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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脂刀(古代架空)——游仙窟

时间:2023-11-19 10:00:12  作者:游仙窟
  应独舸疑心他又有意惊马——图罗遮怎是个肯安心就死的人?纵然武功尽失,也要在路上酿造一桩惨案,何况如今?
  图罗遮不说话,那枚鹅卵石抛起来,又安安稳稳地落回掌心,电光火石之间,应独舸意识到了什么,方要策马过来,只见图罗遮掌心寒芒一闪,竟是从袖中滑出一把小刀来,“噗”地一声,利刃入肉,直插进了胯下骏马的动脉里!
  马儿吃痛嘶叫,音色凄厉,直冲云霄!那动脉犹自搏动,从破裂的血管之中喷射出几股血柱,兜头泼了图罗遮满头满脸,仿佛叫他在血雨之中淋了一回!浴血的魔头在这血雨之中狂笑起来,简直有几分乐不可支的意味。
  “你——!”
  马儿的叫声愈见凄厉,尔后缓缓衰弱下去,再也支撑不住,前蹄弯折,缓缓仆跪于地。图罗遮就势从浴血的马背上滑了下来,应独舸听见他身上染透的鲜血粘腻的摩擦声音,血腥气被伊犁的秋风猛烈地吹送,几乎呛得他流眼泪。
  “我听说这附近有狼。”
  血人幽幽地道,马血将他的紫衣染成血衣,叫他看起来不似活人;他笑起来时,只有牙齿雪白。头顶半空之中响起几声鸟鸣,说话的工夫,已有几只秃鹫飞来,虎视眈眈地盘旋。在这饥饿的晚秋,仿佛血腥的气味唤醒了一切蛰伏着的鸟兽。
  “图!罗!遮!”
  少年怒发冲冠,吼声伴着怒号的秋风,合成一种不详的呜咽。图罗遮就在这种时刻近乎癫狂地张开双臂对他大笑:
  “再大声些!再大声些!”他们二人都耳力极佳,秋风的悲号声中,有某种四蹄动物轻巧地踏过砂石的细碎声响,密密麻麻,由远及近。一切凶兆全部应验,第一声狼嗥在半里之内响起,应独舸的剑已经出鞘!
  “你这——懦夫!!”
  他一面嘶声叫道,一面回身用力一斫!
  剑锋入肉的响声,一颗狼头落在脚边;他仍闭着眼,却不免因为刚刚的怒吼饱饮了一口腥臊滚热的狼血,其余的全部喷洒在他年轻的脸庞。图罗遮刚刚耍了他一次,现在耍了他第二次!血热得他睁不开眼,只好竭力去听图罗遮的方位——他一面劈砍,一面往图罗遮的方向走去,狼群开始反扑,他几乎是撕开自己的眼皮——眼球立刻被烧灼得火辣辣地流出泪来——
  图罗遮手中还握着那把小刀,湛黄的眼瞳亮得摄人,用的巧劲,便把一只僵持不下的狼开膛破腹,肠子肚子哗啦啦地流出来。没有内力,他还有外功,杀几只畜生,也不算太难。
  但是狼群是饿了肚子太久的狼群。
  往远处一看,狼群的皮毛黑压压地连成一片,如同夜里涌动的潮水。它们眼红那具马尸,而应独舸的马,还没来得及逃跑就已经被一群狼在半途上追猎,它的叫声渐渐就听不见了。
  “你若想同归于尽,直接躺下就是了!在这里杀什么狼!”
  应独舸嘶声叫道,剑锋早已被狼血浸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脊背正靠着图罗遮的脊背。
  “我总归不忍心叫应小侠死在这儿的!”
  “虚伪!”
