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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怎么成了黑月光?(古代架空)——梦北城

时间:2023-11-17 10:44:52  作者:梦北城
  还是不分皂白的胡乱咬人。
  暖烛摇曳,室内静谧,香炉中烟雾袅袅。
  云羽寒方刚血气,好在这次有那香膏,明颜倒没受太多苦楚,只是这人太过于计较执拗,明颜不作声他就不依不饶的。
  “你这样本王很没有成就感。”
  明颜眼周已然红了大片,羽扇似的睫毛也被薄汗浸湿,“王、王爷骁悍,臣、臣......”
  云羽寒又啃又咬,不肯罢休,明颜只得松开牙关,嗓中滚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柔音袅袅,郎朗如玉。
  只几声便叫将军丢了盔卸了甲,云羽寒忙一把捂着,“别、别出声了。”
  ......
  云羽寒陷在锦被里,还在回味,明颜却缩在床边查看自己身上究竟被咬了多少牙印,他本就白皙,这些紫紫青青的印子在身上甚是羞耻。
  哎,看来明日要穿件领子高些的锦服了。
  云羽寒斜眼看他,霸道的将人拉入怀中,“本王要走了。”
  “啊。”明颜还懵懵的。
  经过这一番折腾云羽寒的酒醒了大半,他坐起将衣物穿好,明颜裹着被子上前为他整理着,云羽寒却推脱着,“不必,你歇着吧,今晚本王宿在母妃那,你就在这睡吧,别折腾了。”
  “哦。”
  临走前云羽寒还在明颜脸上捏一把,似笑非笑的看他,“好听。”
  “......”
  云羽寒一阵风似的走了,明颜躺着缓了会,这次的体验比上次好多了,也没怎么疼,只是腿有些软,整理被褥时双腿都在打颤。
  云羽寒叫他宿在这,但明颜却不敢逾越,将这里收拾干净后回了自己房间,头一歪睡了过去。
  岁旦之后云羽寒就开始整军待发了,云景本打算留他在这过完花灯节的,但近几日流寇频繁骚扰边境,百姓深受荼毒。
  说是越国去年闹了饥荒,缺食少穿,这才不得不铤而走险去劫渝国的百姓,虽说没有伤及性命,但也闹的人心惶惶。
  越国。
  弹丸之地,要说渝国靠北气候严寒,越国更是泠冽异常,国土之内又无平原,百姓都居于山洞戈壁滩之内,即便攻陷下来也无半点好处,又劳民伤财,实在不值。
  听闻云羽寒不日便要出京都,官员们纷纷上奏疏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李世才又抱了一大摞进来,“王爷,刑部、礼部、送来的奏疏。”
  云羽寒手中的笔尖微微抖着,他不自然的抬抬下巴,“嗯,搁那儿吧。”
  李世才将奏疏放好,忽的觉得少了些什么。
  “哎?明公子呢?”
  “啊,去给本王取东西了。”
  平时明颜整日都待在书房,云羽寒甚少指使他去做别的差事,虽然很反常,可李世才又哪里敢多问,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见人退了出去,云羽寒将手中的笔搁下,将明颜从案桌下拽了出来,明颜泫然泪下,粉面桃红,只一个借力就栽在云羽寒怀里,他偏过头扯过案桌上的手帕擦擦唇边,埋怨的看着云羽寒。
  云羽寒干笑两声,将他搂在怀里,“本王没料到会有人来啊。”
  “索求无度。”
  云羽寒此前未尝过这等曼妙滋味,明颜又是世间少有的尤物,既开了先河,他怎能不日日夜夜惦念着,偏偏明颜又什么事都顺着他,予取予求,毫无怨言,云羽寒就会更过分些,不分昼夜,不分时间场合的。
  明颜也是无可奈何,云羽寒惯会耍赖,高高在上的将军也能扯得下脸面撒娇,他又怎么能不动容呢。
  云羽寒在他脸上轻啄一口,“有进步。”
  明颜虽不如从前那般羞赧,但也不想再听这些下流话了,他站起来扯扯被弄乱的衣襟,道:“我去沏茶。”
  云羽寒随意翻着写尽关切之词的奏疏,道:“过几日就要出发了,李世才已经在准备所需物品了,你有什么要求可以与他说。”
  “没要求。”明颜端着茶盏下斜三提,为他斟满。
  以往云羽寒去视察军情身边带的都是曾与他出生入死的季欣,那样京都外的军营便没了领将,难免心内不安,这次人员调配上倒是好安排些,季欣留在京都城外,明颜随云羽寒去淮崃。
