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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绑死后,我揣蛋了(穿越重生)——钦云

时间:2023-11-20 09:35:20  作者:钦云

   《和反派绑死后,我揣蛋了》

  作者:钦云
  简介:
  外表风光霁月实际心很脏攻VS乐观开朗但不一定白受
  ———
  林辞因车祸穿书,却不想拥有了能够附身动物的能力,只不过这项能力得加个大前提。
  他和书里的疯子大反派绑死了!
  大反派作天作地,不仅弄死了自己,还凭一己之力,把书的结局打出BE。
  林辞“.……”要不…他还是躺回去吧。
  回去是不可能,他被迫留在了大反派身边。
  只不过大反派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某日,林辞被大反派压在身下,对方望着他的眼神尽是控诉。
  “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对我负责?”
  林辞:“!?”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
  赵止筏是头独狼,但唯独有只小狗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小狗会逗他开心,会陪他睡觉,会给他亲亲抱抱,会在危险时挡在他身前。
  虽然逗狠了,会冲他龇牙,但小狗不记仇,也很好哄,会一直乐颠颠的待在他身边
  他可能离不开他的林小狗了。
  *后期会有生子,不过是卵生
  *1V1,双洁,互宠,受武力值不低
  *攻是真的狗,也是真的疯,经常不干人事,对受是例外
 
