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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后霸总他真香了(近代现代)——麋渡

时间:2023-11-20 09:24:24  作者:麋渡
  “你又干什么?”
  他都负伤了,这个种马就这么饥渴?
  贺云屺看着小狐狸满眼的警惕,觉得有趣得紧,起了点坏心思忍不住逗逗他,轻笑,“宝贝,为了你,我可是憋了一天的火,你得负责。”
  “关我屁事。”
  贺云屺挑眉,“不准说脏话。”
  是不是和许纪川那混账小子待久了都传染了,以前的小狐狸确实也挺没礼貌的,基本都是无视他。但是现在愿意搭理他了,结果就怼人,鲜活的小狐狸确实也很吸引人。
  他蹲下来,把受伤的脚上缠着的保鲜膜摘下来,把白嫩的脚掌握在手里,盯着那小巧的脚发了会儿呆。
  然后把脚搭在他的腿上,上药的时候,药膏有些凉,涂上去的时候顾鹤缩了下。
  贺云屺握着脚踝拉回来,“别娇气。”
  他双眼微微睁大,什么子虚乌有的罪名?
  “你放开我。”
  “不放。”
  顾鹤一直在挣扎,看起来瘦瘦的。实际上劲儿还不小,他也觉得几分热意来。
  贺云屺钳住了他的小腿,故意带点恶狠狠的声音出来,“再乱动就把你绑住。”
 
 
第五十五章 嫂子不见了
  还说什么追求,这分明就是强制。
  他的声音一点点恢复了往常的清冷,“放开。”
  贺云屺意识到把人惹过火了。没办法,逗了人这么久,总算也有些良心发现。
  他宽厚干燥的手掌带着热意在他的小腿上捏起来,力道不重不轻刚刚好,手底握住温热细腻的肌肤。
  “不闹了乖宝,给你松松筋骨让你舒服一下。”声音也放轻放温,言语间带着宠溺地讨好。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顾鹤下意识地咬了咬唇不想理他。
  不过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法确实很舒服,他捧着书看了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了,脑袋一歪倒在软软的沙发里了。
  睡觉的时候顾鹤在他的怀里缩了一点。因为左脚缠了绷带,把小腿蜷缩起来,贺云屺直接把他的腿抬着放到自己的身上,不让他乱动。
  自从他的脚受伤,贺云屺就光明正大的把车开到校门。
  顾鹤想拒绝。
  “你想坐轮椅被我推进去?”
  “......”
  贺云屺满意的看了一眼「乖巧」的小狐狸。
  到学校的时候立即推门下车,他手指不自觉的轻快的敲了几下方向盘,看着他逃跑的样子无声笑笑,这个小东西总是会在无意中取悦他。
  放学的时候顾鹤就会慌里慌张的爬上车,一头栽进车里,贺云屺看着他的反应,也不戳破,捞住他的腰箍在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轻笑调侃道:“急什么?偷情啊。”
  顾鹤淡淡的睨他一眼不再说话,让人有一种一拳砸进棉花里的无力。
  于是贺云屺抵着下巴在他毛茸茸的头顶上蹭了几下,眼尾带笑。
  再加点儿火候就可以拿下这只笨狐狸了。
  ﹡
  秋末的雨打湿了傍晚的城市,车水马龙似乎笼罩在迷离里,绚烂的霓虹灯穿透了朦胧,长夜不眠的霓虹灯沿江点了一路。
  雨越下越大,飞溅的雨点打湿了顾鹤的裤脚,溅到他白皙的脚踝上,带着一丝冰凉。
  他站在公交车站,顶端站棚很小,只能让自己尽量往里站些,本来想直接搭公交回去。但贺云屺不允许,让他在等着,现在司机过来接他,说话的时候语气还有些凶。
  那边一群不明真相的员工战战兢兢地,这电话那头挨训的到底什么关系,这老板看起来像是训人。但冷若冰霜中又透露出的温柔又是怎么回事啊?
