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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快穿)——後来者

时间:2023-11-17 10:44:05  作者:後来者
  上次焦夜怀去的供销社实际上是一商店,至于供销社这个叫法就是原主丁大柱自己私心里偷偷叫的,说白了就是没什么见识,土老冒进城。
  焦夜怀这几天打听到商店门口常年有两个老太太在这收票买票,出差或者家里粮食不够吃的都来找她两。
  这两个老太太其实也好找,她们隐藏在角落,穿着不起眼,既不溜达,也不买东西,还表现的对周围环境很熟稔,焦夜怀几乎一眼就认出来。
  他抬步往二人那边走去,就连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背着个布包先他一步。
  少年不知道跟老太太说了什么,给老太太看了一眼他的包,两个人就往更隐蔽的角落走去。
  少年那个包里应该全部都是票,焦夜怀看见两人数了半天,最后老太太拿了好多大团结给少年,焦夜怀粗略扫了眼,大概得有七八百。
  倒也没什么好惊讶的,焦夜怀也是最近才知道,每个公社或者城里都有粮店,买粮食需要去粮店买,供销社是没有卖的。买肉则是去肉联厂,并不像小说里那样在供销社里什么都能买的。
  工人每月会发粮票,拿着粮票就能去买粮店买粮食。
  而社员们若是赚的公分不够家里人口粮的,就需要找粮店主任写个批条。至于这个批条的条件是没有准确的规定的,其中可操作空间就很大。
  这只不过仅是粮店主任赚外快的方式之一,其实粮票是允许有耗损的。
  如此一来,耗损多少就都是粮店主任说得算。这就是为什么粮店主任是一个肥差的原因之一。
  一个小小公社的粮店主任几年就可偷渡出上万斤粮票,一斤粮票大约可卖到一分钱左右。
  票贩子转手就可卖到五分,心黑的则卖一角。
  焦夜怀是在二人交易刚结束的时候出现的,大约是心虚,给了焦夜怀一个良心价,五分一张一斤粮票。
  这个价格可遇不可求,焦夜怀索性就直接买了一百斤粮票,共花了十元。
  别看外头各种票不好弄,票贩子这里却齐全得很,只要你有钱,除却个别特别难弄的票,比如外汇券什么的,都能弄到。
  所以焦夜怀又买了二十斤肉票、三米布票、五斤糖票和几张水产券并两张肥皂券。
  焦夜怀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鸡蛋竟然也有蛋票,原主是社员,家里可以养鸡,鸡蛋都是家里鸡下的,所以对于蛋票没什么印象。
  焦夜怀也没觉得自己买了多少票,可就这么点票一共就花了他三十元。这还只是票钱,一斤东西都没拿到手呢。
  焦夜怀深深叹口气,这年头想吃点好东西真难。
  只是感叹下,焦夜怀转头就拿这些票大包小裹买了一大堆。
  从丁家带出来的粮食都是粗粮,没有细粮,焦夜怀就买了大米和面各五斤、油两斤、五花肉一斤还有肥皂和香皂各一块。其中香皂不要票,只有肥皂才需要票。
  最后焦夜怀还去商店给丁禾买了套衣服。在丁大柱的记忆中丁禾似乎没穿过新衣裳,就连结婚的时候穿的都是她嫂子们穿旧的衣裳,只是没有补丁而已。小时候穿的一直都是兄弟们剩下的,原主记忆中每次兄弟们收到新衣服,丁禾都只是静静站在一边用羡慕的眼神看着。
  丁禾从没张嘴要过,就算这样,冯翠花还是骂过丁禾丑八怪不配穿新衣。
  从那以后丁禾连用羡慕的眼神静静看着都不敢,只会远远的躲开,就怕再听到冯翠花嘴里的伤人之言。
  焦夜怀想到丁禾收到衣服时会有的欣喜表情,他也跟着高兴。
  焦夜怀摸着胸前和濯青临长相一模一样的木雕小人,小声絮絮叨叨道:“我附身的这个老头是一个老父亲,有个很乖巧的女儿。小姑娘懂事,你敢想,她长到二十五岁竟然都没穿过新衣服。
  我今给她买了一身时下镇上最流行的的确良,价格可不便宜,不过想到她的欢喜,也挺值的。
  我占了她父亲的身体,这一世就会把她当成亲的女儿疼。
  青临,我有点想你了……”
  焦夜怀一路上嘴巴就没停过,把这个时代特色讲述给濯青临听。尽管焦夜怀知道此时濯青临元神沉睡应该是听不见的,但焦夜怀还是想说给濯青临听。这样就好似濯青临元神还是完整的,只是睡着了般。
  镇上有通往大队的客车,一角钱的车费。
  焦夜怀在镇上耽搁的时间久了,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他深一脚浅一脚往家走去。
  忽然一道强光照过来,焦夜怀下意识用手挡住,双眼因为自然的生理反应眯起。
