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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绑死后,我揣蛋了(穿越重生)——钦云

时间:2023-11-20 09:35:20  作者:钦云
  林辞又没法变回人形,他和赵止筏又闹了一会,就睡得不省人事,他躺在赵止筏腿上,睡姿四仰八叉,豪迈极了,他嘴角还有着可疑的透明液体,也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什么好吃的了。
  赵止筏将林辞放在自己临时休憩的床上,他为林辞盖好被子,起身走出了营帐。
  习司正站在营帐外守着,他在回去的途中,被赵止筏派出的人叫了回来。
  他看见赵止筏走出来,立即恭敬的行礼。
  赵止筏摆手示意习司站起来,赵止筏望着土匪所在的那处山峰,开口道:“你在附近找一匹灰狼,又或者是灰色的狗,找到就算你将功补过,若是没有,你回去自行领罚。”
  习司应了声是,立即转身离开。
  赵止筏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对如何处置那只狗有些拿不定主意,他向来杀伐果断,林辞算是他唯一的犹豫不决。
  直接杀了,小狗肯定要跟他闹,但让这个不稳定因素一直存在,赵止筏心中膈应。
  这个人消失就好了,这样,他的小狗就能跟之前一样,眼中只有他一人。
  林辞没人打扰,睡了一个好觉,等他再次醒来,赵止筏已经带着他回到院子里了。
  此刻,赵珏正低着头站在赵止筏面前,他的手中是四分五裂的兵符。
  “主子,对不起……不过真的有只狗撞了我,我没说谎。”赵珏抬起头来,眼神诚恳的望着赵止筏。
  “什么样子的狗?”赵止筏开口问道。
  “他跑得太快了,我没看清,只看到那是一只灰色的狗。”赵珏绞着自己的衣摆,他也知道自己这个理由多少有些站不住脚,他心中忐忑,生怕赵止筏不相信自己。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赵止筏接过兵符碎片,对赵珏说道。
  “主子……不罚我吗?”赵珏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赵止筏瞥了赵珏一眼,语气平淡的说道:“你想挨罚?”
  赵珏立即摇头,他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蠢话,赶忙向赵止筏道别,一溜烟跑没影了。
  林辞这才从赵止筏怀中探出头来,他歪过脑袋看着赵止筏,“这个兵符该怎么办?”
  “再做一个。就是有些繁琐,一块兵符要依次经过六位工匠的手,即使加急也得耗上一个月的时间。”赵止筏回答道。
  林辞啊了一声,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六个人做,一个人不会快点吗?”
  “这是为了防止兵符被伪造,一个人的手艺太容易被模仿。”赵止筏解释道。
  林辞点了点脑袋,没再纠结这个,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对着赵止筏说道:“我饿了。”
  赵止筏薅了一下林辞的脑袋,吩咐下人去拿些吃食过来。
  就在这时,习司走了进来。
  赵止筏瞥见习司,抬手在林辞看不见的地方,对习司打了个手势。
  习司会意,停下了脚步。
  吃的很快就被送了过来,赵止筏将林辞放在桌上。
  “自己先吃。”赵止筏说完,转身跟习司离开了。
  林辞摆了摆手,让赵止筏快去忙,根本没有多想。
  赵止筏走到远处,停下脚步,他确定林辞不会听见后,开口问道:“找到了?”
 
 
第六十六章 难以寻觅的踪迹
  “属下找到了那头狼的踪迹,但他很狡猾,属下一时不察让他逃走了。”习司弯着腰等待赵止筏责罚。
  短短一天,他就办砸了两件事,以赵止筏的性子,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逃走了?”赵止筏重复道。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但却让人不由遍体生寒。
  赵止筏背过身去,不再看习司一眼,他冷声道:“暗刑第七条,自己去领罚。”
  习司恭敬的应了一声是,弯着腰退了出去,他抿着唇,藏在背后的手握成了拳。
  他对赵止筏生不起一点逆反之心,此刻的动作,不过是他在担忧,自己能不能挺过这次惩罚。
  习司离开了赵止筏的视线,他回到自己的屋子,拿出藏在床下钱袋。
  习司望着掌心中的钱袋,犹豫片刻,心中有了决定。
  他将钱袋收好,转身走了出去。
  赵止筏回到林辞身边。
  林辞注意到赵止筏回来,从鱼肉中抬起头来,他问道:“你事情忙完了?”