 
第一章 穿成白马的第一天
  一匹白马裹挟着男人不受控制的滚向坡底。
  眼看着离坡底越来越近,林辞闭上了眼,心想着,不会这么倒霉吧,才刚重生就送人头。
  然而想象中的痛疼并没有降临,林辞在马摔断脖子的前一刻,从白马身体里弹了出来。
  待他再睁开眼,就看见白马正口吐白沫,而他维持着半透明的样子,趴在男人上。
  林辞支撑起身子,才发现自己横跨在男人腰上。
  男人胸襟大敞,露出小麦色的胸肌,一道道血痕增添出凌虐的美感。
  林辞的手正巧就抓在男人的腹肌上,林辞像触电般飞快收回了手,但那温润的触感却像粘在手上一般,挥之不去。
  倏然,剧痛再次袭来,林辞身子一软摔倒在男人身上,炽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男人的薄唇近在咫尺。
  林辞忍不住呻吟出声,手紧紧抓住了男人的衣襟,他蜷缩在男人怀里,呼吸也越发的急促。
  男人凌乱的青丝紧贴在林辞的脸颊上,他口中微咸,不知是男人的汗液还是血液沁入了他的口中。
  男人似有所觉,蹙起了眉头,眼见着就要醒了,林辞下意识闭上了眼。
  这时一阵吸力传来,他顺着吸力钻进了一旁正在吃草的兔子体内。
  林辞不太熟练的活动了下新的身体,想起刚刚的男人,赶忙寻找起来。
  只见对方的腿被压在马的身下,身上混杂着擦伤与刀伤,从伤口溢出的血濡湿了白马的鬃毛,若不是穿着玄衣,此刻该是个血人了。
  而那匹大白马,扭着脖子,双眼翻白,正巧盯着林辞这边,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林辞被盯得莫名心虚,默默在心底念叨句,罪过,罪过。
  林辞迈着七扭八歪的步伐,爬到男人身边,对方紧闭着双眼,纵使如此狼狈,也没盖得过对方一身贵气。
  想起方才与男人意外的接触,林辞脸上一热。
  就在林辞想凑近点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掐出了他的小短脖子。
  空气一下子被剥夺,林辞四肢小短腿在空中划得飞快,但他那点挣扎无疑是蜉蝣撼大树,就在林辞差点步了马兄后尘时,男人终于松了手。
  林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因为过于圆润的身体,还在地上滚了两圈,他头顶着草屑,仰着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男人。
  赵止筏也低头审视着林辞,本以为是来补刀的人,却不想是只连遇到危险都不会逃跑的蠢兔子。
  赵止筏看着自己腿上断了脖子的白马,蹙起了眉头,明明他出发前都检查过了,没想到马居然还是被对方下了药。
  好在他在之前就甩开了那些人,这一路也抹去了自己的踪迹,对方的追兵应该不会来得太快。
  料到回京之旅不会顺利,赵止筏早就安排了人手在中途接应,他现在只需要等下属接到消息过来寻他。
  赵止筏一手掀开白马的尸体,就见自己的小腿以不自然的扭曲着,他面不改色的握住自己的腿,只听咔嚓声一声,赵止筏把腿正了回来。
  林辞听着都觉得牙酸,他看着对方若无其事的找树枝,找藤蔓,将受伤的腿固定住,一系列操作不带丝毫犹豫,他不由咂舌感叹了句,是个狠人。
  突然他的耳朵上传来一阵拉力,林辞一抬头就见男人一手拎着自己的耳朵, 一手撑着不知从哪找来的树枝,拖着一条断腿向着树林深处走去,估计是为了防止他逃跑,男人还拿藤蔓捆了他两圈。
  被五花大绑的林辞:“……”
  林辞被男人拎受手上甩了老半天,直到走到了处灌木茂盛的地方,他才被扔了下来。
  林辞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还特么晕人。
  林辞兔兔祟祟偷瞄着男人,见男人坐在树丛里闭目养神,他默默往旁边滚了滚,做好逃跑的准备。
  他是挺想补偿男人的没错,但是他不想肉/偿啊,反正对方现在没有危险,他还是先溜为妙。
  林辞仗着兔子柔软的身体,钻出了绑着他的藤蔓,然后撒开丫子就跑。
  在他身后的赵止筏听见动静,睁开了眼,赵止筏看着那圆滚滚的背影,想着要保存体力,最终还是没追上去。
  林辞连滚带爬,一溜烟跑出去老远,确定男人不会再追上来,他卧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哼哧哼哧的喘着气。
  突然穿越,还又变马,又变兔子的,林辞觉得自己得先消化消化现在的情况。
  他为了保护一名小孩,被车撞飞了出去。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就发现自己正在疾驰,灌木与树枝抽打在他身上,甩得他一脸懵逼。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鞭子的破空声就响起,他只觉得屁股生起一阵火辣辣的疼,原本他四个蹄子就跑不熟练,这一抽,抽得他差点原地起飞。
  然后他左蹄一歪绊倒了右蹄,不但把背后的男人甩了出去,自己也没能刹得住,摔了个倒栽葱。
  正巧在他们旁边就是个滑坡,结局就成了刚刚那样。
  林辞审视着自己的新身体,盘靓条顺,油光水滑,就可惜只是兔子。
  想着自己之前能从马身上附到兔子身上,林辞跃跃欲试。
  他试着脱离兔子的身体,却不想才动了一点点,钻心的痛就来势汹汹,林辞顿时就老实了,他安慰自己,兔子就兔子吧,至少活着,说不定死了就有再次附身的机会了。
  林辞休息了会,准备继续跑远点,却突然撞上了一透明屏障,林辞被撞得头晕眼花,他甩了甩脑袋,不信邪,换了个方向继续跑,谁知又撞了上去。
  短短几分钟就收获两个红包的林辞沉默了,他好像不能离开这个范围了,他不会跟地缚灵似的,跟这个地方捆死吧!
  林辞烦躁的扒拉着脚底的草,此时天色渐暗,陌生的森林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夜晚的狩猎者们正蠢蠢欲动,他这样的小兔子估计都不够对方塞牙缝。
  林辞郁闷了,他又不是真兔子,哪会打洞,现在找个兔子窝明显又来不及了,林辞在原地磨蹭片刻,决定还是回去找那个男人,至少那个男人看起来就挺有安全感的。
  于是逃走不到半天的林辞,又灰溜溜的跑了回去,他探头探脑的在远处观察者男人,仗着兔子良好视力,林辞能看见男人正闭着眼,呼吸有些急促,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林辞立即反应过来,男人可能是发烧了,毕竟对方滚下来时,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这种情况可不就该伤口上场发炎了。
  林辞搓搓前爪,又抓了抓自己的耳朵,有些犹豫,他在跑来的路上看见过金盏花,是种很常见的消炎药材,只是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金盏花离他又实在有点距离,中途遇见什么就不好说了。
  林辞烦躁的跺了下后腿,咬着牙扭头跑了,虽然男人那身刀伤不关他事,可对方是因为他才沦落到这种地步,他怎么都不能将对方置之不顾。
  万幸,林辞这一路都没遇见什么大型狩猎者,他一只兔子叼不住太多花,于是他将金盏花的茎咬断,插进自己的毛里,林辞甩了两下发现没掉,立即多插了几根,马不停蹄的又奔了回去。
  赵止筏睁开眼就看见一只身上缠满花的灰毛兔子向自己奔来,看那眼熟的模样,好像还是自己放走的那一只。
  赵止筏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已经烧昏了头,这都出现幻觉了。
  他注视着兔子一路跑到自己跟前,对方将叼着的花往他面前送了送,赵止筏下意识的接住,一眼便认出了这是消炎的草药。
  赵止筏一脸复杂的看着小灰兔子将身上的花都抖落,然后用爪子拢了拢往自己这边推过来。
  “你倒是有灵性。”赵止筏伸手戳了戳兔子的脑袋,对方也没躲,乖乖的坐在那,仰脑袋看着他,甚至还冲他指了指地上的花,又指了指自己的三瓣嘴,示意他赶紧吃了。
  见男人将花又是甩,又是掰开检查,终于是将花塞进嘴里,林辞这才松了口气,可真是累死他这只柔弱的小兔子了。
  此时寒风渐起,树林里的气温陡然下降,林辞默默往男人那挪了挪身子,靠着男人的腿取暖。
  躺着躺着,林辞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睡梦间他好像被男人揣进了怀里,温暖的气息一下子将他包围,林辞舒适的蹬了蹬腿,往男人怀里缩了缩,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林辞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在一黑黢黢的地方,他一愣,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下一秒一只大手就将它捧了出来。
  男人将林辞放在地上,挠了挠他的后背,有些嫌弃的说道:“这都晌午了,怎么跟猪似的。”
  林辞:大胆!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吗!?
  林辞踹了男人的手一脚,没用力,但将叛逆表现得淋漓尽致。
  男人挑眉,抬手用力一戳,将林辞戳了个后仰。
  一屁股摔在地上的林辞:“…… ”大意了。
 
