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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脂刀(古代架空)——游仙窟

时间:2023-11-19 10:00:12  作者:游仙窟
  “祭坛见血才开,我已经答应了不杀你,就万万不能不杀他了。”
  一人拨开草丛,从层层叠叠的树影之后走出来,只见他一袭白衣,头上连一片草叶都没沾上,和玉腰比起来,当真算得上是纤尘不染——不是李殷,还是哪个?
  鱼沉沉因为方才倒挂在树上,长发也浑然乱七八糟,她用手不耐烦地理了理,另只手还攥着匕首。
  “最好还是不杀他吧。”李殷道。玉腰对他怒目而视。
  “好啊!原来你们两个勾结在一起,对我不利!图罗遮呢!你们把他哄骗到哪儿去了!”
  李殷哂笑一声,并不答话。他一不笑,便有几分恹恹的神色,仿佛对世间一切都厌倦已极,玉腰想道,这人本就是个两面派,不出他所料。
  鱼沉沉忽而也一笑,那笑容倒很诡谲促狭。
  “我知道,你爱兀那魔头爱得要死了,这女人也和那魔头有些勾连;现在让我杀了,不是正好吗?”
  李殷连哂笑也没有了,向玉腰扫了一眼,那一眼倒极为冰冷审慎,似乎把他从头到脚全都收进眼里。玉腰本因为鱼沉沉方才那一刺心有余悸,肩头仍在流血,被看上这一眼,犹如被一条蓄势的毒蛇盯紧,此刻却觉一股火气直冲胸臆,现在图罗遮不在这里,和这个贱人撕破脸又有什么关系?他不由得大声道:
  “无论如何,你若任这女人杀我,日后如何与图郎交代?!我听说,图郎给你囚在断云峰半年之久,尔后走脱去了西域,可他心中有我,回来之后,第一个找的也是我!你若想他恨你到死,杀了我也无妨!”
  李殷站在林中,袖袍忽而被风吹动,仿佛林中挂着的两条招魂白幡,阴恻恻的。
  玉腰听到自己的心跳在耳中乱撞,血都冲到头上,蒸得粉玉般的脸颊热气腾腾。
  “好。好得很。”李殷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忽而转过脸,又对着鱼沉沉道,“鱼姑娘,既然不杀我,也休杀他了。我知道师兄就在你们那个‘祭坛’,你若带我们去找他,我来帮你做托赫锡国的圣女。”
  “真的?”鱼沉沉猛地一拧身子看来,两只眼睛亮得摄人,脸上现出欢喜神色,“可是,呼玛堪那老头不许,他功力深厚,我打不过呀!”
  “你一个人打不过,凑上我们——”他顿了顿,又改口说,“凑上我,也打得过了。”
  “你说真的?”鱼沉沉狐疑地转着眼珠,“你那宝贝魔头都打不过呼玛堪,你就能打过了?”
  “你方才也听金娘子说过了,我曾囚图罗遮于断云峰半月有余,他也是我的手下败将。你我二人合力,如何不能与呼玛堪战个平手?不,不说平手,赢了也是大有可能的。”
  “好!”鱼沉沉一拍巴掌,笑道,“横竖我对托赫锡的复国大业无甚兴趣,只想做圣女,那魔头给你就是了。”
  说罢,她便飞身走在前面。玉腰和李殷对视一眼,一同跟在后面。
  “这又是什么把戏?图郎怎么被他们捉了?我们要去哪儿?你是如何说服她不杀你的……”
  李殷冰冰凉凉地看了玉腰一眼,冷冷道:
  “你方才不还用师兄要挟我么?现在倒指望起我来了。”
  “你!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我只要图郎好好的,别的什么都不管。”
  李殷冷笑一声,不再说话。两个人跟在鱼沉沉身后,一路掠过的参天古树不知凡几,不知过了多久,眼前才开阔起来,是从林中追到了一片空地。
  “图郎——”
  玉腰方叫了一声,便两手齐齐捂住嘴巴。
  只见一片空地之上,摆着一个石造的圆台,直径约有十丈还多,其上又有一个石台,台上正躺着一人:那人衣紫腰金,鬈发凌乱,和衣袖一同在石台上铺陈开来,二人看不清他的脸,只因他的脸朝着反方向侧过去,似乎正在昏睡。
  石台之后,缓缓站起一个驼背老叟,眼如鹰隼,长相特异,像是番邦人。只见他不怀好意地一笑:
  “鱼沉沉,叫你杀两个人,都杀不掉,要你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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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几章要展开无聊的主线了(烟)我怎么把主线写得这么无聊!!
 
 
第三十八章 密林
  “他们说,只要不杀他们,他们就帮我当圣女。”
  鱼沉沉大咧咧地说。
  “废物。若复国不成,哪里来的什么圣女!”呼玛堪一听她蠢话,不由得跳脚大骂。尔后,他的脸色又阴沉下来,眼神在李殷和玉腰身上扫来扫去,“先杀他们,血祭祭坛,再杀魔头,以飨阿摩!”
