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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萌幼神成了现世团宠(穿越重生)——未悄

时间:2023-11-17 10:40:45  作者:未悄
  摸黑进了酒店一问,才知道电路故障了。
  请了人来抢修,可这里太复杂,怎么也得好几个小时,一时半会都不会来电。
  卢颂考虑换一家酒店住,但他们住在三十层,总不可能走上去。
  就算有那个力气爬上去,也不可能再把几个大行李箱扛下来。
  箱子里装着公司重要的文件,也不能丢在监控失灵的这里。
  卢颂和卓燦不约而同看向眠礼,又各自否定了心里的想法。
  ——无论是让眠礼用神力恢复街区供电,还是把行李传送下来,都不太现实。
  前台围了不少客人,各有各的抱怨,有几个甚至要吵起来了。
  酒店的应急灯也坏了,正在叫人重新送一个过来,现在只能拿出蜡烛先应付一下。
  烛光这么古老的方式照明方式太久没人用过,烛芯受潮,点起来的火焰颤颤巍巍的,还没手机手电筒亮。
  卓燦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等着卢颂和酒店方交涉。
  眠礼靠在他怀里,有点儿没精神。
  祂仗着黑漆漆的没人能看见,小尾巴偷偷跑出来,不安地摆来摆去。
  人类已经对小神明情绪的变化十分敏/感了,他感觉得到眠礼现在蔫蔫的,像棵没有水分的小苗儿。
  而且,还和普通的困倦不同。
  他摸了摸祂柔软的小卷毛,柔声问:“还好吗?”
  眠礼没回答,小尾巴窸窸窣窣在他手臂上绕了一圈。
  这时候卓燦会很希望自己能拥有眠礼的读心能力——小神仙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反过来却无能为力。
  然而卓燦福至心灵,抬头顺着祂的视线方向望去。
  周围很暗,却并不安静,窃窃私语与烦躁的脚步声混合在一起,于暗夜中无限放大。
  有人开着手电筒,光线晃得眼花缭乱。
  另一些人则在这些光源前面走来走去,扭曲、怪异的影子投在墙上,好似无数张牙舞爪的怪物,随时会扑过来吞噬小小的孩子。
  ……原来如此。
  成年人尚会有幽闭恐惧症,会怕鬼怪,更别说这么小的孩子。
  虽然,严格来说,眠礼自己也是鬼神的一部分。
  所以也不是生病(神会生病吗?),小家伙就是害怕了嘛。
  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主神大人,竟然怕黑。
  原来就算是神,也有害怕的东西。
  那在祂来到现世之前,在祂孤零零长大的那三年,当祂和所有的小孩子一样害怕、无助的时候,有没有人抱住祂?
  有没有人会拍着祂的背,说别害怕,有我在?
  说祂独自长大也不严谨。
  眠礼并不是完全隔绝,起码在自己的游乐园里,还有那些跟在祂身后一串又一串戴面具的白衣人们。
  神使严苛如机器人,做什么不做什么仿佛都有员工守则。
  他们对眠礼是尊崇,是仰望,是信徒与神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别说这些不用想也知道绝不会做的事,他们隔着面具,恐怕连眼神和笑容都不能与小家伙共享吧?
  万人之上,独占王座。
  这样的孤独,或许更加沉甸甸。
  卓燦又一次想起那个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在神成为神之前,神首先是个孩子。
  那么,孩子成长过程中最不能缺失的关怀与爱——孩子的父母,在哪里?
  卓燦又怜又爱,把祂掉了个个儿,让祂趴在自己怀里。
  脸贴在自己胸口,就可以不用去看那些可怖的影子。
  他轻轻拍着祂的后背:“摸摸毛,吓不着,吓不着。”
  怀中的小孩传来细弱的抗议:“……礼礼才没害怕呢。”
  “好好好。”卓燦哄得得心应手,“是我怕,你保护我,好不好?”
  眠礼不吱声了。
  卓燦把祂抱得更紧一些,试图让体温成为孩子安全感的堡垒。
  眠礼委委屈屈地呆了一会儿,用自己独特的方法回应。
  小尾巴悄悄地,悄悄地也缠紧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崽崽怕,需要抱抱QmQ
 
 
第三十五章 新老板
  等到卢颂回来, 小孩子陷入了并不安稳的浅眠。
  卢颂轻声问:“睡着了。”
  卓燦点点头。
  他们一站一坐,看着对方烛光下半明半暗的轮廓,皆是心悸。
  怪他过分美丽。
  卓燦被自己吓了一跳, 三番四次觉得一个男人长得好看,不太对劲啊。
  他连忙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协商出结果了吗?”
