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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萌幼神成了现世团宠(穿越重生)——未悄

时间:2023-11-17 10:40:45  作者:未悄
  卢颂现在连和他出去吃顿饭散散心的时间都没了。
  卓燦心疼于卢颂的疲惫,同时也格外内疚。
  明明知晓一切的背后原因,却无能为力。
  蜚蜚的手段来得非常之快,甚至不屑于多潜伏一段时间。
  他借着CFO代理人的名义,暗暗地做了很多手脚。
  他有能力将一切做得不留任何痕迹,哪怕卢颂被卓燦提醒过、有诸多猜测,没有证据也不能贸然行动。
  越拖下去,局面越是不利。
  卓燦本来以为蜚蜚会故技重施,绑架卢颂,甚至严刑拷打、用点苦肉计之类的,以直接方式逼迫眠礼就范。
  他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这些可上天遁地的鬼神,竟然用最原始的贸易攻击来整垮一个人类。
  问题就在于,蜚蜚对付的不仅是一个人类,而是这家公司的所有人。
  现在还不明显,蛀虫总是从内部慢慢掏空建筑,一旦公司出了问题,每个员工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比起弄死一个人,这样慢慢摧残上百人生存的根基,更是可恨。
  直到此时,卓燦才真正明白,惹恼了神明、哪怕仅是神明的一个手下,后果都不堪设想。
  阻止蜚蜚肯定是要做的,可他更不能交出小神仙。
  公司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
  他必须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卢颂。
  又一个卢总加班到深夜的日子,刚头晕眼花地出门,就被拦了下来。
  他一抬头,绑匪是自己多日没好好见面的男朋友。
  男朋友气势汹汹:“上车,我送你回家。”
  卢老板从善如流,跨上小电驴的后座,搂着男朋友的腰。
  卓燦感叹:“我这电瓶车买到现在,还是头一回后座载人。”
  卢颂把头靠在他身上,想着原来城市的夜晚也是有星星的,只不过要万家灯火熄灭了以后才看得见:“小礼平时坐哪里?”
  “车筐里。”
  “……啊?”
  “反正祂有神力,也不怕掉下去。前面视野好。”
  “我只见过有主人带小狗狗这样坐。”
  “诶,这话祂可听不得啊。”
  闲扯几句,卢颂竟然明显地感到头疼减轻了很多。
  是因为晚风吹走了烦闷,还是因为爱情原本就是这样的灵丹妙药?
  “你这个点跑出来,小礼又送到哪儿去了?你朋友家?”
  “没,送到陶家了。”
  “陶家……是那个小嘉嘉吗?”
  “对。礼礼现在跟他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没事就爱往哪里跑。我感到很失落。”
  “孩子总是要长大的嘛。”
  “道理我都懂,但这种嫁女儿的心态真的很难调节……”
  才三岁,就感觉是嫁女儿了,等十三岁、二十三岁,可怎么办啊。
  卢颂觉得好笑的同时,心情又不免微妙起来。
  眠礼是神仙。
  神仙的十年二十年,对于人类来说,有多长?
  “行了,说吧,今晚这么好心来接我,有什么企图?”
  “不要把我说得这么邪恶啊!”卓燦叹了口气,“不过,是有话想跟你说。之前说好的,等我想好了,就全部告诉你。”
  预感到了严肃的话题即将来临,卢颂坐直身体:“你说吧。”他顿了顿,“让我猜一下,是跟小礼有关吗?”
  卓燦苦笑:“是啊。也许你听完,会觉得很荒谬。”
  那日眠礼将他从蜚蜚手上带走后,给他看了所有缺失的记忆。
  于是,今夜,他也从对姜宵的怀疑开始,慢慢讲给卢颂听。
  连着四个路口都是绿灯,卓燦连停下来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滔滔不绝把自己得知的所有片段、以及推测出的种种猜想,和盘托出。
  “……我明白了。”
  听完了全部的卢颂长叹一声。
  “我就说怎么会有姜总这样的人。他太厉害了,太能干了,一丝丝错误都不会有——怎么可能有人类不犯错呢?”
  卓燦想,是的,没有,除非不是人类。
  “也就是说,公司本身的运营是没有问题的,都是因为费先——呃,这个蜚蜚,从中作梗,才会遇到危机,对吧?”
  卓燦点点头,怕他没看见,又“嗯”了一声。
  没想到卢颂如释重负:“太好了,我还以为是我自己的决策和领导出了重大偏差。”
  卓燦:“?”
