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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蛇蛇掳走饲养后(穿越重生)——首尔微凉

时间:2023-11-18 10:08:01  作者:首尔微凉
  毕竟它眼光不错,挑中的配偶在人间极受欢迎,虽然它是全天下最最英俊帅气的完美好大蛇没错,配偶更是对它一心一意还怀着它的蛇崽崽,他们这粥已经煮的烂透,但一日不把亲亲配偶娶回家,它的心就一日安稳不了。
  玄冥吐吐蛇信子,临走前送给晚钟两件小礼物。
  一根绿色的藤,小指粗细,莹莹的发着光。
  还有一颗弹珠大小的珠子,用比发丝还细的线串着。
  晚钟撩起肩头长发让玄冥给自己把那珠子戴上脖子,奇怪道:“怎么不是戒指,是项链?”
  玄冥:“你不喜欢吗?”
  晚钟:“没有,挺喜欢的。”就是戒指所代表的含义不是项链能比拟的。
  玄冥不知道在漫长的时间长河里,人类赋予给戒指的那份浪漫又诚挚的爱情意义,低头用嘴含着在晚钟胸前跳动的十分好看的珠子,然后又移动唇齿,咬住与珠子相似的其余两颗……
  “唔~”
  晚钟手指插进玄冥后脑浓密的长发里,温热指腹按住它冰凉的头皮,拽住它的头发想把它从自己的胸前拉离,可身体又不自觉的靠近,抱住它的脑袋整个蜷缩在了它冰凉有力,又十分温柔充满安全感的臂弯里。
  哑声求饶道:“轻些玄冥~你,你咬疼我了~嘶~”
  玄冥唇色潋滟,浓黑的长眸里跳动着一点点笑意。
  它咬着晚钟的指尖将那滴血抹在他胸前的珠子上,捻着剩余的,在晚钟的心口处画了一张符。
  晚钟不知道它在干什么,愣愣的看着那颗迸发出细碎光芒的珠子,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蓝天,白云,一望无际的海平面,茂密的森林和层峦叠嶂的山峰,以及——
  他做梦都想再回去一遍的蛇巢!
  晚钟眼眶发湿,脑仁骤然一痛。
  玄冥伸手按住他的太阳穴,低头在晚钟的眉心处印下一吻,吐吐蛇信子道:
  “你肉体凡胎,没有法力,还不能使用这颗空间珠,我先帮你认主,等以后你得了机缘,我再教你如何使用。”
  “空间珠?”晚钟眼眶红红的,“可我看到了荒岛……”
  “嗯,这方随身空间,就是用那座岛炼化来的。”
  玄冥话落,便带着晚钟进了空间珠。
  炙热的阳光晒在身上,空气闷热带着火。一如他们初见的那个热情孟夏。
  只是这一次玄冥摇身一变成黑蛇,用粗大的蛇尾巴顺着晚钟皙白圆润的脚趾缠上来,扭着招摇的蛇身,俯低脑袋舔上他的嘴角时,晚钟没晕。
  他含着泪踮起脚尖,张开唇咬住那条给过他恐惧与甜蜜的蛇信子,手指抚着黑蛇竖瞳下一块比别处都要小的鳞片,内心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他什么都顾不得。
  他用脚踢踢它羞羞发热的鳞片,哑声道:“玄冥,要我。”
  黑蛇浓绿的竖瞳散发出一抹妖异的光,冰凉滑腻的蛇尾巴蠢蠢欲动的顺着自家配偶修长白皙的大腿缠上去……临了,还是拒绝了晚钟这不理智的诱惑。
  身为蛇身时的它永远都不会拥抱他,因为型号天差地别,为了一时的愉悦,他会死。
  黑蛇有些遗憾的用尾巴缠紧自家不懂事还十分能点火的配偶,甩着尾巴尖在自家配偶的臀上“啪啪啪~”打了几下,然后又弯成一个小勾勾,给他揉一揉。
  晚钟用脑袋蹭黑蛇的大脑袋,不依:“快点~”
  黑蛇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当即变成半人半蛇的样子,将一个劲挑逗勾引自己的晚钟往怀里一抱,一手托着晚钟的腰让他骑住自己的腰身在自己的尾巴上坐好,一边扣着晚钟的后脑勺低头吻他,满意又不怎么乐意的问他:“怎么越来越浪了?”
  晚钟脸色羞红,眼尾上挑故意逞强:“那你有本事~就,别,别~碰我~”
  玄冥不止要碰,还要死劲,拼命的碰。
  再次回到蛇巢时里的洼坑时,晚钟看着头顶上方玄冥的脸,深情对视间,忽然问它:“我还有考试,怎么办?”
  “这里时间静止,不耽误。”说着低头轻轻吻住他的唇,遒劲有力的手指钻进他的发间,有些难耐的问他:“这么不专心,你说,该不该罚?”
