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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老婆拿了各种剧本(近代现代)——宋绎如

时间:2023-11-18 10:01:26  作者:宋绎如
  “你说我能袖手旁观吗?”
  钟远靠在严格消毒的洗手柜台上,无意识地皱了皱眉。
  他、林知年和裴斯是初中同学,林家和裴家是世交,但当时林知年和裴斯并没有在一个班上。裴斯所在的班是全年级最好的精英班,他是凭借成绩优异考进去的,学费全免,正好和林知年在一个班上。
  他和林知年的关系不算太好,但也不差。那位虽然也是个少爷,但平时完全看不出什么少爷的待遇,并不像裴斯那样,几乎所有物品都是私人定制。
  林知年上课并不算很认真,但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钟远要花十倍百倍的努力才能保住班级第一的位置,才能获得减免学费的资格。
  他一直把林知年当作竞争对手看,都说年少时分的爱意藏不深,敌意更是如此,也许是因为他天生就没有撒谎和伪装的天赋,那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林知年就站在他的课桌前,背着一把漂亮的贝斯,冷冷地盯着他看。
  他以为这个小少爷是要来找他麻烦,没想到林知年却只是在他桌上放了一盒热牛奶,说他喝不了,如果他不介意的话请帮他喝掉。
  他没有拒绝林知年,因为他没有拒绝任何人的习惯。只是那盒牛奶在他课桌上放了很久,直到某一天早上他实在是饿得有些难受,心里百般纠结之后拿起那盒牛奶,才发现盒底粘了一张纸条,已经被水渍晕脏了。
  他现在还记得那张纸条上写着什么。
  也是从那以后,他们心照不宣地成为了朋友。
  那是他进入中学后交的第一个朋友。
  和裴斯结识,也是因为那时候裴斯常常跟在林知年背后跑。他时常觉得和他们格格不入,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家世让他感到蒙羞,但很多时候总是觉得和周围的一切差距太远,似乎无论怎么努力都赶不上别人生来就拥有的一切。
  林知年那两年就开始玩乐队,裴斯家里也一早为他在演艺圈发展铺好了前路,而他只能每天不停刷题,也不知道自己以后到底要干什么。
  选择从医,也已经是太久太久以后的事情了。
  说来也奇怪,明明当年他和林知年先成为朋友,这些年却一直和裴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联系,至于林知年,则早已没有音讯了。他这些年醉心科研和临床,去年才知道梁林两家联姻。
  当时他和林知年私下其实见过一面,他没想过林知年会是同性恋,加之低浓度社交状态持续了太长时间,语言能力和情商也退化了,当时竟直接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林知年似乎也没想到他会问得那么直接,愣了一下,又闷闷地笑了一会儿。他说他不知道现代医学对于同性恋的定义到底是什么,如果非要给他贴一个xx恋的标签,那么就叫他梁川故恋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是幸福的。
  钟远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有个好天气,鸟雀声清清脆脆煞是好听。林知年和他一起坐在私人花园的长凳上,看着湖面悠然划过的黑白天鹅,用他那一贯清清冷冷的声调唱起了歌。
  裴斯曾跟他说过,林知年有着被上帝眷顾的嗓音,一生却只唱忧郁的歌。他之前一直不懂他到底什么意思,那一刻才彻底懂了。
  他就像那湖心的天鹅,一年四季都栖息在精致而荒凉的囚笼里。笼子的上方其实是开了口的,不是飞不出去,只是因为他好不容易才从极其遥远的地方飞到这里来的,这里有他无论如何无法割舍的存在,舍不得飞走罢了。
  后来他问裴斯,梁川故到底为林知年做过什么,才能让那样追逐自由的林知年,那么灿烂耀眼的林知年心甘情愿被困在他身边悄无声息地岑寂。
  他虽然和梁川故是多年同学,但私交并不算亲密。梁川故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人形学习和工作机器,好像永远都不会累,拥有比别人更高的效率,付出比别人都艰辛的努力,也永远能做出比别人更好的成绩。
  输给梁川故他很服气,因为他没有他那么拼命。
  和这样的人合作是很放心的,但和这样的人恋爱结婚就不一定舒心了。他甚至怀疑梁川故这种人到底会不会爱,更别提能主动做出什么事情去俘获林知年的心。事实也证明婚后梁川故对林知年并不算好,他不懂林知年为什么还能保有那样一种近乎愚昧的爱恋。
  那一天,裴斯告诉了他答案。
  或许根本算不上是答案。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的观阅!么么叽!
