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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怎么成了黑月光?(古代架空)——梦北城

时间:2023-11-17 10:44:52  作者:梦北城
  事已至此,明颜还是懵的,脑袋乱的就像浆糊般揪不着一点思绪,正想着说词,云羽寒接着道:“那日十二弟向父王要你,怎么,活了心?”
  明颜神色惊惶,磕磕巴巴道:“并、并没有,王爷你别——”
  “所以你是愿意的?”
  云羽寒打断他,惑人的瑞凤眼贴近前来,鼻中气息一簇簇的扑在明颜面颊,温热的气息吹散了他满身的防备。
  “告诉本王,你愿意吗?”
  明颜吞咽下,垂下头去。
  明颜云里雾里的,仿若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云羽寒酒气未散,行事更是诳悖大胆,明颜处于被动,至始至终都未能完全放松。
  明颜隐忍着不肯发出半点声响,这属实是扫了云羽寒的兴致,他用命令的语气道:“出声,叫本王听听!”
  明颜的脸深深埋进绣枕中,弥蒙中听见云羽寒唤他,明颜憋着口气,艰难地转过头,他媚眼含泪,声若清泉,“王爷,疼。”
  云羽寒忽的被那目光夺去了心神,明颜是标准的桃花眼,那潋滟的眸子比天上的明月还要皎洁,烛光透过轻纱漫入床帏,云羽寒似是瞧见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
  明颜眼尾殷红,与那颗朱砂痣仿若一般色彩。
  云羽寒愣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内心最软处,眼前的人是那般的无助怜人,相比于无休止的掠夺,他更想将人紧紧拥在怀里,疼惜着,爱怜着。
  他停下动作,为明颜拭去眼角的泪,这时他才发现,明颜的嘴唇已经咬破了,殷殷血迹将他的唇点缀的更是怜人,让人有想吻上去的冲动。
  云羽寒折腾的骨软筋麻,最后栽在明颜怀里睡了过去。
  明颜做梦般,二人就毫无隔阂,他的胸膛可以感知到云羽寒强有力的心跳,身后的不适也告诉他这一切并不是梦。
  云羽寒的呼吸逐渐平缓,明颜试探着拍拍他,没反应,他强忍着将云羽寒从身上挪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用浸了温水的毛巾为自己清理脏污。
  清理好后他又走向熟睡的云羽寒,毛巾刚沾上云羽寒便醒了,但也没完全醒,他半阖着眼撇过去,见明颜正为他擦拭身子还略带不耐,“在做什么?”
  明颜低声道:“王爷身子脏了。”
  云羽寒哼哧一声,侧过身去,“你回去吧。”
  这话说得实在冷漠,完全不像刚刚还春宵帐暖的恋人间该有的语气和态度,明颜身上不着片缕,手上的帕子还在滴答答的掉着水珠,他隐忍着咬着嘴唇,失落道:“是。”
  他简单整理下出了门,门口下人异样的目光叫他凌迟般疼痛羞煞,明颜拖着沉痛的身子回到破漏的屋内,坐立不安,他只得侧着身子躺下,眼见着天际就要放白,自己还去服侍云羽寒更衣吗?
  日后二人又该如何相处呢?
  *
  云羽寒醒来时头沉的厉害,他揉揉眉间,忽的想起昨晚,他兀地坐起来,见身侧空无一人这才缓了口气。
  他昨晚确实喝的多了些,借着酒劲儿竟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就算是想利用明颜做些什么也不至于此啊。
  明颜身份本就特殊,名声也不好,这若是被有心之人知道了定然是要做文章的。
  云羽寒紧锁眉头,怪自己一时色迷心窍!
  他叹口气掀开被子——
  那几抹红色在金色的锻锦被子上异样刺眼。
  是血吗?
  云羽寒眼前浮现出明颜粉雕玉琢的娇容,以及那声酥人骨髓的,“王爷,疼。”
  “.....”
