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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绑死后,我揣蛋了(穿越重生)——钦云

时间:2023-11-20 09:35:20  作者:钦云
  林辞很少向他人说出自己年少的经历,他不想看见那些可怜他的眼神,在话说出口的那一口,林辞就有些后悔了,他怕赵止筏也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但赵止筏没有,对方望着他的眼神一如往常,只是多了几分温柔在里面。
  林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能在赵止筏的眼中看到温柔这种情绪。
  “回去吧,天该黑了。”赵止筏将刚刚发生的事轻描淡写的揭过。
  他这样的态度,反而让林辞更加安心。
  林辞被赵止筏牵着往屋内走去,林辞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觉得变扭,但犹豫了会,还是没有将手抽出来。
  就当他大人有大量,可怜可怜赵止筏吧。
  赵止筏恢复冷静,叫来习司派人去调查,他的母妃在赵瑾熙出生前就被困在冷宫之中。
  而他的父皇又销毁了所有关于他母妃的画像,赵瑾熙不可能知道他母妃的长相,这里面一定还有他人作祟。
  怕事情迟则生变,习司立即就带人出去调查。
  赵止筏修长的指节百般无赖的敲击着桌面,他的手摩挲着腰间的玉佩,过激的情绪平复下来,赵止筏思考起如何再给赵瑾熙些苦头。
  他将那些人送入宫中,不用想他那好父皇必将龙颜大怒。
  赵瑾熙想借他的母妃与他博弈,倒也没想过他愿不愿意,赵止筏无意与赵瑾熙纠缠,索性掀了棋局。
  只希望赵瑾熙能做好接受天子的怒火的准备。
  林辞坐在一旁,半个身子都趴在桌案上,他侧着脑袋,看着赵止筏,“晚膳还要多久?”
  他睡过了头,错过了午膳,现在肚子饿的就差咕咕叫了。
  林辞撅着嘴,但他没等来赵止筏的回答,反而没离开多久的习司去而复返。
  “王爷,属下带回来一个人。”
  说是找到,不如说是对方故意让他们抓到更为恰当,习司去查的时候,发现这件事错漏百出,他们很快就顺藤摸瓜找到了那个透露赵止筏母妃长相的人。
  本以为会人去楼空,但等习司找到时,那人就光明正大的站在那,似乎一直在等他们的到来。
  “人在哪?”赵止筏蹙眉,感觉事情不对。
  “就在院外。”习司回答道。
  赵止筏起身,大步向门外走去。
  林辞想了想,还是跟了出去。
  只见一憔悴的中年女人被暗卫控制着跪坐在地,她发丝泛黄,整个人瘦得不成人样,眉心的皱纹深如沟壑,整个人一脸苦相。
  那女人见赵止筏出来了,眼中瞬间有了光亮,她激动的挣扎起来,“小主子,奴婢可算见到你了。
  赵止筏见到女人也是一脸诧异,他快步走到女人跟前,不敢置信的打量着对方,“梅姨?”
  女人听到这个熟悉称呼,顿时潸然泪下,哭得泣不成声,“小主子……”
  “将她放了。”赵止筏对着一旁的暗卫吩咐道。
  暗卫闻言,退到一边。
  女人得了自由,捂面而泣,她一手擦着泪花,眼神期盼而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赵止筏,“小主子都长这么大了。”
  赵止筏闻言心情五味陈杂,他已经确定眼前的人就是跟着他母妃一起长大的侍女,那个小时候一直陪着他的侍女,当年他母妃被打入冷宫,终究是不忍心从小一起长大的梅姨和自己受苦。
  于是她恳求皇上,将梅姨送回了鲜卑,没想到如今却以这样的方式见了面。
  赵止筏上前,想扶起跪坐的女人,就在这时突然生变。
  梅姨抓住了赵止筏的衣袖,露出了手中的利刃,刀刃直指赵止筏的胸膛。
  赵止筏这么多年征战,凡事总会留个心眼,察觉不对,他立即侧开了身子,匕首堪堪划破了赵止筏的衣袖。
  见一击不成,梅姨还想补刀,旁边的暗卫立即将人按住。
  知道自己错失了先机,想杀赵止筏无望,梅姨面目狰狞,破口大骂,“赵止筏你个畜生!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梅姨嘶吼着,眼球突出眼眶,血丝纹路清晰可见,她怨毒的瞪着赵止筏,嘶吼道:“我都看见了,那日,你将匕首插入了小姐的胸膛,你就是个弑母的畜生,你们姓赵的骨子里的血都令人作恶!你在襁褓时,小姐怎么没将你掐死。”
  姗姗来迟的赵青,就听见了这么一段话,他愣在原地,目光呆滞的看着赵止筏,“这……是真的吗?”
  赵止筏没有回答,梅姨的叫骂声还在继续,“你这种孽种,怎么配出生在这世上!”
