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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脂刀(古代架空)——游仙窟

时间:2023-11-19 10:00:12  作者:游仙窟
  “你……你长得这么长做什么!”
  “这怎么怨得了我!”
  “那你、你、待着不要动!”
  图罗遮咬牙切齿地说完,便自顾自骑了起来——今时不同往日,他也算有些经验了,干这事儿找乐子须得慢慢咂摸,如今却也不是能慢慢咂摸的时候。他动得甚急,两瓣健壮的、光溜溜的屁股落在应独舸的大腿上啪啪作响。若说金蝶儿的那话儿如弯刀般带着上翘、李殷的……他不愿回想,应独舸的就是粗直生猛,经常坐得太深,顶到他腹内一个极幼嫩极酸软的地方,叫他腰眼酸麻,少不得喘息几许再动。
  图罗遮目的明确,动作飞快,顾不上应独舸作何反应,只知道大约骑了百十来下,只听到一声长长的呻吟,腹内一凉,是应独舸已经缴械投降了。
  他顿了一下,脸上现出有些惊讶的神情,似乎立刻刺痛了应独舸。
  “我,我……你——”他结巴了一阵,似乎眼圈都跟着脸一块红了。图罗遮登时想道,方才应该装上一装,哄哄他开心的。
  应独舸抿着嘴唇,忽然转开脸去,沉默了一阵,半晌将图罗遮推下来。
  “你就会戏弄我。”他突然冷下脸来,用手拨开图罗遮潮湿的艳红色的两瓣阴唇,只见那穴道立刻夹得极紧,一滴也没有漏出来,“你这样的魔头,不知道和几个人有过苟且之事了。我须得讨一个别人都没有的。”
  自从陈永夏死后,他独个儿在江湖上闯荡,耳闻过一些奇闻异事:若说男子和男子燕好敦伦,走不得水道,便走谷道。他疑心图罗遮私下里生活放荡——他就是放荡——女穴说不准已经被多少人弄过了,后头那地方,总该冷清些吧?
  图罗遮只觉应独舸的手指离了前穴,顺着会阴,朝后去了!他先是不可置信,而后恍然大悟,不由得心中焦急,一探丹田,内里似乎有了几分动静,完全恢复也要上不少时间,禁不住额头流下一滴汗来。
  “应小侠什么时候也有这个兴趣了……”他硬着头皮强笑道,“方才太快了,咱们就着前头再来一回!”
  应独舸脸色一阴,他心道坏菜,怎么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趴下。”
  “我说,应小侠……”
  “趴下。”
  图罗遮心里叫苦连天,丹田内慢吞吞地恢复了一成左右的内力,想是应独舸射进来的东西还未完全吸收,他硬着头皮转过身,四肢着地,趴了下来。
  应独舸的水囊里还有水,被他尽数倾倒;水珠流过图罗遮隐忍不发的脊沟与腰窝,流进两瓣肉臀之间的沟壑。
  这里头……真能容纳另一个人的性器?应独舸就着湿意去摸,那口肉洞闭得死死的,他用食指拓开,图罗遮的喘息沉重起来,连前面勃起的性器稍显萎靡。应独舸暗骂一声活该,将那肉洞拓得松些,方知此事能成,一鼓作气,拓到了三指进出有余。
  “要不咱们还是用前头……”图罗遮感觉怪异得不得了,伸手去捂,被应独舸毫不容情地拍开:
  “你若想明日死得痛快些,还是不要多话的好。”
  应独舸已经重新硬起来了,那根物事红通通直挺挺的,贲张着要寻个地方去钻,不幸正是图罗遮从没想过其他用途的后庭。应独舸喘息粗重,忽而发觉自己比刚才还要兴奋——这是没人碰过的地方,是真正属于图罗遮的、男人之间燕好的地方;于是他用手指撑开穴口,缓缓顶了进去。
  他将图罗遮的背部和屁股一览无余,那处小口被撑开到极限,薄薄的一圈箍着他怒张的根部,里面有些干,于是他拔出半截,在图罗遮的前穴抹了一把,将自己打湿了一些,重新入了回去。
  “应独舸!”图罗遮的破锣嗓子叫唤起来,“咻咻”地喘着粗气,应独舸便笑道:
  “别人长的东西你都能长,别人能做的事,你如何不能做?”
