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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脂刀(古代架空)——游仙窟

时间:2023-11-19 10:00:12  作者:游仙窟
  他不得不把大腿并得更紧了一些。
  图罗遮喘着粗气,只觉那穴活物一般,正在啜吸着他自己的手指。通红的双目扫过玉腰,他此生第一次感到了羞耻。
  他是武林人人闻风丧胆的魔头,手上是数不尽的人命,他欠下的冤债,便是做十世善人也偿还不清。礼义道德都不能羞辱他分毫,此刻,他却因为自己长出了一口女人的穴,而深感羞耻。
  他的阳具若说分量,绝对是值得自豪的等级,此刻因为莫名其妙的情动而坚硬如铁——若他肯,就将金世安的妹妹淫辱了又如何?可他不能,他恨,他不能不是为着他不想欺辱什么弱质女流,而是因着他现在怪异畸形的躯体!
  “不是情药……就是因为走火入魔了?”玉腰低眉顺眼,却轻蹙眉头,“我在书中读到过,西域有一种邪功,动辄不能突破,若是突破时走火入魔了,便必要与人交合……否则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图罗遮嗤笑,本想说她怕不是读的什么香艳话本,转念又想到,他现在已经长出了个女穴,已经足够骇人听闻了,还能有什么能比这更不可理喻的?何况……若光是七窍流血,那还痛快点,要是他就此功力尽失,被金世安此等无名鼠辈抓住……奇耻大辱!那还不如叫他七窍流血死了痛快!
  他一时悲从中来,丹田中又毫无动静。便是他有心交合,眼前又是个女子……
  “我可以帮你。”
  玉腰低着头。图罗遮疑心自己听错了,可看玉腰,还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唯有双颊酡红,更显出一张芙蓉粉面娇艳无匹。
  “……你,你怎么帮……?”
  “你转过去……”玉腰却更羞了,不胜娇怯的模样,“你转过去,我才能……”
  图罗遮半信半疑,又因为心如死灰,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自暴自弃一般裸呈着肉体,转过身去,背对着玉腰。
  他听见身后窸窸窣窣宽衣解带的声音,心中暗疑,终究没有回身过去——面对面总归是难堪的,反倒不如背对着,眼不见心为净。
  玉腰脱了下裳,只见腿间那东西已变得红通通,硬翘翘,比图罗遮的还大上几分;不知怎的,他心头羞赧之余,还生出几分新嫁娘般的忐忑。便如认命一般,他合了合双目,膝行至图罗遮身后——
  图罗遮的身躯是九死一生锤炼出的。玉腰看见他强壮有力的背肌,如同他曾见过的,小叔养过的那头黑豹,流畅而矫健。从两颗仿佛盛着蜜的腰窝再向下,两瓣紧实的臀肉往前,会阴之处,就盛放着那口肥蚌似的软肉。
  玉腰突然觉出腹中的饥饿,亟待吞吃掉什么东西来饱足自己。他无师自通,用红润的圆头顶进蜜色的腿缝中间。图罗遮的身躯猛地一震,还不等他发作,那根比他还粗壮几分的肉杵已然摸到了入口,借着内里涌动的春潮,狠狠顶了进去!
  “唔——!”图罗遮哽了一下,两颗腰窝都随着被侵犯的女穴而颤抖起来,他的大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一介女流到底是用什么捅了他,身后的人便已开始控制不住地伐挞起来。
  “不对……不……”他虚弱地哼了一声,却跌坐在身后玉腰的大腿腿面上,直把那根肉茎吃进了深处,这一下顶得腰眼酸麻,他只好扶住面前一棵老树的树干。他的肩很宽,线条却在腰肢处收成窄窄的一束,仿佛生来就是要给人从身后握住的——玉腰也这么做了,他甫一握住,便觉自己是在驯服一匹红鬃烈马。图罗遮的卷发散乱地铺在蜜色的脊背上,随着他的顶撞,像画中的水波般荡漾。
  图罗遮有一把好嗓子,尤其是此时压低了,那低叫声便沙沙的,像是波斯猫带着倒钩的舌头,搔得玉腰心头刺痒。
  有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来,在图罗遮蜜色的腿根蜿蜒——这怪异的落红是由他肏出来的——这让玉腰猛然激动起来,再一顶送进去,便尽数泄在图罗遮穴内。他顿了一顿,还不由图罗遮抱怨,便已然再次坚硬如铁。
  “我……我知道了……”
  图罗遮那被情欲和迷惘冲昏的脑子似乎终于运转明白了,他在无数个答案中选出了最荒诞又最可信的一个。
  “你……你不是女的……你……”
  他喉头仿佛哽着一口老血,差点就要喷洒出来。一想到玉腰那小女儿般的作态,便令他一腔怒火无处可发。可玉腰肏他肏得更狠了,两颗玉袋拍在他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仿佛要整个儿全都塞进去似的,直到把他的叫声肏出哭音来,他也不禁扭起腰肢,不知究竟是为了躲避这猛烈的伐挞还是要迎合。
  翻来覆去地被这么肏了两回,图罗遮终于感到丹田中有了一丝波动,那真气重又生发出来,仿佛枯枝发了新芽,不由得使他欣喜若狂。他自小就修习千面馔魔大法,要是今时今刻全都失却了,不啻于世上最残酷的惩罚。
  这一番翻云覆雨,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汗,偎在树下喘气。图罗遮调纳吐息,终于感觉内力运转畅通——他所失却的真气与内力,现在全都回来了!
