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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狗(近代现代)——InAPool

时间:2023-11-19 09:57:27  作者:InAPool
  李绥后知后觉有些不安,半开玩笑半当真地,看向单越:“这烟里还加了什么别的东西吗?”。
  单越笑着皱了一下鼻子然后才说:“没有啊”。
  李绥说:“别骗我”。
  单越沉默了一会儿,说:“一点点让人高兴的东西”。
  单越补充:“绥哥,别想歪了,违法乱纪的事情我可不来”。
  李绥站了起来:“我要走了,我先走了”。
  方哥走了过来:“怎么了?”。
  李绥有些晃悠:“方哥我先走了,我感觉喝多了”。
  方哥:“住我这儿啊,还费什么劲”。
  李绥摆摆手:“不了不了”。
  方哥看了单越一眼,单越没觉着什么不对。
  方哥:“你小子,唉算了算了,我帮你叫车”。
  李绥:“不用了,我让朋友来接我吧”。
  方哥看了看李绥,还算清醒:“行“。
  .
  李绥去到阳台拿出手机叫车,加了价也没人接,给钱一宝发消息也没回,一回头,单越端了杯温水也到了阳台。
  单越:“温开水”。
  李绥:“谢谢”。
  单越:“你朋友什么时候到,要不要我找个代驾用我的车送你”。
  李绥有些怵,往后退了几步:“不用了”。
  单越没靠近,李绥头脑一热就给钟闻斐打了个电话,接通倒是很快。
  李绥:“你来接我吧”。
  钟闻斐:“我马上来”。
  李绥挂了电话,心里踏实了一些。
  单越看着外面的树丛,语气似有些撒娇:“绥哥,有时候你不会感觉有些无聊吗?”。
  李绥摇头:“没有”。
  单越:“可是我有时候感觉好无聊啊,什么都没意思”。
  单越走近:“你为什么不无聊呢,教教我”。
  李绥被逼到角落,只得大声回答:“我朋友就快到了,我下去等他吧”。
  .
  外面天寒地冻的,李绥直打哆嗦,整个人蜷在路边,睁开眼累,闭上眼晕,恨不得睡在路边。
  李绥埋着头等了快十多分钟,感觉就快撑不住,终于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整个人松了口气。
  上了车,李绥手被钟闻斐抓握了一下,手僵得和冰块一样,李绥怕钟闻斐多问,心有余而力不足地紧张了一下,但钟闻斐没出声,开足暖气让李绥躺了会儿。
  看李绥眉头皱着就没松开,心里有些烦躁:“发生什么了”。
  李绥:“没什么,出发吧,我想回去”。
  钟闻斐:“怎么你一个人在路边等”。
  李绥:“透气”。
  钟闻斐挂了档,终于准备出发:“玩的开心吗?”。
  李绥“嗯”了一声。
  钟闻斐换档提手刹,动作迅捷,看向李绥还带着妥帖的笑:“我接到你得和他们说一声吧,我去帮你打个招呼,免得他们担心”。
  李绥拉着钟闻斐:“快走吧,我头好晕,我想我应该要去买点解酒药来吃”。
  钟闻斐把李绥的手扯开:“手这么冷,解酒药我带了,在后排呢,我上去给你倒杯热水你吃了药我们就走”。
  李绥往后面虚虚望了一眼:“好吧”。
  李绥迷迷糊糊的,车门被打开关上,钟闻斐坐了进来,没什么表情,两手空空,驼色的裤子上被打湿了两处洇出深色的痕迹。钟闻斐系好安全带启动了车:“我想起来药放在玄关走得急忘拿了,回去吃吧”。
 
 
第四十四章 
  ====================
  到了家钟闻斐想把李绥往床上带,但李绥一边坚持轰人走一边坚持要把自己洗干净才愿意去睡。推搡几个来回,钟闻斐松了手,把人放到了浴室,自己打开衣柜找了李绥的衣服去了客房洗澡。等到钟闻斐洗完归来,卫生间的门已经被关上了,里面没有水声也没有任何动静,钟闻斐敲门李绥倒是有回应,听着也是清醒的,只是声音慢悠悠的,有些涣散,让钟闻斐早点休息,说自己自己泡会儿会看着时间出来休息。
  钟闻斐哄着人开门,不过就哄了两三句,里头没怎么回答,钟闻斐对着门就是一脚,直接把李绥吓清醒了几分,摇摇晃晃赶紧把门开了。
  过去的这半个小时李绥什么都没做成,就是趴在洗手池吐去了。
  钟闻斐端来温水把药喂了,放了热水,也没理会李绥愿不愿意,把人塞了进去,洗干净又捞了出来。
  躺上床卸了力,李绥整个人才算活了过来,虚着眼把大灯给关了,留了盏柔和的台灯。