  鱼沉沉挠了挠头,袖中寒光一闪,先朝李殷刺来。李殷避也不避,张口道:
  “就算复不了国,也能做亡国的圣女,不也是圣女么?”
  此言有理,鱼沉沉刀光一顿,堪堪擦着他的脖颈划了开去,险些碰掉一层油皮。
  “诶呀!你们这样,弄得我杀呼玛堪也不是,杀这两个人也不是!都把我弄糊涂啦!”
  她一跺脚,干脆把匕首一丢,盘腿就地坐了下来。
  “我不管了!你们打就打你们的,谁赢了我听谁的!”
  说罢,她便闭目调息起来,真的谁叫也不理了,越调息脸色越是惨白,闭目不语,如同死了一般。
  呼玛堪似乎对她难以忍受,叹了口气,又对着二人狞笑一声,忽然说道:
  “两个人也使得。”
  说罢,他将身子一拧,仿佛整个人溶于空气当中,偶尔才现出衣袍的残影,这功夫古怪,连李殷也极难捕捉,他左耳一动,便伸出两指,朝耳侧一夹!
  “当”的一声,便将一柄剑刃夹在两指间,可他功夫不如图罗遮刚猛,虽多精妙,力道却不足;剑刃一拧,他便只好将手一松,急向外躲开。只听玉腰骂了一声“贱人”,见李殷不管自己死活,狼狈地就地一滚,一缕发丝幽幽飘过,被剑刃轻轻斩断。
  李殷并未理会玉腰,也未理会呼玛堪,他本不意图与呼玛堪缠斗,足尖一点,身如飘絮,已飘然落在石台,伸手去抓图罗遮。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指尖堪堪摸到图罗遮的腰带,便听得一阵兵器破空之声!一支弩箭从呼玛堪袖中射出,不知什么神兵,力道奇硕,速度极快,可瞄准的不是李殷,居然是昏迷不醒的图罗遮!玉腰远远“啊”地叫了一声,那声音极为惊恐,仿佛眼中的一切都放慢了速度,明明只是一息之间;他瞪着眼,只见李殷抓那弩箭不住,一毫的犹豫也无,整个人朝图罗遮身上一扑——
  “噗”的一声,那带着倒钩的箭头直没入他雪色的肩膀,霎时血流如注!
  李殷却未作停留,一手将图罗遮抱住,一手将肩胛之中的弩箭一折,似乎哼了一声,又似乎没有,两个人抱在一块儿,双双从石台上滚落下去,玉腰又听见袖袍猎猎之声,那一白一紫的身形,很快便消失在了林中。
  风声很快消散,现在,林中只剩两人。
  “后生跑得倒快。”
  呼玛堪自己似乎也没想到有这一出,张口结舌喃喃了一句,再一回头,只见一个穿着罗裙的背影,细细一条——这个也想跑,未免太看不起他。他冷哼一声,几个起落便追上前来,将玉腰后颈一提,便如同拎一只小猫一般。
  呼玛堪冷冷一笑,笑出一口黄色的参差不齐的牙齿。
  *
  “师兄、师兄……”
  图罗遮听见有人叫他。
  真是奇也怪哉,他现在不在断云峰,也不在断云峰下那个溶洞密室,为何还有人叫他师兄?
  他有心继续睡下去,朦朦胧胧地摆了摆手。
  “师兄!”
  那声音又唤了一次,他只好极为不耐烦地睁开眼。
  一睁开眼,他才发觉自己身上热得厉害。因为他正要张口说话,嗓子却火烧火燎,哑得厉害。他坐起身,只觉身下潮湿黏糊,伸手一摸,是一片青苔——他正身处一个巨大的树洞,仿佛是一棵千年的古树,才能蛀出这么大一个空洞。
  李殷正坐在他眼前,脸色苍白,但他视野模糊,还热得厉害。
  “师兄,我不知道他们给你吃了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抓起图罗遮的手腕一探,只觉他丹田之内内力冲撞,极为紊乱。这症状与图罗遮三年前每月的发作完全不同,使人心焦如焚。
  “热……”图罗遮喃喃一声,觉得李殷的手指头根根冰凉得十分可爱,抓着他的手腕便揣进怀里;李殷只觉抓了满掌火热柔软的乳肉,不由得苦笑起来。
  “师兄,怎么这种时候……”
  他的肩膀不再流血了,但是箭头还扎在里头,若要自己来拔除,显然极为困难。可图罗遮一醒过来,仿佛犹在梦中,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李殷有心叫图罗遮帮他,正犹豫不决之时,却感觉那火烫的手掌将他攥得更紧了,他的掌心碰到挺立起来的乳珠。
  “你摸……咦?上面那个……那个环呢……去哪儿了?”
  他口中喃喃,自己去摸,也没摸到先前那两颗金环。
  “师兄,”李殷眉头紧皱,苦笑得更厉害了,“那东西摘了,肉便长死了。”
  “长死了?长死了……”图罗遮似乎不能理解,只是满面潮红,又牵着李殷的手朝下摸,从散乱的衣衫之中摸到勃起的阳具和阳具之后那潮湿温暖的所在,就着这只苍白文秀的手自亵起来,口中胡言乱语道,“那你摸摸,摸摸……这里的环,还在不在……”
  李殷怎会不知道那里戴着环是怎样的光景呢?