  “来人!”
  云羽寒将被子一把甩到地上,没好气儿道:“扔了。”
  那下人应了声,抱着被子躬身退出去。
  看着身上还有未清理干净的脏污,云羽寒又吩咐着,“去打些热水来。”
  待云羽寒整个人舒适的泡进浴桶明颜才急匆匆的赶来,李世才见着他眼底乌青未散,关切道:“明公子没休息好?”
  庆幸昨晚自己狼狈离开时李世才恰巧不在,倒也少了些尴尬,否则与李世才日夜得见,又该如何自处。
  明颜略显歉意的笑笑,“梦魇,这才起的晚了。”
  明颜昨晚一夜没有合眼,闭上眼就能回想起与云羽寒悱恻缠绵的情景,忐忑不安中又掺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将他的心搅得燥郁不安,后身的伤也艰涩难忍,牵扯到就疼的他蹙眉,明颜又没有药膏,只得任它疼着,时刻提醒他那一切并不是梦。
  云羽寒正仰坐在浴桶边,影影绰绰的轮廓,缭绕氤氲的雾气熏得人瞧不真切。
  明颜接过下人手上的托盘走过,云羽寒微仰下颚并未睁眼,明颜将托盘放置在桌上,拿起猪苓在水中温了温,温热的掌心在云羽寒胸前打了几圈皂沫,哗啦啦的水声刚好掩盖住他狂跳不止的心。
  今日云羽寒起的本就晚了,又泡了个澡,想必是不够时间用早膳的了,他交代着,“告诉李世才本王下朝后再用膳。”
  明颜,“是。”
  云羽寒‘唰’的睁开眼,回身正对上明颜顾盼生姿的双眸,明颜没预防着,袖口被云羽寒溅起的水花染上,他抬起胳膊用脸颊将袖口向上理了理,尽量平和道:“怎么了王爷?”
  云羽寒一时语噎,只得又回过身去,“无事。”
  趁云羽寒还未起来擦身,明颜便将衣物率先挪过来,见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似是哪里隐痛不敢着力,云羽寒又想起锦被上的斑驳血迹,看来确实是伤到了,也怪自己,怎么喝了点酒就控不住那点子熏心□□。
  明颜扯过浴巾对云羽寒道:“王爷,时辰差不多了,水也凉了。”
  云羽寒站起,激起哗啦啦的水声荡漾,水珠在他古铜色的肤色上簇簇滑落,拔地参天的身形如傲立于山顶的俊峰。
  无需细看也瞧得清他身上有许多陈年旧伤,明颜秉着呼吸为他擦拭着,鬼使神差的,又想起昨晚云羽寒在自己身上卖力时的神态,脸暇不自主的飞上抹动人的绯红。
  擦好腰身,云羽寒跨出浴桶踩在脚凳上,明颜脸越发的烫了,他拿过搭在衣架上的内衬为云羽寒披上,正欲蹲下为他擦拭双腿,奈何这一动作又牵扯到身后的痛处,他倒吸一口凉气。
  见他俊眉微拧,云羽寒一把夺过浴巾,“本王自己来吧。”
  明颜如释重负,低声道:“谢王爷。”
  出门前云羽寒似是有话说,对上明颜的眼后又将话生生咽了回去,明颜望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心内五味杂陈,他大概能猜出云羽寒想说什么。
  说昨晚只是酒醉误事,说与自己只是一时兴起。
  明颜低头浅笑,就算云羽寒不说他又能奢求什么呢,归根结底也是自己甘愿的,他又是个敌国质子,身份地位摆在这,难不成还想要个名分,求个承诺?
