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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后霸总他真香了(近代现代)——麋渡

时间:2023-11-20 09:24:24  作者:麋渡
  “你好凶……”顾鹤小声嘟囔了一句。
  似撒娇的语气让贺云屺险些把持不住,“行了小混蛋,回家再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凶。”
  接着就被贺云屺抱了出去,司机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见他们来立马把门打开。
  贺云屺的人都很本分,把隔板升了起来。
  而清吧里江燃回来后却没看见顾鹤。
  “人呢?”
  “江哥,叔叔......把人接走了,你别担心。”
  江燃想到什么,心猛地一沉,然后瞥到顾鹤刚才坐的位置的酒,蹙眉,“这是谁给他喝的?”
  旁边的一个女生看着他好像有些生气,连忙出来打圆场,“江燃别生气,是月月他们开玩的。”
  “开玩笑?”寿星的脸色猛地沉下去,“开局前就交代过不许灌他,你们特么都聋了?”
  这是江燃第一次对他们这么严肃,熟悉的那张脸上却是陌生的表情,他们都面面相觑。
  她们那边唱歌的发现这边气氛好像有些不太对,就把音乐调小声了,都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个开玩笑为主谋的女生有些拉不下脸,她不过是看顾鹤长得帅。虽然不是江燃一个类型的帅哥,但谁对这种高冷冰美人不爱。
  毕竟被江燃在这么多人面前凶,拉不下面子,梗着脖子问道:“他一个男生喝点酒怎么了。”
  “她不知道你们也不拦着?”江燃的脸转向那几个同是篮球队里的,脸色铁青,声音冷得像冰渣,“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才做了手术!”
  他们也很是尴尬,毕竟灯光都比较昏暗,而且又玩得嗨了,谁会注意到小女生们的动作啊。
  那个叫月月的女生显然被他吓了一大跳,漂亮的杏眼蓄上了泪水,抽噎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做了手术,对不起。”
  “我一开始就交代了是简单的局,不是你们钓凯子的局。”
  江燃说话也比较直,毕竟不少人他也不认识,谁知道这些人会带那么多人来。要是换做以前他是不介意,可是她们居然没分寸到向顾鹤下手。
  那个女生不断地掉眼泪道歉,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很是可怜。但江燃并不为之所动,反而觉得很烦。
  包厢一时间陷入了沉默的尴尬。
  回到家后也是贺云屺把人抱在怀里,顾鹤已经晕得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两条手臂松垮垮环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胸膛,但是嘴唇倒是红得惹眼。
  刚把人抱进门那一刻,他就忍不住托着他的后脑压向自己,开始和他接吻。
  他惩罚似的咬了口红嘟嘟的嘴唇,然后温柔地汲取他的气息,诱惑他伸出小樱桃与之纠缠。
  顾鹤近来被他亲多了,身体也就有了本能的反应,微微仰着脸喘息着,身体好像有什么要爆炸了一样。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去缓解这种心情,又急又难受。
  “宝贝想要了?”
  顾鹤被他吻得整个人都发软了。但在酒精的作用下脑子的思考能力也下降了半拍。
  “什、什么?”他的语言系统也开始紊乱,说话都是翁声翁气的。
  “给吗?”
  “给。”顾鹤不知道给什么,但是贺云屺让他很舒服,想要的好像又更多了。
  “要老公疼你吗?”
  “疼。”
  贺云屺忽然觉得这样乖巧的小狐狸很是可爱,使坏问他,“要什么?”
  “要疼。”
  “要谁疼?”
  也许是太难了,他皱着眉答不上来,手开始乱动了。
  “是不是要老公?”
  “嗯,要。”
  “不后悔?”
  “你快点。”
  说他不清醒吧,好像全程避开了他想要听的答案,说他清醒吧,整个人又可可爱爱的乖巧,真的是,太欠操了。
  一切都顺其自然。
  贺云屺饕餮满足后看着那露出被子的脚踝上红色的印子很是显眼,很是满足。
  他这样子肯定是不能自己洗澡。要是不给他洗干净就丢床上明天起来这位祖宗绝对能跟他翻脸。
  然后打电话咨询了一下医生他的情况才放心。
  夜,很长。
  拉灯【未删减5000在老地方,wb「只想rua肉的快乐小废物」,关键词「宠坏2」】
 
 
第七十章 没良心的小东西
  第二天,顾鹤醒过来的时候把自己卷在被子里,天哪,要疯了,腰酸背痛的,他昨晚发酒疯了?
