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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黑(近代现代)——安乐定皇渊

时间:2023-11-19 09:56:01  作者:安乐定皇渊
  也许是因为握住它的手属于沈翊灯。
  谈祯永远期待和沈翊灯在一起。做任何事。只要沈翊灯想要,谈祯认为自己拼尽全力也要给。
  身体乃至灵魂。
  鞭子在右边的乳头上精准地落了一鞭。
  谈祯被打得颤了颤身。他右边的乳头随之热了起来,带着点些微的麻痒痛意,热的感觉从胸口逐渐蔓延到谈祯的脸上。
  他毫无所觉,红着脸蛋,眼眶发红地望着沈翊灯。
  沈翊灯没问他疼不疼。
  沈翊灯打来了下一鞭。这次没说要打向哪里。
  于是谈祯有瞬间是想躲开的,他下意识想偏过头,但这个动作刚刚进行,他就忍住了这个冲动。
  他微微偏着头,动作定格在这个时候。鞭子又一次落到他最先被鞭打的乳头上。
  他庆幸自己没躲。
  转回头,他认认真真望着沈翊灯,还期待有第二次表扬。
  可惜沈翊灯没表扬他。
  沈翊灯冷静地陈述:“你躲了。”
  谈祯有些委屈,他想说自己没有躲开的,就是那么一会儿而已。但他没反驳沈翊灯的话。他告诫自己要做一个最乖最听话也最好的奴隶,希望永远都不会被沈翊灯叫停关系。
  所以他没开口。
  他躺在床上,鞭子从两颗乳头鞭打到他的腰侧、上腹,留下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色情又迷乱,好像谈祯真的变成一个很合格的sub。
  他后来没躲。身前的性器高潮射精的时候,谈祯完全没意识到那是他的精液。
  那些精液洒到他的腹部。
  谈祯神情空白了一瞬,呆愣着看了沈翊灯一会儿。
  沈翊灯问:“这是什么呢,谈祯?”
  他有十来秒钟是不知道怎么回话的,好不容易才开口回答:“……是、是我的精液。”
  “呜……”他说完觉得羞耻,很想捂住自己的脸,可他做不出这个动作,只能委委屈屈地说:“对不起……呜……主人,我错了。”
  “你道歉的理由是什么?”
  谈祯很小声地说:“呜……主人,主人没允许我射。”
  沈翊灯难得没猜到谈祯的答案。有些意外。
  “你还不用做到这种程度,谈祯。”沈翊灯很有耐心地宽慰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接纳程度,再成熟的sub,他也一定会犯错。”
  他被沈翊灯抚摸着腰侧的鞭痕,又热又痒,谈祯心动得厉害,他仰起头看沈翊灯倾身靠近。很轻很轻的,谈祯被亲了一下。
  “很乖。”沈翊灯夸他。
  他立刻哭了,眼泪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可怜得很。
  挨打的时候不想哭,被亲之后反而哭了。
  ——————
  沈翊灯没有选择在调教时和谈祯做爱。
  他抱着谈祯去浴室,在镜子前时,谈祯看见自己胸前、腹部,腰侧,全都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像是个受尽凌虐的样子。可惜他都不算很痛,没有将沈翊灯给他的疼痛记得多深。
  谈祯去牵沈翊灯的手指,花洒里喷出的热水洒在他颈肩上,他端详沈翊灯的眉眼,很认真地问:“主人……下一次,能不能再重一点呀?”
  沈翊灯垂着眼帘看他,问:“谈祯,你究竟是谁的奴隶呢?”
