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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绑死后,我揣蛋了(穿越重生)——钦云

时间:2023-11-20 09:35:20  作者:钦云
  被威摄的林辞一时哑口无言。
  赵青接着说了下去,“王爷好像在王府藏了人,明年说不定就有小皇孙抱了。”
  林辞:“!?”
  林辞如遭雷劈,他一脸震惊的看向赵青,什么小皇孙,他可不会生孩子,造他和赵止筏的谣就过分了吧,不可能,怎么想都不可能。
  “乖乖见过被藏起来的人了吗?”赵青将林辞举到自己跟前,眼含笑意的问道。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想王府内再添几口人。
  林辞立即摇头,小脑袋晃得飞快,赵止筏哪有藏什么人,都是谣言!
  赵青见他摇头也不失望,他根本没想过林辞能听懂他的话,他把林辞放在地方,“接下来我还有事要忙,乖乖自己去玩吧。”
  说完赵青踱步离开了房间,林辞望着对方的背影,突然有一种看空巢老人的感觉,没子女在身边,每天对着自己养的狗自言自语。
  林辞感觉哪里不对,他猛然反应过来,他才不是狗。
  林辞没着急离开,他爬到小厮身上,将对方的伤口都检查了一遍,确定只是看着骇人,其实并无大碍,他这才松了口气。
  一时林辞心里跟打翻了酱料似的,五味杂成,他没明白赵止筏这么做的用意,又或者说赵止筏是否早已料到他会发现这点。
  赵止筏前科太多了,让他不多想都不行。
  林辞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瓜子,还是没想通,所以他讨厌赵止筏嘛,长了八百个心眼子,鬼知道对方在打什么主意。
  想不通,林辞也没再为难自己,决定当面去问赵止筏,若是那家伙还想蒙骗他,那他就得找个法子彻底摆脱对方了。
  惹不起,他还不能直接跑路吗,他可不想日日夜夜担心自己会不会遭人算计。
  林辞一路跑回赵止筏的院子,就看见赵青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此刻对方正靠坐在青梅树下,好像是在闭目养神。
  对方染上斑驳的发丝随风飘扬着,与摇曳的树叶相呼应,似在共舞。
  林辞站在院门口喘着气,他没去打扰赵青,蹑手蹑脚的溜回屋内,发现房内还是没个人影。
  林辞觉得有些奇怪,前些天赵止筏几乎整日都在书案前处理公务,今日都快晌午了,赵止筏居然还没回来。
  他和赵止筏间有距离限制,既然他没被牵着走,那赵止筏肯定也在附近。
  林辞又蹑足潜踪的溜出院子。
  在他走后,赵青睁开了眼,他望着林辞离开的背影,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他低下头望着手中捂得温热的玉佩,眼中的哀伤浓郁不化。
  若是林辞能看见,必定会发现那玉佩的样式赫然与赵止筏常在手中把玩的一模一样。
  只是这块玉佩看着更加温润,似是年代久远。
  林辞最后是在王府角落里的一个院子找到了赵止筏,那院子狭小偏僻,林辞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个犄角旮旯。
  望着四周腐朽的木板,林辞十分怀疑这个屋子是不是会塌。
  赵止筏此刻正坐在院中的石墩上,他那一袭月白色的长袍纤尘不染,与周围的景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辞趴在墙角边,偷瞄着赵止筏。
  对方一壶接一壶的不知道在喝什么东西,只是从空气中弥漫的酒香味来判断,应该是在喝酒。
  赵止筏这是什么兴趣爱好,在这么破的屋子里喝酒,林辞看着对方,摸不着头脑。
  赵止筏仰头将壶中的酒一干而尽,透明的酒液自他嘴角溢出,顺着他的下颚,流过起伏的喉结,最后隐入衣襟之中。
  他放下手中空了的酒壶,扭头看向了林辞所在的角落,“在那做什么?”
  知道自己被发现了,林辞默默走了出来,他站在离赵止筏不远处,一双黑黝黝的豆豆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对方。
  “怎么过来了?”赵止筏问道。
  想说的句子太过复杂,林辞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表达,他就算扭成麻花,赵止筏也不一定能明白他想说什么吧。
  似是看得出林辞的顾虑,赵止筏勾起了嘴角,他的脸上泛着潮红,像是喝酒上了头,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此刻也水光潋滟
  “我听得懂你说话。”赵止筏开了口,每年今日,他都会在这个院子里独自一人畅饮,或许是今年多了只家鹿,又或许是他已喝得微醺,不想再过多思考种种算计。
  赵止筏突然有了与林辞交谈的欲望。
  “真…真的?”林辞不敢置信的反问,那这么说来,他之前骂赵止筏是赵狗,对方也听见了?!
