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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后霸总他真香了(近代现代)——麋渡

时间:2023-11-20 09:24:24  作者:麋渡
  谢隽忽然对贺云屺说了句什么,他看了一眼顾鹤,捏了捏他的脸蛋,“我去会一个朋友,要是玩腻了就让谢隽带你来找我。”
  顾鹤抬眸,“几点?”
  “十点?”从来没有人跟他规定过具体时间,这个小狐狸倒是再一次刷新他的认知。
  顾鹤点点头。
  其实他没有别的意思,虽然明天周末,但是他今天的学习任务还没有完成,课堂笔记没有整理,每天给自己一个小时的时间整理,十一点半之前睡觉,作息规律,才能长寿地活下去。
  在不到两个小时里,谢隽跟着顾鹤的前一个小时是胆战心惊的,顾鹤显然什么技巧都没有,感觉是随意所欲的玩,他向谢隽问是不是他输了很多的时候,谢隽只能咬牙说,没事,七爷有钱,在自家场子挥霍输了就输了,您开心就好。
  后一个小时谢隽两只手捧着顾鹤赢得的沉甸甸的筹码,一脸纠结,这赢了七爷这么多,是砸场还是砸场?
  不过,七爷的钱嫂子不挣就被别人挣去了,那还是哄祖宗比较实在。
  这波不亏。
  这些局自然有不少眼尖的,想着跟他套近乎。但他的神情始终淡淡的,他并不需要理会这些人,谢隽也是个明事理的,这些苍蝇很快就安静下来了。
  “这些都可以换钱?”
  谢隽点点头,“也可以直接打卡或者转卖筹码。”
  顾鹤似懂非懂,“怎么样值钱?”
  “可以升级VIP专场。”
  “哦。”
  升级了VIP就意味着玩的不一样了,很多人都是见好就收。但是运气这么好总有些人想着再试一试。
  “升吧。”顾鹤看着手表上的时间,距离十点还有五分钟,如果他没猜错贺云屺也在上面。
  “好的少爷。”
  侍者推门的那一刹那,屋里的气氛有些紧张。
  “少爷,您请。”
  不少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门口,一时间顾鹤体会到了什么叫万众瞩目。
  顾鹤踩着柔软的地毯走进去,墙壁四周白色大理石映出水晶吊灯暖黄的光,空气中缭绕着丝丝缕缕的香气,旖旎缠绵。
  牌桌上一端坐着一个男人,怀里还搂着一个棕色大波浪卷的女人,穿着旗袍岔开-腿坐上面,中间站着一个小帅哥荷官,是个菲律宾人。
  而贺云屺则懒懒倚在另一端的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神色闲散。
  “七爷,这是新送来的冰岛老寨古树茶,您尝尝。”
  说罢一位侍者优雅地为贺云屺斟上一杯茶。
  袅袅茶香浅浅因绕鼻尖,确实是好茶。
  贺云屺的眼球的颜色很浅,气场却完全不柔和,鼻梁高挺,两片薄唇下颚的线条流畅而硬朗,带着这些细微之处的高雅礼仪。
  他熨帖整齐的昂贵西装,每一颗扣子都扣得规规矩矩,看似禁欲,实则衣料包裹下处处透露着野性,看到进来的顾鹤也毫不意外,
  顾鹤被那些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
  贺云屺朝他勾了勾手指,“宝贝儿,过来。”
  顾鹤乖巧地走过去,然后被贺云屺一把拉坐到他的腿上,不敢动弹。
  “什么玩法?”
 
 
第三十三章 忙着谈恋爱
  “看七爷喜欢。”对面坐着的一看就是个机灵人,看了一眼顾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从顾鹤的身上看到的是冷冽中又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傲气。
  但很快就收敛了神色,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浅浅的一层红酒在暗淡的灯光里,笑道,“玩点简单的也行,让七爷的人来试试?”
  顾鹤这才看清对面的男人长什么样,他剃着利落的短寸,穿着件黑色的背心,大大咧咧地穿着军绿色的工装裤坐着,健硕的小臂是健康的铜古色,英气和痞气同时体现在这个人的身上。
  贺云屺倒是大方地同意了。
  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拦住顾鹤的腰把他带得更贴近自己,手上捏着他的手指把玩,教他规则。
  顾鹤只能揉揉眼睛,乖乖地伸长脖颈看过去,他的手指移到哪儿,视线就跟到哪儿。
  “宝贝儿,这把你帮我摸。”
  顾鹤地缩了下脖子,躲避耳边滚烫的气流。
  贺云屺一看,果不其然,细软的发丝掩映下的耳朵漏出几分不怎么明显的淡红,呼吸在轻颤。然后在发牌的时候故意蹭到他的小脸,或者手上空闲了跟他在桌子底下玩十指相扣。
  “指不定你还能招财神。”
  刚开始贺云屺打得随心所欲,压根儿没在乎输赢,导致面前的小山堆在肉眼可见地缩小。
  顾鹤伸出去摸牌的手也谨慎了几分。
  这怕不是招了衰神?