  “爸,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等你半天了。”眼睛慢慢适应了强光,焦夜怀才看清用光照他的男人是丁老三。
  他旁边还跟着丁老二和他们各自的媳妇,以及各家的孩子。
  “你哪来的手电筒?”这玩意可是金贵东西,以丁家的穷酸气可舍不得买手电筒。
  “我管大队长借的,我说你还没回来,我出来接你,他就借给我了。”
  焦夜怀不置可否。
  老三媳妇捅了捅自家小儿子,“狗蛋,去,快去。你这孩子刚才不还说想你爷了吗?现在看见你爷咋还不知道说话了,你爷手上有好吃的。”
  老二媳妇眼睛都粘在焦夜怀手中的大包小裹上,恨不能当场抢过来,“老二,你还不替爸拎东西,多沉啊,爸肯定累了。”
  老二立刻道:“爸,我帮你拿吧,累了吧。”
  “不用。”焦夜怀冷冷躲开,“都到家门口了。”
  “爸,你回来了。”丁禾站在家门口,看见焦夜怀他们一帮人,喊道。
  “嗯。”焦夜怀只有看见丁禾,才有了笑模样,笑着道:“我买了些东西,你拎进去。”
  “好。”丁禾早就注意到焦夜怀手中的大包小裹,她没立刻接过来,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两个兄弟的份。
  “爸,我跟你说,你不知道丁禾有多过分,我来他都不让我进屋。”老三立刻告状,眼睛里闪着恶意,“搞得好像就她是你亲闺女,我们都不是你的儿子似的。”
  “本来就不是了。”焦夜怀语气无比冷漠。
  丁老三大概没想到焦夜怀会是这个态度,噎了下,半晌没说出话来。
  “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我累了一天还没吃饭呢。”焦夜怀站在门口,把自家大门堵得严严实实,完全没有请他们进去的意思。
  老三只能说出来意,“爸,你工作怎么样?要不还是把工作让给我吧,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再干不几年就退休了。要是给了你儿子我,我还能干好几十年呢。你在家养老就行。”
  老二不甘示弱道:“爸,你给我,我保证以后孝顺你,月月给你买回肉吃。”
  焦夜怀还没回答,两个兄弟已经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乌眼鸡似的要打起来了。
 
 
第40章 穿成炮灰女儿的父亲(八)
  夜色中, 焦夜怀忽而笑了,只是这笑容讥讽而凉薄。可惜正斗鸡似的两兄弟谁也没察觉到他们父亲这不同寻常的反常笑容。
  “既然你们两兄弟都想要,不如你们私下里商量好, 再告诉我。”暗色中, 这一刻焦夜怀的声音充满诱人的蛊惑, 宛如黑夜里的魔鬼,诱惑着过路贪婪的人们,只有献祭出并不纯粹的灵魂,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
  屋里丁禾听到这句话, 着急了, 这是爸爸的工作,不能给那两个兄弟。他俩都不是好的,如今她爸已经离婚, 和那边划清界限,如果她爸真把工作给出去, 那两兄弟一定会立刻就退回到之前对他爸不管不问的状态。
  如果她爸真放不下两兄弟,给些什么, 她都能接受, 但工作不行, 那说是他爸的命也不为过。
  “爸, 你……”丁禾焦急地上前想来劝解。
  然而焦夜怀却把食指抵在唇上对她摇了摇头, 离的近了, 丁禾才看清她爸眼中如夜色一般的凉意。那里面半点都没有对亲生儿子们的亲情,反而充满了冷漠。
  丁禾没敢吭声,默默退回到里屋。
  屋外, 丁家两兄弟先是庆幸丁老大没跟过来,少了一个跟他们竞争工作的对手。
  随后反应过来后, 丁老二和丁老三瞬间变脸,从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变成了仿佛夺妻杀夫的仇人般。
  “这个工作应该给我,我是你哥,想当初你结婚用的钱,还有我下地赚公分挣来的血汗钱。长兄如父,这工作你不能同我抢。”老二立刻道。
  老三不屑,“你个屁的长兄如父,上面还有大哥的。要是按照你这么说,这个工作最应该给大哥。给大哥你愿意吗?既然不愿意就别拿哥弟的压人!
  要我说,这工作最应该给我。我年纪最小才二十一,你都二十七了,比我大了整整六岁。到时候干工作,你就得比我早退休六年,而我可能比你多干六年,多为家里赚六年钱。
  我赚来的工资还不是得交到公中,供一大家子花用,从长远角度考虑,谁能为家里赚更多的钱来看,这个工作就该是我的。”
  老二老三辩得不可开交,二人都是脸红脖子粗,恶狠狠瞪着对方。
  丁老三仗着自己最小,从前最得丁大柱夫妻疼爱,问道:“爸,你说这个工作给谁?”
