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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后霸总他真香了(近代现代)——麋渡

时间:2023-11-20 09:24:24  作者:麋渡
  他们吵得不可开交,傅郁川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不过是下来看看项目的进度,而且这个村是个温泉村,很好的开发的话建造一个度假村能增进收益,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傅先生?”
  “小鹤?”
  “扫把星,你回来了,他们要掘你家祖坟,你还不快来阻止!”
  对于这个称呼顾鹤显然已经毫无动容了。反倒是傅郁川冷着脸看向那个口无遮拦的村民。
  其实他们也不是什么真正的不愿意把这交出去,偏偏那个温泉眼在顾鹤的母亲的坟墓边上,都说是衰神之水。反倒被这些外地人来当宝贝,可有钱不赚的是啥子。
  村长那个傻子就买了几百万,他们找大师算过了,起码可以几千万。所以说什么都不让步,他们坚信守着能躺着发财。所以闹闹就是等着他们上头人的口信。
  他们不认识傅郁川,只是觉得他穿得贵气又干净,估摸是哪个老板。所以更是一口咬价不放,谁知道偏偏那个扫把星的儿子回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听到了什么风声!
  “你们,你们认识啊?”包工头一乐呵,这下好办了,主人回来了,就省得跟这些村民叽叽歪歪了。
  “哎哎哎,你们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们,就算他回来了,那口泉眼还是靠着我们全村人维护起来的咧,就算他同意,我们也不同意!”
  “小鹤,能跟你谈谈吗?”傅郁川也很是意外他的出现。
  看着旁边一堆叽叽喳喳的人,顾鹤点点头。
  他们这里应该算不上发达,但跟着近年来的城乡改造计划,也渐渐的改头换面,以前泥泞的公路坑坑洼洼现在也变成了水泥路。虽然还是狭窄的车道,但对于村里的人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顾鹤跟着傅郁川上车后就驶出了村子,来到了镇上的一家餐馆。虽然不及城里的高端上档次,但也干净舒服。
  傅郁川是个很有分寸感的人,他的绅士确实是从骨子里流露出来了,家世殷实的少爷从小就灌输且接受着上流社会的教育,一切的谈吐举止都恰到好处。
  “上次跟你分别之后还以为没有机会再见面了,之前也联系你几次都没有回应,还以为我招人烦了。”
  顾鹤一愣,下意识地道歉,“抱歉,可能我近段时期事情太多,所以、”
  “没关系,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觉得我应该可以算得上你的朋友,结果还不是啊。”
  顾鹤不知道怎么回应这些话。反倒是傅郁川没有什么在意,笑笑又转移了话题,“对了,这家的点心不错,你尝尝。”
  “谢谢。”
  “七爷似乎在找你,你们之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顾鹤听到那两个字,手顿了顿,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嗯,我单方面离家出走。”
  “他似乎很在乎你。”
  在乎?
  “为什么这么评判?”
  “你怎么就不信他喜欢你呢,他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剥皮拆骨吞到肚子里。”
  “占有欲和喜欢,是两样东西。”顾鹤永远是坦诚的。
  纵使他现在和贺云屺的关系僵硬。但依旧无法令人彻底靠近,傅郁川的心情相当陌生,自己在这几分钟之内漫上来的各种情绪,似乎名为妒忌。
  “好吧,那我们可以谈谈公事吗,很抱歉以这种方式,之前我们联系不上你。所以才会和村长进行沟通,你放心,价格的话可以再商量。”
  顾鹤思索了一番,然后抬头,“在法律角度我的承认是有效的是吗?”
  “对。”傅郁川点点头,“你要是还有什么需求可以尽管提。”
  “我没有别的需求,我可以跟你签,只要把我母亲安置好就可以了,我确实还有另外一个条件。”
  “请说。”
  “我想要一位律师。”
  傅郁川挑了挑眉,“离家出走需要律师?”
  这次顾鹤反倒没有回答他。
  “可以,我会给你介绍一位最有经验的权威律师。”然后莞尔,“那之后你会考虑我吗?”