  说罢,便趁着这两日的怒火,将图罗遮的一头卷毛捞在掌心攥紧,从后往前地肏他。图罗遮被拽着头发,迫不得已仰高了头,呼吸困难地呻吟:
  “疼、你,你轻些……”
  少年的双丸拍在他屁股上,将他屁股都撞痛了;谷道之内,却生发出异样的感觉,让前穴跟着一同濡湿起来;应独舸腾出一只手,往他女穴里插了两指,摸到一手黏糊糊的水,索性两穴同插,让图罗遮的破锣嗓子叫得更响。
  “不、不成了……我我不成了……”
  图罗遮后背肌肉紧绷,女穴绞紧应独舸的手指,宛如小死了一回,浠沥沥地打湿了颤抖的腿根。应独舸于是拔出阳具,将人翻了过来,刚被插过的肉洞一时半刻合也合不上;他便将图罗遮的两条腿架上肩膀,重又肏进去。
  图罗遮的手还捂着刚被浇灌过的小腹,几乎是祈求捺挪,叫他的功法快些恢复,不然他都要疑心应独舸是吃了狼腰子了。他的性器完全不能用了,刚刚和女穴一同泄了出来,现在半死不活地在肚皮上乱跳。
  应独舸见他给肏得头晕目眩,眼神涣散,望了一阵,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去,碰了碰图罗遮半张的嘴唇。见图罗遮没反应,情不自禁一般将那两片软肉含在齿间,吮了一吮。
  等图罗遮怀疑天都要亮了的时候,应独舸才终于鸣金收兵,性器一拔出来,后穴暂且合不上,只剩精水乱流。
  应独舸还看不顺眼,不知道在哪儿寻摸来一张布片——许是包扎伤势时剩下的——趁那肉洞还合不拢,囫囵塞了进去,这回可算是彻底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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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穴开苞
 
 
第二十八章 黄粱
  一晌贪欢,云收雨歇。
  应独舸和图罗遮靠在一处,火已经熄了,然而他身上并不觉得冷。这感觉古怪得很,他此生还没有真的体会过,不由得叹息道:
  “拜入师父门下之前,我曾有过一族兄,乃色中饿鬼,人又十分多情,常见他和相好海誓山盟、赌咒发誓的。那时还不懂得那档子事有什么好的。”
  “现在你便懂了?”
  “不错,此真乃人间乐事……”
  他笑了一声,手里握着图罗遮的手,两个人紧紧挨在一处。他靠得一近,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凑近去吻身旁那人蜜色皮肤的肩膀。吻了吻,又觉得自己傻,红着脸低下头,怔怔把玩起对方的手指头。他手真大,手指比他还长出一个指尖,指腹粗糙,骨节坚硬,是一只握刀的手。
  “这点出息。”
  那人似乎哼笑了一声,他立时不服气起来,狠狠将对方的手攥进手心。
  “旁人有出息么?你那个姓金的相好儿——她知道你生了这么个……与众不同的东西么?”他的脸一下子阴了下来,“我知道了,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呢吧。”
  “嗳?怎么说这种话。我如今里里外外都是你的人,还去找谁呢?”
  他稍稍舒心了些,疑心他说假话。可是对方脸上的神情坦坦荡荡,他们又刚有过肌肤之亲。
  可是……他又怅然起来,想起他在断云峰的承诺,一瞬间,一股极为浓烈的纠结感涌上心头——行走江湖,他从不背诺,若有一日他出尔反尔,甚至不如杀了自己痛快!不过……他方才真快活得要死去了,反而不知道该不该杀了自己了!
  “你舍不得杀我,怕我师弟知道,指责你背信弃义?”那人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思所想,笑了起来,声音低哑,听来沙沙的悦耳,“小船儿别怕,咱们一道走,到西域去,叫他们再找不见。”
  “可……”
  “有什么好担心?你我都是孑然一身,毫无牵绊。往后只有我们两个……到了西域,便去成亲……”
  那声音渐渐渺远,听不真切。他觉出那本是一场梦境。
  应独舸睁开眼。
  颈上一凉。是一柄剑。正横在他的颈项。
  *
  剑上的花纹他认得的。这正是他那把已经卷刃的剑。不过虽然剑刃已然翻卷,想要割开一个人的喉咙,还是不费吹灰之力。
  他的呼吸滞了一瞬,方才梦中那股暖意从头到脚地消散而去。顺着剑锋向上,他看见一只手,牢牢地握着剑柄;梦中人披着一件血色的外裳,赤足站在他跟前。远处天光熹微,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天就要大亮了。
  “图、罗遮——”
  他咬碎银牙,双目赤红,撑起身躯;那剑锋退也不退,在他颈间印出一丝血线。图罗遮脸上的神情极冷静、极漠然,尽管他看见那血衣之下,一行精液顺着蜜色的大腿流淌下来,图罗遮自己一个人,没能清理干净。
  若他此刻硬要夺他的剑,或许做得到——但这个念头只来得及在应独舸脑中转上一圈就转瞬而逝——只听“铮”的一声!对方已经举剑刺来,他就地一滚,残剑已然直插入地,深及一尺!
  “啧。”图罗遮将剑拔出,只见剑刃已破得不能用了,便信手一抛,任其“叮当”一声坠落在地。外裳从他肩膀上滑落下来,露出昨夜肩颈上的吻痕。
  “你!你真想杀我!”
  两个人都衣衫不整,应独舸一骨碌站起身来,两手空空,眼睛还红得厉害,声音像是打了死结,几乎哽咽起来。
  “不然呢?”图罗遮皱了皱眉,后穴里的东西还没淌干净,叫他很不舒服,“你我本来就是你死我活、不死不休,我不杀你,等你今早履行诺言来杀我么?”
