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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小软妃(古代架空)——虽有佳肴

时间:2023-11-18 10:06:10  作者:虽有佳肴
  如果有反击的机会,小皇帝一定会亲手取下贺衍川的项上人头,以泄多年来的压制之气。
  “严公公。”小皇帝突然开口,“我什么时候才能去见乐儿?”
  严公公连忙收起脸上的算计,恭敬又无奈地回答“摄政王令皇后娘娘禁足永宁宫悔过,没说禁足多长时间,如今才两日,陛下恐怕并不方便过去。”
  贺衍川让小皇帝抄律典,让沈乐禁足又夺了她的凤印,目的就是要惩罚他俩,如果他俩现在就见面,肯定会惹怒贺衍川。
  一想到这里,小皇帝不由得烦闷地啧了一声,他对严公公道“那要怎么办?”
  严公公想了想,道“陛下可以等再过几日,去太后宫里坐坐,陪她说说话,相信烦恼很快就能迎刃而解了。”
  当今太后是薛家长女,薛家人对贺衍川有养育之恩,薛太后幼时又与贺衍川有姐弟之情,是以贺衍川很尊重她和薛家其他人。
  薛太后自从被曾经的沈废后谋害,没了子嗣以后,直到先帝离世,肚子也一直没动静。
  她曾在先帝病床前发过誓,会好生辅佐小皇帝,这些年来对小皇帝也算亲厚。
  如果请她出面说情,贺衍川应该能听得进去。
  但皇后才被禁足两天,现在就去找太后的话,她可能也会觉得为难。
  要等多禁足几天,给了贺衍川面子,太后才好开口。
  小皇帝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不能立马见到沈乐,还是让他很不爽。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把画像拿出来,打开。”
  严公公应了一声,手脚麻利地从书架的角落里拿出一个长木盒,取出其中那幅画,打开挂在了小皇帝面前的木架之上。
  画卷的背景是一棵开得正盛的桃花树,树下有一名身着白色衣衫的长发美人,美人眉目含情,朱唇微扬,手拿团扇,抬手去扑被桃花吸引来的蝴蝶。
  美人容貌迭丽,姿态轻盈,像是下一秒就要从画中跌出,落进画前那人的怀里。
  如果是只认识当今皇后的人来看这幅画,肯定会认为这画里的人就是沈乐,但若是那人既认识沈乐又认识她的哥哥沈容,定然会看得出来,画中的美人,仔细瞧的话,眉眼其实更像沈容。
  沈容与沈乐一母同胞,容貌上有几分相似,但两人比起来的话,论美貌,还是沈容更胜一筹。
  小皇帝靠近画,抬手抚上美人的脸,神情痴迷,“我好想你啊。”
  一旁的严公公低垂着头,不置一词。
  他不止一次见过这幅画,也知道画里的名堂,但他也深谙知道得越多活得越短的道理,这几年来一直三缄其口,并未对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
 
 
第十三章 不为妾,为正妃
  贺衍川出了皇宫,坐上马车去了薛府,被下人迎进了薛老将军的书房。
  “臣参见王爷!”薛老将军和薛鑫重同时行礼。
  贺衍川早就习惯了曾经的亲人们的客气,他上前扶起白发苍苍的薛老将军,语气也十分疏离,“老将军不必多礼。”
  “谢王爷。”
  贺衍川这声老将军叫得薛老将军心里也是无比唏嘘,毕竟是他养大的孩子,曾经会笑着叫他爷爷跟他撒娇的乖孙,但现在却跟他不再亲近。
  但薛老将军不后悔,为了天下稳定,他们牺牲些私情也是值当的。
  双方都落座以后,下人们奉上茶就离开了,房门紧闭,门口站着守门的士兵,他们今天说的话不会有一个字传进外人的耳朵里。
  薛老将军率先开口“王爷,臣听闻,你将前去拜访的沈公子带进了府中,至今没有送他回府,不知王爷可是遇到了什么困扰,如果可以的话,不妨告诉臣,让臣帮你出出主意?”
  薛老将军年纪大了,说话也学会拐弯抹角了,他想问的恐怕是你明知沈容前去的目的还将他抱回府中,你究竟有何打算?
  贺衍川喝了口热茶,不想跟他们说废话,直接道“我要娶沈容进门。”
  “噗!”薛鑫重刚喝进去的一口茶水全部喷了出来,他被呛到了,咳得面红耳赤,还要抽空跟贺衍川说抱歉。
  贺衍川没在意薛鑫重的失态,薛老将军也没在意,他的注意力都在贺衍川刚才的那句话上。
  他心里虽然也很震惊,但活了几十年,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早就练就了一身从容不迫的气势,至少表面上看起来还是非常镇定的。
  薛老将军沉默了半晌,然后道“本朝确实有娶男妻的风俗,不过那沈容虽是个痴儿,但好歹也是沉家嫡系子弟,若是纳为妾室,于他的名声怕是不好。”
  薛老将军话音未落,贺衍川就道“所以我要娶他为正妃。”
  “咳咳咳咳……王爷你……咳咳咳!”薛老将军没有喷茶水,倒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想问贺衍川“王爷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但奈何实在是抽不出空来说话,只能在心里惊叹。
  他老头子是不是太老了耳背了,他居然听见贺衍川说要娶沈容为正妃,那沈容可是沈业成的儿子,现在沈业成涉嫌参与贪污案,要是这会儿传出两家要结亲的消息,外人会怎么看待贺衍川?
