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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绑死后,我揣蛋了(穿越重生)——钦云

时间:2023-11-20 09:35:20  作者:钦云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林辞悻悻然的收回了爪子,爪子举着做投降姿势,他回去就搬家,回去立马就搬。
  林辞回去还是没能搬成家,他被赵止筏扔给了丫鬟,让丫鬟给他洗澡。
  林辞自诩是位二十五岁成熟的大人了,哪好意思让一位十几岁的小姑娘给自己洗澡,他死死的抓住赵止筏的衣袖,浑身写着抗拒。
  他抓得紧,丫鬟又不敢真用力,场面一时就僵持住了。
  赵止筏看着自己再次遭殃的衣袖,第一次体会到心累的感觉,“你又在闹什么?”
  赵止筏摆手示意丫鬟退下,林辞一得到自由,立即窜到了赵止筏的腿上。
  幸亏他身上的墨迹干得差不多了,不然赵止筏还能得到一溜串的鼠爪印。
  林辞指着在远处的下人们,摇了摇脑袋。
  “换个人?”
  林辞又摇了摇头。
  “不要人看着?”
  林辞立即点头。
  赵止筏上下打量着林辞,慢悠悠的开了口,“你觉得自己有盆高吗?”
  林辞:“……”不带这么人身攻击的,还有他这副样子究竟是害的啊!
  最终,林辞在一个小厮的看管下洗完了澡。
  中途林辞还不服气,想要自己一只鼠爬进木盆里,但奈何木盆表面光滑,又没有着力点,他是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一旁的小厮憋笑憋得脸都僵了,时刻提醒自己这是御赐之物,这才没笑出声。
  林辞摆烂了,不负众望,他今天把里子也丢完了。
  果然跟在大反派身边准没好事。
  赵止筏回到寝殿换下了染上墨迹的衣服,在摸到怀中一个坚硬的物品时,他顿住了指尖,他垂眸将物品拿了出来。
  那是一份圣旨。
  在养心殿内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赵止筏将圣旨放在桌案上,眼底的情绪晦涩难懂。
  说是为嘉奖他击退燕国敌军,让他安心休养,兵权暂且交给他人代理,但谁都知道兵权这个东西,给出去容易,再要回来可就难了。
  说到底不过是忌惮他罢了。
  再想到最后的这张圣旨,赵止筏食指轻点着桌面,垂下眼帘思索着,若是好好利用,倒也是步好棋。
  这时敲门声响起,赵止筏出声让对方进来。
  小厮推开门,端着笼子走了进来,笼中洗完澡的林辞,正瘫在自己的小床上。
  小厮将笼子放在书案上,就退了出去。
  随着门啪嗒一声合上,屋内就剩下了林辞和赵止筏一人一鼠。
  林辞和赵止筏对视,突然觉得有些尴尬,毕竟他今天才钻过人家裤腿。
  林辞错开视线,弯腰钻进兽皮里面,就留个一个尾巴尖在外面,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此时刚过晌午,到了饭点,画椿带着一众丫鬟给赵止筏布菜。
  府中的主子只有赵止筏一位,赵止筏也懒得再去正堂用饭,索性都在自己的院子里解决。
  赵止筏不喜有人服侍,待她们送完菜,就屏退了她们。
  林辞趴在笼子边缘,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肚子不争气的叫了。
  他一只仓鼠肚子叫应该也没多大声,但奈何室内安静,他这还是连环剧,赵止筏听得一清二楚。
  林辞捂着自己的脸,在心底哀嚎,真没脸见人了。
  每当他以为,他已经在赵止筏面前把脸丢尽时,总会出些意外告诉他,不,你还能更丢脸。
  赵止筏放下筷子,好整以暇的望着林辞,“想吃?”
  林辞果断点了点头,脸都丢了,不吃亏了。
  赵止筏顺手帮林辞打开了门。
  林辞站在门后没动,他一脸怀疑的看着赵止筏,猜想着对方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大反派能有这么好心?
  赵止筏没再管林辞,自顾自的用起了午膳。
  林辞纠结了半天,还是从笼子里爬了出来,他凑到鸡丝烩豌豆的旁边,试探着伸出爪子,见赵止筏没反应,迅速的捞了个鸡丝塞进嘴巴里。
  吃完,林辞冲赵止筏举起自己闪着油光的爪子,赵止筏扔了个手帕给他。
  林辞默默擦起爪子,他可不想再梅开二度了。
  这具身体食量小,林辞吃饱了,赵止筏还在继续吃着。
  林辞索性在桌上溜达几圈,消消食,突然一个明黄色的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
  林辞跑到桌案边缘,瞅着明黄色的物体多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这玩意像是圣旨。
  他挠挠耳朵,赵止筏回来的时候有带着这玩意吗?
