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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后霸总他真香了(近代现代)——麋渡

时间:2023-11-20 09:24:24  作者:麋渡
  他太累了,用手机确认了一下程梓暮的消息后,头靠在床上闭眼假寐。
  忽然身体冰冰凉凉的,他朦胧地睁开眼睛。
  看见贺云屺正拿着药膏替他抹药,下意识地一脚发力蹬在他的胸膛上。
  贺云屺温热的大手捉住他的脚踝,低头亲了亲,这一下顾鹤彻底醒了。
  但还不如装睡。
  现在只想把他踢下去。
  “宝贝儿,疼吗?”
  你看他问的是什么废话。
  “对不起。”然后小心地用唇舌撬开紧咬的牙关,轻轻舔着他唇上的伤口。
  他身上的酒味已经被冲淡,是熟悉的同款沐浴露的味道,刚才应该是收拾和反省自己的行为去了。
  他垂眸,依然是冷硬的嗓音,却带了几分示弱的意味:“你别怕我。”
  明明是一直欺负人的那个,却把这句话说出了乞求的味道。
  顾鹤被抱得难受,忍不住抬手锤他,眼睛睁得圆溜溜地道:“放开我。”
  “哄哄行不行?”贺云屺嗓音有些沙哑,他低声哄道,“是我太小心眼了,我不喜欢你和他走太近,我担心你,现在卞家很混乱,对不起。”
  耳边低沉的声音性感又温柔,扑热的鼻息让他的皮肤生理性地受了刺激,脸颊红了红。
  你又不止我一个情人,何必故作情深。
  顾鹤并不想沉浸在令人头昏脑涨的暧昧中,之前的句句话直直扎进他心里,现在他说的每一句穿过耳道似乎也并不太想被接收,自动模糊了他的声音。
  “那宝宝是委屈了?”
  “对不起,我没碰他,是他自己黏上来的,我嫌恶心,我已经有你了。”
  那时候他确实只看见了贺云屺的身影盖住了那娇小的身躯,是在让那人滚。
  “宝宝吃醋了?”
  顾鹤的心脏好像被人攥住了一样难受,其实没有那么震惊。只不过是,长期以来被他刻意忽略的情绪,之前总是拿自己的心脏病发作当借口,如今终于不得不面对了而已。
  在这场角力之中却完全不是贺云屺的对手。尽管他也经历过不少世态人情,或许是因为太年轻了,又或许这个陷阱本就是为他量身订造的,让他有种甘愿沦陷的无力感。
  但他也重新认清他们之间的距离,他们本就该是两条平行线,现在是时候回归正轨了。
  他承认他确实享受着贺云屺的讨好,也习惯了偶尔的越界,模糊的界限让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妥协陷入了「关系」的囚笼。
  早知这一切都是假象,短暂的,就像一个短暂的气泡,一戳就破。
  又像踩空了从云端上终于掉了下来。
  就是没想到,心里居然会有一丝失落。
  他干脆闭上眼睛睡觉,对于无赖流氓的方式就是无视。
  贺云屺抱紧怀里瘦弱人,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微哑的嗓音低沉而缱绻,“想和你谈恋爱,是真的。”
  谈恋爱?
  他疯了吧?
  这句话听起来太能蛊惑人心了,如同裹了砒霜的糖,冲破了阈值。
  他不敢动弹。
  陌生又滚烫,一时间手足无措。
  贺云屺两手环着他劲瘦的腰,沉默了几秒,吻了下顾鹤的耳垂,声音有些沙哑地和他说,“宝贝,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是我不对,我道歉,对不起。”
  顾鹤的眼睛紧闭着,呼吸浅浅,似乎像是睡着了。但其实他听到了,似乎一瞬间他感到高度紧张导致脑缺氧,仿佛失重的感觉让他乱了方寸,心脏却怦怦个停。
  偏偏除了心脏,哪都不难受。
  失控就像病毒一样飞速蔓延,瞬间吞噬并瓦解掉他看似牢不可破的决心。
  无法控制被吸引,无法控制不动心。
  贺云屺叹了口气。
  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小祖宗。
  贺云屺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按摩后腰,另一只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翻看着信息。
  【太子把D区的那块地买下来,还请了不少老师和保姆,挂名是孤儿院,里面的孩子都是引渡中断的,大部分没有户籍。还有,那边的狐狸尾巴这么快就压不住了。】
  【七爷,已经送去研究所做成分分析了,大概需要十五天出结果。对了,顾小先生的心肌指标似乎比较高,请尽量留意他心脏方面是否有问题。】
  贺云屺摸了摸他脖子上的紫痕,撑起身体轻轻吻了上去,“对不起,宝宝。”
  没有回应。
  似乎,一旦过了临界点,一切都变质了。
  *
  顾鹤身体恢复后就回到学校,回归了以前正常的生活,监视还在继续,但也很懂分寸。
  【七爷,嫂子把花送给他们班的女生了。】
  【七爷,东西他扔了。】
  【七爷,蛋糕被喂流浪猫了。】
  【七爷……手表……说送我了……】
  【七爷,车钥匙被扔进湖里了,还说,您再送来就全给砸了。】