  “七爷,别跟了。”
  “你摸你的,不用管我。”贺云屺拉起手腕,在他的腕间吻了一下,他身上带着是家里Penhaligon‘s的味道,这款香水他很少用,偏少年的温柔内敛和害羞,但是用在顾鹤身上刚刚好。
  对面臧甚尧的牌也不算好,但比贺云屺的可好太多了。
  不一会儿就被反超了,顾鹤也摸清楚了些规律,再加上些运气的加持,几局下来臧甚尧就没赢过,也不觉得丢人,只是对顾鹤兴趣又浓了几分,把砝码推过来,笑道:“七爷的小朋友长得白白净净的,手倒是挺黑,这是供了个财神啊。”
  贺云屺摸了摸他后脑,莞尔道:“新人手气好,臧先生别介意。”
  “怎么会?”臧甚尧的眼神从顾鹤的身上扫过,“陪漂亮小朋友玩是我的荣幸。”
  顾鹤没说话,漆黑的睫毛垂落着,神情安宁,心里倒是一阵翻腾。
  “七爷今天风水不行啊。”臧甚尧的眼睛目光悠远,看着顾鹤笑道,“小朋友,要不要叫你的七爷给你单独坐庄试试?”
  顾鹤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贺云屺,他微微扬起脖子,今天的这一身搭配衬得肤色更加白皙。
  “行啊,这把小鹤坐庄。”贺云屺那双眸子黝黑如深不可测的幽潭,笑不达眼底。
  然后捏了捏手里骨感的小手,“放开了玩儿,我的筹码都是你的。”
  一桌人的表情都变了变,大概是没见过贺云屺这么好言好语的样子。
  顾鹤大概没想到对方有空闲来关注自己,怔了下,最后点了点头,看着很是乖顺。
  臧甚尧眼睛盯着顾鹤漂亮明艳的脸看了会儿,目光放肆热切。
  “妞儿,借个火呗。”
  旁边的美女被他的称呼逗乐了,点燃了打火机,他凑近去点燃雪茄,浑身尽是散发着放肆的流氓味儿痞气。
  “七爷来根?”
  顾鹤下意识地微皱眉,很快那点小表情就被藏匿在冷淡地神色下了。
  啧,还有脾气了,惯的。
  不过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对顾鹤太好了些?不过这么合自己心意的小狐狸,心想宠一点怎么了?
  嗯,没错。
  “不了。”
  臧甚尧挑眉,仿佛听到了什么趣事儿,“七爷这是嫌弃我的punch?”
  “怕小朋友嫌弃我。”
  听完贺云屺的话,顾鹤的心跳忽然有点快,感觉贺云屺的话有些升温的感觉,让他有点不自在。
  “哈哈哈哈哈哈,七爷也有怕的时候?”臧甚尧笑得很是爽朗。
  他不喜欢烟味,贺云屺在家基本不抽烟,奈何做了五六年老烟枪,这习惯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接下来的玩法也很是随意,贺云屺的注意力偏偏就像绊在顾鹤的身上似的,越看越有点移不开,那只本握着笔杆的手如今摸着牌也是别有韵味,骨节分明,便衬得那几簇青筋的也多了几分骨感美,带着男性的柔韧和力度。
  他一本正经打牌的样子,还真有点说不上来的较真可爱。
  “对了,前段时间实在是忙,早一周就听说七爷要回国的消息,结果紧赶慢赶还是没能赶上给七爷接风,七爷最近忙什么?”
  他熟稔地就像老朋友唠家常,他就不信贺云屺拿那个从PURE流传出的什么谈恋爱这种荒唐理由来搪塞他。
  “谈恋爱。”
  “哈哈。”他干笑了几声,道上的人都知道,七爷不爱买房子车子,不喜欢花钱养人,不碰这个也不爱那个。如今却说起了俗套的谈恋爱,没一个人信吧。
  在他的一生规划中,这种纯情的过家家他会玩?
  现在看来,好像还真他妈就是这样了。
  “怎么我不能来真的?”
  “行啊,只要七爷喜欢,那挺好。”他两腿放松地交叠,轻轻靠在椅背上,抬头对贺云屺怀里的人勾唇一笑。
  谢隽心里激动地在吼着:没有比我更懂七爷!哪里会知道这真是老板的心肝宝贝,这虚虚实实,七爷的障眼法用得如此出神入化。
  贺云屺视线余光瞥见顾鹤的耳廓微微泛红。
  “今晚还有礼物给七爷留着。”
  他没接臧甚尧的话,一笑带过了。
  臧甚尧以为贺云屺来兴趣了,立马把人叫了上来,漂亮聪明地男孩一下就跪在贺云屺的面前。
  顾鹤今晚已经忍得够多了,在那个男孩跪下来的时候就挣开下了贺云屺的怀抱,他的底线没有那么低。
  但是贺云屺揽在他手上的腰肢紧了几分,把闹腾的小狐狸牢牢困在怀里。
  谢隽瞪大眼睛,这是什么行为?SOS,危!!!