  晚钟搂着它的脖子轻笑,闭眼主动吻住它,模糊不清的说:“任凭夫君处置……”
  那天他们像第一次。
  就如同晚钟第一次唤玄冥夫君一样。
  剑架钟上的太阳投影来来去去,不知第几次日升月落,直到洞外秋叶飘零,玄冥的尾巴这才闲闲的垂下,心满意足的耷拉在了黑土筑成的高台上,一甩一甩的似在哼唱。
  “什么时候了?”
  “入秋了。”
  晚钟窝在玄冥怀里玩弄着脖颈上的空间珠,从外表可以看到不停变化的山川美景,猛地,珠子上出现了一汪白色的湖泊,几尾蛇鱼蹦了出来。
  晚钟肚子咕噜噜一响,舔舔嘴巴看玄冥。
  “想吃?”玄冥挑挑眉,揉着自家配偶雪白劲瘦的腰肢鼓动道:“叫声夫君,就去给你抓好不好?”
  晚钟眸光微转,伸手在玄冥面前晃晃,讨价还价道:“那我要吃五条。”
  玄冥吐吐蛇信子,也就地起价说:燙淉“那还得再亲一下。”说着便吻上来,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晚钟哪一次不是被它吻的喘不上来气才被放过,很是无奈的看它,“你怎么这么喜欢接吻?”
  玄冥也不知道,摇摇头说:“你一看我,我就想亲你。”
  晚钟耳朵滚烫,暗暗嘀咕这蛇可真肉麻,明明有点嫌弃它这痴汉的样子,可又克制不住眉梢眼角的愉悦。
  他让玄冥把自己的书本取来,等它去捕鱼后,穿着玄冥留下的法衣,扶着离家出走的老腰起身。
  蛇巢内的一切都和自己离开时一样,菜园里的瓜果蔬菜也已经全部停止生长。
  晚钟站在蛇巢外的小溪边,伸手接住一片落叶,看天上风云变幻,云卷云舒,唯一不变的,就是他和玄冥在经历过那么多的风雨后,依然还在一起。
  或许他们也是有改变的。
  那就是越来越相爱,也越来越契合了……
  晚钟拎着劈斧来到断崖,将用石头摆成的“S.O.S”救难信号推下断崖,靠着剑架钟定定的看着岩石上刻下的那一大片用来记日子的数字,笑笑,在末尾画了一个代表圆满的句号。
  “从今天我要变的更加勇敢些,”晚钟吻吻用黑蛇鳞片做成的劈斧,抚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柔声道:“和你重头开始。”
  晚风习习,炊烟袅袅。
  玄冥捉鱼回来时,晚钟已经张罗好了晚饭。
  他坐在石桌前支着脸温习书本,长及腰部的发被草绳松松扎在脑后,几缕散落的发调皮的被风吹到殷红的嘴边,又被他抬手勾到耳后,赏心悦目的烟火气。
  它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
  晚钟扫一眼被月色投落在桌上的影子,唇角微勾装不知道,被玄冥从后一把拥入怀中时,配合的叫了声,得到了一个洋洋自得的吻。
  “有没有被吓到?”
  “吓死了~好不好~”
  “又欠屮。”
  “别,”晚钟缩着脖子在玄冥怀里躲它冰凉的蛇信子,指指桌上的肉串,笑道:“先吃饭。”
  玄冥用不着吃饭。
  晚钟坐在碳火边烤肉的时候,玄冥就坐在他身后抱着他,亲亲摸摸一边占便宜,一边照着镜子,用蛇尾巴卷着木棍给自家配偶熬鱼汤。
  “吃点?”
  晚钟将烤的外焦里嫩,滋啦冒油的羊肉串喂到玄冥嘴边,看它很是冷傲的昂着下巴偏头,一副高高在上不沾烟火的神仙样子,替它回忆道:“你刚渡劫回来那会,就这么长……”
  晚钟伸手给玄冥比划:“特别能吃,一口就能吞下一头牛,每天喂八顿都喂不饱你,馋起来什么都吃,像这样的肉串你得吃好几百个,如果不是我看着,你连树皮都能扒下来啃了,每次都挺着那么大的肚子盘在地上,爬不动只能我抱,可你吃饱后真的好沉,我都抱——”
  “闭嘴!”玄冥一把捂住晚钟的嘴,虽不记得从前很多事,但那些事可都被镜子清清楚楚的记录在册,成为了珍贵的影像资料。
  之前玄冥神伤镜子里晚钟对自己的态度,没心思想别的,如今晚钟提起,便皱着眉头对镜子道:“删掉。”
  晚钟一把拍开玄冥的手,也对镜子说:“不准删!”他警告玄冥:“敢删掉我和你生气!”
  玄冥吐吐蛇信子为自己辩白:“那时我神魂受损,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啊,又没嘲笑嫌弃你,那个时候你多可爱啊,小脾气耍的溜溜的,神魂受损都不忘吃醋,把自己的画像推倒在水潭里,我喜欢那个时候的你,所以不准删,听到没有?”
  玄冥没想到晚钟会这么说,有些不可置信的问:“当真?”