  他一想到自己曾在应独舸熟睡时撅着屁股将那张布片从穴里摸索着抽出来这一桩事,就不禁要大为光火!可一看这人还睡得死猪一般,梦中杀他,未免显得他下作!于是只好忍了又忍,等到他略有醒转的迹象了,才要杀他,很算得上光明磊落了吧!
  “你、你!你这魔头!亏我还——”
  图罗遮不知怎的,心内一股邪火,燥得现在就想杀人——应独舸还红着眼睛对他怒目而视,浑然有些伤心;他有几分摸不着头脑,又有点戚戚然的;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真个心烦意乱!
  不若现在杀了他,这前尘旧怨,就此都了结了罢!
  应独舸犹自又恼恨又伤心,却只见图罗遮右手两指一并,朝他面门直刺而来!
  图罗遮功力已然恢复,经过昨夜和应独舸胡天胡地了两回,竟也有了几分破开瓶颈的势头,此刻连刀也不用,并指如剑,身随意动,姿态极为轻灵,劲力却十分刚猛;应独舸横臂在前一挡,挡将不住,两条腿几乎扎进沙地里去,被逼朝后退了两丈之远!只听“咔咔”两声,应独舸小臂剧痛,约莫骨头就此裂了。
  图罗遮却没再强逼于他。
  血河的腥气已然散去,晨光映在微红的河面,像西域商人手中的红宝石颗颗沉落。应独舸左手抱着右臂,半跪于地,喘着粗气,逆着光,几乎看不清图罗遮的面貌。是了,魔头的面貌,本就是谁也看不清的。他和大胡子没有分别,自以为对方是自己的囚徒,动了色心,咎由自取;不过是一个死了,一个正在死的边缘。可区区骨裂,如何痛得他真觉自己在死的边缘呢?
  他想不通。可是图罗遮似乎已经厌烦,转过身,背影在地上拖出长长一道。他便这般朝着与中原相反的方向走去。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少年嘶声喊道。魔头却没有回头,脚步都没顿一下。
  “……图罗遮——!”
  他听见少年的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将第一次见时那股轻浮的意气全都抛闪;他听不懂那其中的怨尤,只当是孩子的耍赖。
  ——一击不中,都放你一马了,怎么还这么不满意?
  他拢了拢身上披着的衣裳,终于还是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
  第一卷 完
  第二卷
 
 
第二十九章 不老春
  不老春是个全天底下盖有名的妓院。
  它正处一处粉巷,巷子内白日里门庭寥落,一到了晚上,便灯红酒绿,花迷人眼。似乎盖天下的男人都来过这里,有的在来这里之前,还要在粉巷巷口的金玉赌坊里赌上一把,若本金翻了几番,免不得要到粉巷里头寻欢作乐;若是输个精光,也要到妓院里发泄一番。此处的龟公鸨母,都是赌场上的好手,故此这两个地方,本该是一家。
  粉巷内的脂粉香气经年不散,除却烂醉的男人,也有些自诩风流的富家公子和江湖人士,只是少见女人,尤其是妓院外头的女人。
  此刻巷口却停下一辆马车;这马车通体朱红,车盖镀着一层金边,说不出的富丽。车夫停下马车,便到轿厢处来,摆好脚凳,打开车门。
  从车内,伸出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脚来,稳稳地踩到脚凳之上。
  绣花鞋素色的缎面轻盈柔软,里面安放着一只女子的脚。这只脚没有缠足,也不小巧,看起来并不属于深闺之中的弱质女流,可是马车的主人,偏偏爱这弱质女流的打扮。
  她一从车上下来,粉巷之中的喧闹声便似乎停了一停。这女人长就一张芙蓉粉面,柳眉弯弯,目下无尘地一扫,哪里便鸦雀无声下来。她年纪还很轻,秀美无匹的一张脸,纵使施了脂粉,总也不过二十岁。于是便有人窸窸窣窣议论起来。
  “这是谁家的母老虎,来这里捉人了?”
  “家里有这样的母老虎,谁还会出来寻欢作乐?”
  众人讨论不出答案,她却已经施施然走在粉巷的正中,娉娉婷婷,目不斜视。众人为她开出一条道路,眼见着她走到粉巷的尽头,走入了不老春敞开的大门。
  妓院原本就是三教九流齐聚之地,可再如何鱼龙混杂,倒没见过如此一个艳光四射的女人,从外面走进来。
  金世安今夜在金玉赌坊赢了一大笔,把赌金翻了三番,若不是为着今日要来不老春见一个人,想必一定要在金玉赌坊再输个精光才走。
  此刻,他正背对着大门,搂着一个妓女寻欢作乐。今夜是兰连烟出来陪客的日子,男人们都在等,只不过等候的时候,也不妨采撷几朵野花闻上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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