔来。
  张绾三寸金莲踏过火盆,一身凤冠霞帔拖拽,手臂缠“定手银”发出叮咚的清脆声,下身着红裙、红裤、红缎绣花鞋,千娇百媚,一身红色,艳红艳红,却刺得纪寻眼睛生疼。
  纪寻想,这辈子自己都不会有的,他的男儿身配不上,也缺了那个能全心全意牵他手的两全人。
  新娘娇羞的喜色从绣帕缝隙中漏出来,纪寻抬头看纪卓,他痴痴地看着新娘,像是那千娇百媚的喜娘朝着他奔来。
  纪寻掐着手臂骤起的青筋,垂眸掩下满眼妒意,他明白自己就是趁虚而入的小人,试图占了纪卓残缺的身体,如蛆蚀骨爬进去他的心里才最好。
  他一边盼望着纪卓能慢慢好起来,却惧怕好了的纪卓变成他攀附不起的人,他只能躲藏在暗处,如潮湿腐烂的苔藓做个卑微的暗恋犯;
  一边握着纪卓毫无知觉的双手,恶劣地窃喜,就这样软弱地躺在他怀里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锣鼓喧天,震耳欲聋的炮仗吞没了听觉,错觉,触觉任何感官。
  在静谧肃穆的氛围里格外刺耳,刺激得纪寻不得半眯着眼,好像人和物都虚化了一样,他甚至开始觉得他游离于着喜事之外,冷眼旁观这滑稽的婚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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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4章 14
  “纪寻。纪寻?”
  他恍惚地回头,纪卓笑眯眯地看着他:“怎么了?你替哥哥接下弟媳这杯酒吧。”
  他看着张绾从繁冗的喜服里探出娇妍的脸,和他这副颓靡酸气的模样果真大相径庭呢:“嫂子不要拘束这些礼节,快快起来,这身喜服怕是重的不行,弟弟在这祝福哥哥嫂嫂新婚美满,早日抱得贵子。”最好甜甜蜜蜜到别碍了我的眼。
  张绾摸着日渐隆起的腹部,低头谢礼。
  一场喜事办的宏大,纪府络绎不绝的官宦世家前来贺喜,也不乏府井间百姓前来蹭食。
  门口掌的红灯笼明明灭灭,每个人都为这喜事喝彩。
  纪寻把纪卓送到房里去了,就被纪廷喊着去闹一闹洞房,纪峥远在边塞,飞鸽传书道喜托人送来了西域的稀世珍宝贺喜,就只剩下纪寻一个能动能闹的兄弟了。
  新房里挤满了人,好不热闹,新妇既入洞房,成年者之闹房,或评新娘头足,或以新娘脂粉涂他人面,任意调笑,兴尽而止。
  纪铭这二世祖玩的花样多,百无禁忌,一群狐朋狗友拉扯着张绾的红盖头:“纪铭,我听说前朝闹洞房甚者有民家女子,不用大盖,放人纵亲。虽男子怜抚之,亦喜,而不以为非也。咱今日也算尽兴了,真是便宜你小子抱得美人归了。”
  纪铭喝的醉醺醺地拥着张绾:“哈哈,哥几个说的是,今日…今日得尽兴了。”
  纪寻瞧着有胆大的登徒子上手去摸张绾的脸,胃里一阵恶寒翻涌,靠着梳妆台看他们做戏。
  几个年轻人怂恿着做“合合茶”的游戏,把纪铭推着张绾到一张椅子上,指挥着他们:“新郎把左腿放到新娘右腿,张绾你也放啊!
  新郎左手与新娘右手放到对方肩上,你们两个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组成一个正方形,把茶杯放上去,用嘴喝!”
  纪铭兴致正浓,看着前面模模糊糊的美人,当是夜夜笙歌的妓院了,上嘴狠狠地咬着张绾的嘴,张绾脸色开始泛白,挣也挣不脱。
  旁边的人大声起哄着,吹着嘘:“纪铭!不行啊,拿出男人的尊严来。”
  纪铭酒上头,掐着张绾的晃动的腰肢,亲着脸把头埋进去,两人衣衫渐解,一场别开生面的活春宫就要上场了。
  纪寻看着张绾开始强硬地反抗,出声制止:“二哥,爹在前厅叫你呢,宴席还没散呢,这洞房花烛夜还是留着等会慢慢享受吧。”闹洞房变相成了满足这些人的私欲,成了一种人身伤害。
  纪寻懒得听这群渣滓不满的唏嘘声,把纪铭拉出来:“二哥?你不是还要去前厅给兄弟进酒吗?”
