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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后霸总他真香了(近代现代)——麋渡

时间:2023-11-20 09:24:24  作者:麋渡
  等到靠近了些终于能听清里面的人在说什么了。
  “纪老师,你和唐老师挺配的。”
  一听到这句话许纪川就不乐意了,手里的饭瞬间想扣到手边的垃圾桶里。
  “哈哈哈,前几天她还找我打听你来着,想问问有没有戏?”
  纪初澈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不疾不徐地回绝了他们,“抱歉,我有对象了。”
  此话一出果然哗然一片。
  “啊?什么时候的事啊?”
  “啊?我记得今年开学的团建上纪老师你说自己还是单身啊?”
  果然大家对纪初澈「对象」这事又被勾起了熊熊的八卦,恨不得能立马知道那人是谁。
  “怪不得,上次我看见纪老师桌子上还有奶茶,我还在纳闷纪老师怎么换口味了,当时是不是女朋友来了呀?”
  “嗯。”纪初澈倒也大方承认了。
  “纪老师什么时候带嫂子来让我们见见啊,真想看看哪个美女能把咱们的纪老师收了。”
  许纪川皱眉,凭什么一定是美女?老娘哪点比不过美女们了?
  “叩叩叩。”许纪川曲起食指敲了敲办公室门,彬彬有礼的勾着唇角,“纪老师,午饭到了。”
  不一会儿大家都没门口的许纪川吸引了视线。
  “小许啊,又来帮纪老师跑腿啊。”
  许纪川点点头。
  他来纪初澈的办公室那么多次,也把里面的老师的脸大概认了全,刚开始来找纪初澈的时候他们都挺惊讶的,毕竟一般人都不敢来找纪初澈。
  然后有个老师趁着纪初澈出去的时候悄悄问许纪川,“同学,纪老师是让你重修吗?”
  许纪川哪知道哪对哪,就那么愣愣地点头,顺坡骑驴他还是会的。
  果然,那人又是摇头叹息,然后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家闻到了他手里的饭菜的香味,肚子的饥饿感终于被勾了出来,于是三三两两散了去吃饭。
  不一会儿办公室里的人都走了,纪初澈也收拾了桌面,接过许纪川手里的饭盒。
  “纪老师,明天我不给你送饭了。”
  许纪川毫不客气地霸占了他的座位。
  纪初澈看着一板一眼的小红毛,满脸的不开心都挂在脸上。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拉着他的手让人坐在自己的腿上,“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嗯?”
  许纪川拆着打包盒,假装没听见他的话。
  “许娇娇,说话。”纪初澈把人的脸蛋掰过来,亲了一口他的嘴唇。
  许纪川轻哼一声,“ 哼,明天你找唐老师给你送饭。”
  纪初澈把人圈在胸前,“ 你听到了?”
  “怎么,我就不能听见,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许纪川当下就不乐意了,挣扎着想逃出他的怀抱。
  纪初澈看他吃醋的小模样,当下就堵住了他叭叭的小嘴巴。
  终于把怀里的人亲软了,才把人放开些。
  “许娇娇,那你怎么没听见我说有对象了这句?”
  听见了。
  “我间歇性耳聋。”
  他努努嘴,毫不客气地后一躺靠,舒舒服服地窝在人家的怀里。
  纪初澈轻笑了,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儿,“行了,别赌气了,我把清白都给你了,她们说想见见嫂子,那小嫂子让不让见?”
  然后一把打开他手,不自然地撇嘴。
  “别生气了。”
  许纪川眯缝着眼睛直哼哼:“就生气。”
  然后又被压着他亲了几分钟,直到嘴都麻了。
  许娇娇最终哼哼唧唧地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纪初澈的怀里。
  许纪川其实就是一个顽皮点儿的小醋坛子再加颗玻璃心,平时自己说话大声点儿这人都要翻脸的,不过他不矫情,哄哄就好了。
  “你欠了一屁股的债,凭什么不能用屁股还?”
  要是谢隽在,肯定会说这是什么诡计多端的零?
  “嘀咕什么呢?”纪初澈将鱼刺都挑出来了,把鲜嫩的鱼肉送到许纪川的嘴里。
  “谁让你叫我许娇娇了,许娇娇是你叫的吗?”