  谈祯被问懵了,乖乖道:“是您的呀。我当然是主人的奴隶……我只做主人的奴隶。”
  “那么谈祯。”沈翊灯的手抚摸在他颊侧,猝不及防地给了他很轻地一记耳光。
  他完全没想到躲,那一下没打痛,可谈祯还是被这下打怕了。
  他自以为不明显地往后退了退。
  又被沈翊灯单手搂住腰带了回来,热水从花洒喷出,全流在谈祯的身上,升腾的雾气里,让人完全看不清沈翊灯的表情。
  谈祯有些害怕,松开自己的手,没再牵沈翊灯拿着花洒的那只手。
  他低着头,又想看沈翊灯。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好几下,最后被沈翊灯用花洒对着脸喷了两秒,差点哭出声来。
  洗完澡谈祯被带回卧房。
  沈翊灯没绑他。
  谈祯还是哭,但已经不明显了,脸上挂着的水珠也不知道是水还是眼泪。
  他躺在床上,很自觉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然后被沈翊灯压着,性器从穴口插进去,只给了他一会儿喘息的时间,就插到了底。
  这次沈翊灯是从一开始就插深了。
  没像平时留到谈祯快高潮的时候插更深。谈祯觉得这也挺像惩罚,因为沈翊灯的性器特别长,操他的时候只要往里顶得深,谈祯就容易疼。
  不过疼的同时又舒服。谈祯怕被沈翊灯很用力地操,但每次沈翊灯用力了,他反倒更喜欢,水都流得更多。
  他被操得身子摇摇晃晃,腿张着,好像满屋子都噗呲噗呲地响。水太多了,谈祯自己都觉得自己骚,他不是很会叫,又喜欢忍。现在委屈着上面哭下面跟着哭,沈翊灯就按着他的腰操他,插得谈祯一会儿喊“主人”,一会儿又很小声地哭。
  沈翊灯就着这个姿势操了很久,谈祯腰都软了,被插射了两次,腿也发软,都快挂不到沈翊灯身上,过了会儿他身体又往上折,沈翊灯压得更低,性器插在他穴里,又快又重地操他。
  谈祯还是哭,不怎么出声了,沈翊灯就来摸他的脸。
  谈祯还是想不起来要躲,被插得出水,满脸的眼泪,沈翊灯一摸他,谈祯就高兴了,没想到该怎么说话,被操得晃起来,谈祯偏过头,伸出舌尖舔了下沈翊灯的手指。
  他不太擅长做这个,但青涩得可爱。
  沈翊灯压在他身上好像又要往里操,他有点怕,红着眼眶看沈翊灯,像是想求饶。但沈翊灯其实已经操得特别深了,那只是谈祯的错觉。
  沈翊灯操得更重了些。
  谈祯最后浑身都软,后穴像被沈翊灯操得软烂了,被射精的时候都快夹不住那些精液,只能让精液混着穴里的水往外流,沾得臀尖一片白。
  高潮完谈祯就犯困,但他睡不着,心里还委屈。
  “主人……”他很轻地喊沈翊灯。
  沈翊灯刚刚把鞭子缠在手上准备收拾,听到他喊,又低头凑过来:“想说什么?”
  “刚刚、在、在浴室的时候,您为什么要打我啊。”谈祯委屈巴巴地问,“我说错、说错话了是吗?”
  沈翊灯没回答,反问道:“如果是你说错话了,那你认为是哪句话说错了?”
  谈祯想了想。
  他实在想不出来,讨好地说:“主人,您知道的,我、我很笨,您不说,我……我想不到的。”
  沈翊灯道:“你不该问这个问题,谈祯。”
  他一下子后悔,都不敢看沈翊灯的表情。
  “主人想要打他的奴隶,这不需要理由。”沈翊灯说,“如果主人对于自己的奴隶的身体都没有支配权,那这一定是个失败的主人。”
  “对不起。”谈祯很快道歉,他声音里带着点不明显的哭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我、我……呜……”
  他后悔又伤心,哭得说不出话,又被沈翊灯擦了几下眼泪。
  “不过我打你确实有理由。”
  谈祯抬起眼帘看他。
  眼睛红红的。
  沈翊灯道:“什么时候打你,怎么打你,我会比你更清楚,不需要你说。”
  谈祯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
  可惜世上没有时光机,他回不到做错事之前选择一个好的分支。
  他之前足够委屈,现在就更心虚。
  “那……那我、是、是不是……没有做到很乖啊。”谈祯说,“我是不是……没有您以前的那些……那些奴隶好……他们、他们肯定……呜……不像我这样、这样说、说话……”
  他很想让沈翊灯原谅他,想让那句话从来没被他说出口过。
  沈翊灯安静地听。
  谈祯并不喜欢攀比,但谈祯总是去攀比沈翊灯从前遇见过的那些人。他会希望自己是最好的,哪怕他认为自己不好,仍会努力让自己变成最好。
  他说不下去,因为又失去自信,开始想自己大概真的就是那么差劲。
  谈祯翻过身趴在枕头上很小声地哭。
  沈翊灯没说话,下床走了。
  谈祯更伤心。
  他没办法说沈翊灯对他不好,说沈翊灯不安慰他。因为做错事情、说错话的人都是他。他在被调教的时候想要躲开鞭子,还对沈翊灯那么好的dom指点该怎么调教他,谈祯觉得自己糟糕透了,他一塌糊涂。
  他根本不配被沈翊灯调教。
  他根本不是天底下最好的sub,他不应该和沈翊灯有永远。
  谈祯绝望坏了,他越哭越伤心,趴在情事过后脏乱的床上,可怜得让人想不起一点儿旖旎暧昧的事。