  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
 
 
第7章 
  之前云羽寒未下朝时明颜也会在小塌上坐一会,见云羽寒总是歪在这看书,明颜也好奇他那样粗枝大叶的人都在看些什么,粗略的翻了下明颜忍不住笑,原都是些兵书,那些文人雅客撰写的书籍搁在一旁都落了灰都不见他翻阅一篇。
  明颜今日不适宜坐着,便将书房的家具都擦拭了一番,许是武将常年在关外的缘由,云羽寒并不喜奢华,屋内的陈设虽材质皆是上乘,却很简洁,没有多余的点缀,擦拭起来倒也省力。
  云羽寒回来时有些晚了,案桌上的茶都凉到五分了,明颜本意是要为他换一杯的,但云羽寒干渴难耐,夺过来就一口饮尽,明颜见他喝的这般酣畅,便又为他续了杯。
  “一直没用膳?”
  明颜小声回着,“没。”
  “今日怎地没有小糕点?”
  明颜抿着薄唇似有难言,从前都是他自作主张去膳房取的,今日走起路来实在不适,便懈怠了,但他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云羽寒见他嘴唇抿的发白没有一点血色,忽的又想起昨晚明颜隐忍着不肯出声,嘴唇咬破了都不肯松口,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来,云羽寒遮掩着咳了两声,“本王这不需要你伺候了,去歇着吧。”
  “是。”
  明颜垂首退了出去,听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云羽寒又倒了杯茶喝下去,醇香酸涩的味道溢满了口腔,让他浑浊的头脑也清醒些,云羽寒随意拿本奏疏,翻了一会却根本看不下去,满脑袋都是与明颜的暮雨朝云,耳鬓厮磨。
  那人虽是男子,眉眼却比女子还要妖冶柔和,现在回想起身段更是俱佳,云羽寒的手掌不自觉的估量着,他的腰,纤细又有韧劲,一只手就掐着似的,昨日醉眼惺忪的,只记着眼前一片雪白,细腻透彻,身上素净的没一点杂质,很像他国进贡来的上等白玉。
  云羽寒又倒了杯茶。
  不合时宜的,耳边又开始回响那句,“王爷,疼。”
  云羽寒紧紧捏着茶杯克制着,或许是初次经历□□,食髓知味,眼下就像着了魔般抑制不住内心的激荡。
  外人都揣测明颜是楚国献给他父亲的塌上美人,如今却被自己睡了,要是被外人知晓还不知要如何编排,云羽寒实在头疼,他知道这样的事再不能发生了,否则真的很难收场,可这心里又实在痒痒。
  他看得出来,明颜对他有情。
  云羽寒昨晚是醉了,但他的酒量乃是海量,只那几壶酒还不至于失了理智,明颜看他的眼神是含着羞怯的,情动之时还揽着他的脖颈,欲拒还迎,予取予求。
  昨晚的自己实在算不上体贴,可他都能咬牙挺下来,事后云羽寒似是醉的不省人事,但明颜为他擦拭身子他是知道的,自己发泄完趴在明颜身上时,他还偷偷吻了自己的鬓边发。
  云羽寒摸摸被软唇吻过的地界,就是不知这情谊中藏着的是什么,二人可谓素未谋面,不过短短十几日,明颜怎的就独独对他另眼相待?难道不是别有用心?
  躁动难耐,云羽寒将奏疏扔到一边,起身去了军营。
  *
  明颜一日未进食,肚内已经在敲锣打鼓了,可这都远不及身体的疲累,他将屋内的炉子添了炭火后就歇下了,见了云羽寒后他的心似是稍稍安定了些,因为他并未在云羽寒的眸中看见厌恶和嫌弃,也并未后悔,但昨晚的一切云羽寒明显不想提及,明颜也能理解,自己的样貌以及身世,外界传言不知如何难听,云羽寒自然不想与自己有这等落人口舌的瓜葛。
  明颜将被子向上扯了扯,那晚的一切,自己也暂且忘却吧。
  这一晚明颜睡得很沉,晨起时身子也缓解不少,他洗漱后候在云羽寒门前,与李世才闲聊了几句就听见里面有响动,明颜掀开帘子走进去,云羽寒还如以往那般坐在床边揉着眉心,明颜走过去为他披上外衬,“今日降温了,王爷莫要着凉。”
  云羽寒睨他一眼并未做声,出门前他指了指枕侧,道:“那里。”
  明颜眨眨眼,“什么?”