  “……喂。”
  他叫了一声,却没有回答。
  低头去看,只见玉腰靠在他肩上,粉面含春,嘴角抿着一颗小小的酒窝,早已睡着了。
 
 
第四章 雅兴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铛铛’两声!十数枚霹雳弹齐齐向那竹庐射去!一时间,只见竹庐倾塌,烟尘四起,四野鸦雀无声……八大派等了又等,正要按捺不住,前去一观时,只见烟尘之中走出一个人影,衣紫腰金,青面獠牙,手持一把苗刀——不是那魔头图罗遮还是哪个!只听他一声呼哨,拔地跳起,一跃便到了聚贤庄金小娘子的车前,不由分说,劈手一掌便将车门——拍了个粉碎!”
  惊堂木“啪”地一响,说书先生正在堂下说得口沫横飞,是新编篡的戏文,近来凉州城里大大小小的茶楼都爱听这个。他一面说,一面望着茶楼内贴着的布告——上头是失踪的金小娘子的画像和闺名,更为他的讲述增添了几分戏里戏外难分你我的趣味。
  玉腰往嘴里填了一块藕粉糕,又就着桌上的温茶水咽了。茶是街头巷尾最常见的粗茶,她喝不惯,整张脸皱在一块儿。身旁一只手探过来,取走茶壶,为自己的茶碗斟满。
  “你倒听得津津有味。”
  他们两个坐在二楼的雅间歇脚,图罗遮呷了口茶,不知道品出了什么滋味,脸色更冷了。戏中人听戏外戏,他心情复杂。
  “而且什么时候变成八大派了。”他心中暗想,领头的无非是个废物草包,连他一片衣角都碰不到,纠集了一群不入流的小帮派……此等鼠辈……竟叫他一时功力全失……还,还……
  “咚!”桌面被他的拳头一擂,“吱”一声不堪重负地开裂了。
  玉腰吓了一跳,却安慰他似的,往那紧攥着的拳头上柔柔地抚了一抚。
  图罗遮只觉得浑身旋即起遍了一层鸡皮疙瘩,那拳头攥了又攥,恨不能用指甲扎穿了手心似的,终归放弃了,忍了又忍,把底下的手抽了回来。
  他假装没看见玉腰脸上一抹掩饰得很好的失落,只装做在听书,实则心乱如麻:这玉腰是聚贤庄那小贼的妹……弟弟,若要报复那群宵小,把玉腰攥在手里,是再好不过的选择。可他对着玉腰,总是别扭,尤其是玉腰现在这样。
  “咱们还不算认识呢。”
  他听见玉腰的声音,混在茶楼嘈杂的说话声中,沙沙的,雌雄难辨,低哑温柔。
  “我想和你说说。”他语调坚持,图罗遮又不肯看他,只是望着堂下说书先生嘴边一颗长毛的痦子,“我叫金蝶儿,字玉腰,小名儿也叫蜜官儿。三年前父母离世了,如今和哥哥一块儿。”
  “我知道,挟持我非你本意……现如今,又……”他脸上漫起一丝飞红,削葱根似的指尖卷着他自己绣的帕子,“咱们这样……你也不必担心我对你不利……”
  他之后说的话,图罗遮几乎全都听不真切了。
  真是奇也怪哉!聚贤庄怎么养出这么个……这么个……绣花枕头!他搜肠刮肚想要找个形容词,却怎么也没找到。他哥哥还能说是眼高手低,自高自大,他金蝶儿就完全是不可理喻了!
  “……等之后……从长计议……聚贤庄……”
  图罗遮直到今日才知道,自己原是有头风病的——他现在头疼得厉害。
  说书先生还正说得眉飞色舞,嘴边痦子上的那根毛快活地被风吹动,图罗遮看得一清二楚。可看得越是清楚,越不想去看玉腰。他换了个姿势,两腿交叠,只觉腿间那个器官此时存在得格外鲜明,一想到玉腰,甚至贪馋似的收缩了两下。
  他闭了闭眼,并不答玉腰的话,从桌边站起身,拿起刀来便走。玉腰只得匆忙戴上帏帽,跟在他后头,一块儿下了二楼。
  台上的说书先生正讲到魔头图罗遮抢出了金蝶儿,将其搂在怀中,吃尽了豆腐,引得堂内叫好声、起哄声响成一片时,却有个小乞丐不知怎的躲开了小二的眼睛,进到屋中乞讨。他手中只有一只粗瓷破碗,碗中还盛着一口在外头哪里讨来的蛋炒饭。正讨到角落一桌时,便听见有人叫他过来。那一桌人都三十多岁年纪,瞧起来俱都不怀好意。
  “小孩儿,赏你的。”为首的咧嘴一笑,“嗬”地一声,便往那豁口破碗中飞了一口浓痰!
