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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修真界团宠(穿越重生)——余梦白

时间:2023-11-20 09:37:12  作者:余梦白
  “嗯,大概三日后吧,还请师尊宽限这三日。”方蔚然思索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道:“师尊,弟子可以带道侣回峰吗?”
  带道侣回峰?!
  那岂不是,小情侣在他面前天天秀恩爱?
  太阳穴突突跳动,顾瞻摁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同意了。
  他总不好拒绝,人家拖家带口地回峰吧?让小情侣异地恋,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传音石关闭之后,顾瞻又通知了离峰很久了的二徒弟应松枝。做完这一切,顾瞻手撑着额头。
  “师尊?犯头痛了吗?”江州站在身侧,见顾瞻皱眉闭着眼,似乎有些烦躁。
  顾瞻鲜少露出这种情绪,江州温柔体贴,“弟子会一点治头痛的手法,要是师尊不嫌弃的话。”
  “不嫌弃,不嫌弃。”顾瞻眼前一亮,直摆手,他怎么会嫌弃自家徒弟呢。
  江州站在顾瞻身后,冰凉的指尖落在太阳穴周围,很轻很轻地揉摁着。
  手法很好,他的头痛减少了不少,顾瞻眯着眼睛享受,舒坦得像只白猫。
  由于站立的因素,江州本来就追上顾瞻的身高,比坐着的顾瞻高上不少,他低垂着头,仔细揉摁。
  顾瞻不爱用银簪或是其他装饰束发,只系了一条红色发带,墨发披散在肩头,从江州的角度隐隐能看到,对方雪白如玉的脖颈。
  江州心猿意马了一瞬,立刻红了脸,努力抬眸不去看那处。
  长鹿山庄。
  长风刮来,绿林如涛,掀卷起层层的绿浪。
  深处,一株参天榕树枝繁叶茂,微风袭来,枝叶簌簌作响。
  淡薄青衫少年,踮起脚去够榕树树枝的银色笼子,然后取下。
  笼子中有一只红色鹦鹉,名叫“草爷”,因为通体赤红色,所以看着十分喜庆。
  之遥的动作很粗暴,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神色,他几乎是将笼子砸在地上。
  鹦鹉随着笼身颠簸,滚了几步远,它惊吓似的扑棱着翅膀,惊恐地叫喊着,“杀人啦,杀人啦。”
  声音如笛子般尖细。
  它边扑打着翅膀,边叫喊着,两种嘈杂声音混着。之遥额角青筋暴起,他又踢了一脚笼子,“喂,死鸟,闭嘴!”
  “草爷”无视他的话,还在不停歇地叫喊,声嘶力竭。
  再这么任这只死鸟叫喊下去,只怕方蔚然就要听见了……
  之遥无奈,他慢慢走近,弯下身扶起笼子,拧眉威胁:“你要是再叫一声,我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草爷”通人性,还被养在长鹿山庄这么钟灵敏秀,灵力充沛的地方,早已能理解正常人说的话。
  它终于不叫喊了,只是恶狠狠地盯着之遥看。
  “呵。”之遥冷嗤一声,“怕死的贱东西。”
  之遥拎着笼子走向偏屋,停驻在一张木质桌案旁。桌案上有一碗喂养“草爷”的谷物和一碗药,药已经放凉了,看着黑黢黢的。
  “想吃东西?”之遥表情倨傲,是逗弄玩物的不屑与嘲讽。
  “草爷”向后退了退,身子后缩,可笼子只有那么大,它无路可退。
  之遥将那碗药倒入谷物中,轻轻摇晃,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天真无暇。
  他渐渐逼近,“那就,就着这碗药吃下去。”
  不可抗拒的命令口吻。
  “草爷”别过脸去。
  “不喝?”之遥端着冰凉的碗底,眼神凶恶,语气狠辣地道:“看来你脖子上的毛是不想要了。”
  鹦鹉拔毛痛苦,无异于龙拔下身上的鳞片。
  何况从前每次他一不高兴时,就会从“草爷”身上扯一大片毛下来,有时候连着小片粉红的嫩肉,血迹斑斑。
  痛的“草爷”撕心裂肺。
  不过这些都是,他都是在方蔚然不在场的时候偷偷做的。
  笼身虽然不大,但“草爷”经受了一个月的折磨,身形早已瘦削,不再丰满。
  它绝望地上前挪动一点,正准备接受。
  “阿遥?你在干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方蔚然的声音。
  之遥一怔,端着碗转过身,凶恶的表情很快变换为弯眼浅笑,春风和煦。
  唇红齿白,眉眼带笑,这样一张脸的确很好看,令人心旌摇曳。
  只可惜,眼神里透着的东西并不纯粹。
  之遥面带担忧道:“草爷这几天吃不好,还掉了很多毛,所以我把补药倒入它的食物中,试试能不能补补它的身体。”