 
 
第十九章 剧本二 让管家给你买些新的。
  陆文说完那句“你们继续”之后就麻溜地滚出了驾驶位,顺道给他们带上了车门。
  而现在他在车外已经等待十分钟了。
  他抬腕看了一眼表盘上的指针,心想老板今天又得迟到。
  除了他们这一辆,停车场还有很多豪车。娱乐公司里最不缺的就是被精心包装的、光鲜亮丽的存在,那些聚光灯和镜头的宠儿,一定要有名车和鲜花傍身。
  梁川故的车在茫茫车海之中甚至算不上特别显眼。
  虽然飞梁的总市值已经高得惊人,梁川故也早就跻身世界富豪排行榜前十,各大财经杂志头版头条曾经一度被这个年轻总裁霸占,但他的生活其实不算奢侈。
  他的作息完全是两点一线,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工作占据了他生命中的大部分时间,剩下的便是对于他来说极其艰难的睡眠,吃饭和娱乐更是忘了就忘了的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仗着年轻,像是要把生命奉献给007。
  他没有享乐的习惯,也没有享乐的余暇。信用卡里那些不断飞涨的数字他都交给陆文打理,一部分拿去做公益,一部分拿去做投资,剩下的也就剩着了。
  除了衣食住行的必需品之外,梁川故没有任何可以花钱的地方,而那些必需品也只需要保持足够的质量水平就行,梁川故的要求并没有那么高。
  他不像别的总裁那样洗澡要用顶级红酒泡玫瑰,也不需要当天从新西兰空运过来的新鲜牛肉,更不至于要10086个专业裁缝为他定制每天不重样的西装。
  他的欲望好像天生低迷,对工作以外的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以至于那些为他盛装出席的男男女女,心里还在盘算着要拿哪杯烈酒前去搭讪,却可能永远都料不到他会被一碗素面或一个吻收买。
  “不着急。”
  车内奇奇怪怪的声音终于慢慢平息,陆文看了看时间,正想着还不算太晚,车内却传来了梁川故低沉微磁的声线,很轻,像是怕吓坏什么人似的,带着一点生疏的温柔。
  陆文眼珠子都要惊掉了,嘴巴一点点张大像是要吃小孩,扶在引擎盖上的手微微颤抖。
  要美人不要江山,梁总糊涂啊——
  “兔耳朵都歪了。”
  梁川故说着,却没有伸手帮他整理,只是抚了抚他还在发烫的脸颊。
  林知年红着脸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试了好几下都夹不好,急得好像又要掉眼泪。
  “老公,帮帮我……”
  梁川故轻轻眯眼,眸色沉了三分。
  “我为什么一定要帮你呢?”
  林知年蹙眉,像是根本不信他能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刚刚是老公抓歪的,兔兔的耳朵明明长得好好的,老公非要抓,抓歪了又不帮兔兔恢复原状……”
  他越说越委屈,脸上酣醉般的红晕还没有褪去,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梁川故看着他哭,心里很怪异地出现一种酸酸疼疼的感觉,但并不严重。
  之所以觉得怪异,是因为前几天看他哭还只是觉得麻烦。
  “好了,不哭了。”
  他伸手为他擦眼泪,指腹触到他潮湿柔软的睫毛,心里划过一阵酥麻的痒意。
  “呜……”
  “我错了还不行吗?”
  梁川故尽量放低姿态,但效果有限。他不懂要怎么哄人,林知年又哭得太厉害,好像不管怎么哄都哄不好。
  谁料下一刻,这个泪潮汹涌的小白兔却突然止住了眼泪,他这辈子见过的演员比林知年吃过的饭还多,却很少有人能做到这样瞬间止泪,连抽噎和哽咽都没有一声。
  “耳朵。”
  他眼圈红红的,说话时清冷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听起来气鼓鼓,软绵绵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还是选择原谅罪魁祸首似的。
  他给个机会,梁川故也就顺着抓住了。
  “至于吗?你好好给我撒个娇我也就帮你整理了,哭成这样丢不丢人。”
  梁川故手指穿过他乌黑柔软的发丝,给他固定了一下发间的暗夹。
  “兔兔不会撒娇,老公要会撒娇的,就去外边找野兔子吧。”
  梁川故总觉得由他说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他面无表情地盯了林知年一会儿,把林知年盯得呼吸完全乱了拍。
  “老公……你不去上班吗?”
  梁川故还从来没被人催过上班。
  怎么说呢,感觉挺奇妙的。
  “等你什么时候脸没那么红了,就上班。”
  林知年这个样子出去要是被别人看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欺负他了。
  只是要了他一个吻而已——
  就算是初吻,两个人也扯平了。
  “很红吗?”
