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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绑死后,我揣蛋了(穿越重生)——钦云

时间:2023-11-20 09:35:20  作者:钦云
  不过出名也有出名的好处,至少现在他不需要再东躲西藏,全王府的下人看到他都恭恭敬敬的,毕竟有御赐这一道身份在,可不得供着。
  尴尬期过了,林辞在府邸里混得那叫一个如鱼得水,这只仓鼠长得可爱,奶茶色的绒毛,小巧的耳朵,圆溜溜的眼睛,府里丫鬟适应了,也敢投喂起林辞。
 
 
第七章 探御书房
  林辞的小日子顿时滋润了起来,除了身后跟着一个不知是保护他还是监视他的暗卫,林辞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
  林辞这边玩得开心了,赵止筏却对着书案上的信纸,脸色阴沉,“查明情报属实了?”
  习司弯腰站在一旁,回答道:“属下派了三批人去查探,情报不会有错。”
  赵止筏闻言冷笑出声,“胃口真大,军粮也想贪,就不怕噎死了。”
  他摩挲着腰间的玉佩,思索了片刻,“去通知姚琛,让他将这件事透露给户部尚书。”
  姚琛是他安插在户部的一个棋子,现在这枚棋子也该动用了。
  习司领命,退出了书房。
  赵止筏斜靠在椅背上,斟酌的如今的局势。
  由皇后所出的二皇子一家独大,皇帝自然不愿见到这样的局面,扶持了四皇子与二皇子制衡,而他也是用来制约二皇子的一枚棋子。
  三皇子和二皇子一母同胞,这些年一直尽心为二皇子出谋划策。
  赵止筏看不上二皇子,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蠢货,空占着嫡长子的位置,比起他,躲在他身后的三皇子更让他警惕。
  而四皇子为淑贵妃所出,淑贵妃是当今右丞相的妹妹,右丞相自然和四皇子绑在了一起。
  至于其他皇子,年龄都太小,还构不成威胁。
  如今皇帝身体每况愈下,夺位之争越发激烈,他此时被召回京,何尝不是皇帝算计。
  赵止筏舌尖轻抵着上颚,似笑非笑,想拿他当磨刀石,也不怕崩了刃。
  眨眼时间,三天已过,到了入宫觐见的日子。
  赵止筏捞着还在睡懒觉的林辞进了宫,皇帝顾及他的腿伤,特地允许他坐着马车进宫。
  林辞躲在赵止筏的衣袖里睡得正香,一路马车颠簸,也只让他翻了个身。
  赵止筏见他这闲适的样子就手痒,他捏着林辞的后颈,将人提了起来。
  林辞睁开眼,就见到赵止筏一张大脸,他揣着爪爪,想着自己今天应该没招惹对方吧。
  自从那天在膳房被抓,林辞看到赵止筏就躲得远远的,面子丢完了,可不能再把里子丢了。
  算起来他也有两天没见过赵止筏了。
  仓鼠歪着脑袋看着赵止筏,似乎是在询问对方发生了什么事。
  赵止筏握着林辞,在手心里掂量了两下,“重了不少,最近伙食不错?”
  林辞冲赵止筏嘿嘿一笑,伙食一般,全靠他讨人喜欢。
  “王府不养废人,你今天去御书房探探。”赵止筏用指尖戳了戳林辞肚子,还没用力指尖就陷了下去,这何止是胖了一点。
  林辞手脚并用的抱住了赵止筏的手指,默默往后挪了挪屁股,他一只仓鼠就不要面子的吗。
  他这一退,赵止筏更加得寸进尺,指尖一个用力,将他戳了个仰倒。
  林辞:“……”这画面该死的熟悉。
  林辞瘫在赵止筏的掌心,摆烂了,撸就撸吧,反正他又不会少块肉。
  欺负完林辞,赵止筏心情明显好上不少,这好心情一直维持到了他到养心殿。
  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建筑,赵止筏又换上了那副儒雅的笑容,温文尔雅的与守在门口的太监谈话。
  纵使知道赵止筏本质上就是个两面三刀的家伙,林辞还是被惊叹到了,披着这身风光霁月的皮,又有谁能想到这人本质上就是个疯子呢。
  也难怪书中描写,赵止筏令京城贵女心生遐想,念念不忘。翩翩公子,面如皎月,能文能武,这谁看谁不迷糊。
  林辞偷偷从赵止筏的衣袖中溜了出来,向着赵止筏给他描述的御书房的方位溜了过去。
  幸亏御书房和养心殿离得不算远,不然那该死的透明墙又得出来找存在感了。
  赵止筏其实根本没指望林辞能找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他只是看对方太闲不顺眼,想给对方找点事做做。
  林辞可不知道赵止筏的用心险恶,他像平时出任务一般,打起十二分精神,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避开人群,摸索到了御书房。
  只可惜他一只仓鼠实在太过矮小,随便一本书都能把他砸扁,实在不太好翻阅御书房内的资料。
  林辞思索片刻,决定先去换个身体,他刚刚在来的路上就看到了只大橘猫,离他不算太远,他正好可以飘出去找对方。
  打定主意,林辞找了个竹篓躺了进去,准备安置好这具身体再出去,却不想他躺了半天都没个动静,林辞不信邪,努力尝试脱离这个身体。
  却不想熟悉的剧痛席卷而来,林辞立即住了手。
  林辞一骨碌爬起来,看着自己的“瘦弱”的身体,傻眼了,他好像离不开这个壳子了。
  他不会是只能在玉器中来回穿梭,在动物体内就强制锁定吧!