  一群人这才作鸟兽散,纪寻不理会张绾在身后的感激的眼神,大步迈出喜房。
  前厅纪廷早回房了,醉昏了头的纪铭涨着脸骂纪寻:“我爹呢?你这个怪物,是不是眼红哥哥我啊,来扰我喜事?怎么着,有本事你也去娶啊。你行不行啊?”
  纪寻落在一群人后面,闻言怔愣在原地,他没料到纪铭没脑子到这个地步,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前面的秦棋玩味地看着他:“怪物?哪里怪了?你弟弟可是在你婚上忙前忙后,纪铭你不要信口胡来啊?”
  纪寻推搡着人,冲上前去还是没能捂住纪铭的嘴。
  “就是怪物啊?长着女人洞的畸形啊。”
  纪寻脑子像是被人从后面一棒子打的懵头昏脑,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不是该像儿时一样落荒而逃,呆愣驻脚,任凭黏腻恶心的眼神再一次地凌迟。
  秦棋是个男女同吃的主,先前只是听说是有哥儿的,今天才是真的见了世面,好奇地看着纪寻:“这是你四弟?妓女的孩子?果然呢,现在没人,给哥哥看看呗,长什么样子啊?”
  说着上前,撕扯着纪寻的长衫。
  纪寻绝望地卸下气力,和儿时一模一样的情形。
  儿时欢天喜地地跟着二哥出门踢蹴鞠,被一群人挤到阴暗的巷口里,扒拉着衣服,笑嘻嘻地窥探他身体的秘密。
  不一样的是,这次的这群人没儿时孩子那么好糊弄了,他再一次向纪铭投去求救的讯号,再一次被无视,被践踏。
  他被挤着缩进角落,挣扎着尖利的簪子划伤了一身血,他的眼睛失去光点,一时分不清这腥甜的血液从哪里来,张牙舞爪地挥舞着手上唯一的武器。
  突然空气凝滞,身上的压迫释重,胸腔里灌进新鲜的空气,他好像听见远处有人在喊他:寻寻,寻寻,寻寻…
  只是听的太不真切了,他怀疑又是自己的臆想,张大着嘴不敢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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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寻小可怜😔
 
 
第15章 15
  纪卓看着纪寻落寞的背影,只当他身体抱恙,被推回房间后,就着劈里啪啦的鞭炮声昏昏欲睡。
  只是这宾客喧嚣着实恼人,喝酒划拳声毫不客气,纪卓叫荷花去外屋候着,小幅度地翻着身子练习肌肉,以解躁意。
  脑子里又浮现纪寻无波无澜的眼,掀起眼睑看他的那一眼,湿漉漉的像是藏住很多事情,看得他心一沉。
  纪卓愈发不知道该将他的四弟放在什么位置,他本以为下半辈子与床榻为伴,哪知从窗外飞进了扰人清梦的魅妖,教他开始贪婪起来。
  身子一日日地恢复,他势必要逮住贼人,接管药铺,许给纪寻的承诺自当是个玩笑罢了。
  纪卓垂着脑袋一直在掂量纪寻的重量,不知不觉外面的喧嚣静了,抬头看天上的弯月早绕到后面去了,这么晚了,纪寻还没回来,难道是回自己房去了?他那房许久未归,怕是早遭灰尘湮没了。
  纪卓喊着外屋的荷花:“荷花,把木椅推来,叫我去找找四少爷。”
  纪卓披了薄毯,立春的夜晚寒意更甚,他先去了洞房看他们闹好了没,刚进院子就听见里面压抑的抽泣声,远远地看见张绾趴在红帐上擦眼泪,屋内的花果撒的到处都是,却不见纪寻人影,纪卓不由心里一慌,叫荷花快些把他推到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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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眼的一幕就是,一群顽劣的登徒子撕扯着他的寻寻,今早扎好的红绸像破布一样被人踩在脚下。
  纪卓血气上涌,撑着胳膊怒气冲冲,荷花在一旁按住了战栗的手臂:“少爷还是小心行事,这儿人多眼杂不好出头。”
  纪卓压抑着喉间翻涌的血,对着纪铭破口大骂:“纪铭!你在干什么?还不叫这群狗东西把手停下。”
  纪铭举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纪卓面前,浓烈的酒嗝扑面而来:“大哥?你怎么来了?身子不好就不要随意走动啊,我就是让大家见见世面而已。”
  纪铭歪斜在柱子上幽语:“再说了,我可没认他是我兄弟。”
  纪卓气极,把手上的木拐砸到纪铭身上,目眦欲裂:“纪铭你还是个人嘛?狗勾当做多了真把自己当条狗了。”
  他催着旁边的荷花去把纪寻拉扯出来,荷花挤进去嚷着:滚开啊,老爷来了,还要不要脸了?
  这群狗杂种好不容易寻了新乐子哪这么容易放弃了,荷花被推搡着发髻散乱,冲出去叫着外面的男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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