  顾鹤的这一大动作直接把被子都卷没了,贺云屺被他的动静弄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寿司狐狸。
  “怎么了?”
  顾鹤脸上似乎有些恼怒。
  贺云屺的声音有些沙哑,把人搂过来,问道:“怎么了宝贝?”
  他看见顾鹤的脸上有些红,估计是卷在被子里热的,想到了什么,笑道:“害羞啦?”
  “来,再陪老公睡一会。”
  “你、你是故意的!”
  贺云屺捏了捏他红透的小脸,调笑道:“冤枉啊宝贝,昨天是谁一直缠着我啊,你可真是个小妖精。”
  顾鹤脸色一僵,他都干了什么啊!
  昨天的一幕幕一帧一帧地在他的脑子里回放,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下流啊。
  贺云屺凑近勾唇,故意在他的耳边道:“老公厉不厉害?宝贝爽不爽?”
  果然对方的小耳朵立马红了起来,小巧又可爱。
  他伸出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躲什么?害羞了?都坦诚相见了,还害什么羞?”
  顾鹤别过脸去不看他。
  结果被子里伸进去了一只手,捏了捏他的屁股,还不忘评价道,“也就这有点肉。”
  果不其然换来对方一个怒视:“那你别捏啊。”
  “啧,这么凶。”
  “你不也凶。”顾鹤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也不瞧对方了,他声音有些小。
  贺云屺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往他身上撞了撞,眼尾的笑意很是明显,“那老公昨晚够凶了吗?”
  顾鹤觉得脸上越烧越旺,瞪了眼他,“流氓。”
  贺云屺忍不住对着小狐狸只会骂一句不重的脏话的小嘴巴亲了一口。
  “还累吗?要不要继续再睡会儿,今天星期六,你下午的那门课在上周结课了。”
  “知道了,你好啰嗦。”
  然后顾鹤又打着哈欠闭上眼了,心里倒是在嘀咕着怎么他会这么清楚自己的课程,自己以前被吃得死死的,人身自由都没有?
  也许是昨晚真的太折腾,不一会儿就被贺云屺哄着又睡了过去。
  “没良心的小东西。”
  ——
  该不会是认真的吧?老黑被自己这个惊悚的想法吓了一跳。
  “瞧你那点出息。”谢隽鄙夷地瞅了他一眼。
  “真来啊?”
  老黑承认那个少年有着清冷的气质和与生俱来的淡漠。不得不说是那种养不熟的狼崽。且不说七爷怎么把人搞到手的,他一天到晚搞学习,根本就没有心思,这不是相中了这么一款学习机……到底特别在哪里?根据经验论,他把顾鹤归结为新鲜那一类,属于当下比较受宠的小宠。
  谢隽开始是那么想的,可是接触久了就不以为然,不像别的矫揉造作似的讨好亦或是欲擒故纵的勾-引把戏。
  而是七爷逐步地接受顾鹤进入自己的生活,并且不动声色地将他划入自己的势力范围。
  应该说七爷亲手打磨出自己最称心合意的肋骨。
  老黑没见过顾鹤,但也听他们说了那些事,看过他的资料,是真的干净,误打误撞进入了这种局,有时候挺替他惋惜的。
  “七爷的作息还挺养生哈。”现在已经八点了,楼上怎么完全还没有动静啊。
  “这都看不出来?嫂子没起呢。”
  老黑满脸黑线,默默瞅了眼二楼,反驳到,“可能是昨晚七爷太生气了,被打得不轻,都下不了床了。”
  昨晚七爷黑脸的程度,不死也得扒层皮吧。
  “嗯嗯,下不来床了。”谢隽捡了关键字眼。
  后来他们就被紧急召唤上三楼会议室开会去了,直到黄昏才接二连三地出来。
  秋嫂端着托盘从主卧的房间退出来,粥只动了小半碗,其它一点都没碰。
  “顾少爷说他暂时没有胃口。”秋嫂解释道。
  贺云屺的手背碰了碰碗的温度。“重新做一份粥端上来。”
  “是。”
  “贺云屺,我不吃。”声音因为虚弱听起来反而有些像撒娇。
  顾鹤不是矫情也不是抗议,而是喝酒过后被「惩罚」过了火,他的心脏承受不住那么激烈的刺激,整个人有些发热,软绵绵的毫无精神,胃口大减,什么都不想吃,吃什么都暗淡无味。
  外面的人心里直突突,勇气可嘉啊。
  什么深仇大怨的,敢直呼贺云屺的大名,这路子可不是一般的野。但本来就熟悉的那一波人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
  老黑的那群人都不敢去看贺云屺的脸色,匆匆告别干自己该干的事儿。
  看来七爷的家庭地位一目了然。
  秋嫂重新端上来了一碗猪肝粥,清单的香味扑鼻而来,温度正好合适,不烫。
  “给我。”
  秋嫂把托盘递给了贺云屺。
  贺云屺推门而入,顾鹤背对着他,只露出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坐到床边伸手揉着他的头发,柔柔软软的,很舒服。
  “起来吃点东西。”
  “吃过了。”顾鹤嗡声说道。
  “乖,让我看看。”
  最平凡的关怀轻易的夺取顾鹤所有的情绪和呼吸,心甘愿躲入这个被猎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贺云屺看着他抿紧的唇,勾了勾唇,宽大的手掌穿过他的腋下,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坐在腿上,吻了吻他的嘴角,问道:“你几岁了?不知道要按时吃饭吗?”
