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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修真界团宠(穿越重生)——余梦白

时间:2023-11-20 09:37:12  作者:余梦白
  愧疚在眼底生出,他声音略带嘶哑,“当年之事,是我太莽撞愚蠢,这才造成了悲剧。”
  “小师弟的生命玉是我挖走的,至于魔尊为何没有什么动静,是因为我把小师弟的生命玉给了他,换来了修真界短暂的和平。”
  对那时元气大伤的修真界来说,休养生息,养精蓄锐才是正道。
  薛仁杰不可否认他做这件事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他怎么能不义呢?这可是他小师弟唯以生存的生命玉,他的命。
  给了魔尊,还能拿回来吗?
  “师兄,你真是糊涂啊!”薛仁杰蹙眉,心情复杂。
  怪不得当年师姐会如此气愤,她一生正义凛然,却没想到自己道侣竟然背着所有人,残害同门师弟。
  薛表怀望了望天,半年来滋生的愧意浓重,犹如一根刺,深扎皮肉心底。
  “系统检测到宿主生命垂危,正通报主神……3……2……1,接受到主神指示,正复活宿主。”
  ——冰冷的机械音环绕耳畔,如波纹一圈圈荡开。
  艰涩混沌的大脑猛然接收信息,顾瞻几乎头痛欲裂。
  恍惚意识中,他发觉自己整个人浸在黑暗中,接着凭空出现点点的荧蓝光,争先恐后地朝他涌来,贴着他全身皮肤融入体内。
  冰冷的身躯如枯木逢春,再次有了生计。顾瞻背后先是传来一阵寒室独有的寒意,打了个哆嗦,接着手指无意识点了点冰床。
  温热指尖触到冰床,融化出一点湿润。
  碎金在他的脸上跃动,卷长睫毛在脸上投下小片阴影,阴影轻颤。
  一息,顾瞻突然睁开双眼,望着寒室雪白穹顶,怔然了一会,手撑着坐起来。
  阳光刺目,他抬手遮挡了一些,不适应地环顾四周,“这……是仪仁宗后山寒室?”
  寒室凛冽,源源不断的寒气逼人,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顾瞻掐了个暖诀,暖了暖身子才有心思想其他,他跃下冰床时,因为身体久未使用而差点跌跟头。
  寒室石门紧闭,薛表怀和薛仁杰都已经离开了,因此杳无人影,顾瞻有点犯怵,想要离开。
  他御剑,飞到仪仁宗正殿内。
  无视来往弟子诡异目光,他想进薛表怀殿内,他想问问自己怎么躺在寒室内。
  ——他忘了自己昏睡前的记忆,而系统又再次半死不活地不上线,无法从系统那获得情报,只能找薛表怀。
  还没进殿内,一页信凭空飘来,泛起丝丝缕缕魔气,上面写着:
  本尊向主神求情,才让你复活,不打算感激本尊吗?
  他看完,信纸就被魔气吞噬,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有病。”顾瞻总结两字,无视魔尊发来信纸,随即就要推门而入。
  然而手指刚触到冰冷殿门,顾瞻手指缠上魔气,魔气吞噬他。
  ……
  经此一梦,顾瞻恍然回神,看向坐在高座上的中年男子,依旧慈眉目善,身宽体胖。
  顾瞻心思复杂。
  多年前,魔尊强行带走他灌输真相给他。
  顾瞻受不了师兄欺骗与魔尊强迫,气急与魔尊打了起来,但没打赢,使出绝招和魔尊同归于尽。
  “抱歉,我不是瑶圣。”顾瞻站起身,垂眸,得知多年前真相,心脏宛如刀割。
  突然否定,紫袍长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拧眉不悦道:“你开什么玩笑?”
  薛青笙也不知道怎么了,他走到顾瞻身前,看出顾瞻异常,卑谦有礼道:“是发生了什么吗?”
  敛起眸中一点怒火与失落,顾瞻扬手,看了一眼高座上的仪仁宗掌门,态度冷淡:“无事,只是本长老的确不是瑶圣,你们找错人了。”
  仪仁宗掌门薛表怀面庞圆润,他遥遥地朝顾瞻看过来,叹息一声道:“师弟,果然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多年前的事,都是师兄不对,若你回来了,师兄把这仪仁宗掌门之位让给你。”
  他眼底没有丝毫波涛在翻涌,如一潭深深的死水,毫无波澜,仿佛看破一切生死离别。
  听到对方要传掌门位给他,顾瞻只觉浑身难受。
  他无法原谅自己一向敬重的师兄背叛了自己,瞒着自己和魔尊交易,还间接害死了梓澜师姐。
  “不必,本长老如今是光耀宗的人,活得恣意潇洒,傻子才要来你这束手束脚的仪仁宗做掌门。”
  顾瞻干脆利落地拒绝他抛来的橄榄枝。
  他拒绝完,没有丝毫愧疚,离开了仪仁宗正殿,接徒弟和闻人语回了宗门。
  ……
  西边夕阳染红半边天,彤云轻轻飘动,霞光笼罩苍山。
  手腕处生命相通的红线,贴合皮肤紧紧的。顾瞻用火烧,用刀割,都无济于事地毁不掉。
  放弃毁红线,顾瞻望着漫天红霞。霞光披在他身上似轻纱,传音石轻动。
  “师尊,弟子想你了。”
  顾瞻才连接上传音石,传音石那端就来了这么一句,“……”
  他怎么忘了拉黑魔化小徒弟了?!