  方蔚然看了眼笼子里的瘦削的“草爷”,喜庆的红稀疏,身上的毛果然已经没有多少了。
  他又转过去看了眼之遥端着的药,目光温柔,“给你的补药,怎么能给草爷喝呢?出发点很好,但是草爷是鸟,误食补药可能会适得其反。”
  “何况,阿遥,你身体虚弱才是最需要补的。”
  之遥点点头,耷拉着脑袋,低头小声地道对不起,因为自己的单纯,差点害了草爷。
  心上人从未如此乖巧认错,方蔚然眼中光亮黯然了一秒,他笑道,“没事,阿遥下次注意些就好。”
  亲眼目睹这一切发生的“草爷”,气得直翻眼皮。
  它想冲破这该死的笼子,告诉方蔚然,这一个月道貌岸然的之遥,是如何虐待它的。
  可惜“草爷”不会表达,它第一回 厌恶自己是只鸟,恨自己学习到的语言太少。
  ……
  骄阳至顶,风过林梢。
  应松枝沿着漫长山路,拄着剑往上爬去,许久未归,他果然还是不喜欢爬山。
  也不知道当初选峰的时候,他师尊怎么想的?明明他师尊好吃懒做,但为什么还偏偏选中这样一座偏僻的孤峰,山路还长。
  偏偏他还不能御剑飞行,从小娇生惯养的他,一万个不习惯。
  本来应松枝不久前就该回来了,但由于失踪少女一案迟迟没有破,耽搁了许久,一直拖到现在。
  如今顾瞻传音石通知他,不得不回峰,说是今年弟子大比,所有光耀宗弟子参加。
  所有弟子参加比试,那一定是要筛选出宗门顶尖弟子了,至于为什么,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个猜测。
  片刻后,他终于登上往生峰。
  首入眼帘依旧是顾瞻那座豪华、用银两堆砌起来的宫殿。
  只不过峰上和记忆中不一样了,竹篱小院中以往只会出现绿油油的大白菜,如今却花样多了起来。
  伙房内,以往总是落灰的灶台,也有了烟火气,似乎还飘散着几丝饭菜香。
  还真挺像个烟火人间,平凡人家。
  他师尊何时变得这么贤惠了?
  收回灵识,他打算先去大殿内向顾瞻点个卯,毕竟一些基本礼数他还是要的。
  虽然他们往生峰一点也不重视这些,尤其是顾瞻。
  大殿内,燕之游、江州、方蔚然他们早已到场,还有一位看起来病弱的少年,脸色苍白。
  应松枝站在殿外,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殿内几个人似乎有种尴尬感。
  他本来想站在殿外偷偷观察下情况,但那位看起来病歪歪、离殿门最近的青衫少年,却突然朝殿外看来,发现了他的存在。
  对方先是疑惑,接着眼神怯怯的模样,扯了扯身侧方蔚然垂落的袖角,动作亲昵。
  这下应松枝不得不进去了。
  他踏入殿内,施礼,“师尊,弟子回来了。”
  顾瞻先是感激似的看了应松枝一眼,然后颔首,抬手示意他落座。应松枝走到空出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应松枝扫视所有人,这里除了他师尊顾瞻和师兄方蔚然之外,还有三个人他不认识。
  但由于直系弟子会有宫铃,所以他能分辨出两个腰间挂了宫铃的,是他未见过面的两个师弟。
  那面前这个青衫少年,是谁?
  气氛静寂,顾瞻打破这种诡异的尴尬。他简短地给应松枝介绍了一下两个师弟,三师弟江州,小师弟燕之游。
  然后顾瞻很生硬地介绍方蔚然身边的那位少年,“这是你大师兄的……道侣,之遥。”
  面对和自己易容后长得一模一样的脸,他果然难以启齿。
  “既然都回来了,那为师就给你们讲讲,几日后的弟子大比的相关事宜。”顾瞻飞速转移话题。
  应松枝边听,边打量着在场的几个人。除了方蔚然和他的凡人道侣,他的两个师弟的表情倒是很精彩。
  江州离顾瞻最近,他脸色很沉,似乎疑惑不解。
  燕之游也时不时地朝那个少年瞟去,似乎想要辨别出真假,坐在雕花椅上跃跃欲试,几乎坐不住。
 
 
第二十六章 
  “而弟子大比的前十名,将会有机会去飞星秘境。”
  顾瞻说着说着,口干舌燥,直接跳到最关键的一点。
  飞星秘境隶属仪仁宗管辖的范围,百年开启一次,是难得的机会,里面秘宝无数。不用说其他宗有多少弟子想去,光是仪仁宗自己人为争取名额,就挤得头破血流。
  除了咸鱼燕之游,所有人的眼前皆是一亮。
  听闻筑基后期的修者,自飞星秘境出来后,突破假丹。更有甚者,从金丹期修为突飞猛进到化神期。
  修真界等级森严,从下至上分为:炼体、练气、筑基、假丹、金丹、元婴、化神、合体、大乘。
  每一个境界都是一道分水岭,其中金丹是最大分水岭,筑基是小分水岭,无数人都未曾越过金丹、筑基,困死在下一级,无疾而终。
  回居所的路上,江州走过青石板路,暗下决心,此次弟子大比他要拼尽全力。
  他如今修为在筑基后期,不算多厉害,但他入门才不久。这个年纪这个成绩已经能称得上一句天才的夸赞。
  燕之游的居所和他相近,因此两人同行,他问,“小师兄,你一定要拿到去飞星秘境的名额吗?”