  “嗯,免费给我们换到别的酒店。”
  “那文件怎么办?”
  “花了点钱,雇了人上去拿。”卢颂看到他惊讶的表情,解释道,“不只是我,还有一些客人也需要。我让他们把我的公事包还有眠礼的一些东西拿下来。”
  “按重量计费的吧?”
  “对。”
  文件自然没多少重量,但眠礼的东西可就难说了。
  三十楼,那可是三十楼啊。
  卓燦不打算问究竟花了多少钱。
  社畜小卓感慨, 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一小时后, 他们需要的东西都拿了下来,甚至有人扛着眠礼的小推车。
  上上下下六十楼,竟然看起来不是很累。
  员工的熟练程度让人很难相信这是第一次发生停电的意外。
  卓燦和卢颂拿上东西,准备离开。
  临出门前,前台的蜡烛又一次颤巍巍地熄灭了。
  那些就不是他们能操心的事情了。
  酒店的大门外有清幽的月光, 驱散了沉闷的黑暗。
  趴在卓燦肩上的眠礼忽然睁开眼。
  眼神之清明, 让旁边的卢颂怀疑祂刚才根本没睡, 都是装的。
  卓燦并没有发现, 卢颂也没提醒,想瞧瞧眠礼要做什么。
  小孩伸出手,冲着酒店大堂的方向张开五指。
  卢颂清晰地看见, 祂的手腕上浮现出水波一样的镯子, 微弱的、萤火一样的光从镯子飘散出几缕, 如同乐谱一样交缠摆动着飞进酒店里。
  卢颂回过头,看见每一缕光落在不同的蜡烛上,受潮的烛芯奇迹般地亮起来。
  服务员惊喜道:“点上了!点上了!”
  不仅能重新点燃,还比之前明亮很多,甚至盖过了手电筒的亮度。
  尽管在偌大的黑暗中杯水车薪,可就是这样渺小的烛光,也叫焦虑等待的人们安心了些。
  卓燦回过头见卢颂还在原地:“怎么了——诶,他们的蜡烛好啦,”
  卢颂刚想解释,眠礼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噤声动作。
  成年人挑挑眉,闭上嘴。
  眠礼露出一个小小的、狡黠的笑,在卓燦发现之前,重新阖上眼。
  卢颂望了眼那边摇摆的烛火,跟了上去。
  明明是做好事,还不让人知晓。
  真是奇怪的小家伙。
  也罢,神的想法,可是不能用凡人的思维来衡量的哦。
  *
  到了新的酒店放好东西,眠礼却不愿意睡觉了,甚至不愿意待在房间里。
  卓燦估计祂是怕刚才的停电事件重演,提议道:“要不然在出去走走吧,反正时间还早。”
  卢颂看了眼时间:“行。正好附近有个江心公园,去那儿散散步。”
  他们到江边时已经九点了,没什么人,只听得见波涛击碎礁石的声响。
  三人顺着江堤慢慢走,卓燦和卢颂一左一右拉着眠礼荡秋千。
  小孩从来没玩过这个,每次荡起来都咯咯直笑,格外喜欢这种玩法。
  要不是两个男的,卓燦想,现在的场景也太像温馨的一家三口了吧。
  他们坐在草坡旁的台阶上,卓燦撑着下巴:“我爸妈小时候也总这么带我出来玩儿。”
  卢颂记得他父母,都是很好的人,才能教出卓燦这么好的孩子。
  他这趟带卓燦出来,本就存了点儿私心,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口。
  没有比此刻最合适的氛围。
  他顺势问:“叔叔阿姨身体怎么样?”
  “都挺好的。我爸退休早,天天跟一帮叔伯们早起钓鱼。我妈还在上班,回家就养养花,画画什么的,生活都挺充实——说实话,比我充实。上次回去看他们还是过年,然后我就……”他顿了顿,“被这个小家伙弄进另一个世界去了。”
  眠礼本来蹲在草丛边看蚂蚁,听见指责,抬起头,反驳道:“才不是礼礼做的呢。”
  卓燦捏捏祂的鼻子:“不是你是谁啊?”
  眠礼用尾巴将他逾越的手拽下来,讲也讲不明白:“就不是礼礼!”