  果然最近脑子不太好使,拉黑的念头在脑海徘徊,江州的声音又传来,“师尊,弟子错了,下次再也不强迫你了,你陪我说说话,好吗?”
  顾瞻百无聊赖,想着反正无聊,跟魔头聊天也不是不行,打发时间也可以。
  他手指有节律地点在桌面,漫不经心道:“可以,你想说什么?”
  意料之外,顾瞻竟然肯开口和他说话,语气还很平和,不像是怨恨与愤怒。
  江州欣喜,有些激动,“师尊,聊什么都好,徒儿就想听你的声音。”
  顾瞻:“……”
  顾瞻点在桌面的手指一顿,点不下去了,正经严肃脸,“好好说话,不然我拉你入黑名单。”
  “好的,师尊。”
  “说说吧,你到底怎么杀死魔尊的?不肯能仅仅凭借实力碾压吧?毕竟魔尊可不是吃素的。”
  江州委屈,他没想到顾瞻开口聊的就是正事。
  如果顾瞻看了他这幅委屈巴巴模样,一定会大吃一惊,江州的人格分裂。
  “师尊说的没错,弟子的确用来一点特殊手段,师尊确定想听?”江州声音恢复柔和,与从前一般无二,如山间清风舒爽。
  顾瞻点头说嗯。江州犹豫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师尊,我跟你说,你可别生气。”
  顾瞻有些急地想要知道真相,答他:“好。”
  “师尊,其实弟子什么都知道了。自伤了魔尊后,弟子意外获得一段记忆和特殊力量。”
  “弟子用那股力量杀死了魔尊,接着那段记忆便极其熟悉地钻入弟子脑中,不受控制且意外真实。”
  “获得记忆后,弟子联想之前师尊所做所为,才知道师尊其实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顾瞻猛抓起传音石,瞳孔微怔,“也?”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也是穿书者?来完成任务的?”
  面对顾瞻抛出的问题,江州耐心解答,“是也不是,弟子才刚不久得知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没有任务。”
  顾瞻紧绷的神经松懈,松口气,又问:“那你知道主神吗?”
  江州那边沉默了片刻,接着他道:“知道,弟子从魔尊嘴里得知了一切,魔尊受主神蛊惑害了师尊,弟子便杀了魔尊。”
  “主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弟子会想尽办法替师尊杀了它的。”
  听到江州阴森森的语句说完,顾瞻悚然一惊,又有些感动,垂眸,“不必,为师自会想办法。”
  拒绝完江州,顾瞻又想了想,问江州,“对了,既然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你在现实世界是谁?”
  江州:“师尊,不……学长,你大概不记得我了。”
  顾瞻一愣,一脸的懵逼与茫然。
  他顺着回忆思忖,回想自己所有的人际关系,试图找出一个长得像江州的学弟的人。
  结果,还真被他一一排查出来了。
  现实生活中,他是个大四的大学生,有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大二学弟。
  学弟仿佛是他的迷弟,每天坚持不懈给他买早餐,疯狂地找话题,时不时地来一下偶遇。
  顾瞻起初还很不适应,但就这样在三个月的软磨硬泡下,他潜移默化地被迫妥协,被学弟一点点地拉进了两人的关系。
  直到最后,两人处成了——好兄弟。
  没错,就是好兄弟。
  顾瞻收回思绪,另一只手扣了扣贴在皮肤上的红线,暗自腹诽:早该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学弟接近他的目的也不会这么单纯。
  自己真是蠢透了,在现实世界中,跟对方处了快一年的好兄弟,愣是没看出来。
  红线贴合雪白肌肤,红的刺目。
  顾瞻停下抠红线的动作,直到对方强迫给他带了子母红线,他才得知对方心意一二。
  他抬头,对着漫天晚霞道:“你想回去吗?”
  “师尊想,弟子就想。”江州极其虔诚地说道,他说完又下了个承诺,“师尊,再给弟子一点时间,弟子带你回家。”
  漫天霞光映入眼帘,卷翘睫毛在脸上投下小片阴影,顾瞻忽然对他说的话有些悸动,圆润指甲陷进了一点皮肉,舔了舔唇角。
  他道:“好。”
  “师尊,多谢还肯信任弟子。”江州声音很柔,在挂断传音石连接时,飞速说了一句,“还有一句。”
  顾瞻:“嗯?”