  并且权贵们虽然也好男色,但大部分都是娶做侧室或者侍妾,为正妻者少之又少。
  更何况沈容还是个傻的,让一个痴儿当摄政王妃,贺衍川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贺衍川脸色不变,静静地注视着被他吓到的薛家父子拍着胸口喘气,像是一点都不害怕自己的想法会被他们否定。
  等两父子喘过气来,心里也把贺衍川的话消化得七七八八了,再看贺衍川现在的态度,他们心里一凉,忽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他们觉得自己肯定是阻止不了贺衍川去做这件事了。
  薛老将军表情凝重极了,他道“为何突然想起来要娶沈公子?我记得王爷你与他已有十多年不曾来往,应当也不存在儿女之情吧。”
  贺衍川把玩着茶杯,淡淡道“本王与沈容儿时口头约定过,如若他及冠之年本王还未娶妻,就要与他成亲。”
  薛老将军急道“稚子戏言怎可当真!”
  更何况沈容早过了及冠的岁数,贺衍川要是真想兑现这个承诺,怎么之前不迎娶沈容,反而连他的面都不肯见?
  薛老将军不用想也明白,这话是说来敷衍他们的。
  他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向问贺衍川“王爷,你可知以如今的局势,您娶沈容为正妃意味着什么?”
  贺衍川一脸无所谓地说“知道。”
  外人会质疑他对沈业成的判决;没了摄政王妃的位置,他会失去一位盟友;沈容是男子,不能为他生儿育女……
  种种的可能性,贺衍川在决定娶沈容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到了,可他并不在乎。
  薛老将军看贺衍川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真的清楚后果,可他明显不在意。
  “王爷,您不要意气用事,您应该知道你要是娶了沈公子,对京城局势的影响有多大,如今陛下还不到弱冠之年,没有掌控全局的能力……”
  “祖父!”贺衍川突然出声,打断了薛老将军的话。
  这一声祖父,隔了五个年头,重新从贺衍川口中说了出来,饶是薛老将军也不由得一愣,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说出当年对贺衍川说过的那一句“你我已非祖孙,不可再如此称呼”。
  趁他怔神的时候,贺衍川幽幽道“当初我本无意回归皇室,是祖父您和长姐求我,我才担下了摄政王之位,这些年我一直兢兢业业,尽管数次遇到性命危险,我也没有想过要辞去该职,因为我想借此还薛家的养育之恩。”
  薛家父子闻言脸上皆有愧色,不敢言语。
  当初确实是他们以养育之恩,挟持贺衍川坐上了摄政王的高位,这些年来他遇见的困境,他们也看在眼里。
  贺衍川继续道“如若没有薛家,我当初早死在了先帝手里,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命抵命,是以我从接过太上皇密旨时起,就做好了为大晟朝稳定而捐躯的准备。”
  贺衍川现在的自称是“我”,由此可见这都是他的真心话。
  薛老将军委实痛心,他想劝慰贺衍川几句,但又觉得只要贺衍川在摄政王这个位置上一天,自己说什么都太过苍白,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
  贺衍川不是没有注意到他们表情的变化,但他也清楚,薛家人不会因为他几句话就让他放弃摄政王之位潇洒离去,所以他干脆直接坦白了心声。
  “其实只要我狠心一些,我大可抛下这乱局离开,天下之大,我不信没有我的安身之地,但我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留下。”
  “我对皇帝,对朝堂,对大晟奉献得还不够多吗?为什么就连我的婚姻大事,也要考虑到会不会影响京城局势?祖父,你不觉得这样苛求我,实在是过分了吗?”
 
 
第十四章 不知道小容儿有没有想他
  最后一句话,宛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了薛家父子的心脏。
  他们俩都明白,贺衍川说的是实话,当初是他们求着贺衍川认祖归宗稳定朝纲,现在人家连命都豁出去了,他们却还不满足,妄图再利用人家的婚姻。
  他们这番咄咄逼人的行为,与那些自私自利的乱臣贼子又有何区别?