  “哦?那许娇娇是谁叫的。”
  “那是我妈叫的。”许纪川伸出舌头卷走了筷子上的鱼肉,今天的鱼肉果然很嫩,入口即化的那种。
  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的金丝边镜框后的那双眼睛神色变幻,“好好吃饭。”
  “你、”许纪川猛地感受到了什么,然后坏笑,“纪老师,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还不是你招的。”
  结果自己闹了个大红脸,“你,不要脸。”
  许纪川感受到了硬度似乎又挺立了几分,然后露口大白牙笑得花枝乱颤。
  “张嘴。”
  于是乖乖张嘴享受着投喂。
  这样的纪初澈处处都哄着他,他就会想再骄纵一点,有人疼就是这么娇气,也明明白白诠释了什么叫是恃宠而骄。
  “你说那个程梓暮是怎么回事啊?”许纪川这会儿联想到了上次被小卞总砸场子的事,他可没听说过这花心大萝卜真正在意过谁。
  程梓暮在圈子里其实可以说得上是一个笑话,一提起卞瑾然就能想到他。
  纪初澈顺手抽了一张纸,擦拭他沾了汤汁的嘴角,“你不用瞎操心。”
  “不是,你说他怎么不跑啊,傻不傻啊!”被那个暴躁的疯子打进了医院,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他其实很想说:程梓暮你跑不跑,不跑我开叉车叉着你跑!
  他其实还有点担心顾鹤和这种人走在一起。
  许纪川吃饱喝足就伸出手乖乖等人帮擦干净,还打了个饱嗝。
  “他不是已经在跑了吗?”纪初澈把桌面上的都收拾好了,又喷了酒精消毒。
  许纪川懒洋洋地靠在纪初澈的工位里,脚不安分地把鞋蹬掉,然后朝着纪初澈翘挺的臀部踹了一脚。
  “许娇娇。”纪初澈有些无奈地转头看他。
  “干嘛?”
  “把鞋穿上,去午休了。”
  “不要,你抱我走。”
  纪初澈只能认命地朝张开手的许纪川走去,把人抱起来的瞬间他也配合的夹住了纪初澈的腰部。
  “你今天小声点,隔壁休息室有人。”
  “……”许纪川猛的打了个冷颤,低着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了。
  CNM!学校隔音这么差的吗???
  过了会儿在纪初澈的脖颈处瓮声道:“那你之前怎么不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说着就伸出两只爪子去掐他的脖子。
  “不是故意的,别人想听我还舍不得。”
  许纪川难得闹了个大红脸,又软软地趴在他的肩头,好吧,最后的一句话把他哄得服服帖帖的。
  *
  “位置发你了,半个小时后我要见到他。”
  “七……”
  “嘟……”
  谢隽目瞪口呆看着手机,七爷是喝醉了?可明明是千杯不醉的人啊,之前也没干过这种没头没脑的事啊!
  接到贺云屺电话的那一刻他的小心脏就突突的。
  难不成要加班?!那我的辣妹怎么办?我的假期啊!
  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勤快的使唤的啊。
  顾鹤是被一阵持续不断的铃声吵醒的,艰难地爬起来摸手机。
  “嫂子,能不能麻烦您去接一下七爷啊?”谢隽小心翼翼地询问着,生怕那边有起床气而他撞刀口上把人惹毛了。
  “......”
  “七爷要不行了,求求您了嫂子,我现在实在是赶不过去啊。”
  顾鹤半眯着眼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凌晨两点,又发什么疯?
  最终还是去了。
  贺云屺侧头眯着眼让风吹散了几分醉意,身边还站了一个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熟练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和打火机,递给贺云屺,但他笑着摇摇头拒绝了。
  把那人看得莫名其妙,于是那人自己把烟叼在嘴里,用手避着风点燃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后就把烟夹在手上。
  “他不喜欢烟味。”
  那人先是一惊,然后感慨了一句,“哟,这都爬到头上作威作福了?”