  “之后,我们可以是朋友。”
  傅郁川笑笑对他举杯,他终于知道贺云屺为什么会看上他了。
  和以往不同,这次他似乎并不打算出手,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也许是这次的东西太美不忍心真正的破坏,也许是遇到了真正的喜欢,会让他一次次刷新自己的对自己的认知。
  现在顾鹤住在一个便宜的小旅店里面,这里的旅店并没有大城市那么严格。即使没有身份证,只要给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看到了熟悉的车,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逃跑,而是怔怔地看着那辆迈巴赫的车牌号,是经常在校门口看到的,他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看见贺云屺。
  依照他的性格,好一点应该是派人直接把自己绑回去。
  车窗被摇下,他抿着唇,眼睛对上贺云屺深邃的目光,浑身的血液几乎静止了。
  那个人的眼神略显冷淡的、矜贵的,还带一点若有似无的温柔,这是他的专属待遇。
  穿过狭窄的车道,幽暗的路灯下,幽幽的环境让人倍感压迫,两个仿佛穿透了整整一个世纪。
  “过来。”熟悉的声音把他的思绪唤了回来。
  顾鹤身体僵硬,茫然失神的望着他,像是突然得了失语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宝贝,过来。”
  顾鹤没有动。
  他好声好气地又重复道:“乖宝,别让我说第三遍。”
  贺云屺似乎并没有给他逃跑的时间,推开车门径直走下来,过去捏紧了少年纤细的手腕往下拽了到了自己的怀里,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对方的腕骨生生扼碎。
  一个炽热的吻带着血腥气息狂风骤雨般袭来,席卷着他的唇舌,强烈而霸道地攻城略池,钳着他下巴的手收紧,胸膛压迫的更深。
  凌厉又攻击性强的眉眼在此时此刻柔软下来,他的吻侵略性太强,顾鹤被吻得头晕目眩,四肢的血液齐齐涌进大脑里,思绪极为混沌。
  顾鹤的喉间不经意漏了一两声带着颤栗的尾音,双手颤抖地摁在贺云屺的胸口,勉强撑住身体。
  “玩够了吗?”
  顾鹤阖上眼睛,浑身过电般颤抖,下巴被捏着仰起头来,脆弱的喉骨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乖宝,我说过,要躲就躲远点,别那么容易就被我抓到。”
  他皱着眉,攥紧了顾鹤的手腕:“瘦了。”
  可偏偏这句话让顾鹤的心忽然又乱了套,左右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下次决定逃跑之前你要好好做功课,规划好路线,被我抓到,那那双腿就别想要了。”
  顾鹤耳后的声音相当清冷,跟平时的慵懒略微不同,似乎压抑着某种愠愤。
  他想挣开贺云屺的怀抱,但那只手摩挲了两下他脆弱的咽喉,声音冷冷的,暗含警告,“别动。”
  “不听话是要受到惩罚的,宝贝。”
  “宝贝 别闹了好吗?”
  “我没闹。”
  “为什么要离开?”
  “你骗我。”
  骗?
  “仗着我失忆给我编织了一个可笑的梦,我自己醒了,难道不应该离开吗?”
  贺云屺平静地看着他:“你想起来了。”
 
 
第八十九章 是你学不会忠诚
  顾鹤穿着浅色的高领线衫和黑色休闲裤外搭一件长款呢子大衣和浅色围巾,站在冷风中,琥珀色的双眼一片冷静,“我学会了服从,但是你应该很难学会忠诚吧。”
  贺云屺复杂地看着他,还是把人抱进了车里,里面的暖气很充足,顾鹤冰凉的身体回归了熟悉的环境,紧绷地肌肉终于放松了下来。
  习惯,真的是可怕的东西。
  之后,两个人的冷战来得莫名其妙又格外的合理。
  宋知礼的事情不过是个导火索,偏就有人想在这上面做文章,一口咬定是贺云屺的事情,现在的情况似乎所有不利的矛头都指向了他,所有的事情都在朝最不乐观的方向发展。
  贺家明争暗斗早已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了,总有人想着趁火打劫暗度陈仓。
  然而,掌控一个人实似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一切似乎都开始变得力不从心,全部都是失控的边缘。
  毫无意外,傅郁川要追求顾鹤的事情贺云屺也知道了。
  暗潮汹涌的七爷经不起一点刺激,顷刻之间愤怒就席卷了他的整个心脏,终于把他的理智,「轰」地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顾鹤今天穿了件简单的高领羊毛衫,盖住身上的痕迹,只要他抬头还是能看到他脖子上斑斑点点的吻痕。
  刚出教室门口,就有人把手机递上去,屏幕显示通话中,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电话贴在耳边。
  贺云屺的声音偏低,沉沉的,柔着音调哄人时,“我就在楼下,乖乖下来,保镖手上没轻重,弄疼了,就不好了。”
  当然也是为了护住他,现在贺家的老东西频频想从他的身上找出入口,现在唯一不能有闪失的就是小狐狸。
  但对于贺云屺的做法,让他底下的几个心腹很是猜忌,明知道这次的事情可能跟顾鹤有关,偏偏下令谁也不能动他。
  “谢哥,不就是个大学生吗?单纯又天真的生物,你交给我。到时候,你要他怎么听话,他就怎么听话。”
  话音刚落, 谢隽被这大胆的发言吓了一跳,“你们找死自己去死,别连累老子!这人是你们能碰的吗?”
