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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黑(近代现代)——安乐定皇渊

时间:2023-11-19 09:56:01  作者:安乐定皇渊
  沈翊灯有些想笑,问他:“你背着队长请我吃饭?”
  任决嗨一声:“上次请了他,打听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我好给他介绍介绍。结果他吃完饭让我滚,也没跟我说。”
  沈翊灯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你也不怕我效仿队长?”
  “怕啊,所以我还多叫了个帮手不是。”
  他指了指门外站着的鼓手。
  那次饭吃完,任决转头就把沈翊灯出卖了。
  他没套出话,但能套出沈翊灯不太想继续留在乐队的想法。
  对于感情生活沈翊灯不说,具体的心路历程也没提。
  可这就是不妨碍沈翊灯展现出的某种武林高手想要隐居山林的超脱。
  任决在和寒承的聊天框里大哭特哭。
  嚎啕着蓝海乐队从此要散了。
  寒承让他别哭。哭也要在这次慈善公演结束后再慢慢哭。
  任决深感委屈。
  排演还是顺着安排来,沈翊灯准时到,准时走。绝不多留。
  上午排演完,寒承说请大家吃饭。沈翊灯也没想留,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任决喊:“要不大家去你家里聚聚吧。”
  沈翊灯偏头看他一眼,又去看寒承,问:“你的意思?”
  寒承也承认了。说:“大家都觉得你最近不太对劲,所以我们也想了解一下你到底在做什么。”
  沈翊灯没生气。
  他站在门口,高挑的身影几乎占据所有空间,过了会儿,沈翊灯说:“我养了只小宠物,每天都要回去照顾他。就是这么简单。”
  寒承看起来没怎么相信。
  任决很上道,想起以前听说过的关于沈翊灯的那些“花边新闻”,立刻拉长音调“哦——”了声。
  他挤到沈翊灯旁边,鬼鬼祟祟的,挤眉弄眼:“小宠物是不是人啊?”
  沈翊灯很轻地笑,说:“少问。”
  ——————
  沈翊灯在回去的路上遇见谭湛。
  不是意外。
  谭湛特意等沈翊灯,在路口,午后的阳光有些烫人,他们就停在树荫下说话。
  谭湛交给沈翊灯一个笔记本。
  他说:“我爸有话想问问阿祯,但是他打了两次电话,阿祯都没有接。”
  谭湛想了想,又对沈翊灯说:“我知道,阿祯应该是怕我爸问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其实,其实这件事我没有和我爸说,是你说的那个俱乐部主动联系我的时候被我爸听到了。”
  “他没有想要指责阿祯。我爸和我妈都挺自责的,觉得阿祯一直那么乖,我们一家却没有保护好他,反而、反而让他有了这种爱好……”
  沈翊灯垂着眼帘看他,神情平静得犹如一尊雕像。
  “你们觉得这是错误的,不是吗?”沈翊灯说。
  谭湛没有被吓到,他坦然地反问:“至少这绝不正常,难道不是吗?”
  “如果我们能早一些时间发现,能多关心阿祯。他可能就不会走上这条路。他会和很多普通的人一样,有喜欢的人,谈浪漫的恋爱,最后结婚。他的一生可以很幸福。”
  谭湛望着沈翊灯的眼睛,每句话都说得坚定有力,毫不怯场,好像已排演过千百遍:“我听你们那个俱乐部的接待说过,你们这些人都是追求自己的性癖好。谈感情的事情少之又少,多的是主人奴隶玩够了又好聚好散,回头还装自己是正常人。”
  沈翊灯没否认,他问:“那你觉得谈祯该走哪条路?”
  谭湛说:“我不知道。”
  “那你想对我说什么?”沈翊灯拿着那本笔记,没什么情绪地追问。
  谭湛静静看了他片刻。
  然后说:“不是说做主人的会帮自己的奴隶解决所有的问题吗。你们要掌控、霸占,获得唯一的决策权。那就请你为阿祯选一条路。”
  “我爸只是想让我告诉你,如果你为阿祯选择的路不好,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教训你。虽然,”谭湛耸了耸肩,“我觉得他的想法很天真。”
  “沈先生,你能悄无声息帮我料理掉那个骚扰我的人,你的背景肯定比我想象得厉害。”谭湛顿了顿,说,“可是如果你真的伤害阿祯,我也不害怕你有多厉害。”
  阳光落在树荫的间隙里。
  沈翊灯好像对此漫不经心:“我还很少被人威胁。”
  ——————
  谈祯在十二点三十分的时候等到了准时回家的沈翊灯。
  沈翊灯先把笔记放在了客厅的桌上。
  他跟着沈翊灯走,跪在人脚边,仰着头,有些呆呆地看桌上的笔记。
  “觉得眼熟吗?”沈翊灯问。
  谈祯小声地回答:“有、有一点。”
  沈翊灯道:“谭湛拿给我的。他还告诉我,这是你以前写过的笔记。”
  谈祯一下子紧张起来,他绷直身体,满脸无措:“他、他怎么把、把这个给您。”
  “他想让我更了解你一点儿。”沈翊灯说。他看着谈祯,沉默了会儿,追问道,“你认为我需要看它吗?”
