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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后霸总他真香了(近代现代)——麋渡

时间:2023-11-20 09:24:24  作者:麋渡
  贺云屺把酒杯放到玻璃桌上,两两相撞的玻璃发出清脆的声音,不以为然道:“没什么好说的。”
  我不想和你们分享关于他的任何事。
  “藏得这么好,是怕旧情人找上门?”
  他难得地笑了笑,“我怕他吃醋。”
  傅世程在一旁被噎得说不出话。
  另一边顾鹤也来到了品格的面前,他出示了请帖,门口的服务员立即恭敬地把他带了进去。
  绕过了金碧辉煌地大厅,直达底下舞厅。
  这里办的是私人派对,在这,他真真正正见识到了什么叫酒池肉林、荒淫无度,一大群人聚在一起纵情声色 。
  顾鹤下意识地排斥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他强忍着恶心穿透人群,到达了6709。
  服务员打开门的那一刻,他那双浅色的眼眸波澜四起,他忽然对自己所置身的地方存在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那暧昧的空间。
  他不属于这里。
  他看见了贺云屺,以及跪在他身前的人,他见过的,叫宋知礼。
  他的手上中指位置,比上次见面多了一枚戒指。
  巨大的视觉刺激让他的胸口一阵钝痛,如鲠在喉。
  他的手抵住冰冷地墙壁,头顶的水晶灯亮得刺眼,刺眼地让他的眼球发酸,泛出点点难堪的湿意。
  他浑浑噩噩地走近了卫生间,喘着气,打开水龙,将凉水扑到自己脸上,胸中涌动的强烈的情绪让他急需冷静。
  手机的震动自动弹跳了一条短信。
  却收到一封匿名讯息,上头嚣张地写着:离开贺云屺,他是我的。
  顾鹤双手支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中的自己,发丝上晶莹的水珠滚下来,顺着皮肤流入眼睛,异物的进入有些刺痛,他觉得鼻酸眼涨,呼吸窒涩,水珠再从眼睛里滑落利落分明的下颌骨汇到脖颈。
  他又低下头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好久,一瞬间双眼失神,耳朵嗡鸣。
  “你还好吗?”
  一块干净地手帕递到他的跟前。
  他一愣,一双眸子透着股子冷冰冰的纯粹,抬起头小声地说句——“谢谢……”
  好奇怪,他除了心脏,哪儿都不难受。
  站在他眼前的那人长得极好,淡色薄唇,眉骨高眼窝深,五官极其立体漂亮,西服拿在手里,单穿件熨烫整齐的黑衬衣,袖子挽起露出截精瘦的小臂,左手腕上戴着块名贵的表。
  男人很有教养,说话不紧不慢,“客气了。”
  “你看起来很难受,需要医生吗?”
  顾鹤整个人看起来苍白无力,额头上沁出了冷汗,他的心脏在猛烈地抽搐收缩,一时间肺部的空气似乎都要被消耗殆尽,他努力地张大嘴巴呼吸似乎都是徒劳的。
  “有药吗?”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应该不是突发性的疾病。
  顾鹤艰难地点点头。
  “得罪了。”说完男人就伸出手往他的口袋里翻找,终于摸到了一个小圆瓶。但是上面的说明书被撕掉了。
  “你要吃几粒?”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比划了三根手指。
  男人也立即倒出瓶里的药,往他嘴里塞了进去。
  可是他的嘴巴太过于干燥了,根本无法完成吞咽。但他依旧强行站了起来,冲着哗哗流水的水龙头底下了头。
  “咳咳咳。”
  冰冷的水顺着喉咙到达胃部,冷得他一哆嗦。
  “别喝了,把药吞下去就好,不卫生。”男人替他拍了拍后背顺气。
  顾鹤的冷汗滑落脸庞,等到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再望向那人,道了谢。
  “谢谢。”
  “不客气,你今晚已经说了很多句谢谢了。”男人含笑地注视他,桃花眼里带着善良的笑意,暖融融的。
  顾鹤在情绪过激时会手脚冰凉,手冷不是因为穿的少。
  “我带你离开这里。”
  当一个人陷入无助的时候陌生人带来的善意很容易让他心软。
  “麻烦了。”
  但是偏偏冤家就是路窄。
  大概率事件是多数时候必定会发生的事件,比如经常遇见的宋知礼。
  宋知礼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不用了,谢谢您。”
  然后快步走进了卫生间,脸上慌乱恼怒的深情还未得以释放倒是错愕地撞了了一个人。
  宋知礼手心生出一把黏汗,心里打鼓,舌头打结,“傅、傅董。”
