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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后霸总他真香了(近代现代)——麋渡

时间:2023-11-20 09:24:24  作者:麋渡
  “追啊。”他们要是硬拦肯定是拦得下的,但是七爷的人,谁敢碰?
  “谢哥,嫂子接到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了,我们拦不住。”
  谢隽的那边也有些吵闹,“啊?出去了?那就派人跟着他,先保证他的安全。”
  “好的。”
  顾鹤本想拦计程车的,但是贺云屺的手下就在下面,免费资源不用白不用,立马报了地址,并说尽量快点。
  “好的嫂子,您坐稳了。”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看起来应该和他差不多,笑起来有些憨实,“嫂子你身体刚好,就那么急着去见七爷啊。”
  顾鹤随意应了声,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兴许是他的态度真的冷淡,那人也不敢再搭话了,安安静静地开车。
  按照那人报的地址和房间号,他找到了奄奄一息的程梓暮。
  其实那人是新来的服务生,他见过卞瑾然几次,知道这人身份不简单不好得罪。但是今天他意外看到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会动手,他不认识程梓暮,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过是想偷会儿懒躲到了厕所抽烟,结果看到了暴力地一幕。
  “你怎么答应我的?”
  卞瑾然扯开黑衬衫地扣子,粗鲁地往上一撸,精健贲张地肌肉用力,死死地扣住程梓暮的下巴,劲儿大得似乎要把那人的下颌骨捏碎。
  程梓暮困难地呼吸着,求生欲让他去掰那人的手。
  “你一点都不听话!”
  卞瑾然三两下就把他剥个精光,直接按在地上,几乎要折断他的身体。
  “不、不要,求你......”
  也不在乎厕所里是否有人,外面是否有人,一切的羞辱都被狠狠地碾压在卞瑾然的脚下。
  程梓暮的脸色渐渐青紫,双腿无意识地瞪着。但是铺天盖地袭来的是天旋地转和耳鸣......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终于离开了,连一件让他遮蔽的东西都不曾施舍给他。
  程梓暮只剩下微弱地呼吸,头顶地灯光迷离刺眼。痛,全身的神经都在叫嚣,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被迫听到这一场闹剧的那个服务生被吓得半死,等了好一会儿才敢开一条缝隙,连忙去查看地上倒着的那个人,“喂,你还好吗?我、我帮你报警。”
  “不、不要。”话还没说完程梓暮就晕过去了。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多管闲事。可是这人命关天他又没辙,于是就拿他的手机打电话,这个人还真奇怪,特别关心的号码都是被拉黑的,好不容易打通了顾鹤的电话,老板冲进来就是对他劈头盖脸一顿骂。
  他匆匆把程梓暮拖进一个隔间,捡起地上那带着血渍和污秽的衣服盖在他身上,把「正在维修」的牌子拉到那扇门前,他能做的就只有那么多了。
  顾鹤到来的时候。
  程梓暮蜷缩在冰冷的瓷砖上,一个月不见他瘦了很多,脸上手臂因为被暴力袭击导致不少的淤青。
  “程梓暮。”
  他艰难地睁开双眼,睫毛哆哆嗦嗦的,“小鹤......”
  “谁干的?”说着顾鹤掏出手机就要报警。
  “不、”不能报警,“不要报警。”
  他的声音缥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好像随时会消失不见。
  顾鹤怕弄疼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穿在他的身上,把这枯瘦如柴地人的一只胳膊架在他的肩膀上,“他打的?”
