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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修真界团宠(穿越重生)——余梦白

时间:2023-11-20 09:37:12  作者:余梦白
  结果还是逃不掉修炼。
  顾瞻回主峰,一眼就看见趴在石桌上的燕之游。
  方蔚然卸下背上箩筐,放在干净的地方,问道:“师尊,这是小师弟?”
  燕之游听到脚步声与人声,埋在臂弯里的小脸抬起,却是泪流满面。
  真就掉出几颗莹莹泪珠,顺着眼角滚落。
  方蔚然不由得心里一惊。
  他这为老不尊的师尊到底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一瞬间,方蔚然脑袋闪过无数阴谋论。
  顾瞻咳嗽一声。
  他没想到这孩子这么没出息。
  “来,不哭,师尊给你糖吃。”顾瞻走上前,白净的手掌间,凭空变出几颗松子糖。
  大概也知道丢脸,燕之游飞速抹了把脸,止住了泪水,露出了点点笑意。
  这变脸也是够快。
  他捻了几颗松子糖送入嘴里,丝丝缕缕的甜味在唇齿间绽开,笑的像一个得到奖赏的孩子。
  但顾瞻却是痛心疾首,他好不容易向白鹤讨要的两斤松子糖,就剩了那么点,还给了这熊孩子。
  看来,今晚还得跟那老头说,再要十斤松子糖。
  见燕之游安静了,顾瞻介绍道,“这是你们大师兄,方蔚然。”
  吃了松子糖,燕之游嘴更甜了,道:“大师兄好。”
  江州默默跟了一句,“师兄好。”
  方蔚然笑若春风:“师弟们好。”
  顾瞻见三人气氛不错,道:“以后你们要是被同门师兄弟欺负了……”
  燕之游突然福至心灵,道:“找大师兄帮忙,一起揍回去?”
  “不是。”顾瞻道,“找你们大师兄给拿药,就算残了废了,上了药再躺个十天半个月,管你们还能活蹦乱跳的。”
  燕之游:“……”
  他又想回皇宫了。
  .
  入夜,漆黑天幕笼罩之下,一轮弯月高悬,零星几颗星闪着微弱的光。
  蔚然居廊下还悬着盏灯,昏黄的光线,映在方蔚然的脸上更显柔和,秀美。
  他还在挑拣白日采摘的草药,长睫微垂。
  一阵夜风徐徐吹来,他却不觉得凉。
  方蔚然眸色深敛,修长的手指翻过一株草药。他突然对着空无一人的院落,沉声道:“有消息了?”
  静谧的夜里,他的声音不似平日那般的温润和蔼,倒透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冰冷。
  如冬日的寒风般凛冽。
  浓郁得看不清的夜色里,幽深的竹林小径间走出了一个人。
  月色被云层遮挡,看不清他的身形。
  只听他声音嘶哑难听,恭谨地回答:“是。”
  与之前听到的不同,意料之外的答案。
  方蔚然的手一顿,捻在指尖的草药随之掉落,滚了层薄灰。
  他的凡人道侣死了几百年,本以为他死后会与众多凡人一样,转世投胎。
  曾经答应了对方,要去找他的转世。但他几乎把整个凡间翻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
  他找不到他的凡人了。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这么多年,终于才有了这么一点消息。
 
 
第四章 睡觉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次日上午,方蔚然给顾瞻传信告辞,说是家中有急事,不得不回去一趟。
  先斩后奏,可恨。
  但信的内容言辞恳切,态度诚恳,不像是假的,可以原谅。
  顾瞻应允了,又接着倒回床榻上了。
  白鹤:“……”
  他这合作伙伴这几天不是吃就是睡,哦对了,还忘了一个,吃着松子糖看话本。
  昨天又要了十斤松子糖,牙没掉光也是个奇迹。
  不行,照这个速度进程,他离找回自己元神还要十万八千年。
  说不定到时候顾瞻都子孙满堂了,也说不定这个任务他就扔给子孙后代了。
  他和顾瞻相处有段时间了,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切不可能在顾瞻在这都有可能。
  它抖着尾端的翎羽,飞扑过床榻上去,没料顾瞻突然一个翻身,落了个空——顺带还撞得眼冒金星。
  顾瞻不情不愿地半睁着眼,迷糊的呢喃声自鼻腔中发出,闷闷的,“……乖儿子,别闹,你爹我还没睡够。”
  他还处在半睡半醒状态。
  白鹤正想发作。
  “笃笃——”
  敲门声自殿外传来。
  “师尊?你醒了吗?”
