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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脂刀(古代架空)——游仙窟

时间:2023-11-19 10:00:12  作者:游仙窟
  “师兄这里脏了,我不喜欢。”
  他喃喃一声,突然低下头去,拨开肉茎,含住了他指下那块软肉,微微一吸,便把那四处躲藏的肉蒂吮了出来,含在嘴里,用齿尖细细地磨。他依稀听见图罗遮喘息的咒骂,暖热的大腿根就在他颊侧痉挛颤抖,仿佛受不住他口舌的温度,从内里泄出一股水液,被他尽数吮进口中。
  “金小娘子这么做过吗?”李殷抬起脸,满面的潮气,嘴唇红亮莹润——想也知道他刚刚是受了什么的滋润,“看来是没有。”
  仿佛检视这口肉穴一般,两根手指分开两瓣阴唇,露出鲜红色的内里,濡湿的软肉羞赧似的瑟缩起来。
  明明已经不是处子了。李殷面无表情地想。师兄就是这种人。从师父将师兄领回来的那天——他第一次见到师兄的那天,他就明白:师兄是很蛮横的,谁的好处他都想要,并且理直气壮,从不悔改。
  “师兄这里骚得厉害。该罚。”
  图罗遮牙关紧咬,目眦欲裂,却又满面红潮,大腿哆嗦,口中喘了一阵,只喘出一个“伪君子”出来,还不等他搜肠刮肚找出一个更侮辱人的词,只听“啪”一声轻响,腿间那只穴突然火辣辣地痛起来。
  “李殷!我杀了你!!”
  回应他的是第二个巴掌,卯着劲的,并起的手指抽在他水淋淋的阴户,溅起恼人的水声。他发疯一般挣动起来,铁环纹丝不动,“啪!”一声,这一下把那口肉穴抽得整个儿肿了起来,他只能歪回牙床上,细细地抽气。
  “师兄知错了么?”
  “我错……我错你娘!”
  密室狭小,溶洞之中回荡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图罗遮只觉头晕目眩,下体剧痛,连喊也喊不出了。
  他自己自然看不见,李殷却低着头瞧他那处——那两瓣肉确实红中带紫,肿得快要不能看了,那颗敏感的肉豆因着肿胀的肉瓣阻隔,缩不回去,可怜兮兮地挂在外头,像一滴红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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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抽批play
 
 
第十四章 赔礼
  图罗遮醒来时,密室内空无一人。
  床前一盏红烛燃尽了,只剩下一堆狼藉的烛泪,兀自在烛台上悬挂着。一室的幽暗,唯有拨开床帐,夜明珠才从锦缎之中显现出柔和的光辉。
  之前困住他双腿的铁环已不见了,手上的钢铐和钢索还在,可见李殷对他防备非常。不过链子放得长了,还有空间下床走动,目测最远也能走到那套桌椅旁。
  他动了动,只觉腿间那穴肿得挤挤挨挨的,存在得格外鲜明,下头黏糊糊,凉丝丝的,该是李殷的良心还没死透,给他上了药。
  他不可能真就给李殷关一辈子。
  穴肿了,眼睛还是利的。四周里打眼一扫,这溶洞浑然天成,岩壁光滑,角落里还兼有一天然小池,一颗滴水的钟乳石悬挂其上,攒出一泊净水。再加上周全的陈设,造价不菲的牙床桌椅夜明珠,不像个囚室,倒像藏娇的金屋。
  屋内原还有一面铜镜,照出图罗遮冰冷愠怒的侧脸——女人梳妆的东西,摆在这里做什么?
  他越想越气,目光紧盯着桌椅后的密道口——现在那里的溶石光滑得天衣无缝,一丝痕迹也看不出来。整个溶洞之中,除了手上的钢索,他找不出一丝一毫机关的痕迹。
  既然如此,这整个溶洞的安排,想必非一日之功,他越想越是心惊——断云峰何时有过这样一个密室?这密室又造了有多久?