  李绥眯着回想,刚洗澡的时候钟闻斐的掌骨红彤彤的,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绥看着白色的背影,问:“你是不是打架了?”。
  钟闻斐:“没有”。
  李绥心里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也都于事无补,心里有些没头绪。
  李绥伸出右手搭在了眼睛上遮光,声音很小:“你今天怎么这么暴躁”。
  钟闻斐没理会。
  李绥想着笑了一下,但笑完嘴角就累得耷拉了下去,声音带着点散漫:“你居然还会打架”。
  李绥又说:“明天我还要看看门坏没坏,坏了你要赔钱”。
  钟闻斐放下手机,站了起来,掀开一角被子,李绥伸开手睁开眼:“你还是去客房睡吧”。
  钟闻斐站在床边,人很高大,挡住了一部分光源,表情冷淡,开口甚至有些咄咄逼人:“那你打电话叫我接你干什么?”。
  李绥被问住了,好一会儿,也学着钟闻斐那样冷漠的声线:“那麻烦你了,是我不对”。
  李绥仰着头看着钟闻斐,对方脸臭得要命,深呼吸了好几下。
  李绥随着钟闻斐的呼吸看着浴袍领口中间钟闻斐的皮肤,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心虚地别过了眼。
  本来在见到钟闻斐之前,李绥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觉得单越在骗人,其实烟里什么都加,但上了车,暖融融的,看见钟闻斐李绥又觉得有些不太对,晕是一码事,身体是有些不舒服。本来李绥就打算灯钟闻斐走了自己疏解一下,钟闻斐不走,李绥就只能憋着。
  钟闻斐压住了火气,语气尽量温柔:“客房脏兮兮的,你让我睡这儿”。
  说完背过身脱了浴袍扔在地上关灯睡在了李绥旁边。
  本来都安静了,李绥撑起身子又把灯打开了:“你腿上是什么”。
  李绥坐起身被子自然从钟闻斐身上扯开了,钟闻斐只穿了一条内裤,拉过被子闭上眼睛,不准备和李绥多说,但跟着身上一凉,被子被李绥掀开了。
  李绥看见了钟闻斐的疤,李绥没想过是真的有一条这样的疤,在大腿外侧,很长,长到快到膝盖,甚至显得有些狰狞。
  李绥跪起来,头一晕,又坐了回去。
  李绥:“你都没跟我说!”。
  钟闻斐:“早都好了,要是你看着不顺眼,就去做疤痕修复”。
  说完,钟闻斐盯着李绥,又说:“其实拆线的时候,在考虑要不要去做修复,我还想着要拿着伤口让你心疼,所以没去”。
  接着,钟闻斐放慢了语调,一个字一个字地:“让 你 看 看, 你 说,是不是就 该 陪 着我去的”。
  说到最后钟闻斐没忍住笑了出来。
  李绥黑着脸,火气上来抓了个枕头扔在了钟闻斐身上。
  李绥:“钟闻斐我真的讨厌你”。
  钟闻斐看着李绥:“但你看上去不讨厌我”。
  李绥:“钟闻斐,你无非不过就是利用我心软,我跟你说,我才不会再跟你扯上什么关系了”。
  钟闻斐不爱听,也觉得不满,把李绥拉了过去,压在了身下:“听不见”。
  但气氛并不旖旎,李绥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后脑仁快要炸了。
  李绥抵着钟闻斐:“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这算是什么”。
  李绥说完了就晕得闭上了眼睛,微微仰头,像是不想多说,脸上红彤彤的,皱着眉头,喉结暴露钟闻斐眼皮子底下。
  钟闻斐大概也知道不是喝醉了酒,不是药物让李绥晕乎乎,自己怕是再等上半年也等不到两人再同床共枕。
  钟闻斐盯着李绥,一秒一秒撕开了面具,嫉妒愤怒欲望烧穿了钟闻斐,从眼睛里透出来。
  钟闻斐:“那狗东西灌你酒给你放催情的东西你就这么算了然后打电话叫我去接你那你又算是什么”。
  李绥盯着钟闻斐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索性放弃争辩:“那你想要我怎么样?”。
  钟闻斐:“和好吧”。
  李绥眼睛都没睁开:“做梦!”。
  钟闻斐哼笑了一声,笑得难看:“那就做爱”。
  钟闻斐也不顾李绥反抗,吻下去,吻得深点,用力一点,用情一点,李绥总会招架不住。
  李绥被吻得喘不过气,呼吸沉重,胸口起伏得厉害。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