  结果都吓得不敢说话。
  谢隽不知道从哪掏出的牛肉,蹲在一旁喂着小白,“多吃点多吃点,哄嫂子开心你就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月,表面上似乎风平浪静的。但贺家现在的局势近乎兵刃相见,只是看谁先沉得住气。
  一处简约的咖啡厅内,一个男人脱下外套,灰色的衬衫贴合在他的身体上,敛出流畅的腰线,隐隐勾勒出结实的胸腹肌肉。
  「叮铃」清脆的风铃声随着电动玻璃门的开启而觉醒。
  顾鹤单肩慵懒地挂着书包,被外面雨水打湿的刘海微掩着半眸,咖啡厅柔软的黄晕灯光落在他的身上,整个人优雅清冷,神情冷漠又清高。
  “来了,坐。”臧甚尧坐在椅子上,手随意地支着下巴,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嘴角上扬,丝毫不掩饰他此刻的好心情。
  顾鹤总背包中拿出一枚银色的U盘,银色在灯光下闪耀着金属独特的光芒。
  在臧甚尧伸出手想拿住的时候他忽然又往后缩了缩。
  一瞬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他眯着眼睛看向顾鹤,问他什么意思?
  “我有一个问题,你回答完后它才归你。”
  呵,警惕性还挺强。
  “十二年前你做过一场手术,病人死于医疗事故。因为判断失误,导致病人诱发DIC输血不及时休克。但她的心脏却在术后不翼而飞了,当时判定的是脑死亡,医学上定义的死亡。可是人还靠着呼吸机维持着最后的生命体征,那么,她的心脏,去哪里了?”
  臧甚尧的眼睛深不见底,暗淡的灯光下好像一潭深夜的湖泊,刚才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桌面的手指停顿在了半空中。
  这一件事情可以说是他职业生涯的一大污点,当初他确实是外科的一把刀,年纪轻轻能坐到这个位置实力确实很强,偏偏越是强者就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自信。
  那一场医疗事故是他怎么都不会想到的,那个女人不过是被伤到了手臂,最坏的打算就是截肢而已,可偏偏就在于他经验不够老道,又遇上中午急诊,最棘手的DIC被他碰上了,输血科备血了。但临床并没有打电话催,错过了最佳时间。
  那个医院刚升三甲,是不允许有刑事案件的,偏偏又碰上新官上任,这是怎么都跳不掉的,那个女人还有一个八岁的孩子,依照法律判决是需要他来负责的......
  臧甚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是谁?”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他看着门口的人,眼中闪过一丝诡异,忽然夺走了顾鹤手中的U盘,轻蔑一笑,“现在,不重要了。”
  “砰!”
  与此同时臧甚尧一只手撑住桌子借力一跃而起,顾鹤被打碎的陶瓷杯划破脸颊,渗出了一道血口。
  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他抬眼看着贺云屺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冷峻的眉眼中没有一星半点往昔的柔情。
  而身后的保镖追着臧甚尧的身影去了。
  在亲眼看到顾鹤动他的电脑的时候,他还是疯狂的克制自己的,没想到安稳了一个月,他再次令自己失望,在看到那枚U盘被递出去的那一刻,他的心里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愤怒的火焰迅速升腾起来,一寸寸吞没了他的理智和呼吸。
  “顾鹤,是你学不会忠诚。”贺云屺的脸色青白的可怕。
  这句话形如冬日里的一盆冰水淋头浇下,不留余地,令他彻骨寒冷。
  感受到脖子上的手劲越来越大,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在他就要晕过去的那一刻终于被放开了,没有了任何支撑,肢体无法第一时间恢复行动力,就这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把他给我带回去。”话语冰冷,一点温度都没有。
  那双锃亮地皮鞋在他的视线中渐渐远去。
  *
  “醒了?”
  顾鹤幽幽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在一处光线不是很亮的房间。是的,这么久他差点忘记了贺七爷是冷面佛了,面对背叛的人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鹤想开口,可惜喉咙涌上了铁锈味,胃里直翻腾恶心,嗓子的周围神经也被麻痹了。
  他暂时失语了。
  那杯咖啡有问题。
  他努力地想发出声音,偏偏语言系统不给他实质上的反馈,最后只能颤颤巍巍的挤出一个模糊的音节。
  “不想说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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