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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萌幼神成了现世团宠(穿越重生)——未悄

时间:2023-11-17 10:40:45  作者:未悄
  祂说完,小心翼翼看向父神,不确定自己说的是不是父神想听到的东西,斟酌着祂的脸色。
  神垂眸。
  “还是觉得人间比较好吗。”
  眠礼猛然抬起头。
  这话是什么意思?
  “礼礼没有再想了!”小孩急急地为自己申辩,“没有……没有!父神不要生气气……”
  祂既担心父神会动怒,也怕人间的卓燦他们再遭殃。
  然而神并没有怒容。
  祂慢慢地,慢慢地顺着孩子柔软的小卷毛,轻声道:“那你去吧。”
  几个字而已。
  对神来说,却是千万年来,从未有过的让步。
  只此一次,为祂唯一的孩子。
  眠礼睁大眼睛,还是不敢相信父神话语中的意义。
  直到神喊出卓燦。
  同样是千万年以来,头一回有人类得以进入神殿。
  什么都看不见摸不着、又处处有凝固空气的天牢已经够特别了,然而直到踏足神殿,卓燦才明白什么叫做神迹。
  这儿也……太仙了吧。
  任何幻想类的游戏CG、电影、插图,都比不上真实看见神之所的半分。
  两旁站着的守卫都对这个突然出现在大殿的人类十分好奇。
  他们中的大多数,这辈子去过凡间,人类是活在传说中的生物。
  他们看见人类,就像一群狐狸第一次看见兔子。
  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能耐?
  好……好吃吗?
  不过他们也只敢在心里偷偷想一想,用余光瞄一瞄。
  对于眠礼来说,则完完全全是意外之喜了。
  祂既想立刻扑到久日未见的人类怀里,又不敢离开父神身边,犹豫不决。
  神从王座走来,手掌抚上祂的背:“去吧。”
  也许有一天,眠礼会明白父神其实也很爱祂。
  的确,父神从不拥抱和亲吻祂,甚至很少与祂相见;对祂像生人一样冷漠,毫无「亲近」可言。
  除了原本性格的原因外,神还有神不能言说的顾虑,用这份冷漠来分割和抑制更大的灾祸。
  那都是当下不能为任何人所知晓的绝对秘密。
  表达方式或许有待改进,然而神对幼神那份比任何人、任何事物更沉的爱,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就算不明白,也没关系。
  “父神。”
  幼神大着胆子抱住祂的腿,像个普通人家朝父亲撒娇的小孩子。
  “燦燦很好,嘉嘉也很好。”措辞对祂来说有些复杂,祂绞尽脑汁道出结论,“——但他们都不是父神。”
  祂其实想说的是,自己并不会因为人类的好,而忽略父神;祂对父神的敬仰与爱,无须拿来同任何旁人相比较。
  但孩子还小,语言能力远不够将心意表达出来。
  好在,神明白了全部。
  神弯起嘴角,露出前所未有的淡淡笑意。
  如昙花一般,漂亮得像个千载难逢的奇迹。
  在这一刻,祂不再是居高处孤绝的诸神之神,不过是一个孩子的父亲。
  眠礼获得许可,欢天喜地飞向卓燦,把人类撞得一个趔趄,一起倒在软绵绵的云团里。
  白絮絮雪一样落在他们身上。
  卓燦也不恼,哈哈大笑把小孩子举起。
  “卡密酱,要回家——哦,抱歉,陛下,我修正一下说法——要去我家玩了哦,准备好了吗?”