  咒骂声,质疑的眼光,就像一座大山压在赵止筏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他觉得疲惫不堪,重逢故人的喜悦早已消失殆尽。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鲜血染红他的视野,枯槁的女人在他眼前失了生息。
  赵止筏不想辩解,也无力辩解,因为梅姨说的都是事实。
  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赵青瞬间红了眼眶,他刚上前一步,习司就抽出了佩刀,一脸警惕的望着赵青。
  场面一时剑拔弩张。
  林辞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的局面,他看着赵止筏的背影,对方一直挺拔如松,但此刻赵止筏好像被一声声质问压垮了脊背。
  赵止筏不该是这样的,他是战无不胜的将军,是活的肆意的大反派。
  林辞走到赵止筏跟前,握住了对方垂在身侧的手。
  赵止筏僵住的身形终于有了改变,他转过头,入眼是林辞担忧的眼光,对方的体温,顺着掌心传来,赵止筏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带回了人间。
  赵止筏用力回握林辞,他扫视梅姨与赵青,目光的温度像是要将人灼伤,“是本王杀了她没错,但你们又何尝不是漠视她的求助,都是一群烂人,在这里装什么情深!?”
 
 
第二十三章 亲吻
  梅姨的泪挂在脸上,愣怔的看着赵止筏,对方的话像是扯开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事实在嘲讽着她行为的可笑。
  赵青几次张口,都没能说出话来,他的嗓子像是塞了团棉花,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将人关起来。”赵止筏对着暗卫吩咐道,随后他看向神情恍惚的赵青,“你好自为之。”
  说完,赵止筏拉着林辞拂袖而去。
  回到屋内,赵止筏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精力,他将林辞拉入怀中,下巴轻放在林辞的肩膀上,“让我靠会。”
  林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抬起双臂,犹豫了会还是回抱了赵止筏。
  “她当时病得很重了。”赵止筏声音微哑。
  赵止筏并未点名她的身份,但林辞一下子明白了赵止筏在说谁。
  “她形如枯槁,整天坐在角落数着自己的头发,我一打扰她,她就会变得暴躁,开始自残。”
  赵止筏将脸埋进林辞的颈窝里,声音中有微不可闻的哽咽。
  “那日我找到她时,她用瓷碗的碎片将自己的手割得血肉模糊,但讽刺的是,她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那是她一个月以来,唯一一次清醒的时候,她求我杀了她……”
  年仅九岁的赵止筏手里仅有一把匕首,那是他的母妃送他的生辰礼,最终他用那把匕首结束了他母妃悲苦的一生。
  林辞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有些湿润,他做了个合格的倾听对象,他轻轻拍了拍赵止筏的后背。
  纵使当时赵止筏的母亲走投无路,但让自己的孩子杀了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只是这件事中没有谁对谁错,只能感叹命运多舛。
  “她长得很漂亮,但若不是今天,我都快记不清她的模样了……”
  赵止筏四岁跟母妃进了冷宫,自那时起他的母妃就变得易怒易燥,每一次都歇斯底里直到自己精疲力竭才肯罢休。
  年幼的赵止筏只以为自己的母妃是病了,他独自一人照顾着对方,这一照顾就是五年。
  记忆中笑容明媚的母妃褪去了颜色,只剩下对方披头散发的样子。
  偶尔母妃恢复神智仍会对赵止筏展开笑颜,但那次数寥寥无几。
  直到最后那把匕首的刺入,在赵止筏眼中定格的是对方解脱的笑容,他看着对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提起他的嘴角。
  “再笑一笑。”
  鲜血最终还是染红了他的视野,初雪落下,年幼赵止筏跪坐在地,他眼神空洞,抬头望着头顶四四方方的天空,就犹如被囚禁在牢笼之中。
  赵止筏从未想过要与谁解释,但唯独林辞,他不想让对方误会。
  “我没有资格说三道四。”林辞蹭了蹭赵止筏的脑袋,柔声安慰道,“但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赵止筏直起腰来,他的眼中看不见泪花,唯有睫毛上星星点点的水光,昭示着刚刚的一切。
  赵止筏低头望着林辞展露笑颜,如雨过初晴般清澈,在林辞错愕的目光中,赵止筏吻了上去。
  林辞下意识的想后退,却被赵止筏按住了后脑勺,他被迫仰起头来,接受赵止筏的侵略。
  赵止筏撬开了林辞的牙关,肆意的扫略着对方柔软的口腔。
  林辞呜咽出声,他伸手想推开赵止筏,却被对方擒住了手腕。
  赵止筏一手将林辞的手固定在胸前,他霸道的将林辞的两腿分开,右腿挤了进去,他将林辞压在了门板上,攻势更加凶猛。
  林辞咬破了赵止筏的舌尖,血腥味瞬间在两人交缠中蔓延,赵止筏视若无睹,反而托着林辞后脑勺的手更加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林辞只觉得胸腔中的空气被赵止筏全部掠夺,大脑缺氧让他身体一阵发软,他身子滑落,坐在了赵止筏的右腿上。
  就在林辞以为自己会溺死在这个亲吻之中时,赵止筏终于放开了他。
  林辞没了支撑,差点跌落在地,好在赵止筏及时将人搂进了怀里。
  林辞面色潮红,湿漉漉的双眸氤氲着水汽,他似乎还没从刚刚的亲吻中回过神来,望着赵止筏的眼神都有些呆呆的。
  “小狗,你都不会换气吗?”赵止筏语气半是无奈,又有着宠溺,他一手搂着林辞纤细的腰肢,一手轻轻捏了捏林辞的鼻尖,“回神了。”
  林辞闻言,原本只是潮红的脸色瞬间爆红,他鼓着腮帮子怒气冲冲的瞪着赵止筏,“你发什么疯!那是我的初吻!我要给喜欢的人的!”