  “羞不羞?”
  贺云屺挠挠他的下巴,想像挠小猫似的,不一会儿脸颊涨得通红败下阵来。
  “不合胃口?”
  顾鹤虽然看起来不挑食,但是小细节可不少。
  贺云屺低声哄他,说,“知道你不喜欢这味道,但猪肝养血,病好就不吃了。”
  他瘪瘪嘴,但还是点头应下了。
  看着小家伙兴致不高地模样,还是先败下阵来,“还想吃什么,让秋嫂去做。”
  顾鹤抬头,“想吃荷包蛋,要溏心的,能不能再加一点点辣椒?”
  贺云屺「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在家你要好好吃饭,今晚我可能会晚回来,不用等我,早点睡。”
  顾鹤点点头,巴不得他今晚都别回来了。
  哄人吃了半碗粥后他也走近了衣帽间换衣服。
  顾鹤咬了一大口溏心蛋,细腻的口感再加上辣椒,总算是把粥的寡淡压了下去。
  晚上贺云屺还是在十点的时候回来的,那时的顾鹤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
  忽然身上一重,还有烟草的味道,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去推开身上的人。
  “回来了?”
  “嗯。”
  贺云屺还期待他多说点什么,结果只有一句「洗洗睡吧」。
  还是醉酒的小狐狸可爱一点。
  也许是昨晚把他们之间的阻隔打破,顾鹤对待恋人的容忍度也变高了。
  本来听着浴室的声音响起以为他会安分睡觉,结果这人带着水汽躺在自己身边,但是那只大手越发不安分。
  “十点了,你还不睡?”
  也许是有着起床气,他的语气强烈,但贺云屺很快就读懂了他的意思:十点了,爱睡不睡不睡就滚,别发疯。
  贺云屺笑了一下,顺势把手探入了他的里衣,摸到了细腻的皮肤,轻轻捏了一把,然后一点一点地向下滑去。
  “贺云屺。”
  顾鹤小声惊呼,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席卷每个细胞,他绷着身子,也许是刚从睡梦醒来,那双漂亮的眸子带着水汽,让人忍不住想看他落泪的样子。
  “晚上好宝宝,想我没有?”
  他们的额头相贴,呼吸交缠。
  贺云屺吻得很温柔,手穿过发间托住他的后脑,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敏感的耳梢。
  顾鹤疲惫地哼了一声,抬手顶他:“重死了,下去。”
  “快说,想我了吗?”
  “不行,昨天已经、”太羞耻了,他说不出来。
  贺云屺含着他的耳廓,“昨天怎么了?昨天宝贝不是不记得了吗?”
  “爽完了翻脸不认人啊。”
  顾鹤忍不住战栗了一下,咬了咬唇不说话。
  “乖宝。”
  这个人怎么在撒娇啊,他一时间手足无措。
  “那、那我帮你。”
  “怎么帮?”贺云屺就知道他会心软。
  “宝贝你不会要把我当成你实验室里躺着的对象吧?”
  顾鹤一惊,仿佛被看穿了。
  贺云屺无奈地笑笑,佯装生气地咬了咬他的耳朵,“要不是你老公心理素质好,迟早会被你吓着。”
  顾鹤心虚地不再看他。
  但不一会儿他感觉到异样。
  不是吓着了吗?!
  顾鹤把脸埋到他颈窝里蹭了蹭,无声地笑得很开心。
  不过还是松了口,软着嗓子说,“好吧。”
  “嗯。”
  顾鹤其实他一旦开始了什么事情就会变得有接纳性,这个年纪的恋爱已经不是单纯的牵牵手搂搂抱抱的纯情了,十几岁青春稚嫩不适合自己了,知进退,不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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