  “真的。”看出林辞在想什么,赵止筏轻笑出声。
  林辞大脑一片空白,他在心底唾弃着自己,让你说人坏话,不会背后说吗。
  林辞心里发虚,根本不敢质问对方为什么瞒着自己。
  不想被赵止筏秋后算账,林辞赶忙转移话题,也道出了他找对方的主要目的,“你为什么下那种命令?”
  赵止筏嗯了一声,他拖长了尾音,似在询问林辞是哪个命令。
  “那个小厮,只是受了皮外伤对吗?”林辞仰头与赵止筏对视,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是我想而已。”赵止筏低下头移开视线,拆封了另一壶酒,他举起酒壶轻抿了一口。
  林辞抖了抖尾巴尖,不是很满意赵止筏的回答,但他看出赵止筏似乎不想多言。
  赵止筏不稳定因素太多,他或许不该再留在对方身边了。
  赵止筏咽下口中微凉的酒液,微眯着眼睛斜视林辞,“要喝一点吗?”
  林辞以前酒精过敏,对酒本身就有些抵触,于是他摇了摇头。
  林辞犹豫了会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你怎么在这喝酒?”
  “为了庆祝……庆祝我第一次杀了人。”赵止筏说完仰头将壶中的酒一饮而尽,他喝得有些急,喉结滚动,壶中的酒很快就见了底。
  这哪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林辞一言难尽的看着赵止筏,没想到对方不仅是疯,还是心理变态。
  喝了酒的赵止筏与平时完全不同,不顾世人疾苦的疯子,在这一刻好像也染上了烟火气息,变得坦率许多,至少对方清醒的时候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就告诉他,能听懂他说话这件事,以对方的性子,至少也要再坑上他几次。
  喝完一壶,赵止筏又拆了下一壶。
  在地上已经堆积了不少空了的酒壶,林辞望着赵止筏还伤着的腿,心想,这么喝下去,对方这腿还能要吗。
  “你腿上还有伤。”出于好心,林辞还是开口提醒了对方。
  赵止筏应了一声,又继续拆了下一壶。
  对方赶着做死,他也不能阻止,林辞啧了一声,没再多言。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院中只能听见赵止筏不断拆封酒壶,以及对方喝酒的声音。
  林辞蹲坐在原地,也没有急着离开,只是看着对方喝了一壶又一壶。
  自打他认识赵止筏以来,对方一直维持着清醒理智的模样,像这样放纵的赵止筏他从未见过。
  说是为了庆祝,但林辞总觉得赵止筏的神情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
  日影西斜,赵止筏趴在石桌上睡了过去,林辞起身,爬到了石桌上。
  他伸出爪子戳了戳赵止筏的脸颊,对方也没有反应,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林辞继续思索离开的方法,直接溜走肯定不行,赵止筏这个狗东西肯定会拿小厮威胁他,他得想个法子把那小厮送出去。
  一时失足千古恨,他当时就不该那么冲动,林辞懊恼的想着。
  再然后他只要让这具身体意外身亡,到时候死无对证,赵止筏就算想找他,他是魂体状态,对方也找不着。
  在此之前,他得在赵止筏这多蹭点紫气,之后就能离对方远远的了。
 
 
第十四章 对峙
  林辞打定主意,趴在了赵止筏的小臂上,整只鼠呈大字型贴在上面,只要他接触面积够大,他就能早日蹭够紫气。
  许是弥漫在空气中的酒香太过醉人,林辞不知不觉间也跟着睡了过去
  夜里,赵青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一人一鼠和谐相处的模样,让他不自觉的露出了点笑意。
  他手臂上搭着裘皮,走到赵止筏跟前。
  赵青刚一走近,赵止筏就睁开了眼,他双眸清明,看不出一点醉意。
  瞥见赵青手中的裘皮,赵止筏蹙起眉头,神情不悦,“多事。”
  赵青应了一声,闻言弯腰侯在一旁,他低着头,眼中闪过挣扎,埋怨,懊悔,但最终还是归于平寂。
  赵止筏没再给他一个眼神,手里抱着林辞,推着轮椅走了。
  第二天,林辞迷迷糊糊的想往兽皮里钻,就摸了个空,他不情愿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就被眼前的大脸吓了一跳。
  林辞战略性后退,他看着赵止筏的睡颜,本就没睡醒的大脑当场宕机,他怎么跑赵止筏床上来了。
  他这边弄出动静,睡眠本就浅的赵止筏也醒了过来,赵止筏透过窗子看了眼朦朦亮的天色,伸手将林辞捞回了被褥里。
  “还早,再睡会。”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配着慵懒的语调,像是在说情人间的低语。
  林辞直接被吓清醒了,哪还睡得着,他被赵止筏搂在怀里,整只鼠被赵止筏的气息裹得密不透风,他甚至能听见赵止筏呼吸的起伏,以及对方有力的心跳声。
  林辞试图钻出赵止筏的包围圈,结果刚一动,就被赵止筏的大手无情镇压。
  动也动不了的林辞默默安慰自己,就当近距离吸收紫气了。
  在林辞昏昏欲睡之时,赵止筏终于睡完了回笼觉,从床上坐了起来。
  林辞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张嘴准备打个哈欠,就看见赵止筏若无其事的站在地上,他哈欠差点给憋了回去。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赵止筏的行动自如双腿,这才过了多久,不过将近一个星期,赵止筏这腿就能走路了?在现代骨折后要能走路最少也得一个月,赵止筏这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简直是医学奇迹。
  林辞没忍住好奇,问出了口,“你的腿已经好了?”
