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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黑(近代现代)——安乐定皇渊

时间:2023-11-19 09:56:01  作者:安乐定皇渊
  谈祯意识到自己和以前不再一样。
  他爱上幻想中的,灯光下的沈翊灯,就像是朝圣。于是他爱上沈翊灯,像在黑暗里追逐光,像烂泥渴求烈阳,像枯枝等待每个漫长的春季。
  因为他向往。
  但是他这个朝圣者走岔了路。
  所以他爱上沈翊灯,以平凡又普通的身份。
  谈祯后知后觉。
  他和沈翊灯谈“喜欢”和“爱”,界限都在“憧憬向往”之间,在自下而上的盲目崇拜里,在自我掉底的仰望里。
  可实际上他们抛却所有华美的故事外衣,他的喜欢与爱已不是朝圣的旅途。
  而是寻常的私心。
  他花费了好长的时间读懂这个道理。
  暂时没想好该怎么告诉沈翊灯。
  谈祯又有些说不出的窘迫。
  因为最后挨的那两次打,沈翊灯特意换回了鞭子,在他的大腿内侧、胸前,分别留下了三条鞭痕。
  沈翊灯说那是为了让他每个晚上都能想起这次惩罚。
  谈祯先是乖乖应了。
  然后他有些害羞地挪开视线,没和沈翊灯对视,也没敢看那些鞭痕。
  沈翊灯也觉得意外。
  他们都没想过怕痛的谈祯会在被惩罚了这么久后,还会硬起来。
  ——————
  谈祯还是爬起来和沈翊灯出了国。
  时间稍微推迟了几天。
  他们在夜里落地,沈翊灯的两个哥哥等在机场。久不见面,三个人也没来个特别火热的拥抱,神情甚至还有些疏离。
  “因为你的临时变卦,”沈晋萧的语调不太和善,声线压低,显得格外冷淡,“我推掉了我的三场聚会。”
  沈翊灯闻言,眉头都没皱一下,漫不经心地说了句:“那还真是抱歉。”
  “还有我,”沈润临帮他拉过行李箱,姿态随性又张扬,“我都没去约会。”
  沈翊灯静静看了他一会儿,问:“你想要什么?”
  沈润临十分熟练地回答:“帮我写一首浪漫的表白歌曲。”
  “我已经为你写过二十六首。”沈翊灯说,“你不觉得你自己有什么问题吗?”
  “我怎么有问题?!”沈润临瞪圆了眼睛,“被拒绝怎么能是我的问题?”
  沈翊灯有几秒钟没说话。
  他看着沈润临,慢慢道:“我金盆洗手了,不做这行了。”
  沈润临先是噢了声。
  然后沈润临扭过头,用很夸张的语气问沈晋萧:“……金盆洗手是这么用的吗?”
  沈晋萧说不是。
  于是沈润临指控沈翊灯在敷衍自己。
  沈翊灯偏头看了眼低着头不曾说话的谈祯,很淡的笑了笑,语调当真敷衍起来:“我是在敷衍你啊。”
  他们乘车回家,简单吃了晚餐就上楼,推门进了沈翊灯的卧房。
  卧房里有面落地窗。
  从窗里往外看,能看到楼下的泳池,在夜色的灯光下泛着幽蓝色的冷光。
  什么也没做,时差足够让他们沾着枕头就睡着。
  谈祯在睡前迷迷糊糊想到有个问题他还没来得及问沈翊灯。
  ……他有被问什么时候回家。
  但谈祯没那个精力去问话了,铺天盖地的睡意让他很快陷入梦乡。
  ——————
  实际上,沈翊灯的家庭关系并不如旁人想象中的冷漠、残忍、勾心斗角。相反,他的家庭氛围很好。
  沈翊灯的性向甚至是癖好在家里都不是秘密。
  他很少提起自己的家人,只是因为他独来独往,也没兴趣形容自己的家庭是好是坏。
  谈祯有在这座近似于城堡的地方望见走廊上挂着的照片。
  谈祯花费了几分钟想起这是一个国际知名的舞蹈家。在沈翊灯的演唱会视频下有过评论,说他有点像她。
  谈祯感觉自己知道了沈翊灯没有说过的秘密。
  或许那不是秘密。
  只是沈翊灯不在意它是否重要。
  谈祯走回客厅去等沈翊灯。他等沈翊灯用了晚餐,一起上楼,在长廊上,好像永远没有尽头地散步。
  他有些喜欢这种感觉,想偷偷牵沈翊灯的手。
  但是没太敢。
  谈祯觉得自己不一样了,他对沈翊灯的爱不再是朝圣、献祭,可以分享的。他拥有私心,开始不再觉得共享是种很好的事情。
  他还是想只有他,希望沈翊灯的身边只有谈祯。
  谈祯仰着头去看沈翊灯的侧脸。
  暖黄的灯光笼罩下,他几乎看不清沈翊灯的眉眼,却还是能凭借光晕笼罩的轮廓幻想出沈翊灯的长相。危险又迷人。
  他看得很认真。
  沈翊灯就转头问他:“在想什么?”