  卢颂笑了:“这样不就证明‘免疫系统’是没问题的么?别的地方出现‘瘤’,铲掉就是了。”
  卓燦对男朋友的乐观颇为震撼,竟无言以对。
  卢颂靠在他身后,仰天望着漫天的、被掩埋在灯光之后的星辰。
  希望从来不曾消失,只不过暂时藏匿在了困难之后。
  “没关系的,别怕,有我在。”他说,“我们一起面对。我不会交出小礼,也不会让员工跟着我们受苦。”
  ——没错,无论遇到什么,他们可以一起面对。
  *
  陶家。
  厨房里香喷喷的,奶油、面粉、果酱,汇聚成烘焙独有的勾人香气。
  陶妈妈穿着围裙,正在揉面团。
  一左一右,守着两个小卫士。
  陶映嘉不是第一次看妈妈做小饼干,连帮忙都熟门熟路,直到什么时候递搅拌器、什么时候拿走果酱。
  眠礼也见过小慧做好吃的,虽然不是小饼干,但甜点总是异曲同工。
  小孩子站在小凳子上,身高还是不够,踮脚趴在台子上,目不转睛望着被分成一个个小圆饼的面团,认真道:“礼礼喜欢焦桃的。”
  “焦桃?”陶妈妈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发音,不过怎么说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对幼儿的发音很熟悉,想了想,“是焦糖的吗?”
  眠礼眼睛弯成小月牙:“焦桃~甜甜哒!”
  “好呀,那我们今天就给小礼做很多很多焦糖的饼干。”
  陶妈妈说完,刮了刮祂的小鼻子,留下一点面粉的痕迹。
  旁边的陶映嘉看得吃吃直笑。
  眠礼不服气,从凳子上跳下来,也要用面粉去抹嘉嘉。
  陶映嘉扭头就跑,孩子们在厨房里围着流理台转了一圈又一圈,面粉纷纷扬扬,雪一样。
  陶妈妈洗了手,一边一个夹住小捣蛋们,力大无穷。
  眠礼塞进小陶绵用的宝宝椅,陶映嘉放在椅子上。
  她蹲下来,指着俩小孩:“可不能糟蹋粮食哦。”
  陶映嘉使劲点头:“我知道啦妈妈,我错了。”
  他看看眠礼,眠礼也看看他。
  从不低头的卡密酱撇撇嘴,难得学会道歉:“我……我错啦。”
  同样难得的,用了第一人称的指代。
  在与同龄孩子相处的过程中,自我意识的萌发,要胜过任何其他场合。
  陶妈妈笑了,挨个揉揉他们的头发:“那有没有谁想当小助手,帮我搅奶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六章 再难再难
  最后是眠礼得到了这个资格。
  陶妈妈帮祂穿上小围裙, 是儿童款的,肚肚位置上面绣着一只橘黄色的胖猫咪,鼻尖上停着蝴蝶。
  眠礼想起了齐瑞的布偶猫。
  芝芝虽然不是橘黄色的, 但也干过这种一风爪子抓蝴蝶却挠到自己鼻子的蠢事。
  小孩注意力从猫咪回到奶油。
  陶映嘉以前帮妈妈做过,从背后握住祂的手,教祂动作。
  更小的那一个神情专注,抱着比脸还大的碗,一圈一圈搅着奶油。
  材料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奶油是用作装点,闻起来香甜无比。
  男孩尽量让自己专注于“工作”,以免忍不住偷吃一口。
  虽然祂表面看起来全神贯注,其实心里还是在想别的事儿。
  祂接触过的人类女性不多, 每个都很好。
  小慧也好,闵老师也罢, 还有陶妈妈。
  她们都很温柔,和风细雨,如春日暖阳。
  燦燦也很温柔,嘴上会有抱怨,对祂的悉心从来不少半分。
  眠礼想, 那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呢?
  为什么陶妈妈抱祂的时候, 和别人不太相似?
  难道说, 因为她是“妈妈”, 而其他人都不是?
  有妈妈,是这种感觉吗?
  小主神自诞生起就只有父神,有和保姆差不多的奥利尔, 从来没有母神。
  当然也就没有妈妈。
  幼神从很小的时候就在许愿, 非常、非常想要一个妈妈。
  但一直落空, 祂也就不再把它当成愿望。
  小饼干前序工作完成,送进烤箱等待时,眠礼把这件重要的事情告诉了陶映嘉。
  嘉嘉正在帮祂去掉围裙,仔细地解着后腰上的蝴蝶扣:“唔,你要想的话,我妈妈也可以是你妈妈。不过,我要先问问她才可以。”
  他乐于和洋娃娃分享玩具和小点心,如果分享妈妈的话,好像也可以吧?