  林知年声音突然压低了,很不好意思似的,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颊,只露出一双清澈漂亮的桃花眼来。
  “看到那边的指示牌了吗?”
  他抬手指了指窗外的禁止驶入交通指示牌,朝林知年微微俯身,凑在那对根本无法接听声音的兔耳边忍笑说道:“大概就那么红。”
  林知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由于距离太远,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团红色,和周围各种车辆的颜色混在一起分不清楚。他不知道梁川故在笑什么,但他听出来他现在心情很好,比以往和他在一起的任何时候还要好。
  于是他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他转过头,笑意明显的浅色瞳孔里倒映出一张俊朗而柔和的面容,梁川故唇边的弧度还没来得及压下去,便怔怔地往里面望了片刻,一时竟认不出那是他自己。
  而车外的陆文蹲在崭新的车轮边,已经彻底麻了。
  已知老板娘有一定概率不是个好人,老板有很大概率已经落入了老板娘的手掌心,他还曾经无意之中为虎作伥,把老板推入火坑——
  但愿老板没事,陆文双手合十。
  不过这林家小少爷到底在搞什么?对着老板就是一副温顺可爱的样子,老板一睡就马上忍不住原形毕露?要真的是林家派来的商业间谍,也不可能蠢到连他都不防备吧?
  他可是飞梁的第一助理诶!
  是不是看不起人?!
  陆文狠狠捶了两下地,表情忿忿。
  “蹲在这里干什么?”
  梁川故打开车门下了车,便看见陆文对着地面龇牙咧嘴,左手还指着地面无声说着什么,不由得有些疑惑。
  但定睛一看,他才第一次觉得他无名指上那枚戒指那么显眼。
  陆文很早就结婚了,据说新娘是他的初恋,他们是从中学走到大学,再一路步入婚姻殿堂的。虽然现在还没有孩子,但家庭美满,婚姻和谐。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在想我老婆。”
  梁川故一脸莫名地看着他。
  原来想老婆要用刚刚那副表情吗?
  有点奇怪。
  “梁总,您要去办公室了吗?”
  “走吧。”
  梁川故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把林知年从车里牵出来。林知年头上两只长长的兔耳最终没有被摘下,梁川故想着反正是走专用直升电梯,他非要戴就随他去吧。
  免得到时候给他摘了又闹着哭。
  “那个……什么,林少爷,扣子。”
  陆文暼了一眼,朝林知年指了指领口,有点语无伦次。
  林知年的眼神太奇怪了,看得他有点心里发毛。
  “啊……”
  林知年低头,有些意外似的。
  梁川故也看向他的领口,那里本来该有一枚暗蓝色的纽扣,而且在他的记忆里之前那枚纽扣一直都在的,但现在那里空空如也,只留下微敞的衣襟和泛红的白颈。
  旁人敞着也就敞着了,关键是林知年每次穿衬衫都是要把最上面那颗纽扣扣紧的,他日常也很少穿低领的衣服,就连在舞台上的着装都是一丝不苟的。
  这种反差感让梁川故觉得挺可爱。
  “没事,回头让管家给你买些新的。”
  他松开林知年的手,给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顺便把那枚戒指稳妥地放进衬衫里。
  林知年看着他,红着脸乖乖地嗯了声。
  梁川故不知道为什么林知年会那么容易脸红,但并不讨厌,甚至还觉得他脸红起来似乎更为好看,像冷白的雪中走错了季节的秾桃,带着一点未经人事的单纯和羞涩。
  “走吧。”他说。
  他的手垂在身侧,林知年跟上来牵住了。他的手指缠得很轻很慢,像一张不断收紧的蛛网,在不知不觉中将梁川故的疏离和抗拒一点点蚕食。
  走到电梯前,正好碰到女明星穆云抱着洛奇从另外一部电梯中出来。她很喜欢小型犬,家里养了十几只,最喜欢的那一只就是洛奇,经常带到公司和片场。
  洛奇是一只吉娃娃,和某些很凶很吓人的引擎吉娃娃不一样,它被穆云雇的训犬师教得很乖很听话,从来不咬人,也从来不主动开口朝人吠声,公司的员工都很喜欢它。
  “梁总好。”
  穆云踩着恨天高,前呼后拥的,先一步向梁川故打了招呼。
  梁川故朝她颔首,礼貌性地回复了一句,还没待穆云再说话,就带着林知年进了电梯。
  等电梯门关上,林知年才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他脸色惨白,额边碎发湿了,双腿无力地往下滑,好在被梁川故拦腰抱住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的观阅!么么叽!感谢在2021-11-30 22:23:23~2021-12-02 14:08: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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