  他从中咀嚼出一股子惊心动魄的熟悉感来,这下连穴疼也忘了,拖着链子在洞中走了一圈,敲敲打打摸摸索索,除了钟乳石还是钟乳石,最后不得不坐到桌前牛饮了一壶茶水。
  呸。真难喝。
  忽听得一阵隆隆声,图罗遮立时汗毛一立,侧头望去,只见桌椅后的石壁又像上次一般分开一道石缝,石缝越分越大,直到分成能容一人通过的入口。隆隆声一经止息,他便听见暗道之中回荡起一个人的脚步声——那暗道黑洞洞的看不到头,仿佛一个平放的无底洞,而无底洞的尽头走来一袭白衣的人影。
  图罗遮只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只见惯了鞭子的畜生,一见那人,腿间好不容易消停了一阵的女穴又瑟缩着抽紧起来,又辣又疼。
  “师兄已经能四处走动了,可见师兄身体大安了。”
  图罗遮眉头一跳,转过脸去,并不答话。
  “师兄不必这样防备我。”他语调温和,乃至到了哄劝的程度,说着将手上的食盒摆到桌上,“我带了饭来,师兄多少吃一点。”
  图罗遮虽和李殷过不去,可至少不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李殷准备得十分周全,他有伤在身,不宜立即吃油腻滋补的东西。一碗蒸得晶莹透亮的新米饭,一碟玉带虾仁,一盘油菜香菇,还有一盘红糟排骨,都是他爱吃,并且一见就要食指大动的。
  不吃白不吃,祭了五脏庙,他便拖着链子回到床上靠着,浑似一只吃饱了饭昏昏欲睡的懒猫。一掀眼皮,看见李殷正笑看着他,便如昏君要退朝一般摆了摆手。
  “还杵这里干什么?滚吧。”
  李殷便笑得更厉害了。
  “不急的,师兄。还有一件事。”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盒。
  “我还想为昨天的事和师兄赔礼。”
  李殷这个人,图罗遮也知道得很清楚,不论他肚子里转着怎么样的坏水,脸面上却总是礼数周全——就比如昨日,一面叫他师兄,一面抽肿了他的穴。由是他一见李殷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模样就恨得牙痒痒,一面牙痒,一面又从尾椎骨朝上钻起一股凉气。
  “师兄别怕。”李殷垂眸自顾自笑了一下,这笑没来由让图罗遮想起玉腰,含羞带怯的样子,叫他一时恍惚——这一恍惚不要紧,只听得钢链的格格声,急促地又被机关收紧,把他两条胳膊又整个儿吊了起来!
  方才他脸上那伪装出来的困意立时消散了,只剩下再一次被冒犯的狂怒:他低估了李殷,从始至终,是李殷一直将他抓在手心,看着他拙劣的演技发笑。
  “嘘。”他哄了他一声,只信手点了他腿上的两颗大穴,图罗遮还在踢蹬的腿便如抽去了骨头一般跌回床上,一动也动不了了。
  “李殷!!”
  他喊了一声,于是就有无数个“李殷”回荡在溶洞之中,放大出无数倍的怒火。
  李殷除了图罗遮的衣裳,又打开玉盒,玉盒之中盛着三颗足金的细环,两颗大的,一颗小的。还未等图罗遮琢磨明白,这究竟是个什么刑具的时候,李殷又从袖袋之中摸出一枚银针来。
  用火折子点了窗前的蜡,火光幽幽,照得李殷眼中明灭不定。针尖便如一点寒芒,在烛火之中烤了一烤,烧得晶亮,针尾被李殷拈在手中,仿佛他要绣花一样雅致。
  “师兄不要动。不会很疼的。”话音一落,他又迅速出手,点住了图罗遮周身几处大穴,这回叫他一根指头也动不了了——李殷便在他胸前吮了一阵,把那瑟缩着的乳粒吮得饱满挺立,对着夜明珠的珠光与烛光,将那枚红热的针尖,侧穿了图罗遮的乳头!