  林辞哀嚎出声,亏大发了,他当时就不应该答应赵止筏,色字当头一把刀,美色误人啊!
  林辞从竹篓里爬出来,整只鼠都十分萎靡,他完了,他得当好久仓鼠了。
  想起赵止筏还交代了任务,林辞骂骂咧咧的爬上了书案。
  奏章在桌面上摞了有半人高,对于林辞这只仓鼠来说,得有十几个他高。
  林辞仰头看着这一沓奏章,第一次体会到望而却步是个什么感觉。
  一个个翻过去肯定是来不及了,林辞想着先挑有特殊标记的翻看,虽然不知道那记号是个什么意思,但打上标记应该都比较重要吧。
  林辞吃力的推着奏章,去找自己想要的内容,一份奏章没看完,倒是把自己累个半死。
  想到最后他还得把这沓奏章恢复原样,林辞顿时觉得生无可恋。
  他还是去找找有什么暗格吧,厚重的奏章对一只小仓鼠来说太不友好了。
  林辞又从书案上滑了下来,他依据以往工作的经验,翻找着一切可疑的地方,谁知误打误撞的,还真让他找到一处暗格。
  林辞顿时来了精神,他沿着一旁的摆设爬进了暗格之中。
  只见一块虎符躺在暗格中央,林辞用短小的爪子托着自己的下巴,想着,他要是把这玩意给赵止筏偷回去,赵止筏该是个什么反应。
  思前想后,林辞还是没敢太莽,而是记下了虎符的位置,准备回去问问赵止筏的意见再行动。
  再说偷虎符有什么意思,哪有偷桌上的传国玉玺来得有趣。
  林辞爬到玉玺旁边,思考着要几个自己才能拖动这个比他鼠还大的玉玺,或许他回去得锻炼身体了,最好变成一只有八块腹肌的仓鼠。
  仓鼠高达!
  林辞在御书房里又晃了一圈,除了又发现一个暗道,就没再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眼见时间也差不多了,林辞溜出御书房往回跑。
  谁知没跑没多远就看见了个行踪古怪的人,林辞悄悄跟在了对方身后。
  那人看起来是个不过豆蔻年华的少女,看着装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连个下人也不带,在皇宫里瞎转悠。
  林辞跟着对方一路到了养心殿,就见对方躲在了柱子后面,一副少女含春的盯着养心殿的大门看。
  就在这时养心殿的大门打开了,赵止筏由一位小厮推着,走出了养心殿。
  那少女见赵止筏出来了,激动的攥紧了衣摆。
  林辞明白了,原来对方是赵止筏的小迷妹啊。
  等到赵止筏了,林辞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正准备搭人顺风车回府去,却不想那位少女也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还正好跟林辞撞个正着。
  不出意外,尖叫声响起,林辞麻了,为什么女孩子都这么怕他这只小仓鼠啊,仓鼠明明很可爱。
  少女比之前的丫鬟胆子大点,抬起脚就想踩林辞,林辞撒开丫子就跑。
  开玩笑,就那一脚下来,他还不得直接上西天。
  少女的尖叫吸引一旁一众侍卫的注意,少女见侍卫来了,急忙指着林辞,喊道:“那有老鼠,快抓住它!”
  是仓鼠!林辞在心底呐喊,他才不是灰毛耗子!
  少女身份尊贵,侍卫不敢驳了对方面子,于是一阵兵荒马乱。
  林辞被迫开启了大逃亡模式,后面跟了一串子人,奈何他离赵止筏还有段距离,对方根本没注意到他。
  林辞这小身板哪跑得过受过专门训练的羽林卫,能遛着对方全靠走位。
  眼见要被追上了,林辞一个侧身爬上了一旁的石狮子,让羽林卫抓了个空。
  小仓鼠的体力也要见底了,林辞吐着舌头喘气,而这时赵止筏终于注意到了这边的混乱,让小太监推着轮椅向这边走来。
  林辞眼前一亮,一个加速,慌不择路的钻进了赵止筏的裤管,爬到一半,林辞就反应过来不对了,他扒拉着赵止筏的里裤,疯狂反省。
  上头了!上头了!这还不如被抓住算了。
  赵止筏脸上装模作样的笑容都僵住了,可偏偏他的教养不允许他当众掀裤腿,只能任由林辞挂在那。
  羽林卫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们站在赵止筏跟前,一时都有些尴尬。
  赵止筏很快又恢复了风光霁月的模样,他笑道:“这是父皇赐给本王的家鹿,本王实在喜爱便带进了宫,却不想给他溜走了,如今找回来真是多谢各位。”
 
 
第八章 圣旨
  瞧瞧这话说得多有艺术,不仅平息了一场闹剧,还保全了自己的颜面。
  林辞在心里夸道,不愧是全书智力巅峰的大反派。
  “阿辞还不快出来。”
  听到这个名字,林辞鼠身一颤,可别这么叫他了,太夭寿了!