  他二人背靠着背,勉力厮杀,狼嗥声一浪盖过一浪,应独舸的眼中血红一片,不知道到底是人血还是狼血,但他已经闻不真切;太阳渐渐西沉,他分不清时辰,大腿上麻木地一痛,依稀是一匹狼在死前叼去了他的一块肉——一头老狼。一息之间,他望过去一眼,那头老狼是最后一只,是它们之中的头狼。
  他膝盖一软,终于缓缓、缓缓地坐到了地上。
  他身后已经空荡良久,支撑起自己去瞧,图罗遮在数不清的狼尸之中,脸朝下扑在地上。应独舸不知道他是活着还是死了,用了吃奶的力气将他翻过来。
  用手背抹了抹眼睛,他凝神去看——好在,除了身上被咬了几口满身是血之外,没见着缺胳膊少腿或者肠穿肚烂。祸害遗千年。
  或许,他应该趁这个时候了结了这个魔头。
  图罗遮阖着眼。
  应独舸抬头望去,夕阳血色的辉光晃了他的眼睛;伊犁河的河水暗红,混着狼和人的血,变成了一条血河。他认命地长出一口气。把身上的外裳脱下来撕了,把几个紧要的地方都死死扎住,血流得太多。他已经眼花了。
 
 
第二十六章 狼血
  图罗遮是被身上的疼痛唤醒的。
  一开始只是冷,迷蒙中,他朝着唯一的热源紧靠去;后来那痛钻得愈深,扎进骨髓似的,他身上止不住地打抖,猛地一颤,终于从梦魇中惊醒。
  他先是闻到一股淡淡的灼烧气味,尔后才睁开眼睛。眼中焰火跳动,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正和应独舸还有商队在大漠之中过夜。他揉了揉眼,一动手臂,疼痛也火烧火燎地在肉中跳动,但他脸上仍旧不肯露出半点,用两条快要残废的胳膊,强撑着坐了起来。
  “你醒了。”
  应独舸也坐在火旁,光着上身,把自己的血衣架在一旁烤;脸色阴沉沉的,眼下挂着两轮青黑。
  原来他一直不肯昏睡,还守着图罗遮。
  夜已经很深了,月亮遮在云层后面,晦暗不清,正如同少年的脸色。他身边的不是那个为了吃一口河鲀命也不要的师父,而是一个不可以常人来看的魔头——这一点已经叫他吃足了苦头。
  或许是因为火堆太热,又或许是因为他方才饮下的那口狼血,仿佛在他肚腹里头正燃着个火炉,叫他一息也不得安寝。不过正好,若是他倒头昏睡了,说不定图罗遮就会手起刀落将他宰了,自己逃走。他怨怼地磨着牙,眉宇间笼罩着淡淡的阴翳。
  “咦?你一点也没休息过么?”
  图罗遮的嗓子哑得厉害,一说话就好像生吞了一块炭火,叫他皱了皱眉。他在发热,也没比应独舸好到哪里去,甚至更糟。
  可他还活着。
  他挪了挪屁股,坐得离应独舸更近了些,几乎是肩挨着肩。应独舸纹丝不动。
  “我知道你生我气。”
  他放低了自己的破锣嗓子,盯着火堆上烤着的两条开膛破肚收拾干净了的河鱼,方才觉出自己腹内空空。他转过脸,火光就映出他狼狈染血的面庞和少年赤裸上身遍布的疤痕与新伤。
  “打从高昌出来,你就不爱理我。可话说回来。你真觉得是我杀了大胡子么?”他轻声开口,又像是循循善诱,又像是要掏心掏肺,“你把他当成一条命,那些女奴不算命么?我问她们,都是打哪里来的?她们说,她们都是好人家的闺女,大胡子或绑或骗,给弄到这里来;打这之后,她们就背井离乡,成了奴隶,叫人当猪当狗一样的轻贱。”
  图罗遮暗自打量了一番应独舸的神情,见方才冷硬的线条似乎柔和了一些。
  “再说了,我给她们一根簪子,她们首要的,自然是撬开笼门逃出去。若不是大胡子半夜又要干那事儿,何至于有这么一桩凶案?”
  “反正你怎么说都有道理。”
  应独舸拧起眉头,手却还是很稳,将烤鱼翻了个面。
  “说是这么说。我的伤口不是你包扎的么?你是个心善的人,肯定比我同情那些女奴。”
  图罗遮痴痴望着那两条烤鱼,很快又收回目光,低头盯着火堆。
  “哼。我是心善……不然今日怎么又让你摆了一道。”
  “嗳——这话不能这么说。我身上一成内力也无,功力尽失;你又最是重诺,定然不肯放过我,我想要搏一搏留下命来,还有什么别的法子么?”
  “你是如何没了功力的?”
  应独舸脱口问道,话一出口,只见到图罗遮眉毛一挑,脸上现出得色,不由得心中懊恼,又故作冷漠地转回脸来。
  “你也知道,我和师弟之间血海深仇。那一日较量过后,他便强行散去了我的内力……如今我和废人比起来也没什么两样。”
  “笑话!我可没听过有谁成了废人还能害人性命的。”
  “欸——又钻牛角尖了不是!功力尽失以后,我又何尝害人性命了?”
