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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后霸总他真香了(近代现代)——麋渡

时间:2023-11-20 09:24:24  作者:麋渡
  以前那些躲在暗处照顾的保镖直接明目张胆地出现在他身边。虽然知道这是贺云屺的意思,但未免也太夸张了,这不是少爷待遇。反倒是显得他妥妥一个巨婴,最多允许他们在学校门口接自己,但是要避开人流,否则他就住校。
  没辙,谢隽了解后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顾鹤注意到了院子草坪里多了一个铁笼,里面锁的是一头全身都是白色但又掺杂着黑色的小圆点的豹子,它的个头不大,两只眼睛深深地凹进去发出尖锐的目光,双瞳是淡蓝色的如同水晶玻璃般透彻。
  它的牙齿很尖,尾巴长长地上下摆动,前腿往后缩,后腿往前挪,身体弓起来像弹簧一样,一副随时要和猎物厮杀的准备。
  “顾少爷。”
  下人们利索地把笼子重新关起来,以免它逃窜出来吓着顾鹤。
  顾鹤皱眉,“捕猎野生动物是犯法的。”
  “不不不,您误会了。”他们捡重点说,“这只是美洲豹,人工饲养的,天生基因缺陷,是七爷在泰国的时候救下来的。”
  其实是他们去端了那个「丁叔」的老巢发现的小玩意儿,小房间里有不少笼子,这只小家伙被四五个铁链拴住脖子和四肢,待着的笼子比其他的干净些,估计是寻到了个好卖主,洗干净准备送货。
  结果碰上了他们。
  一开始是打算全部让动物管理局的人处理的。可是这只白色的美洲豹奄奄一息的爪子勾住了贺云屺的裤腿。但它只有一只眼睛,琥珀色的,乍一看倒是和某个人很像。
  于是就把豹子拎回来了。
  毕竟是野生的,恢复了力气就立马恢复警惕,为了避免它伤人,七爷交代把它先养在后花园里找来了驯兽师。但是它过于警觉,他们折腾了一番还没把它弄出来。反而是笼子被他撞歪,爪子处有干涸的棕色血迹。
  顾鹤走了过去,他们刚想阻止,却发现那头小豹子变安静了些。
  豹子是一种对对气味十分敏感的动物,同时也对危险的预判精确。但是他对顾鹤却敛起了爪子,喘着粗气。
 
 
第二十四章 不好的预感
  那只凶神恶煞充满攻击性的美洲豹的尾巴耷拉了下来,好像在友好地冲他打招呼,有种俨然的讨好。
  顾鹤走过去,伸出手指碰了碰它脑袋的白毛,美洲豹感觉到什么似的,主动用自己的头蹭他的掌心,鼻子发出细细的声音,俨然是在讨好他。
  乍一看还以为顾鹤抚摸的是一只大奶猫,不过也属于猫科动物。不过他不喜欢这种精贵的物种,手感和普通的流浪猫也没什么不一样。
  谢隽倒吸了一口气,祖宗啊,可悠着点。
  “咦?它怎么这么听话了?”许纪川捧着一包它的口粮好奇地盯着,赞叹道:“这小少爷也挺野的。”
  谢隽看着那头大猫猫嘴巴上的胡须一抖一抖,故弄玄虚地沉吟了一声,“气息。”
  “什么气息?”许纪川拆开手里的包装袋,里面是烤干的肉类,闻起来挺香的,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你会不懂?”
  “我懂什么啊?”许纪川一脸我该懂什么的懵样,有点呆呆的。
  “你小妈没教你?”谢隽一脸不可置信。
  许纪川掏出一个长方形的肉干恶狠狠地戳上谢隽的胸膛,“再提他我就鲨了你。”
  “哟,吵架了?”谢隽调侃道,“今晚去我那?”
  “我那么高贵。”意思是你配得上吗?
  许纪川朝他翻了个大白眼。
  “不去就算,到时候别哼哼唧唧大半夜要我开门收留你。对了,把我卡还我,今晚我要去过夜生活。”谢隽懒得听他的贵夫宣言。
  许纪川嘟囔嫌弃着,“你卡就没多少钱,都透支了。”
  “透?透支?”谢隽的眼睛瞪得老大,他卡里好歹有个小几万美金,知道要向许纪川赔罪故意剩下零头,把其它钱转走了,小几万也不少了吧?
  “对啊,我就吃了顿饭。”
  “什么?一顿饭花了我三万多刀,许纪川,你是吃了铂金吗?拉出钻石了吗?”谢隽忍不住咆哮!
  “给你给你,小气吧啦的,又没吃你老婆本。”
  还妄想吃他的老婆本?“有种你再说一遍!”
  两个人就像小学生掐架,非要分个胜负高低,幼稚得很,掐架中途被来电显示打断。
  “暂停暂停,接个电话。”谢隽匆忙接起电话,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七爷。”
  “他呢?”那边的气压显然低沉得可怕。
  许纪川的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贴近了谢隽的手机,咬了一口肉干含糊不清地抢着说,“在撸豹子。”
  “让他打给我。”
  “嘟嘟嘟。”
  谢隽:......