  ——是没大没小的燕之游。
  顾瞻坐了起来,睁开迷瞪的双眼,然后眼皮又不堪重负地闭上。
  他是真的困。
  白鹤心道自己是长辈,不跟他一般计较,扑棱着双翅去开门了。
  殿门是被一只白鹤打开的。
  “这是……?”燕之游惊疑道。
  没想到他的师尊竟然金屋藏鹤,还是一只会开门的灵鹤。
  江州立在一边,同样好奇与惊讶,不过他还是维持着一直以来的沉默,没有表露出来。
  白鹤被燕之游用新奇的视线打量着,它愤愤地瞪着黑珠子,心道:“臭小子,看什么看,没点眼力见。”
  燕之游玩心上来了,伸手就要去触白鹤的鹤冠。
  “别乱动。”江州冷声道,“这不是普通的灵鹤。”
  闻言,燕之游朝江州看去。
  他的手还顿在半空中,恰巧给了白鹤攻击的机会,尖利的长喙狠狠朝他啄来。
  千钧一发之际,江州推开他的手,却被白鹤啄了一口。
  “嘶。”江州倒吸一口凉气,手背被啄了一下,往外渗着血。
  伤口不深,但白鹤卯足了劲,还是有点痛。
  顾瞻再次睁眼后,就看见了这幅场景。
  这老头大概把对自己的怨气,撒在自家徒弟身上了。
  他无心睡觉了。
  翻出许久未用的金疮药,也不知道有没有过期,但总比伤口上撒盐来的好。
  “师尊,我错了。”燕之游自知犯错,低垂着头站在殿外,不敢进来。
  顾瞻叹口气,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回去。
  之后燕之游满脸歉意地走了,白鹤还理直气壮地看着顾瞻,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顾瞻没理会它,在白瓷瓶内抠出一些金疮药泥,细细地涂在江州手背的伤处。
  药物覆在皮肤上,冰冰凉凉中带着点痛感,不过江州还是咬牙忍着。
  “疼吗?”顾瞻见他嘴唇紧抿,问道。
  江州摇摇头,“不疼。”
  这孩子还是这么嘴硬,自尊心强。
  “喏,松子糖。”顾瞻从桌案上拎起一袋松子糖,递给江州。“给你的。”
  江州不明所以:“?”
  这是在可怜他吗?
  顾瞻道:“以后你师弟有的,为师同样不会少你一份。”
  都是十六七岁的孩子,哪能区别对待。
  江州怔愣了一下,接过松子糖。
  一时间,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悄然生长,无声蔓延。
  他遭人唾骂过,也同样被好心人帮助过,但这些帮助是,一个强者对弱者的怜悯与施舍。
  只有这个人不一样,他确定,他没有在可怜自己。
  .
  之后江州出去的时候,怀中抱着那一袋松子糖,他绕过翠绿树林,就走回了居所。
  鼻端能闻到甜丝丝的气味,就连这居所小小一隅,空气中都弥漫了这股糖的味道。
  师尊对他可真好。
  江州小心翼翼地把松子糖放入柜中,腰间的传讯石就突然震动了两下,是通知弟子前去集合的消息。
  集合的地点,几个长老在台上讲着进入秘境的注意事项,再三嘱咐道,“遇到危险要及时通过传讯石联系!”
  燕之游本来是想告知师尊,他们新弟子要前去秘境试炼。但发生了这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他一时忘记了。
  他站在台下,扯了扯江州的衣摆,小声道:“小师兄,你生气了吗?”
  江州目光依然专注地看向台上,道:“没。”
  燕之游语气高兴了不少,“那师尊生气了吗?”
  江州静默了片刻,只道:“我不知道。”
  燕之游又枯萎了。
  此次新弟子入秘境,是由掌门的首席弟子徐握瑜带领的。他领着一众弟子站在秘境外围,照例又交代了一遍。
  “各位师弟,进入秘境不要逞强,秘境里灵兽灵药不胜枚举,但同时也意味着有更多的潜在危险。”
  徐握瑜扫视一圈在场众人,最终目光锁定在燕之游身上,赞许道:“当然,若是有足够的实力,这话就当我没说。”
  目光瞥到燕之游旁边的江州,他嫌恶地皱起眉头。
  “要是有不三不四的人,不知好歹的话,想要去找死,那我也不拦着。”
  他说的就是被外门弟子拦住的江州,作为光耀宗的弟子,竟然会被几个外门弟子踩在脚下,这传出去实在有损门面。
  徐握瑜的目光太过直白,语气里暗含的讽刺意味也很足,于是就有弟子交头接耳地议论。
  江州暗暗握紧了拳头,下一秒却又无奈松开。眼神中的怨恨一闪而过,仿佛只是错觉。
  这句话任谁听了都火大,就连一向傻白甜的燕之游也听懂了里面的讽刺。
  燕之游脚步朝前迈出一步,却被拦了下来,江州淡漠道:“这不关你的事。”
  “小师兄……”燕之游还想说些什么,又憋了回去。
  .
