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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怎么成了黑月光?(古代架空)——梦北城

时间:2023-11-17 10:44:52  作者:梦北城
  明颜愣了一瞬,随即轻笑,从前他确实想过要云羽寒帮助他在楚国争得一席之地,可如今真的动了心,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既然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又怎么拉的下脸面提条件呢?他不想自己与云羽寒之间的关系太过于复杂,更不想任何东西玷污了他对云羽寒这份诚挚的情谊。
  “明颜没什么所图,能陪伴在王爷左右就已经知足。”
  胸口处传来钻心的疼,明颜阖眼隐忍着,云羽寒看的入了迷,他那眼角的朱砂痣,有些似曾相识,可他浑浑噩噩的寻不到头绪,闭上眼睡了过去。
  明颜的伤口不仅要每日换药,还受不得风吹,日常活动区域也只有云羽寒的营帐,日日同塌而眠,云羽寒早就难耐的不行,可碍着那伤口确实渗人他也不敢肆意妄为,只能是尽量与明颜避免身体触碰。
  云羽寒仰躺着,平静地道:“我可以提几个要求吗?”
  刚要入睡的明颜正弥蒙着,迷迷糊糊的道:“王爷请讲。”
  云羽寒扯着被角,“你睡觉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
  明颜睁开眼,迷离的桃花眼中还有未散尽的困意,“什么、什么声音?”
  “哼哼唧唧的,有点像梦呓,但又不完全是。”
  明颜饶有兴致的看他,“还有吗?”
  “你现在伤口还没完全好,最好是像我这般仰着,别将头窝在枕头下。”云羽寒吞咽下,“你喜欢这样睡也行,但是屁股,可不可以不要、不要撅着。”
  看着一本正经的云羽寒,明颜莞尔一笑,“王爷想赶明颜走可以直说。”
  “很难改吗?”
  明颜侧过身子,与他对视着,“睡着后的事王爷叫人怎么控制啊,岂不是太霸道了。”
  也对哈。
  “若是明颜打扰王爷休息了,明日我便搬去别的营帐吧。”
  云羽寒闭上眼似是默认。
  许久,云羽寒,“罢了,还能忍,别走了。”
  这里的人私下里都在猜测,云羽寒金屋藏娇的究竟是何方神圣,从前在校场挥汗如雨的云羽寒现在恨不能从头到晚守着营帐,这其中关窍还是林文星灌醉了个随侍才套出话来,众人哗然,竟然是敌国质子?他家王爷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林文星警惕的看向营帐,好在那人受了伤,想来也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他们在外面忧心忡忡,云羽寒却在营帐里端着汤药碗孜孜不倦的伺候着,明颜想接过自己喝他还不肯,可能是愧疚吧,那晚云羽寒睡熟了不自觉的抱着明颜,醒来时就见着一片殷红,因为他的疏忽叫明颜的伤又重了些。
  “喝吧。”云羽寒吹吹汤药。
  “谢过王爷。”
  林文星进来就瞧见这幕,在心里骂了句祸水后还是跪地行礼,“王爷,探子在前方五十里处发现了流寇的踪迹。”
  云羽寒又舀了勺,语气淡淡,“接着说。”
  林文星瞄了眼明颜,接着道:“位置在西北边境处,只有寥寥数人。”
  明颜将最后一口汤药咽下,云羽寒用袖口为他擦擦嘴角的残汁,“再探。”
  林文星:“......”
 
 
第19章 
  部署了几日,云羽寒终于定位了流寇的老巢,虽说只有百人,若是缴了也能起到起码的震慑作用,明颜听说他要去打仗了难免担忧,“刀剑无眼,王爷务必小心。”
  林文星正在为云羽寒穿戴盔甲,云羽寒身姿卓越,此时有了这衬托更显武将英姿。
  “这等小贼本王还不放在眼里。”
  明颜拢了拢衣襟,自责道:“若不是身子还未痊愈,明颜该随着一道去的。”
  林文星为云羽寒戴上头盔,云羽寒微微调试下,“你在这里好好养着就是,其余不必忧心。”
  话虽如此,可明颜哪里有不担心的道理,他这些年久居深宫,自是没见过将士们厮杀战场究竟是何等惨烈,可他记得云羽寒身上的伤疤,后背、前胸,乃至大腿里侧都有一道极深的疤痕,以他的身份自是不必冲锋陷阵,但却也落得如此,可见战场残酷。
  “话虽如此,但臣的心还是不安。”
  这柔情云羽寒难免动容,他走上前捏着明颜的脸颊,“行啦,本王自小便四处征战,这等场面见得多了,你且将心放在肚子里吧。”
  “别像个小媳妇似的。”
  明颜眉眼含笑,“那相公一定要平安回来。”
  云羽寒微怔,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再唤一声。”
  明颜将他手拿下,珍视的放在掌心,“别轻敌,战场上都是瞬息万变的,一旦——”
  云羽寒俯身吻住他,良久才分开,“好了,再这般本王就不舍得走了。”
  林文星:“......”
