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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快穿)——後来者

时间:2023-11-17 10:44:05  作者:後来者
  “我送你。”傅奕忙道。
  侯夫人见焦夜怀闭着眼睛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没继续留下来。况且她心里存着事,还想找傅奕同他商量。
  侯夫人离开后,屋子里一群人也跟着退了下去。焦夜怀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安静,有时间开始捋顺眼前的这些事情。
  不是焦夜怀拖泥带水抓到傅奕和罗锦娘,也就是侯夫人这么大的把柄就愿意如此轻轻揭过去。而是焦夜怀怀疑镇北侯之死没有那么简单,这背后应该还有一只更大的手在搅弄风云。
  明明边关比京城苦寒多了,原主镇守边关十几年都没事,怎么一回到条件较好的京城反而却得了风寒?
  这件事情若是有人起疑,深查的话不可能什么都查不出来。毕竟这两人做事可不算隐秘。
  镇北侯常年不在候府,罗锦娘和傅奕已经把自己当成这座候府的主人,平日里行事可谓肆无忌惮。二人之间的私情只能说还知道避讳外人罢了。
  如果有人深查,这些都能查到,那么就会想到原主的死不是意外。
  可是堂堂一个功勋卓炳的镇北侯就这么蹊跷的死了,硬是没一个人深究,那么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替傅奕和罗锦娘遮掩?
  焦夜怀竟然来了,就一定要追查到底,杀害原主的凶手一个都不会放过。
  所以他暂时还不能动罗锦娘和傅奕,以免打草惊蛇,更是为了用他二人引蛇出洞,找出隐藏起来的那只大手。
  焦夜怀躺在床上试图运转灵气修炼,这才发现这方世界并不存在灵气,或者说这方世界的规则就没有修真体系,因而他无法修炼。
  幸好焦夜怀重生会自动修复这具身体的部分生气,他还能勉强坚持住。
  焦夜怀又缓了会,积攒下一些力气,这才拖着病体勉强起身,一步三挪地来到窗旁推开窗户。窗外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幕天席地的大雪纷纷扬扬,这是一个冷冬,也不知道原主至死惦念的边关百姓又有多少人能平安渡过这个冷冬。
  焦夜怀从脖子上摸出一个系着绳子的短哨,一长三短的吹了四声。然后在自己内衣上撕下拇指盖大小的白色布料,狠狠咬了一口指肚,把指肚咬出血抹在白色布料上,这才作罢,静立窗边默默等待。
  没一会,远远的一只枭鸟飞来,那枭鸟通体雪白,全身没有一丝杂毛,仿佛与天地冰雪融为一体,不仔细分辨压根就辨不清。
  这只枭鸟乃是原主豢养,原主用它同自己手下秘密联络,在边关传递了不少消息。很多战役都是依靠这只枭鸟才能胜利。
  枭鸟落在焦夜怀手边,就用它毛绒绒的鸟头亲昵地蹭着焦夜怀的手,枭鸟一身冰寒,蹭的焦夜怀一个激灵。
  枭鸟懂事的发觉了,就不再蹭焦夜怀。焦夜怀却是摸了摸枭鸟的额头,把布料系在枭鸟的腿上,然后不顾冰冷轻轻怜爱的揉了揉枭鸟的小脑袋,温情一如原主。
  “抱歉,阿枭,这次我没有肉干,先欠着下次一起还你好不好?”原主几乎每次用枭鸟传信都会喂给枭鸟肉干,只有特殊情况除外。
  枭鸟似听懂了,在焦夜怀的手上不轻不重的啄了几下表示不满。焦夜怀赶紧又安抚的揉了揉枭鸟的头,把小家伙摸高兴了,这才道:“阿枭,这次就拜托你了,一定要快。”
  枭鸟扇扇了翅膀,似乎再说你放心吧,就振翅飞走了。
  直到目送枭鸟彻底飞远,再看不见,焦夜怀才躺回病榻上。
  另一边傅奕追上胡太医,还是没忍住问道:“胡太医,你不是说侯爷已经没了气息,叫我准备丧事,怎么转头就又说侯爷大好了?”
  胡太医停下脚步,眼神锐利,仿佛一眼就将傅奕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看穿。傅奕被这样的眼神看的毛毛的,甚至生出几分后悔,他不应该追上来的,更不应该问这些话。
  傅奕掩饰性的尴尬笑笑,“胡太医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
  胡太医收回视线,不咸不淡道:“我也不知,傅公子若是信不过我,尽管去请别的大夫。老夫绝没意见。”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傅奕忙从袖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塞给胡太医。
  胡太医接过,感觉到手上的重量,满意地笑了笑,再次开口,对着傅奕的口气温和了起来。
  “侯爷之前确实不行了,这为什么突然好了,老夫也不知。”胡太医顿了顿道:“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见过许多奇闻异事,还有那死后三天,停灵的时候突然还阳的。只能说是命大。”
  命大吗?