  谈祯连忙摇了摇头,他仍旧紧张,脸色都变得苍白。
  沈翊灯说:“那我就不看了。”
  谈祯又很慢地挪开视线,将目光聚焦到沈翊灯的脸上。
  他感觉到沈翊灯伸出手抚摸他的耳朵、颈侧,还有那一圈被谈祯珍而重之的项圈。
  “谈祯。”
  他听沈翊灯喊他的名字。声音压低,有种令人耳朵发痒的磁性。
  “忘记以前的你。从现在开始,你要做全新的,只以我的喜好与厌恶为标准的谈祯。”
  谈祯睁大了眼睛。
  沈翊灯的食指勾住项圈,把小狗往他的身前带近。
  他坐在沙发里,谈祯跪在他面前仰望他。然后很认真地听他说:“我给你机会做我一辈子的奴隶,谈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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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怎么还没谈!!怎么还没谈!!(抓住灯的衣领)(怂了)(放下)啊!!怎么还没谈啊!!(抓住祯祯的衣领)(不舍得)(放下)
  你们两个快给我谈!!快给我谈!
  算了,就算不谈也要给我多做几次爱啊!!(荡树藤飞走)
 
 
第二十一章 
  一辈子的说法谈祯理会得不够深刻。
  他到底是个笨拙的人。无论是爱与不爱都显得有点笨,不懂得怎样去追求,也不懂得怎样自我保护。撞得遍体鳞伤也不明白该如何求救。
  他爱上沈翊灯本来就是个天大的意外。
  因为谈祯的人生里“爱情”应该是很奢侈的东西。他认为自己是一滩烂泥,仰望光的时候,又无法配衬他的光。
  他不是被讴歌的烂泥,他就是毫不起眼的、不被在意。
  谈祯花费了很久思考“一辈子”这个问题。
  他先是想这句话的意义漫长到生命的尽头,显得浪漫又危险。似乎毕生都要奉献于此。而他不认为一生奉献给沈翊灯是什么可怕的念头,他更惧怕这个一生在还未至尽头的时候先结束。
  但是谈祯牢牢记得沈翊灯说过的话。
  他无条件相信。
  只要沈翊灯说可以有一辈子,那他就相信一辈子。
  就算沈翊灯说永远永远,说到下辈子、下下辈子,再如何无可预见,他仍会相信。因为说话的人是沈翊灯。
  最后谈祯说自己一定会努力。
  他说得很认真,且天真。
  他其实没那么自信自己一定可以成为沈翊灯一辈子的奴隶。
  哪怕他无比期待这件事成真。
  ——————
  沈翊灯的“金屋藏娇”事件让任决每天都在吃瓜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他迫切想要知道沈翊灯究竟藏的是什么宠物,究竟是人是狗。
  无奈沈翊灯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肯说。任决抓耳挠腮想知道,急得都快上火。
  他找队友商量怎么骗沈翊灯说出口。
  队友不从:“我对这件事没那么好奇,再说了,别人不愿意说的事情,你非要让人说,这不是太过分了吗。”
  任决被骂了一通,想了想,还是这么个道理。
  但好奇心不是说没就没的。任决打算再请沈翊灯吃一顿饭。
  沈翊灯没答应,任决想多请几次沈翊灯也不好再拒绝他,也没强求,还给沈翊灯的宠物买了个礼物。
  沈翊灯问里面装什么,任决说是玩具透明球。
  “我又不知道你那宠物到底是人是狗,”任决说起道理来还挺有条理,“这种小球人喜欢,狗也喜欢,正合适。”
  沈翊灯对他有些无语。
  但这个礼物沈翊灯还是带回了家,让谈祯记得收好。
  谈祯笼罩在灯光下的眉眼有种纯稚天真,他抬起头,很认真地看了沈翊灯一会儿,把玩具球放到柜子里,又回来跪倒在沈翊灯脚边。
  谈祯想起他查询过的那些记录。
  二十四小时,每一天,那些奴隶记录时说的话和他所面对的事也很不相同。
  沈翊灯没有要求他不穿衣服,只戴着项圈,时时刻刻都跪得标准。也不要求他做多少事,完成怎样的调教任务。谈祯直到现在都只被沈翊灯进入过身体。
  那些购置的道具,谈祯也只尝试过鞭子。
  他不太能明白是为什么。
  做爱时沈翊灯会很喜欢从背后进入他,力道有时特别大,会让谈祯有自己会被撞碎的错觉。他被掐过很多次腰,留下过指印、鞭痕,但没有留下过属于沈翊灯的吻痕。
  只是谈祯不会问。
  他可以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只要他能留在沈翊灯身边。
  夜里他们还是做爱。
  但是谈祯想到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表现得不太投入,叫床的声音都不明显。沈翊灯的手摸到他的喉结,张开手指,能很轻松地掐住他的喉咙。
  “在想什么?”沈翊灯在他身后发问。
  谈祯毫无隐瞒地回答:“我在、在想,您为什么……一直没有真的调教我?”
