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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后霸总他真香了(近代现代)——麋渡

时间:2023-11-20 09:24:24  作者:麋渡
  程梓暮挣扎着不想让他抱,他的臂膀勒得他胸口发疼。毕竟对于他来说卞瑾然的怀抱就像满是荆棘的藤蔓包裹着,尖锐的刺一寸寸刺入他皮肤,让他遍体鳞伤。
  顾鹤直接扯住他的衣领,皱眉,冷淡地看着他,“他身上都是伤,你想他死吗?”
  男人压着怒火,沉声道:“这是家事,滚开。”
  “卞瑾然。”程梓暮气得眼睛都红了。
  “你道歉!”
  平时若是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他早就让人知道什么叫做规矩,可是现在他不敢说一个字,只能低声地道了一遍歉,“对不起,是我激动了。”
  “我出去等你。”这句话是顾鹤对程梓暮说的。
  “不用了小鹤,已经很麻烦你了,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这里有值班医生和护士,呼叫铃就在我手里。”程梓暮对顾鹤说话的时候又恢复了以前的温和。
  顾鹤淡淡看了卞瑾然一眼,“好。”
  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二人了。
  “卞瑾然,我说过,我们结束吧。”
  卞瑾然很是激动,但是还是记着刚才的医嘱,不能让他情绪有太大的波动,他轻柔地抚着床上人的发丝,很是柔软,和他这个人一样。
  “暮暮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带你回家,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你不喜欢我结婚,那我不结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像以前一样?”
  卞瑾然以为他被说动了,于是更温柔地说道:“嗯,像以前一样,你说的我都答应你。”
  程梓暮的身体输着液,药水的冰凉让他全身都清醒着,心脏也在麻木地疼着。
  “像以前一样坐在冰冷地家里等你,等来的是你的那些情人的警告吗?还是一个人做好一桌子菜等你回来挑三拣四,这个太咸那个太淡然后一个下午的心血都倒进垃圾桶?”
  “我的那些爱都被你倒进垃圾桶了,卞瑾然。”
  “不、不是的,暮暮。”卞瑾然地呼吸一下子骤停了,他的记忆突然回到那些他一个人无理取闹。但是床上的这个人总是在包容他......可是,可是不是这样的,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陌生得可怕,这个不是他的暮暮,他的暮暮不是这样的。
  “你把我给你的爱全都扔了,这次,你把我也一并扔了,像扔垃圾一样丢掉我,好吗?”程梓暮的声音和平常一样,却又不一样,那是一种愈来愈远的距离。
  卞瑾然拼命甩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眼中多了乞求,“暮暮,我爱你的,我爱你。”
  以前他等这句爱整整等了八年,却在这种可笑的时候说了出来,那么轻巧,那么随意。
  “爱?你靠什么爱我?愧疚吗?”程梓暮讥笑道,“你真有意思,卞瑾然,也对,假话才是最动人的。”
  “卞瑾然。”他吸了口气,声音有点悲凉:“对,我贱,但是我也有底线,所以我知足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只要做出了选择,就不可能退回原来的样子了。
  遇到一个人容易,错过一个人也很容易。
 
 
第四十八章 顾鹤,你到底有多讨厌我
  感受不到的爱,就是没有,他早就过了得到一颗糖便能欢喜一整天的年纪了。更何况他的爱早就纷纷扬扬于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了。
  他的真心,是踩碎了还嫌硌脚的垃圾,早就摔得稀巴烂了,这座叫「卞瑾然」的牢笼他待得够久了。
  纵使他现在还放不下,但是已经在学着慢慢释怀了。
  你大可回头看,但我不会在原地等你了。既然避不开逃不掉,那就不再招惹了。
  你的爱说出来太像施舍,是我求你爱我的吗?
  你的爱,我不想听了。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令人心动的新鲜感,新鲜感过了,剩下的全是敷衍和厌倦。
  “你爱我,就不会从别人的床爬下来,还带着那身刺鼻的味道来见我,我是任何人都可以代替的,我一直知道。”
  他的嗅觉很灵敏的,曾经和卞瑾然开玩笑说,如果你出轨了我也嗅得出来。
  后来一语成谶。
  勉勉强强得到的东西,不要也罢。
  “我们适可而止吧,也就,到此为止。”程梓暮的声音像夏天的橘子汽水,声音里带着毫不在意地轻快。
  “不、不是的,暮暮,不是这样的,你知道的,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有狂躁症,我有病、”
  “嗯,你生病时候做的事情我都不怪你。但你的态度本身就是一种答案,我靠着满身的伤痕累累辨别着你对我的爱意。”程梓暮在心里小声地说,我也有病,你不想知道。
  程梓暮的冷淡和轻蔑让他的理智全消,他把人抱在怀里,身子僵得厉害,一遍又一遍地爱他。
  “如果我一开始好好爱你,对不起,我想好好和你在一起,到老。”当依赖成形,谁离不开谁,一目了然。
  程梓暮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耳边的人说什么他都不想听了,耳朵自动摒弃了那些碎碎念。反正你对我说的话也会对别人说,那些短暂又不忠诚的喜欢为什么要跟我说?