  傅奕死死攥着手,指甲都把肉给扣烂了。
  这股疼痛支撑着傅奕不至于太过失态,傅奕强笑道:“如此就好,侯爷没事就好。”
  其实心里却气闷的要死,戈征这命可真硬,边关那么多场仗要不了他的命,回京后他那么周祥的谋划还没能要他的命。武人的命当真就那么硬?
  戈征乃是镇北侯的名,武威是他的表字,同辈亲近之人也叫他戈武威。
 
 
第3章 仁善的养子(三)
  胡太医回到太医院,第一时间就向皇帝禀告了镇北侯的病情。要知道镇北侯的病情,皇帝一直时刻关注着。
  胡太医跪在下首,恭恭敬敬道:“初时镇北侯确实不行了,老臣摸着约莫已经去世一二时辰之久,再无救治的可能,就告诉傅公子和侯夫人可以准备后事就走了。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又有候府小厮追上老臣,说他家侯爷又醒了。老臣立刻返回候府,镇北侯确实还阳了,除了脉象还些虚浮,需要慢慢调养,其他已无碍。”
  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威严高贵,只是再听到镇北侯确实无事的时候才停下转动的佛珠。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皇帝高高在上,不辨喜怒道。
  “是。”胡太医垂眸敛目,躬身告退。
  傅奕回到候府就被急得团团转的罗锦娘堵住,“太医怎么说,侯爷真就没事了?”
  傅奕自己此时也心乱如麻,不过看着面前美目含泪的心上人,傅奕还是强自镇静道:“胡太医说好好将养的话没问题。”
  罗锦娘听到这个消息并不高兴,这时候的哭声反而更大了,也更真心了。
  “那我们怎么办,奕儿?”罗锦娘哭着问道。
  傅奕同样心慌,可他还是安慰罗锦娘道:“你别着急,我观他也不是真的怀疑。以他们武人那样的烈脾气要是当真怀疑你我二人有什么,哪还能隐忍到现在,肯定当场就发作了。
  你先别自乱阵脚,一会儿我去探探。”
  “好。”罗锦娘点头,她也没什么好主意,只能先听傅奕的了。
  正好这时候汤药煎好了,傅奕端着药碗走进焦夜怀的寝房,他心中忐忑到甚至端着药碗的手都是抖的,还要强装镇静道:“侯爷,药熬好了,你起来喝了药再睡吧。”
  焦夜怀睁开双眼,冷冽的目光几乎要刺穿傅奕的魂魄。
  傅奕感觉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手中的药碗差点打翻在地,说话都磕磕巴巴,“侯,侯爷,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奕儿?”
  对于傅奕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焦夜怀其实是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的,但是有些话原主想问,焦夜怀就问了。
  “傅奕,你可还记得那日我抱你回府时的情景?”焦夜怀没有伸手去接药碗,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明明焦夜怀的语气是那么的和善,傅奕心底的不安却更加强烈了。
  傅奕忍着慌张道:“好好的,侯爷怎么提起这个了?”
  焦夜怀见他不答,也没有追问,而是自顾自追忆道:“到现在我都清楚的记得那日。我找到你父亲所在的村子里,村人告诉我你母亲在你父亲去世后半年就带你改嫁到了邻村。
  我便立刻又去邻村寻你们母子,我去的时候正好也是这样一个数九寒天里,外头滴水成冰。你小小的一个人,瘦瘦的,穿着夏日里才穿的单薄衣衫,就这还是破烂褴褛的。
  当时你跪在地上给你同你差不多大的三个孩子当大马骑,冰天雪地膝行着,快了慢了,他们还要打你骂你。
  好不容易那几个孩子玩冷跑开了,你还要就着刚打上来的刺骨的井水洗全家的衣服。”
  听到这些往事,傅奕忘记害怕,脸上露出屈辱的表情,别开脸道:“侯爷,好好的你说这些干什么?”
  “就是突然想到了,转眼你就长么大了。我还记得刚把你接回来的时候,我给你饭吃,你还睁着天真的大眼睛问我可以吗?
  后来你告诉我,在那个家里你吃的从来都是馊了的饭食,若是家里没有残羹冷炙,那一夜就只能喝冰冷的冷水裹腹。夜里就在柴房团一宿,连一床薄被都不给。”
  傅奕面皮涨得通红,显然对这段往事屈辱至极。
  傅奕咬牙道:“这些我都记得,是侯爷救我于水火,不然在那个家里我或许都长不大,侯爷与我恩重如山,奕儿此生都不会忘记。
  侯爷,不说那些了,等你好了咱们父子二人再唠。现在还是把这碗药喝了吧,都要凉了。”
  焦夜怀看着傅奕手中的药碗,将冰冷隐藏在眼底,“那时候你已经有八岁了,这些对于你来说都应该还能清楚的记得。我记得刚来候府时,你可是连续做了一年的噩梦。
  所以这碗药你还要我喝吗?”