  焦夜怀无辜地耸耸肩膀,“你们两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实在无法取舍,你们自己商量好告诉我吧。”
  丁禾发现她爸似乎不是真要把工作给谁,而是只想看两兄弟闹。
  丁禾静静垂着头,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丁老二,你不要那么自私。”丁老三为了焦夜怀的工作,连哥都不叫了,“这工作就应该给我。”
  “你不自私,说的大义凛然,其实你最自私,工作凭啥给你。爸也是我的爸,工作就该有我一份。”
  兄弟两个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让,甚至中间多次对对方进行人身攻击。很快堆叠的情绪到达极点,兄弟二人大打出手,打到了一起。
  两兄弟各自的媳妇这时候不想着拉架,反而跟着撕扯起来,你拽我的头发,我抓花你的脸。
  没一会儿几个小孩子也缠做一团,一个嘴里嚷着你爸爸打了我爸爸,另一个叫着你妈妈挠了我妈妈。
  焦夜怀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连象征性的劝解都没有,只抱臂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眼前这场荒诞的闹剧,可笑又令人作呕。
  就在丁老二丁老三即将战火升级,可能出现流血事件的时候,两个警察骑着自行车停在了大门口。
  看见这幕,大吼一声,丁老二和丁老三两个窝里横的孬种立刻分开了。
  “赶紧都给我各回各家,再打架,不管你们什么关系,都给扣回所里。”其中一个年长的警察吓唬道。
  丁老二和丁老三缩了缩脖子,乖如鹌鹑般领着各自媳妇孩子,屁都没敢放一个回家了。
  冯翠花知道两兄弟去找丁大柱要工作去了,急的团团转,一直在院子里等着。
  看见两个宝贝疙瘩回来,扑上去问道:“工作成了吗?”
  这一凑近,就看清了兄弟脸上鼻青眼肿,再往后看去,儿媳妇们也是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小孩们更是滚的一个个泥猴一样。
  冯翠花嗷一声嚎叫道:“丁大柱这个该死的王八蛋,工作不给就不给,凭啥打你们两个。他还是不是人了,打你们两个也就罢了,竟然还打你们两个媳妇。大队里哪个当公公的出手打儿媳妇,要不要脸了,为老不尊!”
  冯翠花尖叫着就要冲出去找焦夜怀算账,被两兄弟和各自媳妇合力拦住了。
  丁老二不耐烦道:“妈,你知不知道我们多不容易才说服我爸肯把工作给我们兄弟。这你一闹,给我爸整生气了,工作再不给我俩咋整。”
  丁老二这话让冯翠花挺不高兴的,说的好像她是那种混搅蛮缠惹人厌的老太太似的。
  可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想知道,只能先按耐下性子,“那个死鬼既然答应把工作给你们了,为什么你们还搞成这个样子?”
  “还不是因为老二。”提起这个丁老三就一肚子火气,噼里啪啦的把事情说了,最后还不忘夹杂上对自己有利的那套理论。
  “妈,你说,明明这工作是我能干的时间最长,该不该给我?”
  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冯翠花对大孙子倒是一般稀罕,实在是她孙子太多了,大孙子和二孙子在他们各自娘的肚子里前后出生不超过一个月,所以没啥太大的感觉。
  但对于这个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小儿子就不一样,那是真稀罕。
  闻言立刻就板着脸道:“老二,今个老三可不是无理取闹,他说的有道理,工作给他,他能多为家里赚几年钱。所以这工作你不能跟你三弟抢,得给他。”
  “凭啥啊!”丁老二怒了,“妈,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从小到大,你就是偏心丁老三。你这么稀罕他,是觉得以后养老一定指不上我和大哥吗?妈,你要是不想我像爸那样,认你都不认,你做事就别太偏心过,否则……”丁老三不明的哼了哼,转身摔门进屋,隔着门还在吼,“这工作我争定了,谁也不好使!”
  冯翠花被气个倒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撅过去。
  缓了口气,感觉又活过来了,冯翠花才坐在院子里的地上又蹬腿又拍地地骂:“没良心的小王八蛋,跟你那个没良心的死鬼爸一模一样。早知道你是这么个不孝顺的混账玩意,在你一出生,我就该把你溺死在马桶里了。”
  丁家鸡飞狗跳,焦夜怀家里温馨和煦。
  两个公安过来寻焦夜怀不为别的,而是特意过来给他送奖状来了。
  “幸亏你那日抓住了那个人贩子,我们顺藤摸瓜,直接捣毁了一个人贩子组织。你救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千千万万的妇女儿童和他们身后各自的家庭。
  这不,我们所里决定给予你奖励,我知道你现在家里遇到了困难,就赶紧给你送来了。
  过后我们单位会给你们大队里打招呼,不过表彰大会得等段时间才能招开,我们这边还没彻底完事。
  本来上边是想等全部完事再把奖励送来,我知道你家里情况困难,可能会着急要用这笔钱,才跟所以申请提前送来的。”
  “谢谢你,这可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家里还真的正需要这笔钱。”焦夜怀忙感谢道:“这么晚了还劳你们辛苦一趟,快进屋里喝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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