  谈祯回答:“有一件事还没有来得及问您。”他想了想,还是打算在这种气氛下询问,“谭湛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有告诉他,我要问过您的意见。”
  沈翊灯没有立刻作答,而是反问:“你想要回去吗?”
  谈祯说不知道。
  他有些惧怕回去,心里知道谭湛会那么说,其实就是不会责怪他的意思。或许在他们心里根本谈不上要责怪谁,或要说对谈祯感到失望。
  他们向来温柔、宽容、善良。可谈祯还是害怕,想不到该怎样面对,也不想就这么拒绝。
  他把决定权交到沈翊灯的手里。
  沈翊灯就说:“回去看看也好。”
  谈祯没拒绝,他一贯听话。
  过了会儿,他又听沈翊灯说:“我陪你回去。”
  谈祯住在沈翊灯家里又过了几天。
  他们没有进行任何过分亲密的接触,谈祯认为这合情合理,因为自己和沈翊灯的关系够不上光明正大的程度。哪怕沈翊灯的癖好在家中属于“人尽皆知”的情况。
  他后来知道沈翊灯这次出国是为了参加沈晋萧的婚礼。
  沈晋萧比沈翊灯年长四岁,但是很时髦地网恋了一把,又轰轰烈烈求婚。阵仗华丽得荣登当地新闻报纸的封面。
  谈祯其实很羡慕这种浪漫的婚姻。
  或者不该这么理解。谈祯心里是很向往能和沈翊灯互相喜欢。
  他觉得自己有点笨,现在才懂什么是不可分享的爱情。又觉得自己懂得的时机很差劲,因为他想不到任何手段能得到沈翊灯的真心。
  谈祯以前几乎不会有这种念头。
  他认为自己可以接受沈翊灯有很多奴隶,有更好的Sub,更体贴的床伴,他认为沈翊灯应该拥有最好的。这理所应当,谈祯现在依旧这么想。但是还是有很多事情变得不一样。
  他不再想到分享。
  他意识到爱情果然是具有排他性的。人会因为它变得自私、霸道,想要独占。
  哪怕是他这样的人,也会希望不好的自己得到最好的沈翊灯。
  ——————
  傍晚时分,沈翊灯和沈晋萧出门去购置婚礼需要的物品。他难得回来一趟,到底要参与些环节才算有诚意。
  谈祯就留在家里等他,躺在泳池旁边的沙滩椅上,看着被遮阳伞遮住的半轮夕阳。
  沈润临叼着面包片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喂,”沈润临喊他,“你和沈翊灯多久了?”
  谈祯对于应付这种事情的经验趋近于零。上次有人这么问他,好像还是有人在他面前炫耀自己和沈翊灯曾经的关系。
  但沈润临的身份和情敌完全不一样,谈祯大脑空白了一瞬,呆呆回答:“没、没有多久。”
  沈润临哼笑一声,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那你还挺有手段啊。”
  谈祯偏着头看他,神情有些空,看起来纯得过分。
  “你不知道啊?”沈润临没留心他的长相,咬着面包片吃了几口,又说,“沈翊灯从不带人回来。”
  谈祯说“不知道”。他看了会儿沈润临,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从不带人回来呀?”
  沈润临瞪他:“你问我?你问我不如直接问他。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谈祯‘噢’了声。
  他又躺回去,听沈润临喊:“喂。”
  “有什么事吗?”谈祯问。
  沈润临道:“你和沈翊灯怎么认识的?”
  谈祯很诚实:“我是他的粉丝。我、我听他唱歌……看他的演唱会。后来、后来就认识了。”
  沈润临发出声不太美妙的惊叹。
  “我靠!”沈润临一拍大腿,“他居然睡粉!”
  谈祯被这声惊叹吓了一跳,坐起身问:“很严重吗?那、那你可不可以,不要说出去?”
  沈润临飞快回答:“不严重啊。”
  他的语调随性,不太能听出刚才的惊讶了,“我就是觉得离谱,沈翊灯对粉丝其实挺有距离的。你是他粉丝,你应该知道吧?”