  傅奕被焦夜怀最后一句话问的心脏砰砰直跳,简直怀疑焦夜怀是不是看出了什么。可是傅奕望着焦夜怀那双仿佛藏有星辰大海的幽深双眸,却发现那双眼睛是那么的平静,平静的仿佛那最后一句问话并没有其他别的深意,只是随口一问。
  这是发现了什么还是没有?应该没有的吧?若是发现了,别说堂堂一个侯爷,就是普通男人也忍受不了自己的夫人和待如养子的孩子搅和到一起,肯定当场就发作了。
  傅奕这么想着,稳了稳心神。
  “侯爷这是怎么了,怕苦吗?一会儿我叫厨房给你做些甜的点心来吃,你还是先把这药喝了吧,喝了药你的身体才能好的快。”
  傅奕话落,焦夜怀就闭上双眼,他替原主感到失望。
  “放在床边,你出去吧。”焦夜怀淡淡道。
  “侯爷,这药还是趁热喝效果好。”傅奕不死心道:“我喂你喝了吧。”
  “出去,听不懂我说话吗?”焦夜怀的语气重了起来,“还是说我不喝你要强灌不成?”
  傅奕此刻还真不敢,不说旁的,今天那个把胡太医追回来的小厮就不是他们的人。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那个小厮是谁的人,这就说明候府有其他势力的探子,如果他真的强灌,事情闹大,那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势力很可能会突然发难,一招治他于死地。
  傅奕只是想和罗锦娘相守,并不想死。
  傅奕不敢再多言,呐呐退下。
  他刚出镇北侯的庭院就看见焦急等在门口的罗锦娘,罗锦娘和傅奕对视一眼,二人心照不宣的转进旁侧无人的角落。
  罗锦娘着急道:“怎么样了,那药侯爷喝了吗?”
  “没。”
  “侯爷他是发现了什么吗?”罗锦娘手中的粉色绣帕都被她拧成麻花。
  “应该是的。”傅奕的脸色很难看,眼中孕育着黑沉沉的狠。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罗锦娘吓得都要哭出来了,是真的哭,而不是什么博取男人同情的眼泪。
  “要不你再进去试试,只要他喝了药……”后面的话傅奕没有说出来,但是他眼中的阴狠已经说明一切。
  罗锦娘实在没办法,再者她也想试探番,她想知道镇北侯到底听没听到她之前说的那些话,就是关于傅奕谋害的那些话。
  虽然她说完那些话,镇北侯就死了,但是毕竟当时她说的时候镇北侯还是闭着眼睛的,那会儿烧的迷迷糊糊的,说不定就没听到,一切都是巧合呢。
  抱着这种侥幸心理,罗锦娘还是决定去试探下镇北侯的态度,好做后期应对。
  焦夜怀的房间内没安静多久,就又再次被人推门进来,这次正是罗锦娘。
  罗锦娘进来后就柔柔弱弱捏着嗓子唤了声,“侯爷。”
  焦夜怀冷眼觑她,“何事?”
  这样冰冷的态度令罗锦娘犹坠冰窟,她颤抖着声音道:“妾身,妾身听奕儿,不是,是傅公子讲侯爷你不肯喝药,傅公子很是心焦,担忧侯爷的病情,特特请妾身过来劝劝你。”
  罗锦娘边小心翼翼讲话,边仔细观察着镇北侯的面部表情,争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处微表情的变化。
  焦夜怀用原主的口气突然问道:“锦娘,我至今都还记得你候府的情景。
  那时候你姐刚去不久,我没心情续弦,是岳父亲自找上门,想我续娶你。
  我那会儿对你根本没什么印象,每次陪你姐回去也不过匆匆一见,印象里你还隐约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便没同意。
  可是岳父非说你心悦于我,我不娶你,你就不要活了。
  他心疼你,更舍不得你死,求我亲自去劝你。
  我当时没有多想就去了,想着同你当面说清楚也好。”
  焦夜怀缓缓道着往日之事,罗锦娘却听得恍如隔世。在娘家时的日子仿佛已经很久远,久远到在记忆中都褪了色。
  “那时候你才十五岁,我拒绝你后你哭成一个泪人,还连续喝了几天的酒。
  最后没办法,岳父又求到我这里,我去劝你,你只说让我陪你喝这一场酒,之后你就不再妄想,安安心心嫁人。
  我为了安抚你,陪你喝酒,结果不过几盅稀里糊涂就同你睡到了一起。”
  罗锦娘想到了什么,脸红红的,娇羞起来,“侯爷好端端说这些干什么?”
  “锦娘,我一直想问你,那日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酒中的药可是你下的?岳父可知情?”
  罗锦娘前一秒还羞红的脸颊,下一瞬惨白如纸。
  “侯,侯爷,你在说什么,我,我怎么听不懂。”罗锦娘眼神躲闪,明显心虚。
  “锦娘,我酒量很好,不敢说千杯不醉,至少不可能被一个闺中女子灌醉,我今日只想知道一个真相。”
  罗锦娘恼羞成怒,羞恼道:“侯爷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以为那夜妾身故意算计?想来这不是侯爷今日才有的想法,定是那时候就有所怀疑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娶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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