  江州点头,“嗯,一定要。”
  燕之游天真无邪,“为什么?而且今年是宗门内所有弟子参加,这对我们这些后入门的弟子根本不公平。”
  “为了变强,何况这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世界。”
  江州冷冰冰道,燕之游这种养尊处优、家境优渥的人大概是不会懂的。
  还有,他一定要变强的原因,是因为师尊。
  他不想再让师尊一味地保护他,因他而受伤,尤其是顾瞻本就破损的灵脉根基。
  他已经快十八岁了,他想成为一株能替他师尊遮风避雨的树。不求呼风唤雨,但求能护一人周全,安然无恙。
  应松枝的居所与方蔚然的相近,因此三人走在青石板路上,有人欢喜有人愁。
  身侧两个人谈话如热恋的小情侣般甜蜜,还不顾他人目光地粘在一起,几乎快成了连体婴儿。
  应松枝被遗忘:“……”
  他应松枝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个二百五十兆的大灯泡,现在是货真价实地深有体会。
  ……
  几日后的弟子大比。
  前所未有的热闹,人声鼎沸。宗门内所有弟子聚集在比试的瑶台,乌泱泱的一片。
  瑶台中央由玄铁石打造,不易被凌厉剑气损毁,容易遏制杀招,不易造成同门残杀的悲剧。
  大长老作为剑峰长老,光耀宗实力代表,他很是自信,提早就坐上了席中。
  陆陆续续地,其他长老也零星地来了,当然除了往生峰峰主顾瞻。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掌门,果不其然,您看我们为人师表的六长老又没来。”大长老鼻腔内发出一声冷哼,很是不屑。
  “掌门您应该也知道,今日的弟子大比事关重大,他就算不来也该说一声。”
  “这该是一个峰主的行为做派吗?传出去只怕让别人笑话。”
  掌门赵宏面对似曾相识的情景,眉头直皱,嘴角微动,他难道就没好好教育过顾瞻吗?
  关键顾瞻每次都嗯嗯点头敷衍他,在他面前,装的一手好乖巧,他拿捏不住这个师弟。
  “行了,本座知道了。”掌门无奈,撑手揉了揉跳起的太阳穴。
  既然拿捏不住还能怎么办?只能护着了。
  其他长老早已习以为常了,也没异议,只要掌门护着顾瞻,别让大长老一个劲地bb就行。
  他们现在还后遗症似的头痛。
  离弟子大比开始,还有最后一分钟的时候,顾瞻踩点赶来。
  顾瞻墨发以红丝发带束起,铺散在肩后。
  他换了平常惯穿的单色青衣,着一袭恣意洒然的红衣,金纹繁复,配上他稠丽的面庞,矜贵气质,浑然天成。
  不禁让人眼前一亮。
  他捏着扇柄,不慌不忙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无疑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不好意思哈,大长老,本长老这次没有迟到。”顾瞻特意冲大长老一笑,笑的张扬肆意。
  “不知大长老这次,有没有在本长老背后说坏话呢?”
  “哼。”大长老不屑地睨了他一眼,别过脸去。
  掌门打断两人,“行了,师弟,既然来了就坐下吧。”
  比试依旧采取俗套的抽签式。考虑到每峰收的弟子数量不一,且同一峰的师兄弟可能会放水。
  因此两两一组,随机抽取,且每峰派出的弟子,一定不会被自家师兄弟抽到。
  第一场被抽到的两个看着修为不高的弟子,甚至说的上弱。
  两人明显第一次对战,剑都拿不稳,剑尖抖抖索索地指着对方,平日里教的剑法法诀全丢去喂狗了。
  最后在一众弟子的哄堂大笑中,两人才硬着头皮上,现学现卖般对战起来。
  顾瞻没忍住地笑了一声,偏过头去问坐的最近的大长老,饶有兴趣地道:“这是哪峰的弟子,跟狗熊舞剑似的好看。”
  大长老却是面有菜色,沉的厉害,装作没听见,袖中手握成拳,似乎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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