  云景听闻云羽寒要带明颜去边疆要塞,还特意将他叫去问话了,云羽寒明白他父亲的顾虑,相同的,这也是他的顾虑,想必此番去淮涞一定有所收获。
  虽说只是驱除流寇,但也是出征打仗,云羽寒像是圈在笼中的雄鹰般,只等着去高空中振翅激昂,这几年消停日子过得心上早就生了杂草,亟需几声战鼓和杀敌嘶吼声才能除一除。
  临行前云景携皇后为他们送行,云羽寒望着站在最角落的贤妃,心中愤懑,即便他这些年为大渝血洒疆场,争得无上荣光,他的母亲却永远屈居人后。
  明颜心细如尘,自是看出他隐忍不发的情绪,可身在皇家本就有着诸多身不由已,嫡庶尊卑分明,身后又纠缠着宫妃们的母家荣耀,云羽寒若是没有这些功劳怕是连封号都得不到的。
  上了轿撵,云羽寒膝盖上的手亦握成拳,像个生闷气的倔小孩,明颜挪过去,将他的手放在掌心缓慢铺开,揉捏着紧绷着的神经,轻声安慰着,“会好的。”
  云羽寒任他摆弄,良久,“父皇封了陈琦为防御使,这次也一并跟着了。”
  “嗯。”
  云羽寒的轿撵算不得奢华,除了主位两侧也只能坐下两人而已,本意他是想骑马的,但路途遥远,好歹也是王爷,风吹日晒的,很不体面。
  明颜见他面色沉郁,拿过茶水桌上摆的小糕点递过去,“王爷吃点。”
  云羽寒借势将他拉过,仿佛拥着明颜他的气就能顺些。
  出了京都路有点颠簸,明颜本还合眼小憩,普天之下也就他敢躺在云羽寒腿上惬意安睡,没睡多久就被颠的缓了神,他略有不满的锁眉,清冷之人若是恼怒起来也如碎玉般惹人怜,不过是搅了他的梦,怎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云羽寒为他缕缕碎发,向怀里深处捞了捞。
  这次他们带的随行之人并不多,连带着护卫不过百十来人,明颜起初还担心安全问题,但云羽寒说,他已经与怀县的郡守通过信了,等七日后到了那他会拨一队人马护送云羽寒去淮崃。
  确定那人可靠后明颜再没说什么,从这到怀县歇歇停停大概要走十三日,晚间就在驿站休息,明颜作为近侍明目张胆的住进了云羽寒的上房,下面的人更是免不得议论纷纷,果然没人能抵挡住楚国送来的美人质子,连一向不近女色的雍王殿下也不行。
  “王爷就不怕流言吗?”
  云羽寒抬手扯下床帏,月光被遮个干净,“你怕?”
  明颜在他怀中缩了缩,有种饕足后的懒散,“臣受的流言蜚语向来不少。”
  “那就睡吧。”
  奔波数日,终于要到怀县了,云羽寒扯扯锦被盖上那消瘦的肩头,阖目睡去。
  怀县郡守李昭早早率人在城门外迎接,路过城门口时轿撵停下,云羽寒掀开帘子,李昭见了忙躬身上前行礼,“下官参见王爷!”
  “嗯,起来吧。”
  听闻今日有新贵进城,城门口早早聚集些看热闹的民众,云羽寒撂下帘子,道:“回府再说。”
  “是。”李昭起身跟上去。
  怀县地广人稀,寒冷异常,没了屋舍遮挡冷风硬的似锋利刀子般割脸,明颜到底没受过这些,抬起广袖遮挡着,见云羽寒身边带着这么个清雅绝尘的人物,李昭免不得多看上两眼,云羽寒用眼尾瞟他,从前便听说李昭骄奢淫逸,不过郡守之位就已经娶了三房妾室。
  见他敢将目光落在明颜身上,云羽寒难免恼怒,他沉声道:“人都点齐了吗?”
  李昭忙收回目光,垂眸答话,“回王爷,都点好了,共一百三十五人,都是这府上顶好的兵!”
  明颜淬玉似的脸颊被寒风吹的殷红,云羽寒霸道的将人拉入怀中,用臂弯将人圈的严严实实,宣示主权的同时还不忘递过去一记寒光,“刚刚本王也见了当地百姓,李郡守不能只顾着自身春宵帐暖,倒忘了百姓苦寒。”
  李昭肩膀一抖跪在地上。
  “本王至今尚未娶妻,听闻李郡守都娶了三房妾室了?”
  李昭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这、这……”
  云羽寒居高临下的看他,眼底尽是冷意,不过一瞬却又变了脸色,“可见李郡守是个多情之人啊,哈哈哈哈。”
  明颜不知所以的看他一眼,不懂他怎么与自己人掐起架了。
  正殿内燃了暖炉,寒气总算被驱散些,明颜为云羽寒脱下大氅,面对其他人递过来的茶水云羽寒摆摆手,明颜心领神会、还好他带了云羽寒常用的茶盏和茶叶,出门在外,小心些总是没坏处。
  李昭匍匐在地不敢抬头,他虽穿着厚实,但好歹经不起这等风雪冲刷,没一会就苦苦哀求,“求王爷宽恕!”