  “骗你做什么?”晚钟将咬在齿间的一块肉喂进玄冥嘴里,琥珀色的眼瞳像含了春水,喃声道:“那个时候你虽然是一条小小的傻蛇蛇,但你有喜怒哀乐,是我精神上的伴侣,哪像现在冷冰冰的……”
  高高在上充满距离感,神祗大人稍稍低头,都觉得像是一种恩赐。
  玄冥吐吐蛇信子,心道果然,不愧是我,就算以最糟糕的状态出现,都能把自家配偶迷成这样。
  它施了个小小的法术,让汤自己煮,让肉串自己烤,抱着晚钟让他包容自己。
  长眉微挑非常恶劣的问他:“真的是冷冰冰的吗?”
  晚钟仰着脖子看天上的星星,后脑勺死死的抵住玄冥的肩头,像只引颈受戮的天鹅,偏头附在玄冥耳边柔声求饶道:“错了~错了~是烫的~”
  玄冥喜欢听自家配偶这样说话,扣着晚钟的后脑勺将耳朵压在他的唇上,要求道:“叫夫君。”
  nan风dui佳 “夫君~”
  “再叫一声。”
  “夫君……”
  “还想听。”
  “夫君,夫君,夫君……”
  “加点别的。”
  “夫君你好烫~”
  玄冥眼里的那轮绿色的瞳线化成汹涌的暗火,近乎是咆哮的问:“还有呢?”
  晚钟眼睛湿湿的看着它,声音带着小钩子:“夫君~我爱你,夫君。”
  玄冥满意了,一口嗦住晚钟的唇,狼似的吞咽道:“我也爱你,晚钟,我的晚钟。”
  后来这顿晚饭自然是不了了之,不过晚钟没有饿肚子,他吃到了别的更具有营养价值的食物。
  空间里不知今夕何年,一人一蛇真恨不得这辈子都待在这方世外桃源,但现实是用来面对的,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
  离开那天,玄冥抱着晚钟从断崖上一跃而下,跌入湖光山色的空兰幽谷。
  花织如锦中,一人一蛇的头发在烈烈风声中纠缠,缠绵着挽成再也解不开的死死死结。
  只是再美的景,也不及彼此对视时的那一眼。
  玄冥带着晚钟翻山越岭,一日看尽荒岛美景,拥他在高崖之巅,衣发蹁跹亲吻他的额,许诺说:“等我回来,接你回妖界大婚。”
  晚钟点头,将那些不确定与不安统统压在苦涩的舌尖下,充满信任的看着它道:“我等你回来,接我回妖界成婚。”
  还是那个充满麝香与甜蜜的早上。
  晚钟坐在湿哒哒的床上,捡起掉落在枕头上的那根莹莹发着亮光的绿藤,不知道它是什么,放在鼻尖狠狠嗅嗅后,用来绑了头发。
  ……总觉得随身带着玄冥的东西,仿若它就一直在自己身边一样。
  去学校参加考试的路上,晚钟裤兜里忽然一响,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一枚亮闪闪的金币。
  晚钟愣了一下,下意识摸向头上的绿藤,好奇是它搞得鬼吗?
  后来事实证明,玄冥送他的这根绿藤能变出亮闪闪的金币。
  晚钟偷偷将藤放到自家爷爷和哥哥身上,发现都没有效果,只有自己带着时,才会时不时的出现金币。
  “难道也是认主的吗?”
  晚钟靠坐窗前望着天上那轮明月,摸着肚子和因玄冥灌溉而活泼不少的蛇胎聊天:
  “崽崽,你说,天上一天,地下真的是一年吗?你们父君现在在干什么呢?它那么能睡,如果不小心在天上睡过去,那等它回来的时候,我是不是都老了?”
  晚钟在胡思乱想中焦灼的盼着玄冥的归来,但日复一日,春去冬来,已经过去一年,哥哥都东山再起带爷爷搬回了姜家老宅,玄冥还是迟迟不归。
  信念消磨。
  爱意与思念也与日俱增。
  姜云长将一叠照片摆到桌上,问自家弟弟:“瞧瞧,有没有喜欢的。”
  晚钟不解:“哥,这是?”
  “你马上就要毕业了,也该把婚事早早定下,否则优质的对象都被别人挑光了。”
  “可是哥,你还没结婚呢,我着什么急?我不要。”
  “那哥哥这辈子都不结婚,你也不结了?”
  “!!!”晚钟心道不会吧,自家哥哥不会还记得白天仙呢吧,试探道:“哥……你难道没有喜欢的人吗?”
  姜云长摇头说没有,可是不知为何,他心里突然空落落的有些难受,想着有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心脏负担太重,才会有那种心碎般的错觉。瞧晚钟不愿意相亲,也没逼他,转身走了。
  晚钟一个人住在别墅里,除非必要不出门,这样玄冥回来的时候,就能很快找到他。
  后来等待变成一种习惯。
  晚钟渐渐地不再期待,只是每天都有好好戴着空间珠和绿藤。
  拿到毕业证那天,晚钟让司机拿着自己的行礼回家,独自漫步在校园里的林荫道上,百无聊赖的和肚子里的蛇胎散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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