  说到这里,两个人一时无话,都默默凝视着两条烤鱼,直到图罗遮的肚子响了一声。
  “我真折腾不动了。”图罗遮苦笑道,“咱们先吃过了晚饭,明日一早,要杀要剐,全随你的意。我饿坏了。”
  他如此说,应独舸又何尝不是饿了许久?只不过他伤势比图罗遮轻,精神也比图罗遮健旺。他不说话,只把那条稍大些的烤鱼往图罗遮跟前一递。
  图罗遮千恩万谢,接过来张口就咬,烫得嗷嗷叫唤。
  “这是你说的。”应独舸慢吞吞地开口,许是火光的缘故,他眼中闪烁着某种野兽捕猎前的专注,“明日一早,要杀要剐,全凭我意。”
  两个人各自吃了烤鱼,虽说只算吃了个半饱,但总没有方才那么难捱了。
  “若你还想养养精神,少受些罪,也可睡一会儿。你醒之前,我不动你。”
  “……应小侠,你还记得你师父死前怎么样么?哪有将死之人老老实实睡一觉的?我们手头弄不来河鲀,也要找些别的消遣才是。”
  “这荒郊野岭……你要的消遣,我找不到。”
  “别急着回绝我嘛——”
  图罗遮笑起来,把身上已经干掉的血衣解下来丢开。他身上还草草包着几根碎布条,血已经止住,只有淡淡的血色透出来。
  “你来。”他勾一勾手指,湛黄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要忍笑而不得,“我给你看个新奇玩意儿。保证你这辈子没见过。”
  “你又耍把戏。”
  “放屁。我身上现在什么也没有,你给我包扎的时候也见过,小刀都卷刃了,丢了。”
  应独舸狐疑地看着他。
  “我对捺挪神起誓,若是我身上有什么暗害你的东西,叫我永堕阿鼻,不得往生。”
  他既然以自己信的神起誓,应独舸不由得稍稍放下了些许警惕。应独舸的剑也已经砍得破口了,很难再用。不过说到底,图罗遮是武功尽失的那个,他也没什么好怕的。
  “你要给我看什么?”
  他凑近了,不过一尺那么远。图罗遮抬起眼皮乜他一眼,似乎“啧”了一声,他听不太真切;只见图罗遮一反常态,脱了外衣不够,将裤子也一并褪了下来,又嫌亵裤脱起来牵累伤口,颇不耐烦地蹬掉了。
  “看好了!”应独舸也没明白图罗遮到底得意洋洋个什么劲,仿佛要揭露什么惊天秘密一样,“啪”地把腿一敞,叫他来看。
  “这有什么——”他的声音凝住了。
  因着图罗遮已经将垂软的性器拨开,趁着明亮的火光,露出了他双丸之下,一口决不会出现在男人身上、尤其是他这么样男人身上的肥软鲍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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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图:来来来我给你看个大宝贝!
 
 
第二十七章 
  应独舸疑心,西域的狼与中原的不同——说不准,西域的狼,狼牙是带毒的。
  不然他何以在一个男人、武林中头一号的魔头、图罗遮的身上,看到一个女人的穴呢?
  因为他呆了太久,图罗遮已经在他头顶不耐烦地咂嘴了,咂嘴声中,似乎又带着一种“我说了这玩意很新奇,果然如此吧!”的得意洋洋,让他禁不住恼火起来。
  “这、这个东西,怎么长在你身上!”
  “奇也怪哉,别人能长的东西,我如何不能长?”
  “……你这是强词夺理!”
  “好罢,不逗你了。”图罗遮敞着腿有点不自在,可是应独舸已在垂头细看,他几乎感受到少年的吐息,让那处跟着瑟缩了两下,“你道我为什么被叫‘魔头’?不错,我欺师灭祖;可除了这一样之外,我还修习过西域苏对沙那的一种邪功……”
  “所以这东西……是你练了邪功之后就长出来的?”
  “自然。”
  应独舸只觉得自己着了魔,满心稀奇,伸手去碰了碰,那处触手微凉,软如羊脂,仿佛碰上一碰当即就要化掉;他自来没有近过女色,吓得将手缩了回来。
  头顶的声音又“啧”了一声。
  他立时涨红了脸色,反驳道:
  “你好不知廉耻!这也要给人看的么!”
  “你刚刚还差点把鼻子贴上来。”
  “你!”
  应独舸自知理亏,也没法再强词夺理下去,只是红着脸不说话了。
  “春宵——呃,也算不得。”图罗遮摸了摸鼻子,“倒也苦短!不如我们都闲话少说,办事儿吧!”
  应独舸犹自一头雾水,眼睁睁看着图罗遮裸着下身,回光返照似的按住他双肩,不由分说骑了上来!
  “你!你——”他想斥他荒唐,舌头却打了结;是狼血在他的体内左奔右突,令他头晕目眩,口干舌燥。犹豫间,图罗遮已经隔着裤子将他那里一攥,就跟抓住了把柄似的狞笑一声:
  “好小子,我看你也不是不想。”尔后,似乎又觉得自己有点霸王硬上弓的意思,找补道,“明日我就要死在你手里了。我死之后,你立时就能名震武林。怎么今日连我一个小小心愿都不能满足?”
  他状似可怜,那口肥穴却已悄悄潮湿起来,迎着手里的那根往上撞。应独舸半推半就,很快就被图罗遮扒了裤子。图罗遮一见他裸身,露出下头那根,禁不住吹了个口哨。
  “好本钱。”说着,就要往下坐。
  “你等——且等——”应独舸话没说完,只听得“噗嗤”的一声,图罗遮已经摸准了入口,一口气就坐进去半根,他“唔”的一声,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好湿,好热,好……紧——他口中喃喃,只觉得入到了一个人间绝没有的极乐之地,便忍不住向上顶去,他甫一动弹,就听见图罗遮抽了一口凉气,于是只好慢慢地进。等到全根吃下,两个人都出了一头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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