  两瓣淡红色的软肉中盛着一颗缩不回去的肉珠子,碰一碰便要喷水,将他夹得死紧;按下去图罗遮就要拧着身子逃开,又被钢索和铁环制住,每碰一次,他便只好换一次床褥,将它们拿到山上去晒。
  这种时候……
  李殷长叹一声。不将图罗遮医好,二人谁也无法尽快脱身。虽说这次和以往症候不同,也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他自己也觉好笑,明明还负着伤,现在居然还可以坚硬如铁,当真可堪一用。
  图罗遮已经就着他的手去了一次,李殷无心再浪费时间,便撩起衣袍,叫图罗遮跨在他大腿上,将蓄势待发的性器对准那潮湿蠕动的小口。
  “师兄,”他喉结滚了一滚,“我有伤在身,只好委屈师兄来肏我了。”
 
 
第三十九章 树洞
  林中弥漫着经年不散的雾气。
  图罗遮伏在李殷肩头喘息,李殷在他耳边说,师兄,快些。
  他不知道怎么发作起来,脑子浑浆浆的不清醒,就知道要跟人做那事儿;两片蚌肉含吮着肉杵的圆头,他弓着背跪着,不敢往下坐。
  “师兄……”李殷又叫他一声,声音中极为难耐,难耐之中似乎还有一丝隐忍不发的甜蜜,“师兄快一点,咱们好脱身……”
  图罗遮喷吐着热气,仿佛受了鼓舞,一狠心“哧”地坐到了底!
  两个人都急喘了一声,图罗遮禁不住向后倒折下去,被李殷掐住窄腰捞了回来,手指陷入蜜色的皮肉,摸到一手潮湿的热汗。他的大腿还贴着李殷的腰侧不住地打着抖,口中“嗤嗤”喘气,李殷顺着他的背沟摸到腰眼,声音低哑地哄劝,哄他自己多动上一动,方才能解痒。
  李殷避开伤处,将将靠在树洞内一处凸起的内壁上,两只手掐着图罗遮的腰,仿佛正要用虎口丈量这一处的尺寸,图罗遮正在他身上起伏,汗水顺着英挺有节的鼻梁流下来,又飞溅到李殷脸上;那肉穴总归愈发贪吃了,每一次都要吃到底才肯罢休,腹下那根精神百倍的阳具跃动着,拍打在二人的小腹上,李殷伸手去圈,一面喘息一面揉弄那根肉茎,笑道:
  “怎么觉得师兄用不到这里之后,它就变得小了?”
  他轻浮地摆弄着那根肉杵,心中忽而怜惜得不得了。他的师兄何等英俊矫健,却因为走火入魔,连那等事都做不了,找不得女人侍候,只好来侍候男人。他心中柔情万千,凑近去吻缀在丰满肌肉上的乳珠,含在唇齿间细细地吮,又想,要打一副新的、更漂亮的金环给师兄戴才好——还要做成流苏或叶子的式样,这样师兄颠簸起来才好看。
  “肏死你!”头顶突然传来气势汹汹的一声,李殷头皮一痛,叫图罗遮拽着头发仰起脸来,只见魔头脸色红透,涣散的金瞳之中忽而现出凶光,“啪”地一声,是他肌肉结实的双臀重重坐了下来,坐得汁水四溅,那凶光就又被情欲所冲散了。
  “师兄……”李殷哑然失笑,抱紧了图罗遮,将微凉的脸颊埋进师兄的胸膛,瓮声瓮气地道,“是我不好——师兄……师兄最为、啊、最为威猛了……肏得我好舒服——”
  他声音本就极为清正好听,说起淫言浪语来,居然一个结巴也没打;话音甫落,图罗遮忽然玉山倾倒一般压了下来,下身淅淅沥沥地喷出一股淫液,李殷手里的阳具一阵颤抖,泄了出来。
  李殷还差些时候,见了这等景象,禁不住要笑,又在图罗遮耳边叫起来:
  “师兄好厉害,肏得我快不行了——师兄——好官人、饶了我罢!”
  图罗遮浑身一震,又咬牙切齿地在他身上骑起来,只是越是肏他,越是觉得自己腿根无力,腰眼酸麻,尤其是他起伏时顶弄到腹内一个关窍,便有如失禁一般喷了又喷;不知道又起伏了几个来回,只觉腹内一凉,他口中呜咽一声,再骑不动了,仰面倒了下去。
  *
  图罗遮只睡了一瞬,醒来时,只见李殷正靠着树洞的内壁坐着,已经打理好了衣服。
  反观他自己,浑身精赤条条,用手一摸,阳具后头那口肉穴肿了起来,正恬不知耻地汩汩流水。他动作一顿,僵住不动了。
  “师兄稍等。”李殷忽然说了一句,从袍角撕下来一条递给图罗遮,“等功力恢复还要一阵子,师兄别把……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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