  “琐碎的小事,不用在意。”赵止筏回答道,他取出怀中的手帕,俯身为林辞擦拭嘴角的食物残渣。
  林辞眯着眼,享受赵止筏的服务,他往后一仰,躺在了桌面上,他毛绒绒的尾巴翘在一旁,慢悠悠的摇晃着。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剿匪?”林辞翻了个身,将脑袋搁在赵止筏还未收回去的手上。
  “最迟两日后,怎么?在这边待着无聊了?”赵止筏道。
  林辞在赵止筏的掌心蹭了蹭,“是有点……对了,那两个小贼怎么样了?”
  林辞突然想起那两个盗贼,他一下子坐直了身体,仰起脑袋看着赵止筏。
  “我都处理好了,你不用关心这些。”赵止筏勾起唇角,在林辞粉嫩的鼻尖上落下一吻。
  那两个盗贼也算害死了他的小狗,赵止筏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在林辞看不见的阴暗角落中,凄惨的哀嚎声从来没有停歇。
  林辞多少有猜到,那两个人不会落个好下场,听到赵止筏这么说,林辞也没再多问。
  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尤其在这个王权至上的时代,环境难以改变,他也只能去适应这个时代的处事方式。
  天色渐晚,赵止筏抱着林辞坐在亭榭中,他轻抚着林辞的后背,看着一旁池水中自在悠闲的锦鲤。
  “还是变不回去吗?”赵止筏低下头,心底有些担忧。
  自林辞能变成人形以来,从未出现过不能控制自己形态这种情况。
  赵止筏对林辞所谓的朋友给出的解释,抱有怀疑。
  更让他烦躁的是,他现在除了与林辞多加接触,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无力感,赵止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体会过了。
  “还是不行。”林辞摇头,他感觉到赵止筏的急躁,用爪子按住了赵止筏的手,“我感觉就差一点了,你别太担心。”
  光是他醒来这段时间,赵止筏就问过他五六次了,赵止筏从未在一件事上这么急切,林辞再迟钝,也察觉到了赵止筏的不对劲。
  林辞觉得自己除了变不回去,也没什么大碍,一向镇定自若的赵安安怎么就焦虑成了这样。
  赵止筏察觉到自己过于急躁,抬手抵住自己的额角,他按着眉心,平复起伏不定的情绪,“你对自己的能力,怎么一问三不知。”
  “这……我也是第一次嘛。”林辞一脸无辜,他对这项能力的了解,大部分都来自于秦天。
  秦天的经验也是自己摸索来的,其中的对错,秦天也无法验证,只能一边猜测,一边告诉林辞解决的法子。
  至于给出的方法用没有用,秦天估计自己都没办法保证。
  不过林辞倒是觉得,至少这次,秦天给出的方法是有效的,他才和赵止筏接触不久,就能变回猫猫了。
  再多接触接触,他一定可以变回去!
  “我们等明天再看看,再说了,当猫也没什么不好的。”林辞翻了个身,露出自己圆润的肚皮,他躺在赵止筏腿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林辞晃着尾巴尖,整只猫都洋溢着懒洋洋的气息。
  赵止筏莞尔,他挠了下林辞的小肚皮,享受着细软的绒毛划过指腹。
  他的小狗一向心大,活得没心没肺的倒也不错。
  干着急从来不是赵止筏的作风,比起向神佛祈祷,赵止筏更喜欢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赵止筏暗中将寻找秦天的人又翻了一倍,他望着逐渐下沉的夕阳,合上了窗户,将光线全都隔绝在外。
  林辞没精神多久,又睡了过去,此刻林辞正窝在枕边,打着小呼噜。
  赵止筏坐在床边,他屈起食指,用指节刮过林辞的小耳朵。
  他不确定,林辞嗜睡是因为这具身体孱弱,还是因为其它,各种不确定因素让赵止筏蹙起眉头。
  屋外传来脚步声,赵止筏辨认出脚步声出自外出调查的暗卫,他看了林辞一眼,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被合上,林辞毫无察觉,他翻了个身继续睡。
  不知过了多久,林辞被尿意憋醒,他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
  “赵安安,我想去如厕。”林辞闭着眼睛说道。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林辞不情愿的睁开了眼,他梭巡四周,怎么也找不到赵止筏的踪迹。
  林辞只当赵止筏又出去忙公务了,但这床有他几个高,没有赵止筏帮忙,他该怎么下去呢……
  林辞顿时觉得有些为难,要是他能再变成人就好了。
  林辞叹了口气,顺着床头的支柱往下爬,在落地的那一刻,林辞突然变成了人形。
  林辞一屁股跌坐在地,他看着自己修长的四肢,笑出了声。
  他终于又变回去了!