  嘉嘉一手攥着小围裙,一手牵着小眠礼,去找妈妈。
  陶妈妈听到这个请求,有些惊讶。
  不过很快明白过来。
  她并不知晓小神明的来历,甚至不清楚祂「非人」的内幕,只大概知道是个无父无母的孩子,跟着同样刚脱离“大孩子”这个范畴还不久的哥哥。
  做了母亲之后,对幼儿的恻隐会比其他人多上好多倍。
  家里的小兄妹向来是被放在手心里疼爱的,能得到全世界最好的蜜糖。相比之下,又可爱又孤单的小眠礼实在叫人心疼。
  她再次蹲下来,和孩子们视线平齐,看向眠礼,表情很认真:“小礼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哦。不过呢,这件事情还要跟卓先生商量,毕竟他才是你的监护人,需要得到他的认可才行。如果他觉得不合适的话……那,小礼就只在我们家喊我妈妈,好吗?”
  限定条件听起来有些复杂,不过这个年纪的孩子听什么本来也就只捕捉最后一句。
  陶映嘉率先欢呼:“那我妈妈也是你妈妈啦——!”
  眠礼眨了眨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陶妈妈正笑吟吟地望着祂。
  小神仙难得局促,张了张嘴,有一个音节堵在喉头,呼之欲出。
  “M……”
  可是,可是为什么喊不出来呢?
  祂是那么想喊一句妈妈,为什么会在这时,想起父神疏离的眼神?
  在那层层冰封的冷漠之下,还有什么?
  祂看不懂的,是什么?
  小男孩支支吾吾半天,一个字儿也没说出来。
  尽管愿望鲜明,克服心理障碍并不如想象中容易。
  陶妈妈料想到这种结果,捏了捏祂软乎乎的小脸蛋:“没关系的,小甜心,你才是这么小的小朋友,最大的事就是要开心。无论什么事儿都不要逼迫自己。等你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哦。”
  又是听起来很哲学的话。
  眠礼听懂了最后一句话,懵懂地点了点头。
  这茬就这么过去,饼干烤好之后,陶妈妈把不同口味分装在不同的盘子里,喊来在书房工作的陶爸爸一起吃,还打包了一些让眠礼回家带给卓燦。
  陶映嘉把所有焦糖味的都给了眠礼,再沾点奶油给陶绵尝一尝。
  陶映嘉总叫眠礼洋娃娃,可眠礼看来,小陶绵才是真正的大号娃娃。
  眠礼也想喂陶绵吃饼干,陶妈妈拿来婴儿专属的软饼,看着他们小孩照顾小小孩,觉得有意思极了,拿出手机拍照。
  “来,小家伙们,看镜头——”
  眠礼扭过脸,望见她的眸子,含着笑。
  她的眼睛是近黑的深棕色。
  和燦燦很像,是这个人种的人类最常见的瞳色。
  被这样的眼睛注视着时,怜惜又和煦。
  和父神完全不一样。
  父神的,是很浅很浅,看起来非常冷的蓝。
  终年不化的雪山或冰川,爱也好恨也好,世间万般情感冰封其中,永世得不到救赎。
  祂错失了一个喊妈妈的机会。
  为什么,眠礼想,即便是这么好的陶妈妈,乃至全世界最好最好、让祂愿意放弃神力留在身边的燦燦——为什么他们仍是都不能替代父神呢?
  *
  把祂送来之前,燦燦说了,今晚要去找卢卢。
  大人们要做什么,眠礼不清楚,也不是很感兴趣。
  反正,大人们总有大人们的正事要做,小朋友就留宿在别的小朋友家里。
  这段时间两边跑得多了,陶妈妈给两个男孩在卓家和陶家各准备了一套可爱的连体睡衣。
  在卓家是小兔子和小熊,在陶家则是小猫和小狗。
  兔兔和熊熊的有耳朵,猫猫和狗狗的有尾巴,一晃一晃的,好玩儿极了。
  现在猫猫礼和狗狗嘉正一起趴在床头看绘本。
  儿童床是单人床,不过小朋友们个子都小,还算宽敞。
  也不止他俩,陶绵躺在前面的枕头上,仰脸挥舞着小拳头,咿咿呀呀也不知想跟哥哥们讨论什么。
  陶映嘉对充满表达欲的妹妹的心声好奇很久了,问猫猫礼:“你不是能听懂小动物说话吗?那你能不能听出来小妹在说什么?”
  众所周知,卡密酱是有读心术的。
  只是祂还从来没在人类幼幼幼崽这儿用过。
  祂伸出小手指,被婴儿更小更小的拳头握住。
  几秒种后,小神仙睁开眼,遗憾地摇了摇头:“听不懂。”
  祂能读人类的心,也能听懂动物的语言,前提是他们言之有物。
  而婴儿?连婴儿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过是些对陌生世界好奇的质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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