  云羽寒吹了吹溢着茶香的碧螺春,觉得好笑,“本王可没叫他跪。”
  刚到这就给人下马威,传出去可不好听,明颜在他耳边规劝着,“适可而止。”
  云羽寒吐了口茶沫子,“叫他进来。”
 
 
第14章 
  明颜去门口唤道:“李大人进来吧。”
  李昭忙起身,头压的极低,路过明颜时连裙袂都未敢再瞧上一眼。
  云羽寒此次路过怀县只是借调些人手,没想与李昭打什么交道,一个偏远地区的县官,委实没什么用处。
  他将茶盏搁在楠木桌上,不过轻微的磕碰,那声响却也足够有震慑力,李昭跪在地上抖个不停,毕竟云羽寒与其他人不同,武将出身,治军严明,若是被他盯上,一句话就可以叫自己掉脑袋。
  云羽寒默不作声,只等将李昭吓得面若土色才肯罢休,“李大人久居关外,这路可有些走偏了。”
  “是。”李昭匍匐在地,“王爷教诲,下官铭记于心!”
  云羽寒懒得与他废话,横他一眼,“退下吧。”
  李昭连滚带爬的走了。
  明颜有些看不懂,怎么平白无故就生了这样大的气,他为云羽寒揉捏着肩膀,随口问道:“明日便走吗?”
  “嗯。”
  这地方距离淮崃还有些距离,加上李昭为他们挑选的近卫,随行人员更多了,估摸着行程会慢一些,怎么也要七八日才能到。
  “在淮崃驿站住一晚,然后就随本王去军营。”
  “嗯。”
  说到这云羽寒才想起那个碍眼的陈琦,他问着,“防御使呢?”
  候在门口的下人回话,“陈大人舟车劳顿有些不适,先去休息了。”
  云羽寒哼了声,这种人怎么能做得了随军防御使呢?他们该不会以为这个职位与那些文官一般,是站在朝堂上动动嘴皮子就可以胜任的官职吧?
  李昭知道自己惹怒了云羽寒,只得寻找机会补救,他听闻云羽寒喜兵器,不知从哪儿搜罗来一柄极其轻薄的软剑,可藏于衿带中不被察觉。
  云羽寒拿在手中比划几下,确是上品,可他实在用不惯这等游辞巧饰的兵器,就随手给了明颜,还不忘调侃着,“等下给本王瞧瞧你那小细腰能缠几匝。”
  明颜接过来,将腰封扔了去,外袍也一应而落,他将软剑缠于腰间,最后道:“三匝。”
  一气呵成。
  云羽寒看傻了似的,最后将玉筷搁置下,“你是成心不想叫本王安心用膳了。”
  “.....”
  次日,天刚蒙蒙亮一行人便出发了,直到云羽寒的轿撵离了视线李昭方才敢直起身,目光阴沉晦暗。
  “给本王摸摸。”
  云羽寒在明颜腰上捏个没完,不禁感叹,“这软剑还有这般妙处?真的一点瞧不出来。”
  明颜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王爷已经夸过无数遍了。”
  “也摸过无数遍了。”
  云羽寒这个厚脸皮也不害臊,还打趣着,“等到了军营,本王教你习武如何?”
  明颜一愣,他没想过云羽寒会教一个敌国质子学武,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才短短几月,云羽寒真的对自己毫无防备吗?
  见他没搭茬,云羽寒将人揽过来,“不愿意?”
  “没。”
  云羽寒像关爱小辈似的拍拍明颜,“你也别想着犯懒,虽说肌理有着韧劲儿,但还是太单薄些。”
  “嗯。”明颜微仰着下巴,含情脉脉的看他。
  ......
  “你又勾引本王。”
  明颜:“......”
  过了怀县,途径之地便不是荒无人烟的雪山松柏,时不时的也会有些小村落,云羽寒说别看这般荒芜,从前也是有许多村落的,近几年流寇猖獗,人都搬的差不多了,他指着远处的腹地,“那里曾经还有大片庄稼,素秋时分会有许多劳作身影,淮崃的粮草有许多都是从这收来的。”
  明颜,“那如今呢?”
  “从京都运来一些,再去远处的村落收一些。”
  明颜听了微微点头,然后又开始发呆。
  须臾,他开口道:“这两种都耗费财力,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地广人稀的越国开荒播种,这样驻扎在边境的十万余人是完全可以供给的。”
  云羽寒咋舌,“越国人生性粗犷野蛮,擅长游击作战,国土内连茅草屋都没几间,打架又耗费人力财力,实在得不偿失。”
  见明颜不作声,云羽寒接着道:“兴建土木不是一朝一夕的,这附近渺无人烟,连劳作的人都寻不到,就算寻到了,这工钱也是笔开销。”
  明颜晃晃手,示意他别再说了,“自然是要人心甘情愿的来。”
  “心甘情愿?”云羽寒瞪着丹凤眼,不可置信道:“谁会心甘情愿来这鸟不拉屎的地界啊。”
  “这都是后话了。”明颜轻点膝盖,似在沉思,“现在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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