  傅郁川和傅世程是兄弟,傅郁川比他他三岁,可以说是非常和睦的一家人。但偏偏傅世程养成了刁钻的二世祖脾气,傅郁川现在是逐渐成为傅家的掌权人过度。
  他的脾气比较温和儒雅,很是绅士,是位成熟包容又温柔的大哥哥。但是只有同类才能嗅到同类的气息,宋知礼对他比较怵。
  尤其是他的笑容,宋知礼的教养告诉他也该回他以一笑,却怎么也驱逐不走内心的不适感,自内心深处蔓延出来一种令他颤栗的恐惧感。
  傅郁川和顾鹤挨得很近,从旁人的角度看过去似乎是顾鹤依偎在他的怀里。
  宋知礼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墨镜下他的一双眼睛有些浮肿,眼眶红意未褪。
  傅郁川的涵养很好,一直保持着微笑,“小宋你好。”
  和他对视的后眼神变得冷静而锐利。
  他的记忆力很好,虽然宋知礼戴着墨镜,但是依旧能认出那张轮廓,毕竟是个可口的小甜心。
  宋知礼匆匆走近了一间隔间,背部抵在墙上,浑身僵硬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下来。
  “傅先生,谢谢你。”顾鹤现在的状态没有多余的思绪去思考更多的问题。
  傅郁川替他叫了车,付了钱,又以朋友的名义加上了顾鹤的微信,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
  秋嫂发现他自己回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主要是那张苍白的脸色怎么看怎么糟糕,想打电话给家庭医生的时候被顾鹤制止住了。
  “七爷也真是的,怎么让你一个人先回来呢?”
  顾鹤知道秋嫂一向是比较稳重的人,看来自己的脸色真的很差,他胡乱扯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他心生着茫然混沌,还有些杂沓的闹心。
  简单地洗漱后就倒在了床上,用尽了他今天的所有力气,翻身个都会产生天旋地转的眩晕感。
  不过洗过了温暖的热水澡后,放松了每一根紧绷起来的神经,疲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他就在这一团乱麻中眼皮沉沉坠下,睡了过去。
  但是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梦也一个接着一个,一帧一帧地犹如电影在他脑海里不停地播放。
  在那个不安稳的梦里,他梦到了宋知礼,梦到了贺云屺,还有他自己。
  “顾鹤,好好珍惜吧,你也不过是被七爷养的小情人而已,只要他想要,多少个你都可以,没关系,会被代替,很快,你也会的。”
  “你不过是他空窗期出现的一只可怜虫而已,他的人生碰到的都是形形色色的人,你这么木讷又无趣,不过是个消遣的工具。”他诡谲地笑了笑,“现在我回来了。”
  顾鹤冷冷地看着他,“你想要我说什么?恭喜你?”
  “你刚才看到了吧。”他的唇角勾得像是个笑的弧度。
  “怎么,是想让我夸你肾好还是想让我帮你递个套?”他的一双眼清澈疏离,有种冷冽的俊美。
  “你、”
  宋知礼趾高气昂地看着他,他有预感,顾鹤马上要玩完了,扬了扬眉宣判道:“你快要出局了。”
  他看起来似乎很雀跃,眼底有着对贺云屺浓烈的崇拜和爱慕,但也天真到残忍。
  顾鹤冷漠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是为他感到卑微还是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可怜。
  不一会儿又转换了另一个场景。
  宋知礼面色煞白,身体像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躲在贺云屺的怀里,连叫七爷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面前的贺云屺很陌生,神情桀骜冷若寒冰,那双疏离的幽蓝色眼睛如同冰冷刺骨的冰棱,一点点划痛人敏感脆弱的神经。
  “你想找我聊什么?”
  贺云屺看着顾鹤的眼睛,声音平缓而冷静,不带任何的感情,“我腻了,结束吧。”
  腻了?
  这是什么?情感交易吗?
  “为什么?”
  顾鹤觉得自己本应该是一个潇洒的人,偏偏这个时候和那些恋爱脑一样愚蠢。
  这三个字问出口他就后悔,因为什么答案都像是一把血淋淋的刀刃,能轻而易举地穿透他的心脏。
 
 
第八十二章 玩腻了再说
  果然,贺云屺轻蔑地看向他,好像一个跳梁小丑,“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关系,你当真了?还是说,习惯了贪心?”
  一句话是那么轻飘,但落在他的耳里是那么讽刺。
  他感觉到冰冷的血液从心脏缓缓流出,渐渐蔓延四肢百骸,刺得他生疼。
  这算什么?
  高级替身?