  “好啦!出发出花花~”
  ……
  诸神之神可以得到所有想要的东西。
  无论是一柄权杖,还是一个宏大的世界。
  只要祂想。
  诸神之神,也可以学会放手。
  目送眠礼跟着卓燦离开后,姜宵屏退了神殿的所有人。
  守卫们面面相觑,他们日以继夜钉在这儿执勤,还从来没有在神离开之前撤离过。
  祂很倦怠的样子,并不多言。
  守卫们不敢不从,依次离开。
  方才因卓燦和眠礼的嬉闹而显得热闹的神殿,转眼空无一人。
  神转身回到王座,阖上眼,和衣而睡。
  王座庄严宏大,祂在其中,显出一丝冷清的脆弱。
  神殿内亘古不变的白昼,疯竟然在霎时间进入黄昏。
  夕阳的光缓缓下沉,荡漾的深紫叠加着迷幻的血橙,流水一样漫过辉夜石,消融进暮色下缭绕的云雾。
  小神明即将回到自己明亮的夏日。
  神独自留在寒冬的永夜。
  第四卷 与魔谋易
 
 
第六十三章 这可是
  眠礼离开时, 是夏天最热的时候。
  街道郁郁葱葱,蝉鸣不绝于耳,白昼长得叫人倦怠。
  等回来, 已经满目秋色。
  枫叶红火,空气中弥漫着桂花馥郁的香和烤栗子的甜,行人戴起了各式各样的围巾。
  这是眠礼在人间过的第一个秋天。
  神的世界里既没有昼夜,也没有四季和温度变化。
  祂在人间过了春天和夏天,现在是秋天。
  每一个对人类来说寻常的点滴,都是小神明收到的惊喜礼物。
  眠礼喜欢踩落叶,咯吱咯吱,仿佛在奏乐。
  卓燦最近带祂回家也不骑小电驴了,专门挑落叶最多的一条街, 慢慢晃悠。
  一手蹦蹦跳跳的小朋友,一手香香甜甜的烤红薯, 时不时把风吹到眼前的围巾甩背后去。
  秋天的意义,大约如此凤。
  卡密酱都已经回来几天了,卓燦仍然觉得像一场梦。
  无论是眠礼离开,还是回来。
  他这些天班也没上,哪儿都不去, 守在家里, 生怕再重演一次睡一觉醒来天翻地覆。
  有时候做梦梦见眠礼不见, 会惊醒, 跑到隔壁儿童房,见到小孩儿在月亮床里睡得正熟,一口气卡在喉咙里, 总算舒缓下去。
  眠礼也被吵醒, 睁开眼, 见成年人慌里慌张地望着自己,伸手要抱:“今晚跟燦燦睡。”
  卓燦也没回主卧,将就着挤在小孩的床上。
  他把眠礼抱在怀里,就像眠礼平时抱着小熊玩偶。
  小小的身体是温热的。
  是真实存在的。
  卓燦安下心来,昏昏沉沉睡去。
  卓燦终于明白,很多时候不是孩子需要大人,而是大人需要孩子。
  对眠礼重返人间这件事,他想哭,不好意思哭,但有人敢哭。
  回来的第二周,在家调整好作息以后,送眠礼回幼托班。
  闵老师看见小朋友很意外:“小礼回来了呀。”
  前段时间祂离开,卓燦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告诉幼托班,卢颂说,也并不所有事情都一定要有个借口。
  于是卓燦就什么也没讲,就和闵老师说眠礼不去了。
  闵老师尽管遗憾,但她毕竟只是个雇员,雇主的决定也不是她能过问的。
  眠礼高高兴兴跟老师打了招呼,熟门熟路脱掉鞋子放进鞋柜,跑进班级里。
  急急忙忙的想去见谁,不用多说。
  几个月的时间在成年人身上看不出任何痕迹,但对于婴儿来讲,每个月、乃至每个星期,都是不同的蜕变。
  陶绵看见眠礼呆了一呆,似乎在想这人是谁。
  她已经会讲话了,小手一指:“哥、咯咯……”
  就是不太清楚。
  陶映嘉低头帮她整理小围兜,没有意识到这个“咯咯”呼喊的并不是自己。
  “嗯嗯,是哥哥,你乖乖不要动啊,我帮你把这个系好。”
  陶绵很着急:“哥、哥哥……”
  她想让眠礼过来,却讲不好话,只能看看陶映嘉也喊哥哥,看看眠礼也喊哥哥。
  眠礼笑吟吟的,对她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动作。
  小神仙如果想要走路不发出声音、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非常简单。
  祂悄悄走到陶映嘉身后,捂住这个全神贯注于婴儿的男孩的眼睛:“猜猜我是谁呀——”
  陶映嘉浑身一震,猛地站起身,差点没把眠礼推摔跤。
  他转过身,看清恶作剧的人,怕是自己眼花,紧紧闭上眼。
  几秒钟后睁开,眠礼还在。
  开心地,期待地望着自己。
  “你……”
  陶映嘉话都没说完,眼睛一眨,眼泪就滚落下来。
  两个月前的水族馆一日游当晚,陶映嘉特意问爸爸,怎么才能做一滴海水送给眠礼。
  陶爸爸觉得这个想法很有意思,开车带他找遍几个商场,才买到了适合做滴胶的材料。
  小孩儿研究了一晚上,报废好多次,总算做出一滴漂亮的、外面凝固里面流动的深蓝水滴。
  他想,他们不能现在就变成海水,短时间也不能去海边弄来真正的,那就亲自做一滴送给祂好啦。
  男孩把水滴挂在脖子上,想象着眠礼收到礼物后的表情,幸福地坠入梦乡。
  第二天他早早起床去托班,等啊等,眠礼却没有来。
  第三天也没有。
  第四、第五……
  两个多月,他再也没有见到眠礼。
  眠礼可没料到对方看见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
  祂本来还想笑笨嘉嘉居然爱哭,可小手一碰到对方,像打开了泪腺开关。
  嘴一撇,跟着掉下一串泪珠。
  陶映嘉一边哭一边去握住祂手,俩小孩就这么抱头痛哭起来。
  旁边坐在地上的小陶绵仰着脑袋看他们,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但哥哥们都哭了,自己也要跟着哭一哭才符合气氛吧。
  于是,小孩儿们的哭声中又加入了婴儿的。
  陶映嘉抽抽搭搭,一手搂眠礼,一手抱陶绵。
  眠礼给自己擦擦眼泪,也给嘉嘉擦一擦,都擦不完。
  三个崽崽都哭成了泪人。
  这画面既好笑,又有点心酸。
  年幼的友情纯粹而真挚,没有沾染上半点尘世的纷扰,将成为他们一生的财富。
  *
  放学是卢颂和卓燦一起来接的。
  不仅接上眠礼,陶映嘉也一并带走。
  卢颂特意买了第二个儿童座椅,把崽崽们塞进去后,想着,自己理论上未婚未育,却好像不影响已经收获了两个儿子。
  就算坐在儿童座椅里,小男孩们还要手牵手。
  眠礼心情很好地踢了踢腿:“要去哪里,去哪里?”