 
 
第九章 掉马了
  林辞心里好奇,他推开圣旨的一边,又抬头看向赵止筏,见对方没有阻止他的意思,这才将圣旨完全铺开。
  圣旨上华丽的词藻看的人眼花,林辞看了好几遍才总结出圣旨的意思。
  这是给赵止筏赐婚的圣旨。
  林辞不由沉思起来,原文中是有提到赵止筏有一位王妃,只是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着笔不多,那位王妃好像一直被赵止筏禁足在一个院子里。
  没想到,赵止筏的王妃原来是这么来的。
  “看完了?”赵止筏突然出声。
  林辞吓了一跳,扭过头就见赵止筏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不知看了多久。
  林辞将圣旨恢复原状,在心里小声嘀咕着,刚刚不阻止他,现在又想算什么账。
  “上次怎么从笼子出来的?”赵止筏漫不经心的问道。
  林辞闻言,尾巴尖动了动,他磨磨蹭蹭的走回笼子里,示意赵止筏把笼子锁上。
  赵止筏将竹条放回去。
  林辞伸出爪子,给赵止筏表演了个现场开锁。
  竹条啪嗒一声掉在桌上,林辞揣着爪爪一脸乖巧的看着赵止筏。
  林辞:就这么出来的。
  赵止筏嘴角弯起一抹弧度,他将竹条插了回去,拿出毛笔斜着穿过在竹条中央,最后还拿出砚台固定住毛笔,将整个门封死了。
  林辞张着三瓣嘴,目瞪口呆的看着赵止筏。
  他现在是只鼠,赵止筏也不是个人啊!
  “试试,还能出来吗?”赵止筏一手支着下巴,笑着与林辞对视。
  林辞:“……”
  他就说赵止筏怎么那么好心给他午饭吃,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丫鬟们进来收拾桌子,见到被锁在笼子里的林辞,谁都没敢多言,就连平时最宠林辞的那个丫鬟,也只能给林辞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林辞趴在笼子的栏杆上,竟突然有种铁窗泪的感觉。
  赵止筏用手指逗弄着林辞,林辞敢怒不敢言,只能挂在栏杆上,任由对方戳来戳去。
  一缕紫气顺着赵止筏的指尖钻进了他的身体里,林辞眨巴了两下眼睛,盯着赵止筏的指尖看。
  果然又一缕紫气飘了出来,随着紫气的进入,林辞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整只鼠都懒洋洋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是个好东西,林辞评价道。
  有好处能拿,林辞心底那点不乐意消散了点,甚至配合着让赵止筏撸。
  赵止筏见他这积极的样子也没客气,用力搓揉了对方几下。
  这几日林辞吃得好,手感也提升了不少,赵止筏摸着竟有些上瘾。
  是夜,林辞留宿在了赵止筏的寝宫内,与赵止筏只隔了一个屏风的距离。
  赵止筏睡得浅,屋内有第三个人的呼吸声响起时,他立即睁开了眼。
  能避开一众暗卫,潜入他屋子的人,寥寥无几。
  赵止筏警惕起来,他抽出压在枕头下的匕首,悄无声息的坐上轮椅,沿着墙壁,慢慢向呼吸声的来源移动。
  月光透过窗户倾洒在地板上,微弱的光照亮了屋内。
  看着眼前的一幕,赵止筏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青年漂浮在半空中,赤裸着双脚,穿着一身奇怪的衣裳,露出了手臂和半截小腿,他的鼻尖微红,蜷缩起身子,似是不耐夜晚的寒冷。
  青年有着一张娃娃脸,白皙的肌肤细致如美瓷一般,五官缱绻,俏丽若三春之桃,减一分太短,增一分太长。
  纵使赵止筏见过不少美人,这惊鸿一瞥仍使他惊艳。
  但很快,赵止筏就冷静下来,他见青年有着半透明的身体,又漂浮在笼子的正上方,立即便联想到了对方的身份。
  原来这就是藏在那只仓鼠身体里的鬼怪,倒是不负鬼怪蛊惑人心的盛名,赵止筏心想。
  赵止筏推着轮椅走近林辞,抬起手试探着触碰林辞的脸颊,微凉的手感传来,与摸仓鼠时不同,青年的肌肤更加细腻,但两者都一样的柔软。
  赵止筏收回手,下意识的搓揉指尖,似乎是在回味刚才的触感。
  林辞还在呼呼大睡,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赵止筏面前掉了马,他感到寒冷,翻过身就想缩进兽皮里,却钻了个空,他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赵止筏见他冷得开始打颤,难得发了善心,拿过一旁的外衣准备帮他盖上。
  却看见外衣透过青年的身体掉了下来,赵止筏迅速接住了外衣,这才没弄出太大声响。
  就在这时,青年的身体突然变淡,渐渐消散在空中。
  赵止筏一愣,视线向笼中看去。
  就见笼子里的仓鼠挠了挠自己的屁股,趴在兽皮上睡得香甜。
  赵止筏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似有些惋惜,又似有些怅然若失。
  也不知道自己在惋惜什么。