 
第二章 飞翔的兔子
  林辞趴在男人脚边,环视四周,发现这正是昨天他逃跑的方向,而此刻他已经越过了那道透明的屏障,林辞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已经能十分熟练的蹿了出去。
  赵止筏见他跑了,也没拦着,继续编手上的鱼笼,他腿受了伤又发着热,没法打猎,总得想办法找点吃的,熬到他的下属来找他。
  没过多久,赵止筏就见那只兔子又跑了回来,对方耷拉着脑袋,整只兔子好像已经失去了高光。
  林辞走到男人跟前,啪唧一下瘫了下来,不到一天功夫,他这只小兔子脑袋上就已经肿了三个包了,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林辞翻了个肚皮,仰着头看着还在编东西的男人,心情十分复杂,他算是明白了,他不是不能离开这个地方,而是不能离开这个男人太远。
  赵止筏伸手捏了捏兔子的小肚子,圆滚滚的也不像是饿了。
  兔子并不想理他,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
  赵止筏啧了一声,他看见了,这只胆肥的兔子刚刚绝对是冲他翻白眼了。
  将最后一根麻草编好,赵止筏试了试鱼笼的硬度,确定不会被鱼挣脱,他拎着鱼笼来到不远处的小溪,随手将鱼笼卡进了两块石头之间。
  等他再回去,那小灰兔子还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赵止筏捏着兔子的后颈皮,将兔子提到自己跟前,“还记得昨晚那花在哪采的吗?”
  说完,赵止筏自己都觉得好笑,他居然指望一只兔子听得懂人话。
  谁知那小兔子还真举起了爪子,指着南方,许是见赵止筏半天都没个反应,灰兔子还朝南挥了挥爪子,让赵止筏想看不懂都不行。
  赵止筏来了兴趣,他将兔子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除了胖了点,也没摸出和其他兔子有什么区别。
  能碰的,不能碰的全给对方摸了个遍,若不是有毛挡着,林辞的脸现在肯定红得没法见人。
  被搓圆捏扁的兔子冲赵止筏龇起了牙,赵止筏不以为意,抬手对着兔子圆润的屁股啪就是一下。
  林辞直接被打懵了。
  自打记事起,他就没被人打过屁股。
  赵止筏一手揣着兔子,抬脚向着南方走去,没一会就看见了一丛金盏花,再怎么想这一切都不可能是巧合,他手上这只兔子还真听得懂人话。
  林辞被男人放在了一旁的石头上,他扭着身子,屁股撅得老高,这才伸着爪子够到了自己的屁股,林辞搓着自己屁股上的毛毛,总觉得那还残留着奇怪的触感。
  林辞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晒太阳,顺便看着男人处理身上的伤口。
  捣药,敷药,包扎,一系列流程男人做的行云流水。
  林辞啧了一声,心想,这人怕不是有什么副业。
  就在这时林辞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抬起身子,竖起耳朵,那道声音越发真切。
  林辞意识到可能是有人找过来了。
  男人好像也察觉到了异样,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提着林辞塞进了怀里,然后就近攀上了棵树。
  林辞背靠在男人胸口,兔子良好的听力让他将男人的呼吸声与心跳声尽收耳底。
  昨晚睡着了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清醒着呆在这个位置还让他怪别扭的。
  林辞试图向外挪挪身子,却被男人一手镇压。
  使出吃奶的劲都没能动一下的林辞:“……”好吧,你力气大,你说了算。
  窸窣声越发靠近,一群黑衣人出现在林辞的视野中。
  金盏花在的地方其实还挺偏的,遍地都是不足一米高的灌木,常人在这都难以下脚,也就林辞这只小兔子会往这边钻。
  那群黑衣人直奔这个地方而来,很难说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林辞感到身后男人的躯体随着黑衣人的出现变得紧绷,呼吸声也更加隐蔽,他想,这些人估计是敌非友了。
  为首的黑衣人打了一个手势,其他黑衣人立即四撒开来,有一位黑衣人正好走到了他们躲藏的那棵树跟前。
  林辞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底下的黑衣人只要一抬头,必定会发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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