  来报告的许纪川实在是手抖啊,同时也满是惋惜,简直是暴殄天物啊,这么贵的礼物,好像不用钱似的,流水般送过去,小嫂子毁起来,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偏偏报告过去了那位爷也不当回事,这多没面子啊,七爷拉下脸来追人,偏偏有人不买账,七爷......是不是有啥癖好啊。
  想着想着许纪川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妈的,他知道那么多会不会被灭口啊。
  贺云屺阴沉沉的气压让所有人都提心吊胆,这几天开会都是死气沉沉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这位阎王爷,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地。
  贺云屺边听着会议,短信来的时候丝毫不避讳地点开,看着手机里那边汇报着小狐狸的动向,这次估计是真惹毛了。
  小宝贝心里憋着火呢。
  【七爷,嫂子和那位同学去北郊的墓园了。】
  突然,他的心里扬起一阵不安。
  【让谢隽去跟着。】
  【好嘞。】
  【谢隽:七爷,嫂子要准备打架了......】
  “谁TM又去惹他了?”
  贺云屺搁在桌面上的手骤然收紧,紧实的肌肉表面鼓出愤怒的青筋,下一秒道:“散会。”
  「……」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是发生了什么吗?哪家要遭殃了?
  深秋的风开始暴露了初冬的寒,天空还飘着细雨。
  程梓暮没有撑伞,沉默地望着眼前的墓碑,墓碑上是一男一女的遗照,也是结婚照。
  “爸妈,对不起,好久没来看那你们了。”
  风好大,卷着四周的尘土飞扬,还吹进眼睛里,他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嗓子眼发堵。
  一把黑伞越过他的头顶,为他遮去了飘散的细雨。
  顾鹤今天穿了一件休闲的连帽衫,配上休闲裤和白球鞋,清澈的眸子望着墓碑上的人。
  “你难过吗?”
  程梓暮轻轻摇头,“他……已经不值得我难过了。”
  他慢慢地蹲下来,抬眼看着父母的遗照,清隽的面容依旧是平添温和,伸出手,触碰到的确实冰冷的石碑。
  “刚开始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幸福,很满足,我拼命去学习该怎么去经营管理这段最珍惜的感情,可是从来就没有正确答案,爱情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因为他家庭的原因,工作的压力让他患上了暴躁症,我们都是俗人......所以都是俗事。”
  “和他在一起,我真的从来没有放弃。哪怕浑身狼狈,但这世界太吵了,我还是会忍不住去听,会在意言论  会忍不住不看,他们是什么样的目光在看我......后来,我真的管不动了,这个世界真的好麻烦。”
  “好在,我有机会离开了。”
  他说得很轻,仿佛下一秒就要随风而去了。
  他动容地眨了眨被风吹得刺痛的眼睛,睫毛也湿润了。
  “抱歉啊,让你陪我吹了这么久的风。”程梓暮苍白的嘴角微微勾起,勉强牵起了一个笑容。
  “你是生命独立体,不应该拿他的过错来惩罚自己。”顾鹤声音平缓温和。
 
 
第五十章 你敢动他试试?
  “他的光曾带你脱离了苦海,也不意味着你的人生就必须和他捆绑。”
  只是他还是不太明白,两个注定不会在一起的人,为什么要安排他们的相遇?
  飞蛾扑火一样爱恋,烧起来就不管不顾一头扎进去了,终究是燃成灰烬。
  人大概就是这样,越被安慰越委屈。
  终于,他眼角的眼泪一点点落下来,即将滴落的时候被风吻走了。
  他口袋的手机又开始震动了,拉黑了一个又换一个号码,以为接收到冷淡信号的时候后他会停手,想不到愈演愈烈。
  屏幕上的电话一通又一通,后来他终于伸出手指划下了绿色的跳动符。
  “你在哪?”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质问,程梓暮觉得有些好笑,又是这句话。
  “在出轨。”
  程梓暮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
  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差,这些天郁积的情绪如同山洪爆发,势不可挡,他整个人倒在了墓碑边上,仿佛在冰冷的墓碑拥入怀中。
  一阵天旋地转后听到了卞瑾然在叫自己,之后再也没有听到声音了。
  “程梓暮。”
  程梓暮想,也许没有人能拒绝被爱,就像他现在能坦然接受死亡一样。
  ……
  迷迷糊糊间程梓暮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
  贺云屺他压低声音,尽量温和地问:“让我帮你好不好?”
