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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修真界团宠(穿越重生)——余梦白

时间:2023-11-20 09:37:12  作者:余梦白
  我不会脑子生锈了吧?顾瞻猛地冒出这个想法,把自己吓了一跳,匆忙落下白子。
  白子落盘,顾瞻便觉得困乏起来,浑身上下没了实劲,虚虚地倚在了桌案旁,一只手肘撑着摇摇欲坠的脑袋。
  “国师可是困了?”燕纠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响在耳边更像一首催眠曲。
  “那就好好睡一觉。”
  突如其来的困意如潮水席卷全身,顾瞻支在桌案上的手肘没了实力,两眼一黑,歪歪斜斜地就要朝空地倒。
  燕纠见状及时托住了他的手,屏退了殿外的人。
  接着扶住顾瞻的肩头,将人轻松打横抱起,朝床帘四垂的床榻走去。
  “咻——”
  他刚抱起顾瞻走了一步,耳际传来破空之声。
  接着视野里,一柄雪白的剑划过虚空直直飞来,不偏不倚地嵌入他面前的镀金梁柱上,竟出现几条裂痕。
  银白剑身于夜色中泛起冷光,森然杀意逼近。
  “放手。”
  阒然无声的寝宫内,少年冰冷清晰的嗓音带着威胁。
  燕纠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如山雨欲来。他无视对方威胁,将顾瞻放在床榻之上,替顾瞻严丝合缝地掖好了被子。
  他恋恋不舍地,用手在昏迷不醒的顾瞻唇上抹了一下,但始终没能躬身亲下去。
  虽然能听见少年的声音,实则江州并没有这么快赶到寝宫内,他只是着急之下以剑传音,指望燕纠能够识时务。
  没想到这位年轻的帝王非但不怕威胁,还不怕死地继续手中动作。
  燕纠指尖从顾瞻唇上滑走,正要直起身。
  前面梁柱上的剑受到主人催动,灵性十足地飞回江州手中。
  只半息时间,凌厉剑气激荡起燕纠额前刘海,剑身就横在脖颈之上,大有“下一秒就要夺取人头”的架势。
  剑很锋锐,但江州没想杀人。
  他赶来的时候,用灵识查探时,看见了一个陌生男子将自家师尊打横抱起,醋意横生。
  急红了眼才出此策略,现在手还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
  执剑之人最忌讳的就是手抖,他这一手抖,剑随着动作割破了燕纠的皮肤,沁出一道鲜红的血线。
  但这位年轻的帝王不愧为人皇,直到现在,面上不露丝毫恐惧之色,只冷冷道:“你和他什么关系?”
  他没有叫喊宫殿外的护卫,大概也猜到江州并非普通的凡人。而修道之人是不能滥杀无辜之人,否则罪业缠身,修为难以进步。他就抓住了这点,才敢反问面前的少年。
  “你又是谁?又是什么关系?”江州不回答,反而反客为主地问道。
  师尊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个地方,而面前这个俊美的青年,除了像宋江九一样是好基友的道友关系,就还有一种关系了……
  江州舔了下唇,心里竟出现了一丝恐慌感,哪怕他知道这个猜想可能不切实际,但只有要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他心就会揪成一团。
  仿佛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过后是细细麻麻的虫子噬咬般难受。
  “呵,”燕纠知道来者不善,且是个修者,此人关系大概与顾瞻不浅,他故意气人道:“他是朕的国师。”
  为了气江州,他还故意强调了“朕的”二字,同时也可试探面前这个少年与顾瞻的关系。
  “不可能,我师尊是修者,怎么会是国师?”
  “修者不信?大可以找街道上任何一人打听。”
  见对方游刃有余,自信满满的模样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江州犹疑不定。
  难道师尊,曾经真的是这个国家的国师?而师尊并没有对自己提起过,师尊还瞒着自己去见别的男人。
  失落感在心底如荒草蔓延,疯狂生长。
  “原来是国师的徒弟,那朕便通知你一声,你师尊日后会是朕的皇后。”
  明目张胆的宣告主权。
  揪心之感再次袭来,江州只觉窒息,他似乎不能接受师尊除了自己外,与他人有什么亲密的关系。
  理智在告诉江州:不管对方说了什么都不重要,当务之急是救下师尊。
  恢复以往的冷漠,收剑回剑鞘,江州琢磨了一下燕纠后面那句话,倒是冷笑一声,“日后?我不相信,我师尊可不会答应你。”
  的确,顾瞻面对感情方面很迟钝,但他似乎没有喜欢过谁,这点江州赔上了性命也敢笃定。
  顾瞻确实没有答应他,也不可能答应他。
  恰巧这点戳中了燕纠的痛处,他面色沉的厉害,眼睛朝下扫了眼脖颈上的伤痕,只轻轻揩擦了一下。
  “他迟早会是朕的皇后,”燕纠之后露出一个冷笑,深潭似的眼底透着着疯狂,渴望的情绪。
  “没想到他竟然收徒了,但是很遗憾,今日,你休想从朕的身边带走他。”
  “据朕所知,修道之人可不能随意杀人,尤其是皇族。若是今日朕受伤了,让宫内人传播出去,修者随意伤人。”
  “你觉得你们门派还会留你吗?”
