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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快穿)——後来者

时间:2023-11-17 10:44:05  作者:後来者
  傅奕怔住,没想到焦夜怀会拒绝。从前焦夜怀就有过继他的心思,只不过被他拒绝了。现在焦夜怀又喜欢了男人,眼看着香火无望,傅奕以为他一旦提出来,焦夜怀就会欣然接受,没想到被拒绝了。
  傅奕心里不痛快,可是又不想就这么算了,故意状似无意瞅了眼濯青临挑拨道:“是我想岔了,侯爷与濯公子情投意合,自然能够相互包容。到时候侯爷可以随便宠幸一名女子生下孩子抱回府中照料,想来濯公子定然能视若己出好好教养。”
  濯青临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焦夜怀冷笑,“拖无辜之人下水的事情我做不出来,我心里既然已有青临,往后余生便不会再有其他人。孩子这种事情我从来不在意,更何况娶了妻子,就能确保生下来的孩子一定就是我的吗?”
  众人都想到了罗锦娘,这位给焦夜怀戴绿帽子的无耻妇人,一时间都不敢吭声。
  “既然不能保证,说不定还得给仇人养孩子,莫不如就从族中过继一个,这孩子也是我戈氏族人,流着我戈家的血脉,怎么都比把候府给外人强。”
  傅奕这不就成了那个外人嘛。
  最后傅奕只能咬着牙退下去了。
  “日后,你真的打算从族中过继?”濯青临忍了又忍,可是还是没忍住问道。
  “自然,我曾发誓生生世世绝不负你,若是一旦违背誓言,必葬你剑下,自然永远做数。”这道誓言曾是二人在修真界结为道侣的时候,焦夜怀发下的重誓,如今他又对着转生的濯青临重新发下誓言。
  修真界的誓言从不是家的,一旦违背心魔横生,大道无望。所以焦夜怀才会立下这样的誓言,因为他觉得无论何时,命对于人而言都是最重要的,所以一旦背叛就会死,那就永远不会背叛了。
  濯青临抿了抿嘴唇,眼角眉间的笑意还是禁不住泄露出来。
  到了晚间,郭城匆匆进来禀告道:“侯爷,傅奕去了罗锦娘那里。”
  焦夜怀颔首,“好戏开场了,青临想去看吗?”
  濯青临本身性格清冷,其实是不愿意掺和到这种腌臜之事中去的,可是他又想见一见罗锦娘。
  她毕竟是焦夜怀的前夫人,濯青临纵然听过无数回,还是想亲自见一见这人。
  濯青临点了点头。
  郭城备了马车,三人动身前去罗锦娘藏身的地方。到了附近,为了不惊动院子中的人,三人下马。
  郭城翻身进院,给焦夜怀和濯青临开了大门,二人就那样大摇大摆走进去,屋中的人毫无所觉。
  不过焦夜怀没带人硬闯,而是领着濯青临躲在窗下听墙角,这种事情濯青临真的没有做过,很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焦夜怀看着这样的道侣,只觉得更加可爱。
  屋内,傅奕正在发火,“我都愿意放弃我傅家香火,可那个戈征竟然不愿意了。他忘记当初他是怎么说的,说愿意一辈子拿我当亲生儿子对待,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过继到候府,现在这些竟然都不算数了!”
  傅奕怒火中烧,“若不是我有自己的儿子了,他以为我乐意给他当儿子,他戈氏的香火哪有我傅氏的重要。”
  罗锦娘等傅奕发完了怒火才问道:“之前你不是不愿意过继吗?怎么现在反而突然主动提起了。”
  说起这个,刚刚平复的怒意又再次翻腾起来,“还不是戈征,他竟然想赶我出候府?”
  “为什么?”罗锦娘失声。
  “说的好听,说什么我大了,他如今又和男人搅和到一起,再继续留我在府上不利于我的名声,以后不好说亲。其实说来说去不都是因为利益!不过是不想我继承候府罢了。他也不想想如果不是我父亲救了他,他早就死了,哪里还有这硕大的候府,养我几年怎么了。
  还有你,我父亲不救他,他死了,你难不成还能给他守着,早就改嫁了。
  既然如此你我二人之间有点什么又怎么了,总比你嫁给别人,连他的妻子都不是强吧。”
  濯青临和郭城听得火冒三丈,郭城那暴脾气当即就要冲进去暴打那对狗男女,却被焦夜怀拦了下来。
  罗锦娘咬着嘴唇,“奕儿,那我们怎么办?戈征可说给你多少私产建府?”