  另一边同样如法炮制,他出手极快,又极稳,一滴血也没有流。
  图罗遮后知后觉才觉出痛来,那时李殷已穿好了他左乳的金环。
  “六年前那一剑……怎么没有……将你刺死……”
  图罗遮两眼昏花——一部分是疼得,一部分是气得。
  李殷专注地望着他因为疼痛而不断收缩颤抖的胸肌,已将右乳的乳环戴好。他不理图罗遮的话茬,反而凑近了,爱怜般地吻了吻那缀着乳环已经红肿起来的乳粒。
  “还有最后一个。”
  图罗遮的大腿毫无知觉,被分开两边,脱掉裤子,便露出来半勃的沉甸甸的肉茎,和肉茎下头那个如今已经紫透了的女穴。肿是消了一点,可看来更可怜了。
  李殷蹲下身,逗弄一般,戳弄了一下那颗仍自挂在外头缩不回去的肉蒂——引得图罗遮一阵破口大骂——将银针又烤了烤。他凑得极近,灼热的呼吸全都喷吐在敏感的软肉上——蚌肉似有灵性一般,含羞带怯地瑟缩抽动了两下。李殷将那颤抖的,仿佛即将复苏的阴茎拨到一旁。
  “师兄别怕……”
  他的语气中带着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一丝颤抖,眼珠一错不错地凝视着那口颤抖的紫红色的穴,瞳孔微微放大,宛如见了极为美丽的景象;手却没有停,针尖一抖不抖,从侧面刺穿了那颗紫红色的肉豆。
  一颗小小的金环,还没有指甲大,通体光亮,却有个小小的卡扣,拈在他指尖,穿过那颗流了血的肉蒂,合在一起,扣得严实,瞧起来正正好。
  紫红色的花苞之中拥着一颗深红色的花蕊,一点金光,如同花蕊吐露一般凝在其上,叫李殷目眩神迷,他跪坐下来,近乎虔诚地送上双唇,吻去了花蕊之上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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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些穿环play请自行避雷
 
 
第十五章 畜类
  山中不知岁月,更遑论这不见天日的溶洞密室之中。
  图罗遮因着被李殷抽肿了穴,又兼穿了三个该死的孔,急火攻心,夜里发起烧来,成日只是睡,很快就日夜颠倒,分不出时辰来。李殷寸步不离守在他身边,喂米喂水,全不肯假手他人。
  也对,他这伪君子的行径,怎么有脸叫人知道?图罗遮心中冷笑,很快又睡过去。
  图罗遮病愈那日,胃口大开,连吃了三碗饭还打不住。填了肚子,还觉得腹内空空,犹未饱足一样,叫他心生烦躁,第二日醒过来,见李殷还在他旁边,累得在牙床上睡着,当即便要用手上的铁索就地把人勒死。
  李殷叫他弄醒来,脸上只是冷笑,笑得倒瘆人,劈手给了他一个嘴巴,震得自己的手心阵阵发抖,直疼进心房里头,火燎针扎一般。
  “师兄桀骜不驯,我自然省得,自然省得……”
  他在原处念了几遍,声音越来越低,把掌心红热的那只手背到身后去,再抬起脸来时,已再不见方才那似哭似笑样子,仿佛给一只手抹去了一切表情,不动声色得叫图罗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师兄不愿做我的妻子,也有别的给师兄做。”
  他喃喃了一句,便转身朝外走去——在图罗遮瞧来,却仿佛有几分落荒而逃的萧瑟意味。
  由是图罗遮病愈后的第二日,便给整个人塞进了一个半人高的铁笼子里——密室狭窄,这铁笼便放在水池旁,与牙床一射之距,就分成了两个世界一般。
  “既然师兄不愿做我的妻子,也可做我养的畜类。”