  燕纠可谓是仗着修真界有条“不可随意伤害凡人”这条条规有恃无恐,偏偏江州还真被他拿捏了。
  江州眉心拧着,压下胸腔内翻涌的气血,他差点止不住又要拔剑而上,恨不得一剑坎上去泄愤。
  堂堂人间帝皇,竟然也这般不讲道理?他算是长见识了。
  看样子不把人皇打趴下,燕纠是不过放过师尊了。
  指腹摩挲着剑柄,犹豫不决。
  江州鲜少有无措的时候,从前受人欺负他都是忍着。
  现在,麻烦都是顾瞻替他明里暗里解决的,于是他下意识地朝床榻之上的顾瞻看去。
  顾瞻睡在床榻上很不安分,掖好的被子被他爹不疼娘不爱地用脚踹开,素雅中衣也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实在和文雅挂不上勾。
  可江州只看了他一眼,就觉得他可以为顾瞻坎了面前的燕纠。
  “我师尊教过我,遇事不要求全,为求心之所向随心所欲一点。”
  “锃——”
  登时,江州拔剑出鞘,修长的剑身锃亮。
  “既然人皇不肯放我师尊,那我不介意拼命。”
  “像是他会说的话。”燕纠深邃的眼眸带了笑意。
  他意味深长道:“可惜,他曾经也对朕说过,朕如今听信他的话,想要他永久地陪伴在朕身边。”
  江州出剑的手一顿,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呆愣愣停在原地。原来他不止对他一个人说过,“……”
  燕纠身为人皇,年纪已经二十有五。
  而江州还年少不知事,稍微有点情绪波动就挂在脸上,丝毫掩盖不住对顾瞻的喜欢,与对燕纠的嫉妒。
  燕纠轻笑一声,果然,他的国师在哪都是受人喜欢的,真是……恨不得把他关起来。
  两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于暗夜中对峙着,听着顾瞻绵长平稳地呼吸声,江州犹疑不定是否要在此大动干戈。
  “那又如何?”江州拧眉,正思索如何让这位皇帝随他一齐出去打架,免得吵醒顾瞻。
  燕纠看出他的纠结,也不言语。就这样冷冰冰的杵在顾瞻身旁,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也许是今晚夜风太凉,或许是两人声响太大。
  顾瞻突然诈尸一般翻身坐起,眼睛还没睁开,就迷迷瞪瞪地说:“你俩声音能小点吗?吵到我眼睛了。”
  说罢,他被子一掀将自己裹进去了,还翻了个身,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燕纠见顾瞻竟然翻身坐起,心猛然沉了下去,心底冒出令他绝望的猜想。
  难不成国师一直都知道,他在安神香内下了药?
  那他……为什么还心甘情愿地上当?
  见师尊安然无恙,应该只是睡了一觉。
  江州松口气,一直提心吊胆的神经松了下去。
 
 
第二十三章 
  二人心思各异,转回来诡异地对视了一瞬。然后,皆相看两生厌地飞速别开脸。
  自己做的这一切,落在国师眼里大概是笑话吧?