  傅奕道:“没提过,不过他敢给的少了,否则我就替他宣传宣传,叫大家都好好看看他是怎么苛待救命恩人的儿子。”
  罗锦娘还是有些忧心,“奕儿,你还是不要与戈征闹掰,尽量哄着他来。无论如何现在最要紧的哄着他多给些钱。你也知道我被赶出候府,戈征连我头上戴的发簪都没允许我带出来,到了罗家,罗家人更是什么都没给我置办,我是真的一穷二白。”
  罗锦娘见傅奕脸色不好看,赶紧柔声哄道:“不管我们大人怎样,总归不能苦了孩子,奕儿,这可是我们俩的第一个孩子,还是个男孩。”
  罗锦娘温言软语,甚至主动抱住傅奕,“奕儿,我现在只有你了,你可一定要对我好。”
  傅奕同样回抱住罗锦娘,“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当然会。”
  二人抱了一会儿,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竟然很快就纠缠在一起。
  窗外郭城气得不轻,“m的,这对狗男女,还怀着孕呢,就……”
  焦夜怀却不急不怒,仿佛他才不是被背叛的那个,笑眯眯道:“这不是更好,本来我还以为得用药这二人才能成就好事,没想到……果然是有情人情难自禁。”
  看着怀里脸红到要爆炸的濯青临,焦夜怀不想让其再听下去了,道:“动手吧。”
  郭城这时候就不忍耐了,一脚踹开大门,声若打雷,大喝道:“狗男女,瞧你们做的好事!”
  傅奕和罗锦娘正动情呢,回头就看见长身玉立的焦夜怀,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郭城也不给你二人穿衣服的机会,一手一个就拎下地,吵嚷开来。
  很快,周围邻居和过路人就围了一帮来看热闹的。焦夜怀也没让郭城藏着掖着,就那么大声嚷嚷开了。
  焦夜怀本身不在乎这种事,至于原主其中之一的心愿就是当众揭露罗锦娘和傅奕的丑闻,让这二人身败名裂。
  早在候府,焦夜怀就有无数机会捉奸,之所以没有就是想着在候府捉奸不过就几个家仆知道,路人又不敢进候府,哪有现在这般热闹。瞧瞧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这下罗锦娘和傅奕的丑事可是满京城都知道了,想来也是满足了原主当众揭露的要求了。
  焦夜怀当然不能这么轻轻松松就放过这二人,当即让郭城把二人揪到官府。府尹看见赤身裸体的罗锦娘和傅奕都呆住了,叫人给了这二人两身衣服裹体才开始审问案情。
  焦夜怀有官职在身,甚至比府尹官职还高,自然用不到跪着受审,甚至府尹还命人搬来了椅子。
  焦夜怀就那么舒舒服服坐在堂上,听着下首二人狡辩。
  傅奕虽不是焦夜怀亲生子,也不是养子,但是他生长在候府,几乎也无同区别了,一直都是外人对他恭恭敬敬,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狼狈的当众跪拜别人。
  可是到了此时此刻,就是再恨也只能和着牙齿往下吞。
  “容大人听禀,罗锦娘现在已恢复单身,并未再定下人家,草民亦是如此。我二人已定下终身,虽提前有了夫妻之实,但实在算不得私通之罪,最多不过情难自禁。”
  大庸朝的法律是有私通之罪的,不过特指私通双方,有一方乃是成亲之人,否则就构不成私通。
  罗锦娘哭哭啼啼,“是的,大人,奕儿已向民女提亲,月底就要娶民女过门。民女被家中长辈赶出,言不再认民女这个女儿,民女就算是没有长辈可禀。奕儿从小就无父无母,也没有长辈可禀。故而我二人只能自己做主,求大人明察。”
  罗锦娘从前是候府夫人,见了谁都是高高在上,被捧着哄着,就是这府尹换作从前都得给他请安。如今倒是好了,她就这般狼狈的跪着解释自己的丑闻,低到尘埃里。一时间的落差让她五味杂陈,真的开始认真的后悔了。
  府尹道:“罗锦娘,你腹中胎儿又如何解释,可当真如镇北侯所说是这傅奕的,若是如此,你还敢狡辩你二人没犯私通之罪吗?”