  然后下意识地想看顾鹤的表情,可惜只能看到七爷怀里的半个脑勺,啥也不是。
  跪着的男孩儿知道,今晚能不能出去就要看这位大人物了。可是他的怀里已经有人,正在他鼓起勇气伸手之际,头顶传来的语调微沉,微微抬眼的那颗霸气双狮袖口刺得他眼睛生疼。
  “手不想要了?”
  作话:贺先生:输赢无妨,老婆开心就好。
 
 
第三十四章 笨蛋,都在打你的主意
  男孩伸到半空的手僵住不敢动弹,弱弱地喊了声七爷,然后把求助地目光投向臧甚尧。
  毕竟面对的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贺七爷。纵使他刚才没有放出什么狠话,但那一句足以让他在刀尖上待命了。
  呵,没用的东西。
  臧甚尧挥了挥手,然后那诚惶诚恐地男孩就被人带走了。
  很快这点小插曲就被其他人打破了。
  “听说臧先生做完这次生意,要出国了?”
  “嗐,这话说得多优雅,可惜到了我这儿可不叫出国。”臧甚尧弹了一下手中雪茄燃尽的灰烬,纷纷洒洒落下,旁边的一双玉手等着接着,丝毫不会掉入地毯上,吐出一口烟圈继续道:“叫逃命。”
  “哦?”
  “七爷倒是坦然。”臧甚尧眸中戾气凝聚,直接将燃着地雪茄按在那双玉手上,那双手只是颤抖了一下,依旧稳稳地托举着。
  “你们贺家把我西北的地儿给端了,我连个立足的地儿都没有,这不得赶紧逃命?”
  贺云屺优雅地品了一口茶,“臧先生是想先告个状?”
  “倒也不是,我可是真心诚意地想和七爷谈个生意而已。”
  臧甚尧一直觉得贺云屺这个人藏得很深,当年贺家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任谁都没想到会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年坐上那个位置。
  “听闻太子爷最近动作很是频繁啊。”
  太子爷,现在贺家那个老爷子唯一的嫡系亲亲孙,可惜一直和老爷子的路子不和,多次触碰灰色地带频频触雷,其实是个翻不起风浪眼界低的三世祖,经常惹了钉子,平时太高调,麻烦一大堆,也就能借着点贺家的势力逞威风,现在追捧着他的都各怀鬼胎......
  老爷子是个思想非常传统的人,他的继承人怎么可能容许是一个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但这一次朝贺云屺低头妥协。
  毕竟风烛残年的老爷子已经无法掌控局面和权力,只能算得上苟延残喘。
  而他手里的那份权和钱,到了谁的手里,谁就能逆转翻盘。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是血腥厮杀过的人才有的深切体会。
  “我还以为老爷子叫你回来给他养老呢。”
  “嗯,墓地已经选好了。”不过是办个葬礼而已,办一个是办,办一群也是办。
  这一来一回的迂回战术让贺云屺的劣根性就再度展露无遗。
  有些人越老越怕年轻人,但又不得不依仗年轻人。
  臧甚尧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干笑一声掩饰尴尬。
  这些年,他名下黑黑白白的事根本没有分界,有的靠权势被压下,有的直接被迫潜伏于灰色地带,手里不见得有多干净。
  但就算是这样,依旧有比他手腕还要残忍的人出现了,这人捉摸不透、阴晴不定、更为杀伐果断的行事作风让人招架不住。
  可能是多次明里暗里的交锋,无声无息,愈发的变得难以预料……
  所以这一次他不得不向先下手为强。
  臧甚尧的脊背无声地下了一层冷汗,背心的布料黏湿地贴着皮肤。
  贺云屺抬手看了眼手表,指针已经超过十点整了,怀里的人倒是老老实实地坐着,仿佛一个听话的玩偶,于是又捏了捏他的手。
  顾鹤皱眉,又怎么了?
  “宝贝儿,超过十点了,怎么办?”声音里含着一丝引诱。
  顾鹤睫毛轻颤,嘴唇紧抿,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怎么回答都非常不识趣。毕竟回答什么都是无解,搭在腿上的手指蜷了蜷。
  “臧先生,家里门禁时间到了。”贺云屺下巴蹭了蹭顾鹤柔软的发丝,闻着他身上散发的同款洗发水的味道,好像在他身上格外的好闻,“再不回去小家伙就要闹了。”
  顾鹤:“......”
  谁和你是一家人。
  就会拿他当挡箭牌,这应该是另外的价钱。
  头上的手又大又热,隔着头发似乎也能觉察到主人的温暖。
  认识这么多年,贺云屺非常了解臧甚尧的脾气,他一旦想要什么,在如愿之前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可惜这次他的聪明用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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