  顾鹤沉默了,贺云屺真的很会拿捏他。
  刚才不知道卞瑾然这个疯子是怎么找到他们的,程梓暮的精神状态一直很差,应激反应晕了过去。
  卞瑾然并不是独自前来,身后跟着不少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看这架势并不是来谈和的。
  卞瑾然眯着眼看了一眼顾鹤,双手插在口袋里,穿着一身卡其色的风衣,白衬衫纽扣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一颗,看起来人模狗样的。
  他的长相本来就是冷酷型的,五官立体,下颚线条凌厉,一边迈着步子,骨子里散发着就是与生俱来的傲慢。
  “顾同学,你好,我来接他回家。”
  “卞瑾然,你爱人的方式得改一改,人都是需要空间的。”
  顾鹤望着昏迷中的程梓暮,他眉头微皱,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卷翘的睫毛不安地煽动。
  原本礼貌的笑容瞬间消逝,在寂静的山岭上随着风声传来的是骨骼细微的咯吱声,“你别碰他!”
  又是一个疯子。
  卞瑾然紧紧盯着程梓暮,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曾经搂着他满眼爱意的男孩儿为什么拼命推开他,现在宁可躲在陌生人的怀里也要躲着他,眼神逐渐升温。
  以前总是他单方面的吵架,那个人仿佛没有脾气似的,总是能站在他身后包容着他。
  那天从医院离开后他也放了狠话,程梓暮,你以为离开你我就不能活了吗?
  好像是的。
  回到那个空旷的房子没有了烦人的唠叨,没有了热腾腾的饭菜,他才意识到习惯是多么的可怕,心脏的位置抽疼,原来断舍离做得最干脆的是那个人。
  这种沉默简直要把人逼疯。
  恶劣才是他的专有名词。
  被困在滂沱大雨中止步不前的只有他一个人,那个说好为他撑伞的人早就落荒而逃了。
  这些天他更加的疯癫,先是低头再是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可偏偏那边无动于衷,看着他一个跳梁小丑的独角戏表演,最后卑微乞求还是不济于事。
  程梓暮就像是刁钻的毒虫,侵蚀着他的每一寸神经,一点点的无声折磨,他真的快要疯了。
  现在他恨不得立刻把人抢走。
  愤怒比理智占了上风,纵使他知道顾鹤和程梓暮并不是那种关系,可是他依旧控制不住自己。
  “把他还给我!”
  顾鹤不明白,为什么话都说烂了,疯子还是继续执著当疯子。
  “还给你?然后继续不生不死的折磨,没完没了的爱恨?再凭你此刻的新鲜感给他安全感吗?卞瑾然,你真的很自私。”
  离开对于程梓暮来说已经变成 一种恩赐了。
  “抱歉卞总,角度不同,做不到互相理解。”
  顾鹤的话一字一句犀利地刺入他的心脏,眼中的戾气越发的沉重。
  人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糟蹋以后才开始后悔,殊不知覆水难收。
  下一秒顾鹤的脑袋就被一个黑色且冰冷的东西指着,沉甸甸的黑洞似乎下一秒就会走火。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好好地滚回去当你的金丝雀,也许还能捞到多一点施舍。”
  顾鹤冷眼不屑地看着他,脸上并无畏惧之意。
  “希望你在懂的珍惜的时候,没有失去太多。”
  “他不是你勾勾手就会回头的狗,没有人有义务永远留在原地等你。”
  卞瑾然的愤怒猛地窜起,“你给我讲话小心一点!”
  “我已经讲完了。”
  一般贪心的人什么都得不到。
  顾鹤看准时机,一个侧偏擒住了他的右手向下一折,那沉甸甸的家伙闷声掉落到地上,卞瑾然吃痛地一击,猛地往他的脸上狠狠一怼,粗暴至极。
  身后的那波人准备上前擒住顾鹤的时候,另一波人迅速闪现了出来,骨骼的咔嚓断裂声、武器交接的声音清脆也沉闷。
  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划破苍穹。
  “卞瑾然,你敢动他试试?”
  “给我把他带回去!丢人现眼!”
  身后的几个保镖立即把卞瑾然按在地上,他怒红了眼,就要挣扎着爬起来,随从的医生迅速注射一剂镇定剂。
  一个精神抖擞的老先生对上贺云屺冰冷的双眸,带着歉意,“七爷,是犬子招惹了您的人,我一定会带回去严加管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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