  不是祂做的,还能是谁呢。
  卓燦没多在意,接着讲:“好不容易从那里回来,一直照顾祂,也没时间。”他瞄了眼卢颂,补充道,“我可不是在抱怨假期少啊。”
  卢颂被逗笑了:“那特批你多放个年假。”
  “哎,可别。”卓燦连连拒绝。
  大老板不懂人间疾苦,这样区别对待会害他无法在办公室生存的。
  “而且……”卓燦的表情垮下来,“我至今不敢告诉他们眠礼的事。”
  要怎么开口,能怎么开口?
  父母年纪大了,又一辈子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不像齐瑞、卢颂这样的年轻人好接受超出常识范围的事情。
  「主神」的存在,是他们万万不能接受的。
  若把眠礼当做单纯的人类小孩,又讲不清金发碧眼一看就是外国血统的来龙去脉,恐怕更难以信服。
  最最好的结果,父母平淡地接受了,顺手催他找对象结婚生个自己的娃安定下来——这一连串听起来也不太妙。
  好在父母离得远,平时也不会经常联系,能瞒就瞒了。
  卢颂安静地在旁边听他抱怨。
  重逢最初,卓燦因为上下级的关系总是对他恭敬又谨慎。现在熟起来之后,又恢复了话多的本性。
  和小时候没有差别,
  眼下抱怨父母催婚的样子,就跟小时候偷偷讲父母不让他出去玩儿,一模一样。
  晚风清浅,月光醉人,回忆渐渐拉长。
  卢颂听他讲完,装作不经意地问:“叔叔还像以前一样,每天晚上都要看农业节目下饭吗?”
  “是啊,几十年如一日——”卓燦下意识回答完,瞪圆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他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个。
  别说刚认识不久的卢颂了,就连小慧都不知道,只有小时候经常去他家玩儿的齐瑞才晓得他爸的这个习惯。
  卢颂笑着叹了口气:“我一直在等你想起来,不过看来,你确实是忘了。”
  *
  卓燦听完,久久回不过来神。
  当年那个做家教的小老师他当然记得,又聪明又帅气,是小时候的他第一个偶像。
  小老师一周来三次,那三天就成了他最期待的日子。
  在小老师旁边,连写数学题都能静下心来。
  可惜好景不长,他们搬家了,和小老师的联系到此结束。
  后来重新找过好几次家教,每个都不满意。
  他爸妈不止一次感叹,再也找不到这么负责的。
  再往后,记忆丢进时间长河里,逐渐洗刷冲淡了颜色,只留下一段温存模糊的影。
  谁能料到,十几年之后,竟然在全然不同的地方重逢。
  小时候的卢颂是他偶像,长大后的卢颂,更是万人迷。
  卓燦都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无论是因为自己的健忘,还是这段奇妙的缘分。
  可他还是有疑虑,印象中的卢颂可不是富家小少爷的样子啊。
  卓燦有千言万语,最终问出来的倒很简单:“那时候,你为什么出来当家教?为了体验生活么?”
  卢颂笑:“那就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卓燦还有一肚子的问号,只不过故人相认的震撼暂时盖过了多余的疑惑。
  但这样一来,卢颂为什么对他这么好,也就解释得通了。
  原来是因为老朋友啊。
  他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小推车里睡着的眠礼却不安地翻身。
  眠礼在做梦。
  一会儿紧紧皱着眉头,一会儿愤怒地攥着小拳头,一会儿甚至眼角泛起泪花。
  更像是噩梦。
  说话的思路也被打断了,卓燦把小孩从车里抱出来,也没把浅眠的神明惊醒。
  卓燦戳戳祂软软的小脸蛋:“这是做了多少连环梦啊。”
  尾巴是独立于本体生存的,哪怕眠礼还沉沉睡着,祂的恶魔尾巴并未一同休憩,准确无误地抓住了——这次是卢颂。
  祂裹得非常紧,叫人类隐隐有了痛意。
  卢颂把小孩接过去,没想到交换怀抱后,睡梦中的男孩竟然哽咽了。
  祂的眼球不停颤动,张开嘴,轻声呢喃。
  好像在呼救,更像在恳求。
  卢颂蹙眉,低头侧耳聆听。
  “F……”
  卓燦紧张地问:“祂说什么?”
  卢颂又听了听,犹豫地重复:“好像是F。”
  “F?字母F?”
  “不太清楚。”卢颂说,“祂以前没有提过吗?”
  卓燦摇摇头:“虽然怎么看怎么是个洋娃娃,但我确定祂没讲过英语。”
  F是什么?
  是某种代号吗?
  成年人们不约而同地想到,是不是和眠礼自己的世界有关?
  卓燦刚刚得知“新老板竟是我旧相识”,冲击不小,不免有了怀疑和截然不同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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