  你在我这里的信任度已经透支了,阿然。
  也许,最后的回头不是因为爱,是因为发现没有老妈子日子过不下去了。
  晚了,阿然,你该早点来的。
  「如果」是个毫无意义的伪命题。
  现在想想,程梓暮觉得他们之间的爱情也没那么浪漫了,不过是无聊时候供他消遣的工具。
  再过几天,这个天之骄子就会彻底腻了。
  不该招惹他的。
  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如果思想觉悟了,失而复得想必更珍贵。如果双方都没有成长,肯定重蹈覆辙。
  以前觉得太年轻的感情从来经不起考验,现在看来,都一样。
  反正他的一颗心都已经被挖空,那个位置在腐烂。
  他们的爱早就过了保质期,爱情也就变成了过去式。
  他对卞瑾然,爱过。
  再爱,就不礼貌了。
  对不起,他已经很累很累了,没有办法再应付下去了,也行应该学着说些无情的话打发他,算了,不重要了。
  也许自己是没有这么喜欢他,只是多年来人生太过无望,找个盼头撑着好过一点,结果还是耗尽了力气。
  毕竟并不是所有的伸手都是救赎。
  *
  顾鹤走出急诊,就看到了熟悉的车,以及半倚在车门漫不经心拨弄着打火机的谢隽。
  今晚云很厚,没有月,没有光,黑暗中一点火光在闪动格外耀眼。
  车窗是半摁下来的,黑夜中能看到里面的星火燃起,不一会儿烟气自唇缝袅袅升空,男人的脸在白雾中忽隐忽现。
  是他。
  “嫂子。”
  在谢隽的声音响起的同时,车里的那点星火熄灭了,车窗完全降了下来,露出了半隐半现的侧脸轮廓。
  晚风带着微凉,把烟雾无声吹散。
  “上车。”
  他的嗓音低沉,似乎还混杂着疲惫。
  “我能回学校吗,贺先生。”
  夜风穿指而过,他的掌心的濡湿感又清晰了几分。
  “上车,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那道凌厉的目光追在顾鹤的脸上,平白的声音下是压不住的翻滚的怒气。
  坐在车上的几个人都很沉默,谢隽开始怀念以前把挡板升起的日子,现在这种窒息感还真特么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妈的,谁知道特么就那么巧了,偏偏撞一起了。
  顾鹤安分在坐在车窗旁边,车内的烟草味似乎昭示着男人的心情并不好,是自己的出现打扰到他了吗?
  风钻进车窗将他的头发吹的肆意飘扬,艰涩的眼球被凌冽的秋风吹得生疼。
  下一秒窗户就被关上了,身边的热源也靠近了些,鼻腔里能闻到烟草和酒水的混合味道,说实在,不好闻,想吐是真的。
  看着顾鹤安静却激烈的对抗姿态,一如他对自己的态度,他咬牙切齿地把爪牙锋利的小崽子箍在怀里。
  顾鹤就这样任由他抱着,贺云屺的左手从他宽大的T恤下摆伸进去,轻轻抚着他的腰,紧实的肌肉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肉,皮肤光洁滑腻,手感很好。
  车里一时只有衣料不断摩擦的声音,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一瞬间他们两人之间的隔阂好像更深了。
  到家。
  关门。
  贺云屺把他推在门板上,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手搂着他腰往怀里按,一路上积攒的暴虐气息却收敛了不少。
  “贺先生。”他的嗓音本就好听,现在带着一丝沙哑,性感极了,可惜现在他紧咬着后槽牙,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小狐狸。
  贺云屺抬着他的下巴,要他看着自己的眼睛,顾鹤贴着墙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向前弓起,双脚被迫踮了起来,把人拽过来堵了唇,一番霸道纠缠成功让顾鹤乱了呼吸。
  “以后卞家的事你少管。”
  顾鹤一怔,果然今晚他也看到自己了。
  他的声音很低,好像在压抑什么火气似的。
  顾鹤听着一愣,垂眸,“这是我的事。”
  接着贺云屺直接把他抱起来,顾鹤下意识地挣扎。
  此刻的贺云屺早就没有了平时的温柔,隐隐有种山雨欲来的气势,顾鹤想躲开,本能地被贺云屺抱起来扔去床上,一把拽住了想要逃跑的脚踝。
  “卞家现在,不安全。”
  顾鹤的火气蹭地就上来了,“这就是您说的不干涉?”