  林辞乖乖的从裤腿里钻了出来,站在赵止筏的鞋子上,一脸谄媚的看着对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用这张毛绒绒的脸诠释这么复杂的表情的。
  赵止筏弯下腰,冲林辞摊开手掌,林辞很配合的爬了上去。
  “让郡主受惊了。”赵止筏冲着才赶来的少女微微一笑。
  少女连忙摆手,含羞带怯的看着赵止筏,“是平阳莽撞了。”
  听到赵止筏对少女的称呼,林辞总算反应过来对方是谁了。
  平阳郡主,本朝唯一一位异姓王,祈王的孙女。
  祈王与先帝关系甚笃,又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破例被封为异姓王,而眼前的平阳郡主俞晴就是对方唯一的孙辈。
  文中确实有写俞晴倾慕赵止筏,只是着笔不多,林辞这才没第一时间认出对方。
  赵止筏又和俞晴寒暄一番,这才带着林辞离开,一回到马车,赵止筏瞬间变脸。
  林辞默默用对方的衣袖盖住自己,试图当缩头乌龟,却被赵止筏毫不留情的揪了出来。
  林辞被提在半空中,两个小短腿无措的晃着,整只鼠就是一个大写的拘谨。
  “跑得开心吗?”赵止筏沉声问道。
  来了,来了,这熟悉的质问,林辞早有所料,他怯生生的眨巴着豆豆眼,一脸无辜。
  鼠鼠不会说话,何必为难一只弱小可怜的仓鼠呢。
  “本王看你玩得挺开心的。”赵止筏将话接了下去。
  林辞吱吱叫了两声,瞎说,被一群人追着打怎么能叫开心呢。
  “还敢顶嘴。”
  林辞:“……”你这人浓眉大眼的,怎么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呢。
  林辞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都错,索性老老实实的挨批,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让赵止筏丢了个大脸,以对方的脾气没掐死他,算给他面子了。
  赵止筏看他听之任之,一副你说什么都对样子,简直气笑了,一斤重的仓鼠,三斤重的反骨。
  林辞见赵止筏笑了,吓得一哆嗦,总觉得赵止筏已经在想怎么把他抽筋剥皮了。
  林辞试图挽救一下自己,他冲赵止筏挥了挥爪子,一脸讨好,想让对方先把他放下来。
  赵止筏面无表情的看着林辞的表演,在林辞爪子都挥累的时候,他可算被放在了马车内的矮桌上。
  林辞冲赵止筏比了一个写字的姿势,赵止筏会意,拿出纸墨,想看看对方还能整出什么花样。
  林辞将爪子按进墨汁里,开始在纸上画图,而他画的图正是御书房的结构,包括虎符的暗格和藏在门后的暗门,一个不落的画了上去。
  随着结构图不断完善,赵止筏神色也逐渐认真起来,御书房是有不少人能进,但要摸清里面的结构却难如登天。
  更别说知晓其中的机关如何。
  没想到林辞居然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赵止筏惊喜的同时却又心生猜忌,林辞能如此轻易的摸清御书房的结构,那要摸清他的王府是否也是轻而易举。
  又或者说,对方已经知晓了王府的全部构造。
  赵止筏看林辞的眼神变得幽深,面色微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辞画完最后一笔,正想向赵止筏邀功,就撞上了对方那双漆黑的眼眸,察觉赵止筏的心情还是不太好,林辞默默退到矮桌边缘,准备情况不对,就直接开溜。
  “你拖着一身墨想往哪跑?”赵止筏取出手帕,将林辞裹了进去。
  林辞探出脑袋,偷瞄着赵止筏的表情,却见对方神色如常,连刚上马车的那点怒意都消失殆尽。
  林辞一时摸不准赵止筏的心思,乖巧的任由对方摆布。
  赵止筏将图纸叠好收进衣袖,本想敲打林辞一番,但看见对方那憨态可掬的样子,他将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今晚搬到我的寝殿里。”赵止筏对林辞下了通知。
  林辞:“!?”这是什么别致的惩罚。
  林辞一脸震惊的看着赵止筏,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被人魂穿了。
  书里不是写大反派最讨厌别人踏入自己的地盘吗,现在主动把他绑过去是什么意思。
  林辞可不愿意天天在赵止筏眼皮子底下过活,他抓住赵止筏的衣袖想要挣扎一下,就见赵止筏好像也在盯着自己。
  等等,好像不是在盯着他。
  林辞顺着赵止筏视线望去,点点黑色的梅花印闯入了他的眼帘,尤其是赵止筏今天穿得还是淡色系的衣服,墨点明显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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