  图罗遮身上一件衣裳也无,腰背直不起来,只得蜷缩在笼内;鬈发凌乱,胡乱铺散开来,真如一头捉来的野兽。仰目望去,只见李殷的面目在夜明珠的盲角,十分的看不真切。他矮下身来,一只玉手往笼门前放了一只宽口大碗——原是铁笼笼门上又有一个小门,方便他把头探出来舔食碗中的饭和水。
  图罗遮暴怒已极,挣扎起来,把重逾五十斤的铁笼撞得铛铛作响,李殷照旧高高在上地望着,等他撞累了,张口喘气时,才慢悠悠道:
  “师兄饿了,可在碗中吃饭。每日可方便三次。”
  说罢,便照旧背着手离去。
  李殷说到做到。
  每日早中晚饭时,他都过来,把图罗遮不肯舔食的粮食和水端走,下一次来再带着新的。图罗遮滴米未进,自然不需放水。便乐得清闲一般,李殷如是反复了六日。
  图罗遮大病初愈,又兼内力全失,前两日还能强撑,六日就饿得头晕眼花,渴得口角干裂,因为直不起身子,身上每根骨头都痛得厉害;李殷再来时,甚至没气力痛骂他。
  又是那只手,将一只瓷碗放在铁笼跟前。
  昏花的视野之中,那只手反而白得惊人,散发着淡淡的辉光,从黑暗之中端来一碗清水,水波荡漾,倏尔一滴水珠溅出来,顺着碗沿和削葱根般的指尖流下来。
  他舔了舔嘴唇。
  那双湛黄的眼瞳已经疲惫得几乎有些恍惚,眼珠颤动,看不清来人,被淹没在层层叠叠的凌乱鬈发之中。
  “喝吧,师兄。”
  一个声音,温柔似水,低低地劝哄他。
  他眼前开了一扇小门,在面前那扇铁栅的正中,位置刚好,高度适中,恰好够他将头伸出去。
  他没有说话。
  这间密室之中已经很久没有过人走动的声响,铁链拖动的声音了——甚至也有几日没有图罗遮中气十足的喝骂声了。现在终于有了一点声音。
  是舌头舔在水面啜吸的声音。
  铁笼中探出一颗头颅,他喝得太急太快,想要再低一低头的时候,那铁栅便勒住他的咽喉,叫他只能伸长了舌头去吸,找不对方法,就屡屡徒劳地舔过碗沿。
  “别急,师兄,还有。”
  那只方才端来碗的手抚过凌乱的发顶,如同爱抚一只受了罪的他的爱犬,似乎还带着一点无奈的笑意。笼中虚弱的野兽并未理会他,他也自得其乐地揉弄他的后颈,摸到一点潮湿的汗意。
  他终于吃饱喝足,有了些力气,露着头颅在外喘气,省着力气,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骂。
  “终于肯吃饭了,师兄,我来给师兄整理整理身上罢。”
  图罗遮由人动作,被李殷从笼中抱出来——他这样文弱的样子,没想到很有一把力气——刚刚一出来,身上便痛得抽搐。太久没展开过身体,他的每一颗骨头,每一块肌肉都不听使唤。李殷只好把他抱回床上,一处一处地为他揉按,舒筋活血,把每一声哀叫都听进耳朵里。
  “好了,好了,不痛不痛。”宛如哄一个跌伤了膝盖的孩子,他一面哄,一面止住了图罗遮的痉挛,又亲自将他抱进浴桶,为他洗澡,哪一处都洗得仔仔细细,干干净净的,而后取了刀片来刮图罗遮下巴上这几日长出来的胡茬。
  李殷凑得很近,近到两个人呼吸相闻。他却没有看图罗遮的眼睛,只是全神贯注地扫清他线条紧绷的下巴。
  这些都做完,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图罗遮只觉身上还阵阵地抽痛,腹内又因为吃下的东西喝下的水有了尿意。李殷带他去放水,他往后半倚着李殷,站在尿桶前,半晌都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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