  许纪川继续嚼咕嘴里的肉,还别说,这肉干有嚼劲儿,还挺好吃的,就是有点淡。
  他们七爷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
  贺云屺的话传达到顾鹤耳朵里的时候他也一愣,没有电话啊。
  掏出了手机才发现原来是没电自动关机了,看吧,这种智能机还不如他的老人机好用。
  谢隽就知道这次肯定不是他的锅了。
  “七爷让你回个电话给他。”
  顾鹤默默叹了口气,这位又是什么权贵的臭毛病。
  再次感慨还是他的砖头机好用,这东西耗电太快了。
  “谢哥,能借一下你的手机吗?”
  谢隽立马双手奉上。
  “谢谢。”顾鹤道谢。
  电话拨通后那头的声音有些暴躁和不耐烦,“你TM听不懂、”
  “七爷,是我。”顾鹤出声。
  谢隽得意的仰仰下巴,而许纪川在旁边努力憋着笑。
  闻声,顾鹤忽然瞥过来,二人默契地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实则耳朵都快伸到那边去了。
  “贺先生,我手机没电了,抱歉。”
  那边等了好一会儿才说,“宝贝,想我了吗?”
  没等他回到,那边自顾自地说,“我倒是想宝贝了,我猜宝贝也是想我的,不然怎么会要我的体检报告单。”
  要体检报告单是看看你有没有传染病啊大哥!
  之前谢隽不知道什么时候提了一嘴贺云屺提了他的体检报告单,心里咯噔了一下。
  于是顺势问了一下对方的报告,这谢隽也是痛快,还笑嘻嘻地说七爷早就料到你会问的。
  顾鹤耳根尽是通红,这个打电话来尽是些露-骨又没营养的话,他很想直接挂电话,如果不扣工资的话。
  “别挂,有个好消息,听了说不定你会开心。”贺云屺预判了他下一秒的动作。
  顾鹤握着手机的手指攥紧了几分,骨节明晰的手背青色的血管在晚霞的余晖下染上了柔黄,他在那边听到有些嘈杂,有海浪的声音,还有人用蹩脚的中文说把人带过来,别把血溅到地上之类的。
  “姓丁的人已经被泰国警方逮捕。”
  顾鹤愣了几秒,不过很快就回过了神,也是,毕竟像贺云屺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把养在自己身边的人不查个底朝天呢,指尖的热意寸寸失温。
  顾鹤其实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据说当时他的母亲死于一场医疗事故,据相关法律规定,因医疗事故赔偿被抚养人生活费时,不满16周岁的,扶养到16岁,那年的顾鹤才8岁。
  但那个黑心的医生不想担责,找人处理了这件事,顾鹤就被莫名其妙的卖了。
  本来是卖给黑市的,因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无法符合富豪们延续生命的容器,果断被放弃了,由于过于的营养不良和器官衰竭,体检根本就不过关,他又被低价转手卖给了别人,进过几经辗转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一个叫「丁叔」的人收养。
  过于频繁的交易和辗转,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向警方求助,一切在泰国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本来以为遇到好人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丁叔是一家福利机构的负责人,这里的福利机构收养了很多无家可归被抛弃无国籍的小孩。
  但渐渐他发现了不对劲儿,每天吃的食物里面好像放了某种东西,顾鹤本来就机警,后来发现他们竟然打算把他们培养成第三性别赚钱。
  丁叔觉得顾鹤这条苗子不错,想把他培养成打手,训练了几年,趁着一次他们私下货物交易的时候顾鹤跟着船回来,后来他凭着那丁点儿记忆找到了以前的家,取走了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去了派出所注册了新的身份,才摆脱了那些恐怖又糟糕的记忆。
 
 
第二十五章 宝贝,你想怎么处理
  他曾经希望有一天这些人都能受到地狱式的惩罚,单纯的被捕。对于那些无辜的人来说是不是过于轻巧了。
  那边又有人喊七爷,他体力不支便晕过去了。
  “宝贝,还有视频,记得接收。”
  不管顾鹤现在心情如何,贺云屺确实是该挂电话了。因为接下来的声音会以另一种方式呈现。
  顾鹤慌忙地去找到自己正在充电的手机,长按电源开机,很快邮箱就跳出了一封新的邮件。
  他戴上耳机,点进去了那个链接,看到的那一瞬间仿佛他兵荒马乱的记忆一并涌而出。
  视频里甲板上一个人双眼充满着血泪跪着,被人抬脚踹得后仰,那个人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背心,上面染上了脏兮兮的污渍和血迹,嘴角端不断渗出透明的口水,泛出水润的光芒,平时整齐的发型早已凌乱,胳膊上脖颈处都是一道道红紫的痕迹。