  谈祯其实不知道。
  他一直隔着视频去了解沈翊灯,现场去看的那一次,是第一次。也就那么一次,他就和沈翊灯睡到了一起。
  所以沈翊灯到底对粉丝有怎样的态度,保持怎样的距离,谈祯一无所知。
  但他没说自己不知道,他说“知道”。
  沈润临就说:“所以我说你有手段嘛,是他粉丝还不够,没多少时间就被他带回来了。啧,”沈润临舔了下唇,忽然递给他一片新的面包片,问,“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追人啊?”
  谈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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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喜欢这种俗烂的“总裁从不带人回家”剧情(ni)
  灯在家行三,老大是晋萧,老二是润临。
  沈二:你好厉害,你教我怎么追人吧(翻开自己的追求史,被十动然拒的概率是百分之八十)
  祯祯:啊……啊这。
  (怎样向喜欢的人的哥哥解释自己根本没有追到人,无助.jpg)
  (关于主人家里人好像误会我俩在谈恋爱这件事(大雾)
  以后最慢都是一周一更,有时间我会加更!尊嘟!
 
 
第二十四章 
  谈祯认为自己和沈翊灯的关系绝对不是在恋爱。
  哪怕他有一点点和别的人不太一样。
  他是唯一被沈翊灯带回家的人,大概也是第一个沈翊灯说有一辈子这种可能的人。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谈祯就要觉得自己真的非常特别。
  他其实不敢想特别多。
  谈祯想自己还是贪心的,虽然总是觉得自己不贪心,很多事没有非要不可,很懂得放弃,但他本质或许仍有些贪心。
  这种事不好说是好是坏。
  谈祯和沈润临说自己不会追求人,他说得很认真:“我们没有在恋爱。”
  沈润临说:“都是那种关系了,还不算恋爱?”
  谈祯说这当然不算。
  他对于这种事的认知浅薄得厉害,却还是装成内行一样和沈润临解释,说这种关系和恋爱没有关系。
  沈润临的神情看起来不太相信。
  但是沈润临没继续再提,只是用那种神情看他,然后说:“嚯,好吧。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谈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想了想,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又说:“我很抱歉。”
  沈润临有几秒钟没说话。
  那张和沈翊灯有些相像的脸上带着种莫名神情,沈润临挑了下眉,过了一会儿才说:“别这么好欺负,咱们家的人……都不怎么善良。”
  沈润临说完这句话,顿了顿,恍然大悟般嘀咕道:“该不会沈翊灯就是图你这个吧?”
  ——————
  出国的第十二天,谈祯和沈翊灯做了爱。
  他被沈翊灯用鞭子缠住脖子,跪在窗前,以陌生的窒息体验达到高潮,然后浑身发软的靠着那面落地窗,从灯影里看见自己那张潮红的脸。
  可这远远不够。
  谈祯想要更多,想还贪心一点。
  他等沈翊灯坐到床边才动身。
  谈祯爬到沈翊灯脚边,缠在脖子上的鞭子衬得白皙的肌肤更白,透着情色又危险的意味,像是某种似是而非的勾引。他看着沈翊灯伸出手,于是仰着头,更尽心地展现这份危险。
  沈翊灯的手指勾住鞭子的尾巴。谈祯没等来沈翊灯用力的拖拽,他等来的是鞭子被解开。
  他脖子上有明显的红色勒痕,仰视沈翊灯的时候目光纯澈又虔诚。
  和情欲好像毫无关系。
  沈翊灯垂着眼帘凝视了他几秒钟的时间。
  谈祯没说话,他贴得更近,在触碰到沈翊灯的性器时张开了唇,吐出舌尖。这种事他练习过很多次,是谈祯难得能自信展现的优点。
  他尽力张开嘴,将沈翊灯的性器含了进去。
  等那根性器被他舔得又硬了起来,谈祯继续往下埋着头,湿润的舌头舔过性器,慢慢将性器抵到他自己的喉咙。
  自始至终他们都没说什么话。
  谈祯红着脸做了十来分钟的深喉,沈翊灯没动,他都已经吃得喉咙有些发疼,动作慢了不少,眼睛湿漉漉的,眼尾泛着红,像是要哭。
  沈翊灯伸手去摸他的脸。
  手很温暖,指腹也热,但沈翊灯没要求谈祯做更多。那只手摸了会儿谈祯的脸,就着掰开谈祯的下巴,从他嘴里抽出了那根性器。
  谈祯被掰得脸疼。
  沈翊灯低头看他,很淡地笑:“还没吃够吗?”
  谈祯仰着头和沈翊灯对视。
  他眼睛里如同含着泪,看起来有些委屈:“我…我想您尽兴。”
  沈翊灯这次没说他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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