  堂内喧闹,没人注意到这边。乞儿捧着碗,傻呆呆站在远处,进退维谷。那伙人便哄笑起来,拍着巴掌,起哄叫他吃了。
  “嗳——你们怎么……”玉腰瞧见了,刚一开口,图罗遮便已从他身边迈步走了过去,带起一阵风,吹乱了玉腰帏帽纱帘的一角。
  “各位很有雅兴么。”
  似乎是因着他如今功力已然恢复,玉腰再一次感受到了,四日前,竹庐外的马车之中,他曾清晰地、一字不差地听到过图罗遮的话声,宛如在他耳边低低耳语。他没来由打了一个冷战,渐渐的,他发现,堂内已经无人说话了。便连那个眉飞色舞的说书先生,也早就住了话头——所有人都听见了,图罗遮在说话。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道,金瞳中闪出昭然若揭又兴味盎然的恶意,仿佛一只盘旋的鹰隼,正要伺机俯冲下来,一口叼走它的猎物,“我也来同你们玩玩罢。”
  他甚至没有拔刀。
  玉腰听说过,图罗遮有一把苗刀,玄铁所造,通体漆黑,无论是谁的血都无法在那上面留下痕迹——只消他杀完人之后抖一抖刀刃,那血珠子便会如下一场红雨一般泼洒开来,沾染不了他分毫。
  而今,他只是从桌上拾起了一支筷子。
  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动的,他的衣袂便如一片紫云,倏尔飘忽而过,那支筷子便已直直插入吐痰那人的左眼里!
  赖子怔了一会儿,终于觉出疼痛来,两只手齐齐捂住那只不断流血的眼,碰翻了桌子,在地上翻滚嚎啕起来;与他同桌的人俱是呆若木鸡,全无之前欺凌乞儿时的得色,你推我搡,便要抛下同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茶楼里乱作一团,有哭的有叫的,有逃窜出门的,还有不知死活要凑上来瞧热闹的。
  图罗遮并不惊讶。他再一次挥动袖子,玉腰只觉一股风压直直扑在他面前的轻纱上,叫他几乎睁不开眼——谁也不得近图罗遮的身,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摸不到。
  他又拾起了一只汤匙——白瓷汤匙,边缘圆润而粗糙。就用这样圆润的边缘,他便握着汤匙的把儿,从喉咙到腰腹,只轻轻巧巧地一划,如同用一把剪子裁开一匹棉布——将那赖子整个儿开膛破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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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故人
  往日最是喧嚣热闹的茶楼,此刻鸦雀无声。
  尖叫声是后来才爆发的。玉腰不知道过了有多久。那股风压终于消失了,图罗遮背对着他,浓密的卷发如同水潭中绊住溺水之人的海藻,抓住风的尾巴静静地飘动。
  这桌菜早就不能吃了,满地残羹的狼藉之上,泼洒着赖子们肮脏的血。
  在一片断肢与内脏的背景之中,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寂静的茶楼之中仅剩的另一个活人。其他人都跑光了,只剩下呆呆凝望着他的玉腰,口唇微张,瞳孔紧缩。
  那些血果真没有沾上图罗遮一点一滴,一分一毫。
  他自己就是一把刀。不是真如说书先生所说,有一把多么叫人眼红的神兵利器。只是一把汤匙,一根筷子,在他手中就是最危险的兵器。
  “吓着了?”
  他盯着玉腰的脸。玉腰没来由地感觉到,他此刻更像小叔叔所豢养的那只黑豹了,只不过是酒足饭饱之后,那双兽类的金眸之中,便现出几分得意的餍足。他的恶意仿佛是天生的,不属于人类的道德准则,只有饥饿与纯粹官能的乐趣驱动着他,如同驱动一只人形的怪物。
  “你……你为什么……”
  “唔……弱肉强食。我只是照着——”他半侧过身,朝着那几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努了努嘴,“——他们的规则,给予了他们应得的报偿。”
  玉腰这才看到,那乞儿还抱着他的碗,似乎吓傻了,站在那里呆若木鸡,一动不动,只有裤裆屁股那里,颜色深了一片。
  玉腰说不出话。这时候的图罗遮,仿佛又不是那个听他剖白时,对着堂下的说书先生发呆的图罗遮了——这才是魔头,那个叫无数人午夜梦回,咬牙切齿,恨不能把他千刀万剐的魔头。
  他听见一声愉悦的轻笑。图罗遮踱着步子朝他走来。
  传说梵豫国鹿女夫人步步生莲花,为贤劫千佛;图罗遮却一步一个血脚印,便如步生血荷,是地狱的魔罗。
  “现在,还想和我……‘从长计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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