  “民女,民女……”罗锦娘慌了,看向傅奕,见对方不停给她使眼色,罗锦娘最终还是咬牙道:“不是他的。”
  府尹凉凉道:“罗氏女,你可要想好了再说,你肚中这孩子即便不是傅奕的,可是你也犯就私通之罪。”
  罗锦娘立刻叫道:“大人,镇北侯已答应民女不再追究此事。”
  府尹可不觉得焦夜怀像是不追究的样子,否则就不会闹到他这里来。府尹看向焦夜怀。
  焦夜怀做出悲痛的样子,“那是你骗了我说是在庙中被人强迫了,我想着不管怎样都是因为为我祈福而起,我总不忍心太过苛责。可是结果呢,奸夫竟然是傅奕。我八岁就把他接到府中如同亲子一般照顾,吃用花销从不吝啬,结果你二人就是这么对我的。如果我要知道是他,就是死也要追究。”
  “侯爷,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傅奕爬到焦夜怀脚边解释道:“是她被你赶出府来求我,我看她可怜才照顾起她来。都是我心肠太软,一来二去的接触就和她有了感情。但是这都是在你休了她后,之前我二人绝无来往。”
  “我不信,你们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焦夜怀道:“况且我还有人证,这二人都是罗氏的心腹丫鬟。”
  “传。”府尹道。
  墨画和冬梅被带了上来,二人是罗锦娘的陪嫁丫鬟,罗锦娘所有的事情二人都知道。
  冬梅之前替罗锦娘说话,被焦夜怀打了,那时候罗锦娘没替她求情还威胁了她,早就恨透了罗锦娘,当下就不再隐瞒,把罗锦娘所做之事全部抖落出来。
  甚至还有罗锦娘暗示傅奕下毒暗害原主之事,这些事情都禁不起推敲,府尹只稍微一查就查的一清二楚,当即就判了二人腰斩。
  腰斩那日焦夜怀独自一人去看了,他替原主看的。
  那天人山人海,臭鸡蛋和烂菜叶子扔了罗锦娘傅奕满身,本来罗锦娘可以等到生产后再腰斩的,可是那日在堂上,后来罗锦娘为了求焦夜怀放过她,竟然说是被傅奕强迫的。傅奕一时间太过气愤直接揍了人,把罗锦娘孩子打掉了。
  二人就一同上路了,罗锦娘和傅奕在谩骂声中被腰斩了,死前,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第17章 仁善的养子
  罗锦娘和傅奕的事情过去,焦夜怀似乎就更加放纵自己了,每日同濯青临饮酒作乐,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这天焦夜怀和濯青临正在听曲对饮,有宫内太监匆匆而来,宣召焦夜怀入宫。
  这之前皇帝也不是没有宣召过焦夜怀入宫,只是大家都知道这一次与之前每次都不同。
  濯青临紧张的握着焦夜怀的手,甚至把焦夜怀的手都握疼了。嘴唇也呡成一条线,脸绷得紧紧。
  焦夜怀轻轻拍了拍濯青临的肩膀,对他道:“郭城会保护你,你跟紧他。”
  濯青临向郭城看去,见郭城的神色同样有些紧张,不过还是用眼神向焦夜怀保证会照顾好自己。濯青临点头,“你放心,我会跟牢郭城的。”
  焦夜怀这才放心,大步跟着大太监走进皇宫。一路走来,看似与平常无异,可是焦夜怀还是感受到了宫内不同寻常的气氛,每次总能遇见一两个宫人,这次却一个人都没遇见。
  焦夜怀勾了勾嘴角,心情不见半点紧张,反而十分愉悦。
  到了殿门前,有宫人拦住他,“侯爷,圣驾前不能带剑,请把您的佩剑解下来交给杂家保管吧。您放心,杂家绝对会给您保管得妥妥贴贴。”
  “本侯御前带剑乃是皇上封给本侯的荣耀,本侯从不曾收到圣旨撤销这项荣耀,怎么莫非你对此有什么意见。”焦夜怀就似没察觉到任何异样。
  大太监脸部抽了抽,想要说什么,终于吞回去皮笑肉不笑道:“侯爷喜欢带着就带着吧。”
  焦夜怀却并不放过他,“给本侯开门。”
  大太监连脸上的假笑都维持不住,阴着脸为焦夜怀推开了殿门。
  阳光照进大殿,焦夜怀看见此时殿中站了十来位朝中重臣,左怀玉就位列其中,神色紧张,浑身僵硬。
  焦夜怀的目光只是淡淡扫过他,根本没有停留,就蜻蜓点水般地掠过。
  “臣参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焦夜怀同平时无二那般如常给皇帝请安。
  高高在上的皇帝坐在龙椅上首居高临下地望着焦夜怀,这次没有以往的亲切热情,反而十分倨傲而冰冷。
  “镇北侯,朕之前同你说过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焦夜怀道:“臣今日在家喝了酒,有些醉了,记不得圣上说的是什么事情了?”
  皇帝运了运气,“虎符。”
  焦夜怀道:“臣多年镇守边关,无数次击退狄戎,更是多次险象环生,实不知哪里做的不好,竟叫圣上想收回臣手中虎符。”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个道理镇北侯不知道吗?现在还来问朕!”皇帝威严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焦夜怀这个时候也不用皇帝叫起了,他自己就站起来,神色淡淡,“若是臣不愿意交出虎符呢。”
  皇帝冷哼,“那可容不得你。”
  话落,殿内顿时涌出十数名御林军,各个手持刀剑,身穿铠甲。
  一时间殿内众人都众臣都被这情景吓得瑟瑟发抖。
  焦夜怀问上首的帝王道:“皇上这是要强夺了,不过皇上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如此做,不怕众位大臣们寒心,不怕边关数万将士们寒心吗?皇上可有想过,这般诛杀了臣,边关将士可会反。”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反?你真当你是边关的土皇帝,你那些将士还会为你报仇。朕今个,就是要让所有人睁大双眼睛看清楚,今日你的下场就是他日那些不听朕令之人的下场。”
  皇帝以为焦夜怀会吓得跪地求饶,用过往的战功请求他饶恕他一命,不想焦夜怀竟是缓缓拔出了剑。
  “那臣就请皇帝赐教了。”
  “不知死活,不知所谓!”皇帝愤怒道:“动手,把人给朕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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