  秘境采取分组制度,江州并没有和燕之游分到同一组。
  有人欢喜有人愁。
  和榜首燕之游分到同一组的弟子,眉开眼笑地簇拥在他身边,说了不少讨好的话,也有不少别组的女弟子朝燕之游投来献媚的眼神。
  江州的待遇就不一样了,同他分到一组的弟子们只觉得晦气,所以一直冷着他。
  一开始还只是在背后小声议论,见江州无动于衷,表情平静,便肆无忌惮地高谈阔论起来。
  有人埋怨道:“怎么和他分到了一组,真是晦气。”
  另一人接过话,揶揄道:“人家就算是个修炼废物,那也是六长老亲自点名要的弟子,你不服咋了,只能憋着,哈哈哈哈。”
  江州充耳不闻,毕竟他早已习惯这些贬低他的话。
  秘境讲究的就是神秘莫测,几人零零散散地进入其中。
  这里杂草荒芜,土地皲裂。
  成片的褐色枯树颓败不堪,分拢的枯枝犹如鬼手,嶙峋曲折地在半空中张牙舞爪,尤为渗人。
  十分的古怪。
  这是江州他们第一次进入秘境,不免带了几分好奇,于是多看了几眼,结果越看越觉得惊悚。
  几个胆子小的弟子脸色开始发白,在心里打着鼓。
  在这么奇异的地方,谁也没有说话的想法。
  脚踩过干枯枝桠发出的声响,格外清晰。他们听的心跳加速,捏紧了手中长剑,生怕有什么猛兽冲出来。
  提心吊胆了一路,有人受不了了,皱着眉道:“这到底是在哪啊?怎么还没看见其他人?”
  “是啊,这和长老描述的完全不一样啊。”
  有人猜疑:“该不会,我们迷路了吧?”
  话音未落,就有一人说道:“该死的,我的传讯石损坏了,你们的呢?”
  其余人纷纷拿出传讯石,试着打开,结果无一例外地全损坏了。
  江州垂眸看了眼,自己的传讯石上无端出现了好几道裂痕。
  他们和外界失去了唯一的联系。
  有个胆小的女弟子一下子绷不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迅速就有弟子十分风度地递给她手帕。
  恐怖占据了每个人的心头。
  失去了联系,等着外人救是不可能的了,他们只能自己找到出路。
  走了很久很久,他们砍了不计其数的灵兽,虽然那些灵兽的等级不高,但胜在数量多。
  江州一路上沉默不语,但他替几个柔弱的女弟子杀了不少灵兽,每次剑出锋都恰到好处。
  女弟子很感激他,其他人也就没再说过侮辱他的话,主要是自顾不暇了。
  .
  此时天色渐昏,他们消耗了大量体力,又一直往前走了半天的路程,正准备找个休憩的地方。
  突然有弟子叫道:“这是不是我们来时见到的那棵树?”
  立即就有人回应他,“是,我还记得这些姿态奇怪的枝干。”
  他们又绕了回来。
  “……”
  死一般的寂静无声地蔓延开来。
 
 
第五章 找媳妇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京城内的酒楼当属临江阁极负盛名。
  楼中雕梁画栋,分有三层。一楼大堂宽敞明亮,酒客居多;二楼丝竹管弦,歌舞升平。三楼则是客房雅间。
  落得清闲的顾瞻,换了身金贵衣服,顺便易了个容,以防突发意外遇见他掌门师兄。
  这套操作可谓行云流水,娴熟至极。
  他徐徐展开折扇,自是一派华贵公子之态,面貌虽然不如原本的惊心动魄,但也足够俊美。
  引得过路行人纷纷侧目偷看。
  迎着他们打量的目光,顾瞻走进临江酒楼。
  跑堂小二眼尖,见顾瞻装扮华贵,肯定是个富贵人家。
  于是就极其热情地跑过来,笑眯眯道:“客官是来喝酒的吗?”
  顾瞻摆摆手,道:“不必,给我一杯清茶就好。”
  这话一出口,跑堂小二脸上热情熄了大半,白布帕子往肩上一搭,边走边小声抱怨道:“嘁,还以为是个贵人,没想到也还是个穷鬼,没钱来什么临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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