  卓燦回到副驾驶,一如既往卢颂过来帮他系安全带。
  卓燦回头跟崽崽们说:“当然是个好地方哦。”
  好地方?
  小孩们看了看对方,猜不到。
  对他们来说,好地方可太多了,好吃的餐厅,游乐场,海边,动物园,科技馆……
  以及,有对方在的所有地点。
  难道是某个新开的玩具店吗?
  孩子们想。
  孩子们怎么也想不到,这辆车竟然开往医院。
  小神仙自然是不会生病的,卓燦身体也挺好,祂来到现世大半年,从来没见过医院。
  “这里是什么地方?”
  眠礼好奇。
  陶映嘉就不一样了,他抵抗力差,总生病。
  这也是为什么都快五岁了还不能像同龄孩子一样去幼儿园,只能在托班被精细地照顾。
  还没进大门,男孩就已经闻到了烙在记忆中的消毒水味儿。
  打针、吊水、吃药……种种不好的回忆都涌现上来。
  “这、这里可不是好地方……”
  他颤栗着,又不想在眠礼面前表现出太多的胆怯。
  卓燦笑了:“放心,嘉嘉,今天不是带你来看病的。我们要去一个很好的地方哦。”
  陶映嘉将信将疑,一路上把眠礼的小手握得很紧很紧。
  卓燦没有骗他,他们的确没有去装修花里胡哨的儿童门诊。
  这里来来往往,都是挺着大肚子的姐姐和阿姨。
  在他的印象中,医院是个大家都不爱来的地方。要么愁眉苦脸,要么大哭出声,尤其是儿童门诊,那简直就是哭声的海洋。
  不过这里不一样,好像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似乎来医院是什么好事情。
  嘉嘉充满疑惑,礼礼则皱了皱小鼻头:“好难闻。”
  到处弥漫着消毒水和药品的味道,的确好不好闻。
  卢颂在崽崽们的头顶上按了一按:“耐心点儿,马上就能见到了。”
  卓燦问了好几个护士,总算找到他们要去的房间。
  和其他都惨白惨白的墙壁不一样,这里的壁纸粉粉的,还画着一些长翅膀的小天使在云端奏响乐器。
  嘉嘉小声说:“你看,是你耶。”
  礼礼瞅一瞅:“我比他们可爱!”
  卓燦说:“是是是,我们卡密酱怎么是随随便便一幅画儿能比的呢。”
  他们推开房间,里面只有这一张床。
  床上躺着正在看书的,是好久不见的小慧。
  旁边坐着喂她吃红薯的,自然就是三好丈夫齐瑞。
  眠礼也好久没见过他们了,刚要飞扑过去,就被眼疾手快的卢颂一把拦住:“小心点儿。”
  眠礼一看,小慧手上扎着针,细细的管子连着高高的瓶子。
  小孩瞪圆了眼睛:“慧慧怎么了?”
  齐瑞放下碗,大步走过来一把抱起眠礼:“哎哟我的小宝贝儿,可想死我啦!”
  他脸颊对脸颊,没刮胡子,把眠礼娇.嫩的皮肤蹭得生疼。
  小孩也不恼,祂同样很想他们。
  小慧放下书,笑着招招手:“来,我也要小礼亲一亲。”
  关于神的事情,卓燦没有透露太多,不过齐瑞他们也能猜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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