  “我惯出来的性子,我买单。”
  那人把打火机朝他一丢,语气淡淡的取笑他:“出息。”
  接着熟悉的车驶入了他的视线。但是距离在他一百米的地方停住了,车里面的人似乎并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他眼里隐隐的期待转变为无奈又纵容的笑意。
  “走了,你也早点回去。”
  “啧。”那人又猛地吸了一口烟,直到肺部感受到了苦涩膨胀才缓缓将云雾吐出,然后修长的指节轻轻夹着香烟,上面留下一圈淡淡的湿痕,任其袅袅的牵到半空,再随风散去。
  朦胧地中看见贺云屺笑眯眯地上白色奥迪,也偏见了那男孩儿的侧脸,似乎是贺云屺说了什么,那双冰冷的瞳孔朝他看了眼儿。
  只是一瞬间,确实够漂亮,够野性,唇红齿白的偏偏不爱笑,清冷气质更加凸显。
  那双眼睛在看你的时候几近妖冶,整个人都透着股干净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挑起了人最深的征服欲。
  直到烟灰掉在他的手指上,烫的他又哆嗦了一下,收回了视线。
 
 
第五十三章 我们来运动消食吧
  车门「嘭」地合上,亲吻很凶地落下。
  顾鹤今天出来得匆忙,还穿着睡衣,身上套了一件浅色的外套,脚上还穿着拖鞋,没穿袜子,露出嫩白的脚趾。
  因为才从朦胧的梦境中醒过来,又迷迷糊糊上了车,一不小心又眯了过去,小声地打了哈欠,眼睛里朦胧的水汽就蓄积上来了。
  没有下去是因为贺云屺也并没有谢隽形容得那么酩酊大醉,需要人抬的地步,更何况他还穿着睡衣。
  贺云屺身边似乎还站着他朋友,就那么下车似乎有些失礼。
  心里暗骂自己狗拿耗子瞎操心。
  贺云屺喝醉了,刚才挺得板直的脊梁骨瞬间瘫软倒在顾鹤的身上,抱着顾鹤不停的喊着「宝贝」「乖宝」。
  顾鹤一时间觉得自己有种送货上门的感觉。
  他的耳朵被磨得受不了才回应他,“干什么?”
  看着顾鹤底衣领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肤,然后羞没臊地贴上去,搂住他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宝宝。”
  他的宝贝儿香香的,于是毫不客气地在他白皙的颈侧吮了个紫红色的印子。
  一身浓郁的酒气熏得顾鹤忍不住推了推眼前的男人,偏偏这人还要用力抱得更紧,一边把呼吸的热气都喷到他的耳廓上。
  “贺先生。”
  “嗯?怎么了老婆?”贺云屺抬头,面上的笑容别提多宠溺。果然啊,他的宝贝真的美到让人窒息。
  顾鹤觉得血液又要上头了,每一句都让他在发烫,恨不能拿朵棉花把耳朵堵起来!
  只是对上了那双幽蓝的眸子,那双满眼都是自己的眼睛,先败下阵来,算了,他不跟醉鬼计较。
  贺云屺低低笑了一声,握住他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动作很轻,像在吻什么宝贝。
  顾鹤一缩,身上睡衣的带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散开了,露出一片粉红的肌肤,明明后座不算太窄,为什么还是感觉很很窄,不然为什么他突然热了起来。
  原本搭在他脖子上的手也松开了,想要把人往外推。所以趁换气往后缩,但那人又不依不饶地缠上来。
  随之又被贺云屺用舌和唇去安抚刚刚留下的咬痕。
  司机跟着老板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早就学会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学会了当「聋哑人」。
  “宝宝。”
  顾鹤发现他现在根本做不到镇定自若,闪躲着过炙热的亲吻。
  人类的本质就是复读机,没好气地看着他,“干嘛?”
  这两个字几乎可以被贺云屺定性为一句无意识的撩拨。
  “干。”
  “我他妈是问你要干嘛!不是问你要不要干!”
  顾鹤额头上的青筋实在是压不住了,猛地一脚踹开了他。
  纤细的锁骨在白色衬衣下若隐若现,随着他的每一次喘气,有规律地律动,脖颈上的青筋隐约暴露出来。
  贺云屺似乎不喜欢他的闪躲,张口结结实实堵了他的嘴,好一番唇齿纠缠,黏腻的声音在车里无限扩大,顾鹤猛地看了眼司机,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他依然很紧张。
  “贺云屺,不要在这里。”顾鹤瞪着他,语气凶狠,但落在贺云屺的耳朵里却是软绵的。
  顾鹤微微喘着气,车里暖色的灯光给他精致的侧脸蒙了一层柔和的光,衣服也褪到腰际,但他的双手还紧紧地攥着自己。
  “没人敢看,谁敢看我把他眼睛挖出来。”
  七爷说的是他吗?
  司机听到这话,手一抖,差点把车拐进车道旁的绿化带,“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他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目视前方,心里开始倒背九九乘法口诀。
  等到一个吻结束,顾鹤觉得肺中的空气仿佛都要耗干了。
  终于被放开了,他身上的痕迹似乎像白雪地上的一朵梅,看得贺云屺眼热。
  要不是车窗都贴了隐私膜,贺云屺估计都想把沿路的人弄瞎!
  “贺云屺!”
  “好,听老婆的。”
  说完整个人仿佛瘫倒的大熊一样靠在顾鹤的身上,埋头在他脖间,明明充足了电还不肯抬头。
  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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