  赵止筏正穿着外衫,闻言他回答道,“本王用内力护着罢了。”
  听到对方的自称,林辞有些恍惚,昨晚赵止筏好像一直是用“我”与他交谈的。
  不过这点小问题,比起他对内力的好奇根本不值一提。
  林辞很快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他盯着赵止筏的腿瞅了又瞅,就差把好奇写在了脸上。
  赵止筏系好腰带,伸手戳了下林辞的脑袋,“好奇也没用,家鹿可练不了内力。”
  林辞:“……”
  林辞撅着嘴,举着两只爪子捂着自己被戳的脑袋,练不了就练不了,他还不稀罕呢。
  林辞看着赵止筏行动自如的身影,可耻的心动了,他还是很稀罕啊。
  哪个男孩子没有过武侠梦,他小时候捡根树枝还能开心的挥两下呢。
  赵止筏见他这副不值钱的样子,笑出了声,能与林辞交流果然让他多了不少乐趣。
  两人默契的都没有提起昨日,那日就像黄粱一梦,如昙花一现般不真实。
  林辞知道赵止筏昨日嘴里没个真话,但他无意深究,只是赵止筏昨日那副模样还是影响了他对对方的看法,他想探探赵止筏对他的底线。
  “赵……止筏。”林辞嘴瓢差点把赵狗脱口而出,还好他反应快。
  名讳被人直呼,赵止筏也不觉得冒犯,他自然是猜到了林辞那个停顿是因为什么,赵止筏戏虐的看着林辞,调侃道:“怎么了?林小狗?”
  “想问你点事,赵大狗。”林辞特地加中了最后几个音,挑衅似的回望赵止筏。
  只是他那小模样,在赵止筏看来倒是可爱的紧,他这辈子挨过不少声骂,林辞这一句不痛不痒的赵大狗,赵止筏完全没放在心上。
  “嗯,林小狗说。”赵止筏难得起了玩心,他眉眼含笑,好整以暇的等着林辞开问。
  林辞想想又觉得不对,他是小狗,赵止筏是大狗,怎么想他还是亏了,失策了。
  林辞冲赵止筏摊开爪子,理直气壮的说道:“你该给我银子的,府上的下人都有月俸拿。”
  小狗跟他要钱,赵止筏自然不会不答应,人家的金丝雀都养得金贵,他家这只算是养得糙的了。
  但看见林辞那娇憨的小模样,赵止筏没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仆役都干了杂事,你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怎么还想着月俸。”
  “这不是你没安排嘛。”林辞说得振振有词,“你上次让我探查御书房,我不是完美的完成了。”
  虽然他后面搞出了点乱子就是了……
  赵止筏闻言敲了下林辞的脑袋,“你倒是还敢说。”
  话虽如此,赵止筏还是从随身带着的荷包里抽出了张银票,他将银票递给林辞,“一百两,够你花上一段时间了。”
  林辞抱着天降巨款,一脸错愕,他怕赵止筏坑他,之前打听过府里下人的月俸,最高的也不过十两银子一个月,赵止筏一下给他这么多,该不是买命钱吧。
  但给都给了,就归他,林辞摸了摸爪子里的银票,一百两银子放到现代也值个几万块钱了,他翻看了会,转手将还没捂热的银票又递给了赵止筏,“你帮我转交给那个小厮。”
  林辞想过要自己偷偷去送,但这面额太大,他怕小厮不敢收下,在古代偷主人家的钱可是重罪。
  赵止筏闻言,脸上笑意渐淡,他垂着眼帘,面色阴翳,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觉得本王心狠手辣是吗?”赵止筏问道,他语气平静,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黑压压的让人心神不宁。
  林辞毫不畏惧,仰头与赵止筏对视,“那是你的生存之道,我不否认,也不会劝阻,我只是想问心无愧。”
  如果赵止筏心善,他就不可能从那吃人的深宫中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位置,生存环境与认知教育的不同,注定了他们之间的差异。
  林辞从没想过要在这个时代宣扬什么人人平等,这里多得是命都不在自己手中的人,种种苛刻的条件下,活着成了他们唯一的期望。
  两人僵持不下,最终还是赵止筏的一声嗤笑打破了沉默,“当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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