  翌日,林辞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有些懵,缓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被赵止筏关在了对方的寝殿了。
  狗东西,林辞吱吱叫骂出声。
  经过昨日赵止筏一系列不当人的表现,林辞决定给赵止筏取个新名字,赵狗。
  赵止筏一大早就被一声狗东西给叫醒,那声音字正腔圆却听着陌生,赵止筏不动声色,他更好衣装,坐着轮椅走出屏风。
  林辞见赵止筏出来了,冲对方挥了挥爪子,还吱吱叫了两声,看他那副乖巧样子似在与赵止筏问好。
  若不是赵止筏听懂了对方话,怕害真要被对方给骗了。
  “赵狗,你今天起得真晚。”
  赵止筏面无表情的盯着林辞,他会起这么晚,还不是对方害的。
  昨晚回到床上,他躺了半天也没能入睡,直到天色朦朦亮起,他才有了睡意。
  林辞被赵止筏看得有些心虚,他收回爪子,但一想赵止筏又听不懂他说话,便睁着圆溜溜的豆豆眼看着赵止筏,企图用软萌的外表蒙混过关。
  赵止筏短促的笑了一声,抬手打开了笼子,他冲林辞摊开手掌,林辞立马站了上去。
  刚与对方接触,若有似无的紫气便随着对方的掌心,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林辞舒适的抖了抖身子。
  就是不知道他吸收多了这些紫气,对赵止筏有没有影响。
  林辞纠结的抠着爪子,虽然赵止筏脾气坏,嘴又欠,还忘恩负义,但……林辞但不出来了,他绞尽脑汁思索了一下赵止筏的所作所为,发现这家伙也就一张脸能看。
  林辞一脸复杂的看着赵止筏,突然有种怒其不争的感觉。
  “又在发什么呆?”赵止筏两指一并,弹了下林辞的脑门。
  林辞默默捂住发痛的额头,在心里喃喃道,缺点还得再加一个,有暴力倾向。
  赵止筏搓揉着林辞软乎乎的身体,将林辞的小脸挤成了各种形状,好像在发泄着昨晚夜不能寐的不满。
  林辞气得鼓起了腮帮子,抬头瞪着赵止筏,只是他这双豆豆眼实在没什么威慑力,赵止筏直接无视了。
  亏他还担心他吸收紫气会对赵止筏有影响,赵狗不配被担心,林辞恨恨的想着。
  房门被敲响,赵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王爷,平阳郡主来访。”
  “将人带到清和院。”赵止筏说完,便将林辞放回桌上,叫来下人开始洗漱。
  林辞就坐那围观赵止筏收拾,他本想偷偷溜走,却被赵止筏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林辞重新趴下,十分愤愤不平,赵止筏去见小迷妹干嘛要捞着他,他还记得上次那个平阳差点踩了他一脚。
  林辞被赵止筏握在手心带到了清和院。
  大乾的风气还算开放,男女之间只要不是二人单独相处,基本不会传出什么流言。
  此时,俞晴正坐在院中,喝着下人端来的茶,一位丫鬟端着笼子,站在她的身后。
  见赵止筏来了,俞晴赶忙站起身来行了个平辈之间的礼仪。
  “郡主不必多礼。”赵止筏笑着回礼,他今日穿着身月白色的袍子,衣角用银线绣着暗纹,在阳光下,暗纹若隐若现,波光粼粼,衬得他越发文雅。
  赵止筏常年征战,身形自然不像其他贵族子弟那般消瘦,即使现在坐在轮椅上仍有种锐不可当的感觉。
  俞晴没忍住羞红了脸,察觉到自己失态了,她赶忙招来身后的丫鬟,“这也是西域送来的家鹿,本宫想着正好可以带来与王爷的那只做个伴。”
  赵止筏好整以暇的应了一声,他面带微笑,林辞却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幸灾乐祸。
  林辞观察着笼子里的仓鼠,那是一只栗色的小家伙,对方的笼子跟他同款的豪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两住的是情侣款。
  林辞感叹着,小姑娘就差把那点小心思写在脸上了,昨天刚知道赵止筏喜欢仓鼠,今天就带仓鼠上门了,也不知道赵止筏是个什么想法。
  文中没有写赵止筏的感情线,对方唯一的王妃也是个背景板,想想也是,赵狗这种人怎么会爱上什么人,这比太阳打西边出来都稀奇。
  林辞被放在了石桌上,俞晴吩咐丫鬟打开了笼子,躲在笼中的栗色仓鼠探出头来,睁着豆豆眼打量着林辞。
  林辞又不是真仓鼠,哪知道正常仓鼠间该怎么相处,他站在原地,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第十章 意外的接触
  栗色仓鼠走到林辞身边,支棱着小脑袋嗅着林辞身上的气味。
  林辞平时也挺喜欢吸毛绒绒的小动物,但被小动物吸还是第一次。
  林辞向后退了两步,他嗅到栗色仓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不算臭,但很冲脑子。
  栗色仓鼠翘着尾巴,扑在林辞身上,林辞一时不察,给对方压在身下。
  俞晴见此笑着拍手,“看来他们两相处的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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