  明颜守在帐内望眼欲穿,听着战鼓的声响心惊胆颤,明颜虽吹不得风,还是忍不住撩起一角向外看去,恰好见着云羽寒头上灰色盔缨消失在视线中。
  哎,他叹口气坐在床边。
  晚间云羽寒披星戴月的回来了,见明颜披着风寒迎了出来,他翻身下马,对着明颜身侧的人道:“本王不是交代过不许叫他出来吗?当本王的话是耳旁风吗?”
  那两个侍卫忙跪下请罪,明颜上前一步安抚道:“是我非要出来的,不怪他们。”
  见众人面露喜色便知是打了胜仗,云羽寒的盔甲上得血迹还清晰可见。
  “不能被风吹着的。”云羽寒为他拢着领口。
  “担心王爷。”明颜也不管四周投过的目光,面上都是喜悦。
  云羽寒怕他沾染上血腥气,将头盔递给一旁的林文星,明颜谨小慎微的为他卸甲,云羽寒道:“今日小胜,明日继续。”
  “嗯,王爷定然凯旋。”
  这样日子持续了五六日,明颜胸口的伤都结了痂,正是生肉细痒之时,好在云羽寒的战事为他分了神,整日担惊受怕的倒没那般难耐。
  在边境你追我赶十几日,云羽寒终是率军端了流寇的老巢,缴获金银财宝若干,林文星兴奋道:“在陛下面前,王爷又立大功啊。”
  云羽寒回身看看队伍后被押解的流寇,打了胜仗的将军终是展了笑颜,不为别的,许久未打仗了,松松筋骨实在舒服的紧,这百十余人在这附近流窜许久,像是森林里的狼群,孤僻却又难缠,越国拿他们也没辙,如今被云羽寒拔了根,也算绝了后患。
  晚间在军营中设了庆功宴,明颜也参加了,他坐在云羽寒身侧,一味提醒他少喝些,云羽寒呵呵笑着,“要不是你伤势未愈,也是逃不脱的。”
  席下还坐着防御使,明颜有意无意瞟过去,见他神情落寞,似有心事,他心中明白大概,晚间回了营帐,云羽寒饿狼似的眼直盯着明颜,恨不能立时将他拆骨入腹,明颜为他宽衣,“王爷可注意到防御使?”
  云羽寒嗤笑一声,“没,本王看他做什么!本王早就想杀了他了,碍眼!”
  明颜知道云羽寒不擅长思虑这些细微的琐事,便道:“那日的刺客明面上是冲着王爷来的。”
  “实际上——”明颜压低了声音,“是冲着防御使来的。”
  云羽寒眸光微滞,那时光线不明,周遭混乱,他还真没注意这些,可任谁都想不到让敌人周密部署、大动干戈的,是一个刚上任、默默无闻的防御使。
  明颜递过帕子,云羽寒接过擦了擦脸,“杀他做甚?”
  “王爷想想,谁最想他死?”
  云羽寒坐在榻上,冲他摆摆手,明颜走过去自然的坐在他腿上。
  “自然是本王。”
  话说出口,云羽寒一愣,好似明白了些,他眼神逐渐变的阴沉。
  ——好一出借刀杀人。
  明颜轻声道:“防御使与王爷有着直面冲突,若是他死在途中,陛下定然起疑,帝王最忌讳的是什么?”
  云羽寒想想,“草菅人命?”
  “……”
  “贪赃枉法?”
  明颜不想他猜得那么辛苦,直言道:“君臣离心。”
  即便是皇子,也不能违背皇帝的意愿,若是生了外心,便是忤逆,帝王的权威是不容任何人挑战的,否则定然尸殍遍野,哀鸿一片。
  云羽寒微微垂眸,哦了声,似乎是懂了。
  明颜将他引领到塌上,用浸了水的帕子给他擦脸,“如此防御使安全回了京都,王爷剿灭流寇又立了一功,想必有些人该是坐不住了。”
  关于前朝的事云羽寒并不藏着掖着,明颜多少也能了解些,云祁天仗着自己的太子身份从不把云羽寒放在眼里,行事骄横跋扈,惹出事端也都由皇后为他擦屁股,只言片语中明颜猜测云祁天自小备受溺爱,蛮横却无城府,的确叫人有可趁之机。
  明颜拧着俊眉,但皇后却没那么好对付。
  云羽寒见他愣神,扯着他的衣袖,“想什么呢?”