  满地碎裂的玻璃,那骨骼断裂的声响、皮开肉绽的动静清晰可闻,一时竟分不清是人间还是地狱。
  这里,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贺云屺吸着烟没有说话,烟味浓得有些苦涩,幽蓝的眸里全是阴狠,太阳穴突突的跳,把烟狠狠往地上一扔,吸了口腥咸的海风,只觉得更暴躁。
  “七爷,找到了。”
  贺云屺身边的人猛地摁着丁叔的头,将他往甲板上一砸,他的眉骨骤痛,血从一滴变成一股,沾湿他的睫毛,从脸颊上往下不停地掉,他的半张脸都是血,抹着像裂了一道口子的嘴角,笑得扭曲。
  顾鹤看到这个笑容,身体瞬间有了异样。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是窒息,瞬间胸口发紧,他的大脑也不听使唤,闭上眼睛仿佛整个人都头脚颠倒过来,失去重心。但是他拼命地稳住了身体,手掌不收控制地握紧又不能用劲儿,一用劲就浑身发抖。
  “看来,赵鹏泰还真是喂不饱你啊。”
  “七爷。”那人的嗓子沙哑得不像话,说出的声音难听又难以分辩,“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顾鹤还是听出来了,夹着浓浓泰国音的蹩脚中文,是那个人。
  贺云屺在翻看资料时,上面的图片并不清晰,一个个孩子戴着氧气面罩,七八岁的模样,头发密长乌黑也有金灿柔软,都安静地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在这么多人中他还是第一眼就看见了顾鹤。
  然后翻页的手变慢,忽然有点说不上来的心疼。
  之后的照片就带着各种诡异和血腥了,有些孩子被铁钩穿过手掌,生生拉向两边,脚下坠着铁球……
  而后关于他的资料也少得可怜,一张A4纸还装不满,统一评价是:孤僻,养不熟的白眼狼。
  资料中显示几经辗转他都随遇而安,过分乖巧的性格就怪招人疼的,但是十四之后给出的却是空白——下落不明。
  “在我的眼皮底下做这些小动作,是觉得我瞎还是觉得赵鹏泰可以保你高枕无忧。”
  贺云屺两指夹着烟从唇间取下,搁在烟灰缸边弹了弹,双锐利的眼睛直直盯着他,流露令人心惊的阴霾戾气。
  “七爷,七爷您饶了我吧,赵鹏泰的货源本是走水路。可是他说现在不安全,所以才会选择偷梁换柱,那里面的货我真的一点都没有动。”
  顾鹤说:“他在说谎。”
  “谁?”丁叔不料还有一个声音,似乎是从电话里传出来的,瞬间脸色大变。
  贺云屺旁边那个凶狠的男人蹲在他旁边,飞快从腰后抽出一把军刀,他的右手被人按在地上,五指张开,对着他手就是猛地一扎,手背被刀子刺穿,被牢牢钉在甲板上,指节被重物一根一根打碎。
  星星点点的血迹染脏了他露在外面的白色袖子,很是醒目。但是他的主子见不得这些脏东西,很快就站到一旁了。
  贺云屺似乎是轻笑了一声,转了转左手腕上的佛珠,漫不经心地问:“宝贝儿怎么看出来的?”
  “瞳孔收缩,眉毛上挑嘴角扭曲却偏偏要作出微笑的表情,他在伪造身体语言的特征。”顾鹤分析。
  “027的事,还记得吗?”
  贺云屺的站了起来,臂肌肉偾张,裤腿扎进短靴,浑身透着爆发的欲-感,他的骨子里带着暴戾和血气,让周身寒气一阵。
  “记、记得。”丁叔狼狈地匍匐跪在地上,冷汗直冒,前几天他也听说了赵鹏泰确实得罪了一个人,没想到现在却找到了自己。但是他不明白,他从来没有得罪过贺家。
  顾鹤不是养在温室里的小树苗,这种画面与他而言其实无感,更何况他是法医专业的。
  但是通过视频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个背脊挺直的男人在颤抖,那飘散在空气中,血与海水融合的味道。
  他瞳孔收缩,血色全无,无法动弹,记忆浮现了那辆绿皮火车呼啸而过,留下一串冷冽的轰鸣声......他那时无时无刻不被那些陌生的目光、眼神围绕,它们像尖细的针,刺在他身体的每一处,永远提心吊胆地活着。
  吃惊、不解、复杂......一团情绪杂乱地笼在心头,顾鹤的睫毛向下敛着,眼窝笼上浅浅的阴影。仿佛一股无形的压力罩着他有些喘不过气,思绪不明。
  丁叔眼里红得狰狞,喘着气,胸腔里像有火在烧,他知道眼前的额这个人是认真的,为了达到目的他什么都做得出来!那一瞬间涌上无垠的恐惧。
  “我、我、七爷,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那个男人没再动他,站回了贺云屺的身边,什么话也没说,只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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