  燕纠心如死灰,冷淡地对江州道:“今日.你若是不用灵力与朕打上一场,赢了朕,朕便心甘情愿地让你带走国师。”
  轻轻踏出殿门,夜里的寒风掀起两人衣袖翻飞,在空中猎猎作响。
  上弦月高挂在泼墨般的夜空,皎白无瑕,清亮的月辉洒落一地,照在两柄剑上映出森然可怖的冷光。
  剑锋相撞,溅出点点流光溢彩的华光,冷芒四溢。
  即使江州为了公正起见,竭力收敛了剑气,但往日里,日复一日的训练让他的剑锋凌厉非常。
  几招下来燕纠就落了下风,额头上沁出冷汗,夜风吹来带走一点温热,凉凉的。
  他咬了咬牙,深邃的眼里透着不甘:“再来。”
  燕纠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打败剑修。
  还是拼尽全力去与之一战,可笑得如蚍蜉撼树,多此一举还讨不得好。
  就像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和顾瞻在一起,但还是忍不住去想他,想要占有他。才会找人要专门针对修士的迷药,真是可笑又可悲。
  心里又酸又涩,燕纠再次提剑迎了上去。
  夜风冰冷,呜呜咽咽。
  江州单方面虐渣似的吊打,使久居高位的燕纠第一次尝到了沉重的挫败感,心里很不是滋味。
  江州把横在对方脖颈的长剑收回,点到为止。
  月光给少年镀了一层淡薄的银辉,眉眼看不大清,但燕纠就是觉得,江州站在那里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是一国之君。
  “看来是朕自取其辱了。”许久未如此动作的燕纠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末了从衣袍中掏出一袋什么东西,朝江州扔去。
  “这是你师尊的东西,还有朕给他的生辰礼,替朕交给他。”
  明明是求人办事,但他语气依旧是九五之尊的高傲与矜贵。
  燕纠扔下手里的剑,“当啷”响了一声掉落在地。
  担心皇帝安危执意要跟来的小太监,在一旁战战兢兢观战,见状急忙跑来捡过地上的剑,藏在袖子里,怕伤到这位身娇肉贵的皇帝。
  他刚才犹犹豫豫地想上去又不敢上去,担心皇帝的安危但又怕殃及池鱼,最终犹犹豫豫地徘徊不定,转头再次看去时,战况都结束了。
  “但你记好了,今日朕非是把国师让于你。若是下次,朕再见到国师,朕就算不折手段也要得到他。”
  燕纠撂下这句话,迈着步子离开。
  宽大松弛的黄袍曳地,稍显单薄的背影决绝却又显出那么丝不甘心。
  太监忙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燕纠本来是想,亲手将生辰礼给顾瞻的。
  但下.药的事情已经败露,顾瞻顾及两人情分没有当众戳破,大概暂时也不想再见到他了。
  所以燕纠才出此下策,让江州转交。
  至于他宝贝的国师,他想很快便会再有见面的时机,不急。
  江州接过燕纠的东西,摸在手中分量不是很重。
  心里的醋意疯长,他拆开锦袋的封口。
  里面只有一枚玉佩看起来很值钱,其余的都是些孩童玩的小物什。
  生辰礼,难道就是他们曾经的定情信物?
  那还真是意义不同……
  江州捏紧了那块白得发亮的玉佩,质地温润,大概价格不菲。
  他舔了一下嘴唇,考虑要不要交给师尊。
  但既然是情敌给的东西……
  江州眼中红色暗芒浮动,他毫不犹豫地用灵力震碎玉佩,化作微小的齑粉,散落在地融于细尘。
  当然要销毁了……
  怎么能让师尊看到呢……
  .
  在临江阁混了三天,顾瞻准备收拾收拾回宗门。
  因为他家掌门师兄发现他没在往生峰,于是逮着洒扫弟子问出了他下山的事,结果就是一顿怒喝。
  “师弟!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下山,你总是不听师兄我的话!”
  即使是生气到极点,掌门师兄也没有飙出半句脏话,算是对顾瞻极度容忍了。
  “好好好,师兄你别生气,气坏了我会心疼,我一心疼情绪不稳定灵脉受损,灵脉受损,到时候心疼我的还是你。”
  顾瞻油腔滑调地安慰掌门赵宏,反正一顿噼里啪啦的好话往外蹦,也没管自己身为一峰之主的威严与面子了。
  等对方终于掐断了联系,顾瞻松口气道:“行,安全度过难关,回家!”
  宋江九在他临走前,酒坛子塞了顾瞻满手,空间储存戒装都装不下,江州也替他搬了些。
  往生峰内的洒扫弟子见到他们时,师徒俩大包小包像是过年回娘家一样,顾瞻还十分大方地分给那个洒扫弟子一壶酒。
  洒扫弟子受宠若惊:“?!”
  顾瞻和蔼可亲:“奖给你去年,前年,大前年为我们往生峰出的力!”
  洒扫弟子感激涕零,心道:为往生峰免费打工三年,貌美峰主终于记住自己了,还给了一坛酒,值了。
  他边擦着鼻涕和眼泪,忙拱手作揖:“只要长老不嫌弃,弟子愿意为往生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一旁的江州却是突然发话,声音有些凉,“不必劳烦师兄,如今师尊有我,今年往生峰的弟子大比有我。”
  洒扫弟子一愣,江州是直系弟子,而他只是个洒扫弟子有什么资格为往生峰效劳呢?
  洒扫弟子灰溜溜地碰了一鼻子灰,低声下气道:“是是是,江师弟说的没错。”
  再这么说下去,江州这张得罪人的嘴估计要把人气死……
  见气氛不对,顾瞻忙扯着这个情商不太高,不会察言观色的徒弟走了。
  次日清晨,东窗未明,徒留微弱光亮的残月悬挂于苍穹。
  顾瞻简单收拾一下,匆匆赶去大厅,打算痛心疾首地向自家掌门师兄认错道歉,然后再当着对方的面,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所做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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