  明颜坐在他旁边,“没什么,王爷醉了,早点歇息吧。”
  明颜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时不时会有些细痒,修整几日后,大队伍就要带着战利品回京都了,林文星将俘虏的流寇名单递交给云羽寒,意味深长的看了明颜一眼,提醒着,“王爷在宫中要处处留心,提防小人。”
  云羽寒接过大致翻一下,漫不经心的应着,“嗯。”
  林文星眼中透着不舍,云羽寒一走这军中又要冷清下来,除了没日没夜的训练再没点人气儿,他跪地行礼,“恭送王爷,一路平安。”
  云羽寒将册子递给明颜,俯身将林文星扶起,“本王不在,你要帮本王尽职尽责的守着。”
  “是。”
  林文星率众将士一直目送云羽寒的轿撵,直到彻底消失不见,林文星不自觉的叹气,心中陡生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家王爷应该是被那个敌国质子迷惑住了,真是红颜祸水。
  明颜拢着袖子闭目养神,一晃大半个月,因为受了伤他一直没怎么休息好,军营不比在宫中,窸窸窣窣的,总有脚步声和兵器碰撞的声响,今日揽镜自照都觉眼下黑青不少。
  回到京都,云羽寒便按着明颜的指示去调查了防御使的情况,说他中年丧妻,育有一子由他年迈的母亲抚养,但云羽寒派去的人并未找到祖孙二人,明颜猜测是被云祁天控制了。
  私下杀了皇帝选中的朝廷命官,明颜能想象到云羽寒的下场,云景看起来可不是个软心肠的。
  看来云羽寒与云祁天的关系当真势如水火,改朝换代之时,势必有一方不能保全。
  但他们兄弟俩都有一个致命弱点,太急功近利了,特别是在这件事上,云羽寒竟然傻的真的想就地处决了那个一心求死的防御使。
  可即便防御使死在途中,云祁天也只能靠一面之词栽赃云羽寒,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即便云景有怀疑也不会拿云羽寒怎么样,不疼不痒的。
  哪怕林间的猛兽捕猎前都会选择隐忍蛰伏,继而一击毙命。
  俩人都太毛躁了。
  听闻云羽寒凯旋而归,云景为他设了庆功宴,在席间称赞他在宫中多年依旧神勇无畏,是大渝的肱骨之将。
  这是近年来云景第一次当众夸赞云羽寒,一时间风向骤变,第二日去颐和宫的官员比往常多了一倍不止。
  云羽寒是个粗人,应付这些糖衣炮弹实在乏力,一日下来头脑昏聩,都有些犯恶心了,明颜为他揉捏着太阳穴,眼中尽是热忱,“累了?”
  “哎。”云羽寒深深地叹气,“无力招架。”
  “良禽择木而栖,王爷还需尽快适应。”
  云羽寒对明颜揣度人心,搅弄风雨的本事从不质疑,但动摇皇后的根基无异于蜉蝣撼树,让人见不着一点希望。
  明颜心有成竹,淡淡道:“王爷还且稍安勿躁,现下有人比您更心急。”
  云祁天的性子随了皇后七八分,都是沉不住气的主,最近云羽寒又是风头过盛,他们自然要笼络群臣,未雨绸缪。
  殊不知这一点,正是云景最忌讳的。
  初春的风格外的柔顺,就像少女纤软的手指,轻轻抚弄着发梢,眼下积雪已经融化殆尽,绿色的枝桠也有要冒头的趋势,一晃数月已过,明颜望着远处飞过的孤雁,失神良久。
  自打上次那事后,朝中似乎再没什么异动,云羽寒抿着茶,说云景将防御使撤职了,来日从州县再选人补上,明颜修剪花枝的手顿住,回身看他,“为何?”
  “魏县闹了灾荒,百姓死伤众多,父皇调派了临县的驻军前去赈灾,这本就是他的分内之职,结果却搞得一团糟,父皇一怒之下摘了他的官帽,顺着云霄殿扔了出去!”
  云羽寒还在幸灾乐祸,“你都没见着云祁天那脸色,比猪肝还要紫。”
  明颜被这粗鄙的比喻逗得一乐,继而道:“王爷可有想法?”
  “有啊。”说起这个云羽寒可是来了精神,将口中残余的茶渣吐了吐,道:“本王可以向父皇举荐吗?”
  现在云羽寒什么事都要寻求明颜的意见,听话的很。
  明颜撇撇嘴,“最好不要。”
  云羽寒甚至没问为什么就应着,“好。”
  明颜面前的花苞已有要盛开的趋势,他小心翼翼的将花放在阳光映照之处,推开窗柩感受着微风,是春天的气息。
  云羽寒照例用完午膳后去城郊的军营,明颜为他整理好衣物后趴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云羽寒笑着掐他腰。
  待他回来时将一盒崭新的香膏塞给明颜。
  那日外头正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明颜趴在矮脚桌上望着外面被雨滴一点点打落的牵牛花出神,云羽寒的身影自拐角处闯进他的视线,李世才为他撑伞,二人面色都带着焦急似的,明颜忙起身迎过去,“怎么了?”
  云羽寒抖抖身上的水汽,径直进了屋,李世才对明颜使了个眼色也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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