  明明只是大半天没变成人,林辞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想与赵止筏分享自己的喜悦,可赵止筏却不知道哪去了。
  林辞换上自己的衣服,准备出去找赵止筏。
  他推开门,还没走多远,就被周子康拦了下来。
  周子康拽住林辞的手,神色难得透露着焦急,“习司快不行了,你去求求兖王,他不能再受刑了。“
  林辞一脸蒙圈,周子康说得没头没尾的,他根本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过林辞还是抓住了重点,“习司受重伤了?”
  周子康在这等了半天了,暗中守着林辞的暗卫,根本不可能让周子康在没有赵止筏同意的情况下,进出林辞的房间。
  只有林辞自己出来,周子康才能跟林辞搭上话。
  “他没完成兖王的命令,正在受刑,他的身体撑不到行刑结束。”周子康皱眉头紧锁,他不想再耽搁,拽着林辞往习司受刑的方向走。
  在王府中有地下的暗室作为行刑的地方,但这处院子不可能会有这些,习司被安排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受刑。
  周子康原本也不知道习司受罚的事,他莫名其妙被习司塞了个钱包,觉得不放心才打听了一下。
  结果就得到习司正在受刑的消息。
  周子康赶到那地,却被暗卫在门口拦住,他只能远远的看着挂满倒刺的长鞭,一下一下抽打在习司赤裸的上身。
  倒刺勾起血肉,习司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暗卫受罚是常事,周子康没想多管闲事,但当他看到习司一直挨到第四种刑罚时,脸上的风轻云淡终于挂不住。
  他很清楚,习司的血再流下去,就会危及性命,眼看施刑的暗卫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周子康转身离开,去寻找林辞。
  “赵止筏下手这么狠?习司究竟做错什么事了?”林辞看着血肉模糊的习司,一时都没能认出对方。
  他抬脚走向习司,看守的暗卫踌躇着,最终还是没有阻止林辞。
  周子康赶忙跟了上去。
  林辞拍了下施刑暗卫的肩膀,套着近乎说道:“你看他都这样的,剩下的下次再说,你放心,出事了我兜着。”
  暗卫停下手中的动作,沾满鲜血的手微微颤抖,他平日里十分崇敬习司,这次他作为施刑人,内心十分煎熬。
  林辞的出现正好给了他一个停止执行的借口。
  若最后真出什么事,他一定会担起自己的责任。
  周子康扶着神志恍惚的习司,为对方做急救处理。
  习司脸上不见一丝血色,他借着周子康的力,才能勉强站稳。
  “结束了?”习司问道。
  周子康毫不客气的骂了习司一顿,“真结束,你也该结束了,想死就安安静静去死,非得找我围观是吗?”
  “你先别骂了,习司快昏过去了。”林辞劝道。
  林辞和周子康一起,将习司搀扶回了周子康的房间。
  剩下的事,林辞也帮不上忙,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周子康为习司忙前忙后。
  习司神志还算清醒,他坐在椅子上,配合着周子康得动作。
  “你不该带我回来,王爷会怪罪的。”习司道。
  周子康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习司一眼,“都剩一口气了,还想着兖王,怎么?是要我夸你忠心耿耿?”
  习司被说得一声不吭,低着头任由周子康数落。
  周子康见他这幅样子,气得想动手打人。
  林辞赶忙出来和稀泥,“都还伤着呢,你别冲动,话说现在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吗?”
 
 
第六十七章 与秦天对峙
  “你问他,我也不知道。”周子康没好气的说道,他拂袖而去,找适用的草药。
  若不是那包钱袋,周子康连习司受刑的事都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他哪里会知晓。
  习司自然不可能将赵止筏交代的事告诉林辞,他就愣愣的坐在那里,装哑巴。
  林辞见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觉得有些头疼,他能理解周子康为什么想揍习司了,这货可真是死脑筋。
  不过赵止筏究竟为了什么事惩罚习司,林辞百思不得其解,最近他也没见赵止筏发脾气啊。
  药才上完,习司就站了起来,他对着周子康说道:“在王爷回来之前,剩下的刑罚我得受完。”
  周子康闻言,气极反笑,他侧身给习司让路,他从怀中掏出钱袋砸在习司身上,“想死就别送东西给我,让我去救场。”
  习司接住钱袋,他低着头,说道:“这不是要你救我的意思……”
  习司没有过多解释,他将钱袋塞进周子康怀里,转身走出了房间。
  林辞看了看习司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怒于言表的周子康,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怎么就感觉自己那么多余呢,啊……也不算多余,人还是靠他捞回来的。
  周子康将钱袋摔在地上,若不是顾及自己的颜面,周子康甚至想踩上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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