  钟闻斐跪在床上,把自己亲手给李绥的衣服又脱了个干净,捞着李绥的腿一条放在肩膀,一条放在腰上,吻着李绥,伸手打开了床头柜,摸出了之前用剩下的润滑和套。
  钟闻斐打开盖子,在倒出之前朝着台灯看了一眼,十分标准的半瓶,上次用完剩的就是这么多。
  钟闻斐对着李绥笑了笑,像是夸赞了一句无声的“真乖”。
  李绥心里觉得委屈得很,面前的也是个狗东西,李绥屈膝踹了钟闻斐肩膀一脚:“你真是个混蛋!”。
  钟闻斐抓住李绥的脚踝又放了回去,接着偏头亲了亲李绥的脚踝,手上用力一挤,落了好大一滩滑滑凉凉的液体在李绥的小腹上。
  钟闻斐:“一年了,准确说是一年四个多月了,李绥”。
  钟闻斐的手指在李绥体内搅动,说的话在李绥脑子里搅动,让李绥心理生理都不安宁。
  房间内那股黏黏腻腻的声音李绥听着脸红,昏沉沉地,脑仁尽管还在痛,但等到钟闻斐沾了一手的润滑握住李绥已经勃起的阴茎,李绥便一点也感觉不到疼了。
  等扩张的差不多,钟闻斐抵着穴口一寸一寸慢慢顶了进去,李绥只觉得涨,没觉得痛,但等钟闻斐动起来,李绥还是受不了有些不舒服,叫着疼,让钟闻斐慢一点浅一点。
  钟闻斐太久没能在现实生活中看见李绥这副失了魂的模样,恨不得把人就这样操到什么话都说不出。
  李绥抓着钟闻斐的手求饶:“不行了,这样会疼的,你慢一点”。
  钟闻斐咬着李绥的小腿,含含糊糊地嘲笑:“你不是强调你比我大吗,怎么现在这么娇气”。
  李绥:钟闻斐轻一点!”。
  钟闻斐听见李绥叫自己的名字,心里开心:“李绥在疼吗?”。
  李绥:“钟闻斐你他妈的混蛋!”。
  钟闻斐终于听话放慢了速度,浅浅慢慢地戳着让李绥舒服的位置,看着李绥闭着眼睛一下比一下哼得色情。
  钟闻斐从边上拿来手机点开了录音,然后叫了李绥的名字。
  李绥想去关,手却被钟闻斐按在了头顶。
  李绥:“你要干什么”。
  钟闻斐退了出来,吻了李绥的嘴角,一路向下到了胸口,把乳粒含在了嘴里,又轻又柔的舔,李绥身体在颤抖,不可抑制地发出呻吟。
  钟闻斐仰头:“李绥,我好想你”。
  李绥下面一下子失去乐趣只觉得委屈:“你不想我,你就是想和我上床”。
  钟闻斐:“都想”。
  钟闻斐本想调情,但自己有些忍不住,磨磨蹭蹭还是重新顶了进去。
  李绥:“把手机关掉”。
  钟闻斐知道怎么让李绥爽,每一下都让李绥更爽一分。钟闻斐咬着李绥的耳朵:“可以拍吗?”。
  李绥猜想或许是有些药物的原因,李绥连着被戳到敏感点,隐约感觉就快要高潮了。
  李绥没听清钟闻斐说什么,只感觉禁欲太久,那种铺天盖地令人发麻的快感终于又快来了。
  李绥张着嘴,含含糊糊地叫着:“闻斐,啊……我……我啊……”。
  钟闻斐问:“你要什么?”。
  李绥拉着钟闻斐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阴茎上,整个人红彤彤的发着软:“帮帮我,闻斐…帮帮我”。
  钟闻斐如李绥所愿握住了,上下撸动,后面也操得更快更重。
  李绥一秒一秒的,张着嘴闭着眼睛被钟闻斐送上了极致的高潮,一波一波的高潮涌来,让李绥整个人都在颤抖。
  钟闻斐等李绥从高潮中慢慢平静下来,慢慢退了出来,摘了套子自己解决,射在了李绥的身上。
  李绥的高潮来得激烈,甚至平静下来股间还在不可抑制的抽动。
  钟闻斐亲吻着李绥闭着的眼睛,把李绥抱在了怀里。
 
 
第四十五章 
  ====================
  彩纸爆开,是“哒!”的一声,从地面往上,穿过客厅的窗户越过卧室半开的门共振到相拥而眠的两个人的耳朵里。新年快到了,小区里面有小孩在玩摔炮,顺便叫醒已经睡到日上三竿的李绥和钟闻斐。
  李绥恍惚中睁开眼,腰上搭着一只手,后颈贴着一颗脑袋,李绥往前想要起身,腰上被人用力往后一勾,李绥又落回了钟闻斐的怀抱。
  李绥抓住那只手,声音沙哑但冷静:“放手”。
  那只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松开了。
  钟闻斐怀里一空于是调整姿势躺平在了床上,看着李绥赤裸的背影:“头还晕吗?”。
  “哒哒!”,又是几下摔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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