  “学长,你真可爱。”
  顾瞻:“……”
  孩子大了,想找打了。
 
 
第六十九章 
  “既然你那么喜欢我,那我不妨送你一场美梦?”
  “也算报答你了。”
  清朗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方蔚然猛然从梦中惊醒,冷汗直冒。
  这个梦冗长而美好,他几乎不愿意从中醒过来,但美好的东西似乎总是容易溜走,醒来后,依旧是他一个人形单影只的居所。
  居所空敞,只摆放着制药用的器具,黑暗中他还能嗅到药香袅袅,鼻尖清苦。
  那个声音是他师尊的?漫不经心的语调特别像顾瞻说话的语调。
  方蔚然抬手,修长手指揉摁着眉心,望了窗外一眼。
  ——天还未亮,擦着黑。顾瞻居所熄灯很早,应该已经进入深眠了。
  顾瞻居住的大殿恢宏,玉色殿门冰冷,轻轻推开,黑暗中的内殿,显出空阔而幽深的感觉。
  方蔚然悄无声息进殿内,长而白的手指漫不经心地,一一摸过桌案上杂乱摆放的话本,心里轻嗤他师尊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人。
  他在黑暗中完全可以正常视物,手指离开话本,转身朝顾瞻床头方向走来,步子极其缓慢且毫无声响。
  漆黑中,床榻华贵镶嵌着金边,顾瞻卷了层雪白薄被就侧身睡着,呼吸清浅而绵长。
  方蔚然边靠近,边回想那个梦的真实性。回忆到一半,他发觉那个梦境真实清晰地不像是个梦,反而更像是他某段记忆。
  某段零散的记忆。
  漆黑环境中,他已经站在顾瞻床榻前,手朝顾瞻纤细脖颈伸去,但几秒后却突然一顿。
  意识到自己竟然要去掐顾瞻脖颈,方蔚然回神,迅疾撤回手。
  ——他方才竟然不受控制,竟然会萌发杀了他师尊,道侣就会回来的错觉。
  寂静无声的殿内,顾瞻在方蔚然还震惊于自己想谋害他的时候,慵懒地翻了个身,面朝着方蔚然侧躺。
  睡姿随意,睡容安详,仿佛无事发生。
  方蔚然压下心底惊讶,转身挥袖,白玉殿门悄无声息地被打开,他抬步就要离去。
  “徒儿,找为师有事?”
  顾瞻却在他转身的那一刻,醒了过来,悠哉地盘坐床榻上,乌发雪肌,檀木似的墨发随意铺散肩后,惊艳动魄。
  那句话响在空旷殿内,清晰可闻,漾荡开来,传入方蔚然耳中。
  他止步,眨了眨眼,被发现擅闯的慌乱尽数收于眼底。
  方蔚然重新换上温柔与体贴,一副懂事徒儿状,叹息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师尊。”
  “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顾瞻看着漆黑中方蔚然颀长身影,盘坐着的一条腿耷拉床榻,肆意晃荡。
  对于他这大徒弟的话,他现在一点不信。
  当他傻。
  慢慢转过身,方蔚然听到顾瞻质问他来干什么。
  他先是一愣,紧接着温和的脸上出现凝重神色,仿佛真被顾瞻说中了,顺着顾瞻的话往下说:“的确有所难事,弟子困扰不解,以至于弟子擅闯师尊住所。”
  三言两语,他就找好了为何闯顾瞻住所的借口。
  顾瞻挑眉,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真想端盘瓜子磕磕,“哦?那说说,让为师高兴一下。”
  方蔚然一噎:“……”
  “师尊,就别拿弟子取笑了。”方蔚然温和一笑,好一副翩然公子模样。
  “行,那你解释一下,究竟为了什么事闯为师殿。”
  顾瞻抬头,看他。
  方蔚然维持着一贯的假笑,即使被质问也不慌乱半分,“弟子道侣被人杀害,惨死了。弟子伤心悲恸,心神恍惚,这才寻到了师尊住所,大概是想求师尊安慰吧。”
  方蔚然顺从地低眉,漆黑中的眉目锋利,缓缓说完后,诡异地笑了一声,阴测测的。
  听到对方说道侣死了,想找他安慰。顾瞻兀自被方蔚然阴森笑声渗了一下,皱眉,“干什么笑的这么反派。”
  方蔚然收回笑,愉悦道:“师尊,弟子只是想到道侣死在了弟子手上,被弟子亲自所杀,很畅快而已。”
  他话落,还捻了捻指腹,仿佛在细细回忆杀人时,全身血液沸腾,魔族劣根性展露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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