  顾鹤想抬脚离开,不料踉跄起身发现脚下一片血迹,很是醒目,他赤着脚踩过那些碎片狼藉,他一脚踏空,身体直直往下坠落,不知掉入了哪一个深渊,偏偏四肢软绵,喉咙一紧,连呼救都喊不出来。
  之后他看着人影压了过来,是宋知礼。
  他骄傲极了,犹如被人宠在掌心里的小王子,居高临下地走到他的面前,一脚踩在了他的手掌上。
  都说十指连心,钻心的痛铺天盖地。
  “我很讨厌你的手,太漂亮了。”他渐渐蹲下,眼睛里全是愤怒和嫌弃,欣赏着顾鹤那张苍白的脸,顾鹤脸上的神情越精彩他就越开心。
  “可惜了,以后都不能握手术刀了。”恶毒和幽怨仿佛是一把利刃毫不留情地捅进他心脏里。
  他双眼赤红的模样像极了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顾鹤的耳畔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和宋知礼的挑衅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的眼睛对上那双冷漠的幽蓝,眼神深得可怕,像一眼望不到头的深渊,那压迫感仿佛一道无形的枷锁,想说的话似乎都被扼杀在了喉咙里。
  顾鹤,你什么时候卑微得像一个乞丐要去讨他的一句话了?
  痛。
  太痛了。
  心脏的猛烈收缩疼得比以往都猛烈。
  ——
  “乖宝,醒醒,怎么了?”
  顾鹤迷迷糊糊被人叫醒,感觉到有人在抚摸他的后背,浑身一僵。
  “醒了?做噩梦了?”依旧是那双浅蓝的眼睛,没有梦里的冷漠,里面倒影的全是他刚睡醒的模样。
  因为那场光怪陆离地梦,后背、额头都冒出了热汗,可能是因为侧着睡,他的半边身子都发麻了,动弹不得。
  贺云屺看着他的模样,拉着他的手亲了亲,似乎告诉他现在才是现实。
  “嗯。”他迟缓地应了一声。
  贺云屺把他拥入怀,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没事了,梦都是反的。”
  他已经洗过澡了,身上没有烟酒味,是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
  “贺云屺。”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他问不出口,就好像害怕这个绚丽的泡沫一戳就破,黄粱一梦一晃就醒。
  “嗯?怎么了宝宝?”
  顾鹤沉默了良久,在他的怀里摇摇头。
  贺云屺知道他的情绪不太对劲,不再说什么,只是把他牢牢地拥在怀里。
  一只大手覆扣着那细白的手指,好似十指相扣的动作,贺云屺想,这只手太适合戴戒指了,结婚戒指。
  *
  【听说你失忆了,想找回你的记忆吗?你不好奇他为什么要骗你吗?】
  【你以为他是什么人,连你们的视频都能万人直播。】
  还是那个匿名邮件。
  顾鹤知道,这个匿名邮箱的主人一定是认识他的人。
  顾鹤敲下了回复:条件。
  那边很快回复(无偿。)
  虽然很多时候,理智是一回事,情之所至又是一回事。
  他以最冷静的态度处理了手中的文件,接收、解压、播放以及关闭。
  整个过程中,他的喉咙好像被人扼住了,呼吸越来越困难,心里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胸腔里泛起细密的酸疼。
  直到最后控制不住的呕吐起来,胃里不断的抽搐,浑身冒着冷汗,脑子乱成一片。
  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浴室。
  忽然「砰」的一声似乎是打碎了什么东西,秋嫂闻声赶紧上来查看。
  “顾少,你没事吧?”
  顾鹤的脚有些发僵,他低头看着碎了一地的镜子,从那些破碎的镜子中看到了好多个自己。
  “没事。”
  秋嫂站在门外,听见了他的回答松了一口,或许是因为隔了一扇门,穿透的声音并不能很好的把情绪传递,她并没有发现其他异常。
  贺云屺太精明了,总有办法将自己这种人拿捏得正好,最后变得离不开、走不掉、终有一天会死心塌地。
  镜头拍的太清楚了,他愣愣地看到屏幕上两个交缠的人影。
  他只觉如坠冰窖,羞耻、愤怒,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他身体里碰撞。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心脏骤然钝痛,痛到了眼眶,生生把他逼红了眼,左手捂住胸口默默地蹲了下来,嘴巴只能张大了深呼吸。可还是咽不下喉口的酸涩和哽咽头埋得低低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垂直落下。
  耳畔只回荡了那人不耐烦地回答:“一条野狗而已......玩腻了再说吧。”
  原来所有的幸福都是明码标价的。
  他只是觉得浑身都冷,如坠冰窖。
  痛。
  真的太痛了。
  就算深呼吸再多次他都没有办法变得冷静下来,他走到了花洒底下,开了冷水,才让那因震惊而变得迟钝的脑袋适时的清醒了过来,内心更有种啼笑皆非的荒诞感。
  他静静地看着墙壁,目光涣散,任由着冰冷的水珠冲刷到身体上,他形同深陷荒野,枯木无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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