  沈翊灯很快走了回来。
  他抓着谈祯的头发,迫使谈祯从枕头上抬起了头。
  谈祯满脸挂着泪,鼻尖也红。他睁大眼睛,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直到“咔哒”一声。
  项圈从他的颈后扣住了,稳稳套在他的脖子上。
  沈翊灯松开手,谈祯立刻撞进枕头里。但他没保持这个姿势,他转回身,坐起来,望着沈翊灯,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手指迟疑了好几秒,都没敢碰到颈上的项圈。
  “怎么、怎么还送我啊……”他不哭了,但是声音比哭的时候还像在哭。
  他想说自己不配了。他不是最好的sub。
  但谈祯舍不得说。
  沈翊灯看着他,像是在欣赏他这种委屈的,得不到答案的无助感。
  然后沈翊灯才说:“因为就算小狗做错了事,我也还是会喜欢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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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第二十章 
  谈祯在某天午后接到了谭叔的电话。
  他犹豫了很久也不敢接,直到铃声断开,又安静下来。
  谈祯不敢保证谭湛没有将自己的事情告诉谭叔,他明白无论谭湛说或不说,都有合适的理由。可说与不说都不改变他和沈翊灯的关系。
  他也不会改变。
  谈祯在安静中等到了第二个来电。
  他仍不敢接通,就守在电话前发呆,像是在思考什么世纪难题,手指抚摸着颈上的项圈。
  不如何聪明的脑袋里装满了对沈翊灯的喜欢。
  于是更多的事情他无法思考,做不出决断。只能避开。
  他不能将自己的选择说成是错误的、不该做的事。但是面对在意的人,谈祯也不能很坦荡地说自己没有做错。
  他怕见到在意的人失望的神情,听他们不赞同的话语。
  所以谈祯躲开、逃跑,未战先怯。
  电话很久都没再打来。
  谈祯就起身收拾房间,路过穿衣镜时,他停下脚步,认真端详自己颈上的项圈。是黑色的,触感柔软,并不让他觉得不适,也没有强烈的束缚感。
  就好像谈祯只是沈翊灯手里的风筝。风一吹,他就可以飞到空中,可是他害怕被松开绳线,奔向所谓的自由。
  谈祯不想要那些东西。
  他的追求、喜爱、心愿乃至信仰,全部都源于沈翊灯。
  如果失去沈翊灯,他等同于失去自己。
  谈祯不想做风筝。
  他想做被沈翊灯牵着链子的小狗。永远也不跟丢。
  可这好贪心啊。谈祯想。
  他只是一只小狗。
  小狗的爱永远真诚,小狗的爱不该是束缚。
  ——————
  沈翊灯在排演室和乐队的队友们排演了一上午。
  寒承这个队长沉迷做慈善。
  蓝海乐队创立以来,寒承带着队友们做过的慈善演唱也不算少。他的道理很简单:“我们都还年轻,趁年轻的时候要多唱。”
  任决对于此事是这么回复的:“咱们主唱是沈翊灯吧?”
  寒承被拆台,恼羞成怒让他滚。
  这次的排演也是为了之后的某次慈善公演做准备。
  唱得不多。沈翊灯最近好像有想要退出乐队的心思。
  任决比寒承更早发现。
  毕竟他心细,一天到晚脑子里的风花雪月没少两样,天天就琢磨寒承什么时候恋爱,队友什么时候结婚,沈翊灯到底会不会玩儿。
  这几天他仔细观察,某天还趁沈翊灯去洗手间的时候把人堵住,问:“沈翊灯,我看你最近春风得意的样子,你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沈翊灯问他怎么会这么想。
  任决说:“直觉!一种直觉!还有细节——我观察你这么久啊,你这状态和之前的状态完全不一样。而且你最近总是急着回去,肯定是藏了人了。”
  沈翊灯就笑:“你还挺关心我的私生活?”
  “客气客气,”任决装听不懂,厚着脸皮追问,“是不是有这回事儿啊?我感觉你心思都不在乐队上了。”
  “我如果说不是,你信吗?”
  任决说不信。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沈翊灯道,“你自己都想好答案了,还有必要来问我?”
  “这么怎么没必要了!”
  任决不服:“有些事情虽然知道答案了,但在没有彻底知道之前那是不能算数的。就好比你考试的时候写一加一等于二,不给你打个勾,你也心里不踏实不是。”
  他的理由惟妙惟肖,十分贴切。守在外面帮忙望风的队友人都懵了。
  然后沈翊灯就说:“不算是。”
  任决八卦心起,态度火热:“那是什么样?说说、说说!你仔细跟我说说!是兄弟咱还慢慢说。来来来,我订了个位置,咱去边吃饭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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