  您?
  现在倒是界限划得极清楚。
  贺云屺周身的气压骤低,蓝色的瞳孔紧紧地盯着炸毛的小狐狸,随即便印下一个强势霸道的吻。
  “顾鹤,我还没有那么大方到可以放任自己的情人在外面养小白脸。”
  贺云屺吃醋了,还是那种隔了老长一段时间不那么热乎的醋,在那短短的几十秒里,无数阴暗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莫须有的罪名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脑子里乱乱的,习惯性地想要放弃沟通。
  “他不是。”
  “顾鹤,你到底是有多讨厌我?嗯?”他突然伸出手,掐住了他脆弱的脖颈,手下渐渐收紧。
  顾鹤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却没有用力挣扎。
  最终他还是放了手。
  顾鹤剧烈地咳嗽,大口大口喘着气,白皙的脖子上有个清晰的手印,很快由红变紫。
  看着他的侧脸,“生气了?”
  顾鹤不看他,给了个单音节,“没。”
  虽然上看着安静,其实骨子里一点不服软,越是痛了越不会出声。
  贺云屺又掰着他的脸,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然后捏起他的下巴,问道:“讨好我,对你来说很难么?”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贺云屺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警告地看着他:“顾鹤,你是我的,在我没有腻之前,不许跑。 ”
  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儿呢......
  人这种生物就很奇怪,拥有某种东西之后还会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这样小心保护,倒像是把他当做了自己的秘密小娇妻。
  而一瞬间羞辱、讽刺铺天盖地地朝顾鹤袭来,同时也清醒地提醒着他的真正身份是什么。
  痛,贯穿了全身,像一只破烂娃娃无力还击。
  “好。”
  他的笑很不自然,嘴角不自然的咧着,眼睛却没有任何笑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努力维持自己可笑的颜面。
  成年人的世界很复杂,讨厌却不能拒绝。
  为什么要在意这些……
  随即心口扑通扑通地跳着,传来阵阵绞痛,疼得他都没心思和精力去思考。
  但贺云屺知道,顾鹤的种种「妥协」只不过是一种战略性的手段,他可以在商战上一手遮天全盘皆控。但在顾鹤着看似掌控得水泄不通,实则毫无波澜,反而让他更加封闭。
  顾鹤被迫接受被迫屈服,无关情爱,像只听话的木偶,这才是最要命的。
  贺云屺眉头微微的皱起,今晚似乎玩得凶了一点,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终于,在贺云屺离开的那一刻,他放下了自己所有的防备。
  他蜷缩在床上无法控制地呼吸困难,连唇色都隐隐泛紫,却始终没有呻吟出声。
  等到身体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强撑着身子进了浴室,看到镜子里的撞击,唇角撕裂挂着血丝,颈上青紫的痕迹一直蔓延到锁骨以下,整张脸显得脆弱又萎靡。
  他忘记了吃药,但是身体没忘记发病。
 
 
第四十九章 想和你谈恋爱
  怎么就变成了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了?
  他本就活在脏污的金钱为底、权欲在上的世界,算不上干净,追求什么贞洁。
  其实今晚在看到贺云屺和别人接吻的那一刻,那种莫名其妙的心情叫什么,他不知道,只是有些闷得慌。
  贺云屺估计把他该死的洁癖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了。
  温热的水给冰冷的肌肤传递了温度,他认真的搓干净身上的每一处,尤其是那些痕迹。
  或许有精神洁癖的人会自我惩罚。
  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了院子里的那只小奶豹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了。
  小白豹双眼闪着凛冽的危光,张着的嘴里能微微看到尖利的牙齿。
  但是下一秒靠近顾鹤的时候,亲昵地蹭上了他的手掌。
  它用舌头轻轻舔了舔顾鹤,舌头上的倒刺舔过的皮肤有些麻麻的,还讨好似的朝它摇尾巴,动作温顺地不像豹子这种凶猛的品种。
  “他让你来的?”
  它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走到他腿前蹭了蹭,温驯而乖顺,它还舔了舔他的手指。
  顾鹤看着这外表凶猛的豹子却露出一副蠢兮兮的样子,倒不太反感,索性由着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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