  那个他顾鹤没有见过,但是多多少少也听程梓暮说过。
  “......”程梓暮的睫毛垂得低低地。
  人渣。
  顾鹤在心里骂了一句。
  “我们去医院。”
  他已经无力反驳了,眩晕铺天盖地地卷来,半个身子搭在了顾鹤的身上,步伐也踉踉跄跄。
  进厕所的人看他们显然一愣,然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操那么烈啊。”
  顾鹤的眼神带着凌冽,与他对视会不明地颤栗一下。
  “抱歉抱歉,你们先请。”那人声音带着笑意,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还挺带劲儿。
  然后绅士地让他们先出去了。
  然后更尴尬的一幕出现了。
  在灯光昏暗的走廊内,说今天有会议会晚回家的贺云屺正被一个软软白白的少年压在墙上。
  顾鹤抬眼时远远看见前方有个人影,走近些才看出来是一对交叠的身影。看样子大概是在接吻,他的视力很好。虽然现在灯光不甚清晰,但这依然认出了那个身形,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贺云屺。
  谢隽拿着手机一脸焦急地冲过来,那边的人说祖宗出门了,他刚想向七爷汇报,结果抬头就看到了顾鹤,四目相对,很是尴尬,躲闪不及。
  他是其实有点怕顾鹤冲过来撒泼。但对方只往这方向看了一眼,就若无其事地扶着人走了。
  他其实想说要不要帮忙,可是怎么都开不了口。
  顾鹤把人送到了急诊,医生看到一片狼藉的程梓暮也吓了一跳,出来的时候也是用古怪地眼神看着顾鹤。
  医者仁心,皱着眉好一会儿还是开口了,“他被打得不轻,中度脑震荡,皮下血肿,眼球充-血,再来晚一点就瞎了,还是直肠肛-门裂伤,我说你们这些小年轻有什么事情能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
  顾鹤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站在门前听训,没有反驳,等到医生交代注意事项地时候一一应下。
  医生都有些捉摸不透,看着眼前这个瘦柔的少年,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动手打的人,怎么会下手那么狠?毕竟是他们患者的事情,摇摇头叹了口气就走了。
  “对不起。”躺在病床上的程梓暮开口道歉,应该是久未进水,声音沙哑,他听到了医生对顾鹤说的话。
  顾鹤摇摇头,给他倒了一杯水。
  “谢谢。”
  程梓暮的眼眶有些湿润,没想到最后关头竟是顾鹤赶来救他。
  “你身体怎么样了?”他看了新闻才知道实验室出事了。
  “已经恢复了。”
  “那就好。”
  病房里又沉默下来了。
  “他要结婚了。”程梓暮率先开了口。
  顾鹤抬头望向他,那双好看的眼睛蒙上了雾气。
  “我跟他提了分手。”
  结果显而易见,失败了。
  他们在一起时的年纪,在旁人看起来是冲动的、飘忽不定的。但是他们很是坚定,没有利益、没有其他的干扰,那份感情就那么纯粹直白。
  知道后来,他成了小卞总,他的性情变得阴晴不定,今天可能因为他回来晚了冲他发火,明天可能因为一道菜不合心意而掀桌,到了晚上还可能发疯似的在他身上讨伐,第二天又会像以前一样对他温声细语,一句轻飘飘地「对不起」翻开昨天的篇章。
  外面的那些花边新闻层出不穷,那人也从来不向他解释,开始闹过,但总说他矫情,经常会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地方拐着弯的折腾他,后来就麻木了。
  那些公子少爷哪个不是在金屋里被捧着长大的,这些二世祖们偏偏有个通病,吹嘘又爱炫耀,甚至为了面子还把他带到那些场合逼迫他做一些事情,无论怎么求饶都没有用。
  后来大家都知道,小卞总身后总有一只甩不掉的破烂娃娃。
  他一而再再而三犯贱不肯走出来,自尊心一次次被冲垮,卑微又可怜,但不值得同情。毕竟是自己作的,清醒的沦陷没有人劝得动。
  是他先动的心,年轻的爱恋总是滚烫的温度,没有尽头的热烈,成年人的爱恋是虚伪的面具,冰冷的敷衍,明明是卞瑾然先走向他的,把勇气借给他,把生的气息渡给他。
 
 
第四十七章 到此为止吧
  以前的承诺仿佛幼稚的笑话,只有听的人记得,说的人早就忘了。
  爱情大概是个此消彼长的过程。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在施舍一条流浪狗罢了。对,他本来就是狗,是他得寸进尺,忘了自己的本分,怨不得别人。
  人啊,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世间这个小偷,偷走了他的一切。
  他们之间的鸿沟在一点一点地裂开,他试图理解、缝补、顺从、让步,企图修好,可是他错了。
  反反复复,无止境,拉拉扯扯,终于彻底爆发了。
  家里人为他安排了相亲,所有的流程的企划案都完美无瑕。而他这只见不得光的丧家犬终于也要被赶走了。
  但是那人却不同意。
  也许女方也知道他的存在,所有手段用了个遍。
  终于让他彻底地丢了实习,被投诉到了学校,学校让他申请结业,因为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这么开放啊?”