  “川……王爷。”薛老将军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喊出那一声亲昵的称呼,但他看向贺衍川的眼神却不再是臣子看皇族的尊敬,而是老人看晚辈的温柔。
  “既然您意已决,臣等自当尊重您的选择,如有能帮忙的地方,您尽管提,臣定会竭力助之。”
  薛老将军是薛家的当家人,他同意了,薛鑫重哪怕有意见也只能憋回去,更何况他也同父亲一样,在听完贺衍川的话后就改变了想法。
  毕竟是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他们已经对不起他一次了,心再硬也舍不得再逼迫他了。
  贺衍川起身,对薛家父子郑重行了一礼,“多谢薛老将军成全。”
  两父子连忙起身,急声道“王爷言重了,能为王爷解忧,是臣等的福分。”
  贺衍川道“本王与薛老将军曾是祖孙,你们如今也是本王最亲近之人,本王已经下定决心要迎娶沈容进门,只是念及我与薛家的深厚情谊,特来讨个祝愿而已。”
  再结合之前的对话,在场的人都明白了贺衍川的想法。
  他的意思是,这事儿本就不需要你们同意,我只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来通知你们一声,你们最好不要仗着曾经的养育之恩再来强迫我去做我不愿做的事。
  贺衍川还肯跟他们解释,已经给足了薛家父子面子。
  薛老将军道“王爷放心,有臣等站在您身后,任何风言风语都不足为惧。”
  贺衍川一旦宣布和沈容的婚讯,肯定会有人趁机搅浑京城这潭深不见底的水,贺衍川会遭受到很多恶意的揣测和谩骂,而薛老将军则是在承诺,他们会帮贺衍川解决这些恶意。
  贺衍川再次道谢,之后便拜别薛家父子,离开了薛府。
  他刚走不久,薛母就顾不得礼仪跑进了书房,看着书房里只剩下薛家父子,薛母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川儿已经走了?”她语气里满是失落。
  薛鑫重昨日回来以后,并没有把贺衍川今天要来将军府的消息告诉妻子,中午还特意将她支了出去,怕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薛老将军表情不太好“老大媳妇,小心祸从口出,他已经是当今摄政王,而不是薛府的小少爷了。”
  薛母是听闻贺衍川来薛家以后匆匆赶回来的,脸被寒风吹得泛红,头发有些凌乱,她闻言不满道“川儿怎么就不是薛家的小少爷了!他是我一手带大的,他喊了我二十几年的娘,要不是你们逼他当这什么劳什子的摄政王,他现在还好好地在西北待着,还是我的儿,还是受人爱戴的薛小将军!”
  若说当年薛家有谁和贺衍川一样想要拒绝认祖归宗,并且现在还不能接受贺衍川改薛姓为贺姓,一直将他当做薛家人的,恐怕也只有薛母了。
  二十多年前,她在生下长女四年后再次怀孕,怀孕的时间与太上皇的妃子几乎一致,只是可惜,她与那孩子无缘,没几个月就小产了。
  先帝上位的手段不光彩,极度畏惧太上皇会东山再起,自己宝座不稳。
  当时先帝的兄弟们都被他杀绝了,如果被他知道太上皇的妃子怀了孕,哪怕知道妃子生的可能是女婴,他也不敢赌,肯定会对怀孕的妃子下毒手。
  为了保住自己的血脉,太上皇联合薛老将军,隐瞒薛母小产的事情,同时保护怀孕的妃子,在妃子诞下龙子以后,抱到薛家,当做薛母生的孩子抚养。
  薛母将对自己那不幸流产的孩子的母爱,全都投注到了龙子身上,比抚养亲儿还要尽心尽力,而贺衍川在未改姓之前,在薛府也与她最是亲近。
  贺衍川十三岁那年,先帝对沈家出了手,眼看着贺衍川的容貌是越来越像逝去的太上皇,薛家人慌了,在贺衍川过完十四岁生辰以后就连忙带着他去了西北。
  在先帝病重,薛老将军拿出太上皇密旨之时,薛母哭着恳求公公和丈夫不要把贺衍川送回京城,可她一个妇人的力量终究还是太弱小了,根本没有人考虑过她的感受。
  贺衍川回京以后,曾经热情开朗的他变得格外冷漠,也很少会回薛家,更少会和薛母见面。
  因为他成摄政王已是事实,再见薛母,也只是令她徒增伤感而已。
  薛家父子同样痛心贺衍川与他们疏离,在方才见过贺衍川以后,这种情绪更加强烈了。
  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们既然抛弃了贺衍川,也不能怪贺衍川抛弃他们。
  薛老将军没有因为薛母顶撞而生气,他只是叹了一口气,对薛母说了贺衍川想要迎娶沈容为王妃的事情。
  “王爷府中并无掌管后院的妇人,我知晓你对他的思念,改日.你书信一封送到王府去,倘若王爷愿意让你助他操办婚礼诸事,你便去吧。”
  说完,薛老将军便负手离开了书房。
  听闻贺衍川的婚讯,薛母喜极而泣,她儿马上就要到而立之年,身边却一直连个侍妾都没有,她这个做母亲的都快急疯了。
  她才不管贺衍川娶男人为正妃合不合规矩,又会对京城局势造成什么影响,她只知道,她的儿子终于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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