  “初吻是什么?”赵止筏抬手帮林辞理了理额角的碎发,他弯着眉眼,好整以待的看着林辞。
  “就是第一次亲吻,你……你你!你还伸舌头!“林辞语无伦次,话里话外尽是委屈的控诉。
  赵止筏笑出了声。
  林辞还以为对方在嘲笑自己思想幼稚,顿时更来气了,“反正你这种初吻都不知道丢到哪个犄角旮旯里的家伙是不会懂的!”
  “这确实不是我的初吻。”赵止筏笑着回答,“但你确定这是你的初吻?”
  “那不然呢。”林辞没好气的白了赵止筏一眼,“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喜欢左拥右抱,坐拥齐人之福。”
  赵止筏给林辞逗乐了,他掐了一把对方的脸颊,开玩笑般的质问道:“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左拥右抱了,在这造什么谣。”
  林辞哼了一声,“初吻都不知道在哪的家伙不配。”
  林辞说来说去,还是在纠结自己的初吻。
  赵止筏真想撬开对方的小脑袋瓜看看,那晚林辞勾引自己的记忆究竟还在不在,这人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控诉他。
  林辞发现他和赵止筏的姿势尴尬,赶忙从赵止筏身上下来,他抬脚后退,一下子离赵止筏远远的,他撅着嘴,嘟囔着,“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上一秒还趴在他怀里哭哭,下一秒就强吻他,这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想亲就亲了,哪来那么多理由。”赵止筏整理下被林辞抓乱的衣领,一步步逼近林辞。
  林辞一脸防备的看着他,默默后退,直到被逼进墙角。
  赵止筏刚想将人拉出来,却一下摸了个空。
  赵止筏低下头,就看见一个团子在衣服中钻来钻去,就是出不来。
  赵止筏噗嗤一声笑了,他蹲下身子,掀开衣服,将林辞放了出来。
  终于重见光明,林辞揣着爪爪,还有点懵。
  赵止筏拎着他的后颈,将他托举在手心里,啧了一声,“又变回去了,你不能控制自己变成人的时间吗?这样办事有些不方便。”
  这不方便赵止筏说得意味深长,好像意有所指。
  办什么事,怎么就不方便了,林辞一时没搞懂。
  就在这时,咕噜声忽然响起,林辞捂着自己的肚子,有些羞赧,他仰头望着赵止筏,理不直气也壮的说道:“我饿了。”
  赵止筏哪有不从,林辞吃饱喝足后,又没心没肺的睡了。
  望着林辞娇憨的睡颜,赵止筏没忍住伸手戳了戳林辞的小肚子,一连戳了几下,林辞终于嫌烦了,但他也没醒,只是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赵止筏继续睡。
  赵止筏站了起来,没再扰林辞清梦,推门出去了。
  地牢里的环境阴暗潮湿,狭窄的小道向前蜿蜒,逼仄的环境在人的心头蒙上一层阴影。
  这是王府用来关押犯人的地方,赵止筏的脚步声在巷道中回响,他不紧不慢走到了一间牢笼前。
  梅姨双手被铐在墙上,她脸色虽然枯黄,但还有些血色,显然没有被动过刑。
  梅姨也发现赵止筏来了,她抬起头与赵止筏对视。
  两人对视良久,像是在暗中较量,谁都没有先开口。
  终于还是梅姨败下阵来,她没法直视赵止筏那张与小姐酷似的脸。
  “杀了我吧。”
  赵止筏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问道,“赵瑾熙送人来是你出的主意?”
  事已至此,梅姨也不觉得有隐瞒的必要,“没错,我跟他做了交易,他出人我出力,我帮他杀了你。”
  “但你反咬了他一口。”赵止筏的眼神古井无波,即使听见梅姨说要杀自己,也丝毫没有波动。
  “你没告诉他,皇上对兰妃的偏执。”
  赵瑾熙只以为兰妃是个被打入冷宫不受宠的妃子,他若是知晓皇上对兰妃的偏执,绝对不可能走这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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