  直到一场网络屠戮拉开序幕,一个培养全球精英律师的事务所被爆料某实习生是男同且是小三,导致该事务所股价不断下跌,电视台的人把事务所堵得水泄不通,还人肉出他的学校,去学校采访,老师们也很是为难。
  还有人扒出他中学时期一个男生和别人打赌告白,看他答不答应,他其实想拒绝。但不知道那人说了什么,他红着脸点了点头,在点头的时候涌出一群男孩举着手机录下来。
  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地漫骂和嘲笑,然后戴帽子上课,不敢抬头看人,同学远离他,当众检讨并给予警告处分,全校师生的家长联名上书要求开出他,他就是个变态,歪风邪气,把他逼得退了学,他是学校的耻辱。
  杀人不再需要真枪实弹的上战场厮杀,只要简单的发表简单的几个字,几句话,就能打开审判的深渊,把人踩进深不见底的地狱,他们就是想看着他痛苦哀嚎求饶而已。
  自己的秘密被公开,只是一个开始,之后就像爆发的一场瘟疫一样,在校园里肆虐。
  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标准的评判,有时你觉得三观正只是因为它偏向于你而已,毕竟,在乌鸦的世界天鹅也有罪。
  后来还是卞家的人保了他。
  如今他再一次陷入一场漩涡,背负上了白眼狼小三等各种罪名。
  豪门恩怨挂上钩,人们总是对各种阴谋论津津乐道。
  他现在,连最基本的体面都没有了。
  他怕了,他不是受虐狂,每到想离他近一些,却又无比痛苦地被折磨着,一次次跌得粉身碎骨,他只有一个心脏,能有多坚强?
  那个人对他只有偏执和习惯,没有爱和喜欢。如果有那么一丁点和他本人相关的,恐怕就是欲望了吧。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其实他很早就意识到了他们的感情出问题了,卞瑾然的态度早就宣判了他们的结局了。
  卞瑾然发消息过来问他:在哪?
  程梓暮只是扫了一眼闪烁的手机屏幕,曾经为他专门设置的提醒,多么讽刺。
  若是换作以前,他会直接拔掉针头,穿上衣服直接出院,现在他累了,他跑不动了。
  卞瑾然,就这样把他扔了吧。
  求你了。
  顾鹤的手机响了,是绅士流氓的电话。
  皱眉,他不应该在他的温柔乡吗,给他打电话干什么?
  果断挂了。
  “我去帮你拿药。”
  程梓暮点点头,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然后捧着手里地只被嘬了一小口水。
  还没等他走远,身后就一声巨响。
  “砰——”
  病房里发出了刺耳的声音,顾鹤连忙跑进去。
  “医生!”
  一阵慌乱的脚步和各种仪器响起的声音格外刺耳。
  顾鹤拿起程梓暮的手机,不是他多管闲事,是因为这场手术需要亲属签字。
  “舍得打电话给我了?”
  那边的声音有些轻蔑和沙哑,似乎刚从床上醒过来,身边还有其它嘟囔的声音。
  “人民医院抢救室,他要手术,过来签字。”
  然后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那边的卞瑾然还以为是恶作剧。但是心头突然猛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逝,他快要抓不住了。
  怎么会要做手术?自己打了他,怎么会这么严重?
  旁边的小男生有些不满,伸手去拉住卞瑾然。
  “滚开。”还不留情地把人甩开,也不管后面的响声和哭声有多大。
  卞瑾然来的一路上脑子里都是程梓暮那张苍白的脸,他到底干了什么啊!
  双手插进发丝抱头埋在双臂间。
  “再开快点!”
  “小卞总,已经最快的速度了。”
  但瞥向后视镜,很快就被那双赤红瞪得说不出一个不字,咬咬牙直接一脚油门闯了出去。
  卞瑾然没有了当初的体面,衣服也是胡乱套在身上,火急火燎地本想急诊室,看到空旷的急诊室门口只有一个少年孤零零地坐在那,眼睛一直盯着红色醒目的「正在抢救」中的字眼,让他心口一窒。
  顾鹤听到了动静,扫了他一眼。
  卞瑾然不知道说什么,木讷地挪动着脚步走过去,浑身瘫软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他消失的一年,没有背叛你。”
  卞瑾然猛地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眼神总是冷淡地少年。
  “他被你的家人送进了精神病院。”
  什么猛地在卞瑾然的脑子爆炸。
  沉默。
  两个小时后,红色终于跳成了绿色,也就意味着手术成功。
  “患者的眼部淤血已经清除,人也清醒着。但是为了避免过激请家属不要逗留太久。”
  医生交代清楚后退了出去。
  “暮暮。”
  久违的两个字让程梓暮纱布下的睫毛颤了颤,他已经多久没有听到这两个字了。
  “对不起。”
  程梓暮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悔意,庆幸自己的眼睛被蒙上,看不见眼前的这个人。因为他知道,也许看到那双眼睛自己又会忍不住心软,然后重蹈覆辙。
  “卞瑾然。”
  卞瑾然听到他喊自己的全名,心头猛跳,突然扑过去把他抱紧,语气里充满了慌乱,“暮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眼睛还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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