  沈翊灯没说话。
  他被压在床上又操了半个小时,沈翊灯射在他里面,没像平时一样带他去浴室清洁,而是顺势把他翻过身,低着头看他。
  谈祯没哭,今晚和以前不一样,从谈祯问出那个问题开始,沈翊灯的沉默就让他害怕。但他不是从前那样很容易就哭的人了,他比以前更会忍耐。
  可是不能说他不委屈。
  因为谈祯的眼眶很红。
  沈翊灯的眼帘低垂,脸上没什么表情,说:“你认为自己适合吗?”
  谈祯愣了下,他点点头,说:“我会努力的。”
  “好。”沈翊灯就这样回答。
  ——————
  谈祯被沈翊灯带去了房间里的调教室。
  说来奇怪,他分明是沈翊灯的奴隶,被获准资格在这里居住,可是对于他本该最熟悉的调教室,他却陌生得厉害。
  而他没来得及多看清周围的环境,沈翊灯已经用黑纱蒙住了他的眼睛。
  “今天我不会允许你看到我。”沈翊灯说,“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准备。”
  谈祯呆呆站在黑暗里,有片刻手足无措。
  沈翊灯后退半步,冷静道:“跪下。”
  平时熟悉的动作在陌生的黑暗里让谈祯有些恐惧,他有点儿不安,但想到自己答应过会努力,他慢慢跪了下去,手指无意识攥紧自己的睡衣衣摆。
  虽然之前去浴室做过简单的清洁,但还是有些精液从他的身体里涌出,沾在不着寸缕的腿间,从背后看起来并不明显,可谈祯为此觉得羞耻,他在黑暗里红着脸,等沈翊灯的下一个命令。
  然而他先等来冰凉的教棍。
  打在腰侧、脊背、双腿。这是第一次,毫无预警,他也没做充分准备。
  谈祯被打懵了,他大脑空白了一瞬,还没来得及哭,沈翊灯的声音先响了起来:“跪错了,重新跪。”
  谈祯不敢哭,鼻尖发酸着动了动,试探着换了个姿势。
  然后挨了第二次打。
  谈祯只好用他那迟钝笨拙的脑袋仔细回想看过的记录,那些优秀的sub阐述的经验里哪一个能符合他现在的处境。
  他能回想起的细节少之又少,甚至连看过的某些图片都不停留在他的脑袋里了。谈祯从没被要求以标准的姿势跪过。
  他没办法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
  只是谈祯不认为自己拥有求助的权利,他跪在毯子上又想了会儿,用很笨的方法,先慢慢直起腰。挨第三次打的时候,沈翊灯没打他的腰侧,于是他找到方法,又试着把背绷直。
  就这样又挨了几次打,谈祯才慢慢试错成功。
  但他还是被打哭了。不能说是委屈,谈祯难过的是他太笨。
  如果、如果他是一个很好的sub就好了。
  或者他很聪明,那在沈翊灯的第一个要求出现时,他就能做得很好了。
  谈祯因为自己而觉得失望。他讨厌笨拙的,不讨人喜欢的自己。
  所以沈翊灯用教棍打他的时候他没有哭。
  不再打他的时候,谈祯反而跪在那儿哭得鼻子通红,眼泪几乎要把遮在上面的黑纱都浸透。
  沈翊灯等他哭了一阵。
  然后沈翊灯揭开他眼睛上的黑纱,很温柔地给他擦了擦眼泪。
  谈祯呆呆望着他的光。
  沈翊灯说:“以后还是不会这么要求你,谈祯。”
  他听不明白。
  好在沈翊灯耐心地解释:“每天看到你乖乖跪在我脚边,那种样子就是我最喜欢的。谈祯,我对你没有那么多的要求、标准,如果我认为你不符合,我会直接调教你,让你记住我的标准。如果我没有,那你就不需要来问我什么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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