  这次是他自知理亏,也就没有反驳。
  今天他出门忘记带伞了,贺云屺有提醒过,他那时候忙着收拾书包,也记得自己随口敷衍应了一句,但是应归应,带倒是真没带。
  自从贺云屺说要追求他之后似乎全部都在转变,温和的、舒适的、贴心的感情一点一点地渗进顾鹤的心。
  这些日子似乎像踩在云端上,软绵绵的不那么真切,明烈张扬让人做不到刻意忽略。
  不过……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暖,他也不能免俗,他是普通人,他也有七情六欲,妥协的人生有点意外的……轻松。
  他被困在一个名叫贺云屺的世界里,抵抗不了,又害怕陷落得太快,却又有种心甘情愿的无力感,真的太奇怪了。
  其实不愿承认的大概是,局势早已不在自己掌控,朝着不可知的方向跌跌撞撞地前进。
  做好准备了吗?他在心里问自己,不是臣服在荷尔蒙之下的情感。
  他抬头看着雨中的红绿灯闪烁,一辆黑色的大众飞驰而来。
  他警惕地眯眼退步躲开。
  可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车子似乎就是有意而为之直直朝着公交站台开来,后座的车门猛地拉开,里面的人突然把他用力拉了进来,没有防备被扯就直接跌进车里。
  从眩晕中回过神后,就见后座的男人亮着一把小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这些人都带着口罩和墨镜,根本看不清脸。
  驾驶座上的男人正在专心开车,不时瞥向后照镜,看看后头有没有人跟踪。
  一个男人才开口问顾鹤,“你和贺云屺什么关系?”
  狗男人的对手?
  后座那男人上下打量顾鹤,目光不目光不小心瞥进去方才被他割开的领口,底下的肌肤又嫩又白,让人想摸一把:“长得真是漂亮,没想到七爷还挺会享受的。”
  顾鹤被这种冒犯的眼神盯着浑身都紧绷起来。
  坐在副驾驶的那个人透过后视镜若有所思地打量他,带着一丝惊讶的语气,“你很镇静。”
  顾鹤看他一眼,声音里带着波澜不惊的淡然:“那是表象。”
  话是这么说,但他怎么也没从他的眼中看出害怕的情绪。
  “你们的老板是谁?”
  那些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被他的问法逗乐了,“哈哈哈哈,你倒是有趣,看来贺云屺喜欢你也是必然的,毕竟看着是那么的勾人。”
  顾鹤并不知道他会被带到哪里。但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忽然,车子一个转弯,顾鹤被甩到了车门,他二话不说就准备跳车逃生时,车子压倒路边的砖头突然一阵颠簸。
  偏偏一个急速的惯性将他甩了出去。
  “妈的,不要命了!”
  顾鹤就以一个仰倒的姿势重重摔向地面,司机及时踩住刹车也不能立马停下,轮胎摩擦与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还伴随着一股焦味。
  车从他身上快速碾了过去,幸好他身材比较消瘦,卷进了车底。
  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根本来不及反应。
  暴雨还在持续的下着,顾鹤身上混杂着雨水和血腥的味道,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痛感,传遍了四肢骸骨,他的睫毛轻颤,白皙的皮肤在路灯下泛着毫无温度的光泽,长睫掩盖下的眼神带着的冰冷神色,眼前的景象也渐渐模糊。
  “这、这可怎么办?”
  “妈的,怎么这个也这么疯!”
  “快去看看他还没有呼吸。”
  几个人连忙跑到顾鹤的身边,谈了谈谈的鼻息。
  “还有气儿!”
  “把人带上。”
  一辆汽车直开120迈扬长而去。
  汽车的速度飞驰呼啸,或许是路坑坑洼洼的,他躺在车上感受到了异常地颠簸,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颠出来,里面的气味难闻至极,顿有些耳鸣,他后背濡湿一大片。
  刚才出事的地方的血迹被雨水无情的冲刷。除了轮胎和地面摩擦留下的黑色焦色再也没有留下别的痕迹。
  ——
  “七爷,嫂子不见了。”
  贺云屺倏地站起来,眉骨冷硬,脸色铁青,在电话里将保镖骂了个狗血淋头,几乎要把那薄薄的屏幕按碎了。
  “去找!”
  贺云屺低吼道,他只能抬手,轻轻搭在眼前按太阳穴。
  所有人看着就发怵。
  谢隽此刻也敲门进来,“七爷,抓到了一个。”
  他们来到地下室。
  走廊的尽头,一个人双手被铐起来了,身上破旧狼狈,清秀斯文的脸上还有在泥地上滚出来的脏污。
  “他是C区那边的手下,今天负责扰乱红绿灯时间和公交站蹲点,中途在西桥街换了车,好让赵鹏泰那群人劫走人。”
  那人听到声音,抬头看见离自己几步远的皮鞋。
  “七、七爷。”那人吓得手肘撑地一点一点往后挪,手铐撞击发出脆响,“我、我没有背叛您......”
  贺云屺慢慢逼近他,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不怒而威,目光扫视在他的脊背上,让人不寒而栗。
  “哪只手动了他?”
  他的语气似乎是不耐,语调微沉,语气不是很难耐烦,“哪只手?”