  “给你的。”
  云羽寒本想转身走的,又怕明颜不知道这药膏如何使用,便站在原地,等明颜自枕边拿过小巧的锦盒,看着他小心谨慎的打开,锦盒内又装着一个淡紫色的瓷罐,罐身还描绘着精巧的图案,似是鼻烟壶,明颜不解的看向云羽寒,“王爷,这——”
  云羽寒轻咳声,“擦在,患处。”
  明颜一愣,忙将那小瓷瓶藏在身后,羞赧的连话也忘了回。
  见他这副含羞带臊的模样,云羽寒腹下又燃起火,他走过去在明颜耳边轻语几声,明颜紧紧攥着瓷瓶,耳边尽是云羽寒的喃喃低语,温热暧/昧的气息扑在他的耳廓,每个字都叫他如惊弓鸟般惊惶无措。
  云羽寒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没忍住在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上捏了一把,“本王走了。”
  直至云羽寒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消失在院落,明颜才从震惊中抽离出一丝理智,他木讷地看着手中的药罐,又想云羽寒刚刚在他耳边说的话,云里雾里的,叫他听不真切。
  被云羽寒掐过的地方还有些细痒,明颜抚了抚,指尖都透着凉。
  李世才进来时明颜还愣着,他躬身道:“明公子,王爷去端妃娘娘那用早膳了。”
  “哦。”明颜木讷地看过去。
  “明公子随老奴去用膳吧。”
  明颜退了两步将小瓷瓶藏在身后,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我取来回房间用吧。”
  李世才也没勉强,便道:“那明公子先请吧,老奴等下就送去。”
  “嗯,谢谢。”
  明颜步履匆匆,进了房间就做贼般将药罐藏在枕头下,哪怕屋内低温也降不下他脸颊的滚烫。
  他坐在塌上抚着胸口,过快的心跳让他有种要窒息的错觉,明颜深呼了几口气方才缓过些,他倒杯凉茶饮下,微微凉的茶水激的他有些不适,也顺带着清醒了些。
  明颜指节攥的发白,不断的回想云羽寒贴在他耳边那寥寥轻语,魔咒般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他此番来渝国确实存着私心,他想见想见大渝威名赫赫的常胜将军,更想见见儿时那个将他护在臂弯的孩童。
  见见让他魂牵梦萦的云羽寒,二人曾几度在梦中相见,可明颜从未看清他的模样,就像隔着层雾气似的,即便他再怎么努力也看不清眼前人,每次醒来眼前都是云羽寒的背影。
  他梦见了许多次,许多许多次,云羽寒便是明颜这些年来的心病,或许说出去没人信,儿时匆匆一面哪至于他这般挂记着,但明颜就是心心念念了十几年。
  明颜也不作他想,想着来到这能见着他,能与他说上几句话,明颜便知足了,他又拿出那枚锦囊细细端详着,可现在事情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简单喝了口清粥明颜就去书房整理册子,来到这也有月余,对于这里的一切他也算习惯,除了那日陪云羽寒去军营他再没出过颐和宫的门,整日徘徊在云羽寒的寝殿,云羽寒的书房——
  云羽寒的床。
  明颜擦拭杯盏的手一顿,嘴角不自觉挂着抹笑,那笑淡的,就像春日里微不可闻的一缕微风,恰好吹进了云羽寒的眸间。
  踏进屋子就被云羽寒撞见这惑人一幕,明颜惊的杯盏都摔在地上,黑釉盏先是落在案桌的边缘,继而再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摔成三四瓣,明颜吓得后退几步,刚蹲下想要将那些碎片捡起却被疾步而来的云羽寒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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