  那人拼命往墙角里缩,“对、对不起七爷,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贺云屺当看不见,抬脚直接踩到了他的手上,脚尖用力,毫不留情地狠狠碾压,他不敢抱贺云屺的大腿求饶。因为他深知这个男人的洁癖程度,会让他死的更难看。
  他脸上涕泗纵横,混着血迹,眼里满是恐惧和痛苦,嘴里尽是求饶。
  “他在哪?”
  “不、不知道,我只是按照赵总的吩咐,我没有伤害他。”他惊慌地抬起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贺云屺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
  “七爷,我来动手。”
  谢隽没有洁癖,挥舞的拳头直接和皮相接触,骨头脆裂喀嚓声清晰可闻,顿时惨叫出声尖锐刺耳。
  “我没功夫跟你扯皮,要是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我、我错了七爷,是我一时财迷心窍,嫂、”
  “啪!”巨大的巴掌声硬生生地让他的牙齿脱离了出来,一说话嘴里就冒着血泡沫。
  “你还不配说不该说的话,这种缺德的生意你也接?”谢隽一只手抓起了他的头发,那人被迫仰面看着他。
  “敢把血吐出来一滴,我立刻弄死你。”
  听到谢隽的话那人立马忍痛闭紧牙关,把嘴里的都咽了下去。但一瞬间胃里一阵翻腾,死死地堵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吐出来,生生又咽了回去。
  “赚了多少?”贺云屺幽幽出声。
  那人颤颤巍巍地回答:“二、二十万。”
  贺云屺气笑了,他的宝贝疙瘩就值区区二十万?
  他脸也完完全全冷了下来,眼神犀利,卷动着危险的风暴。
 
 
第五十六章 我有心脏病
  贺云屺的右手伸了出去,食指和中指摩擦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人立马会意,烟放在他的两指中间。
  他把烟叼在嘴里,暗色中打火机跳处的蓝色火苗一触即燃,轻吸了一口,烟雾缓缓从嘴里吐出,充满冷意的眼神更加犀利了几分。
  谢隽听到着就气不打一处来,特么二十万?就这么点儿钱打发乞丐呢?
  一脚直直踹在他胸膛上,把人踹得人仰马翻。
  C区可以说是G市最主控的经济命脉,最奢华的各种赌场玩钱撒钱的场子都开在那,别说区区二十万,一个晚上要是有点本事七位数也不在话下。
  谢隽看他真是疯了!
  “听说你有个一岁的儿子。”
  “你、你想干什么?”
  “你开车去撞他,我当然不介意把你儿子撞成肉泥。”
  “呵,那怀着孕的那个女人看来也和你没什么关系了。”
  他流着泪的眼瞬间止住了,对了,他忘了,七爷做事一贯都非常狠绝的。
  于是双掌撑地,跪着朝谢隽砰砰磕头,“谢哥,我错了,谢哥是我错了,求求请别动她,求求您别动她。”
  谢隽一只手毫不留情捏住了他的下颚,强迫他抬头并张开嘴。
  那人惊慌失措极了,口水溢出嘴角,满眼惶恐与害怕,双手直发颤,说话都不利索了,看着谢隽的眼神渗人极了。
  “要再敢耍花招,我就亲手去挖了那女人肚子里的那块肉。”
  “拖过来。”贺云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一把椅子上,锃亮的皮鞋尖在前面点了点。
  谢隽拽着他的头发拖了过去。
  “他的脚伤才好,你就动他了。”
  贺云屺松了松袖口的袖口,他面色平静,脸上没怎么动怒,一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却叫人噤若寒蝉。
  “七爷、对不起我错了七爷,我、我真的不知道。”都说那人是七爷的幌子,其实并不被看中......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和告诉他的信息不一样?
  “七爷,七爷我错了,对、对不起七爷,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儿子是白血病,就快要匹配骨髓了,可......赵鹏泰拿我儿子的命威胁我,我、我也不想的,七爷对不起。”
  “我没那么多耐心听你诉苦,他在哪?”眼神阴鸷夹杂威胁和警告。
  “噗呲。”
  刀扎入肉中的声音有些闷响,身体各处传来的痛感让他眼睛在通红的眼眶里往外凸,抽气声不断。
  “我......我听到他们说什么旧址、还有太子、医生,剩下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求求七爷高抬贵手,我真的错了。”
  贺云屺的耐心耗尽,他摆摆手,连个眼色都懒得给他。
  “简单处理一下,别弄死了。”贺云屺拿起消毒毛巾擦了擦手,坐在地上的那个人眼睛无神而颓靡。
  “是。”
  “孬种。”谢隽一把把碍眼的人踹开了,泛着寒光的眼睛扫视着他,比起背叛,七爷更讨厌威胁,“废他一条胳膊,弄瞎眼睛。”
  “不、不要,七爷,谢哥、谢哥!”他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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