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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装了(近代现代)——冷意横空

时间:2023-11-17 10:38:12  作者:冷意横空
  严暄和随着他的描述想象了一下,阳光洒进房间,抱枕闪着粼粼的光。他的爱人躺在沙发上,同样白的腕骨露在外头,皮肤嫩红,阳光模糊了上头的咬痕,透出血管的青紫色。
  “……好看的。”他低声说。
  “嗯?什么?”他声音太小,杨开霁不明所以,侧耳去听。
  送上门来的肉,严暄和毫不客气,轻轻咬了一口。
  “没什么。”
  他叼住那点细薄的皮肉不放,含糊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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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s1.ax1x.com/2023/07/17/pCIxBPe.png](__b6413257-c389-4fd2-b1d1-f2193d63d31b__)![https://s1.ax1x.com/2023/07/17/pCIxxG4.png](__493bc053-428e-490f-9e19-4385bcdae438__)这里写的是壮锦,附图方便大家想象,图源湘光织锦坊,不过我的设想里浅蓝色更多一些(图片不知道为啥过度曝光了,辛苦大家点下原图,比较还原)
 
 
第三章 
  =================
  离开书房,略过主卧,杨开霁直接拽着严暄和去看走廊。索性今晚就要住了,不差那点时间。
  “这是什么?”前方不再有房门,长长的走廊挂着装饰画,还有一些造型奇特的摆件,被围栏围了起来,杨开霁试着推了推,一动不动。“怎么这么重啊?”
  严暄和拉开他,解释道:“这里还没做好,只能先围起来,砸伤人就不好了。”
  他也没深究。只嘀咕一句“这里都没有房间了,空出来那么多”便转身往楼下跑。
  逛了挺久,中午在婚宴上吃的东西消耗大半,他有些饿了。
  一看他在厨房门口巴望,严暄和就明白了。他解下外套,杨开霁立马回头殷勤地替他挽袖口,开始点菜。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那点三脚猫水平,真要现在做了,两人到天黑也没得吃。
  “暄哥,上次你做的那个海鲜饭可好吃了。”他仰头冲严暄和软乎乎地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今天能再吃一次不?”
  严暄和看一眼时间,现在是三点半,索性给他做点小食等着。
  “先吃点东西垫垫,困了就睡一会。”
  做完入户清理,严暄和即时让钟点工把菜备齐了,他翻找一会,找出一包海蜇。
  预处理的海蜇快速切段焯水,同时炒一把黄豆,一起放进去,倒入,适量给上醋、蚝油、酱油,切些指天椒末,拌匀后撒白芝麻装盘。海蜇爽滑有弹性,黄豆香酥脆爽,加上蒜蓉和芝麻的香气,一口下去,酸、辣、甜、咸,混合在一起,安抚空了半下午的肠胃。
  杨开霁只嚼了几口,停筷伸长脖子等着。香气从厨房里冒出来,一股股往鼻腔里钻。
  能闻出来生蚝和扇贝的味道,带着鲜香,放了很多,他很喜欢。
  “来了,小心烫。”严暄和套着手套,扛着一个大铜锅直接摆上桌。
  米饭浸满汁水,香气四溢,丝丝藏红花点缀其间,上头是切得大小均匀的一块块海鲜。
  两个人分着吃完,将将天黑。杨开霁拦住严暄和,催他去洗澡,自告奋勇去洗碗。
  “洗碗机在洗手池。”某人拿好换洗衣服还要回头替他操心,被他三两下推到楼梯间。
  他撸起袖子,有模有样的开始捣鼓。
  严暄和摇摇头,见他自己摆弄得开心,一时半会弄不完,索性先上楼了。
  他没有马上洗澡,先把搬上来的行李收拾了,一件件摆出来。衣柜慢慢被填满,心脏似乎也被某种东西充满。
  挂好自己的衣服,他捏了捏杨开霁的背包,还有尺码更小的几件外套。现在天气还热,暂时不需要穿,但过几天杨开霁公司有个团建,需要露营。
  夜里气温低,外套是一定要带的。
  他慢悠悠转了转,像一只巡视自己领地的雄狮,缓缓释放出信息素,丝丝缕缕缠绕着,充满整个空间。
  杨开霁收拾好厨房上楼,推开门,忽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利爪一般牢牢钉在他身上,毛骨悚然。
  慌乱之下,他磕到门框,发出一声痛哼。
  壁灯立时打开,柠檬黄的光晕驱散一小块黑暗,勉强够他看清轮廓。
  脚步声逐渐靠近,手臂一紧,温热的大掌扶住他。
  “碰着哪儿了?”
  “没事……你刚才怎么不开灯啊,吓我一跳。”被人一碰,杨开霁开始控诉,把刚才那一瞬间的惊恐抛之脑后。
  “对不起,洗完澡出来忘了。”严暄和抱住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发旋,二人胸膛贴着后背,慢慢摇到床边来。
  “噢,对……你是Alpha,看得到的。”
  淡淡的木质香波混着温暖的体温,牢牢圈住他,抚平了小小不忿。尽管杨开霁闻不到信息素,但人已经开始晕乎了。
  三言两语给他解释清楚卫浴的用途,杨开霁被哄去洗澡。
  看见窗边那个巨大的按摩浴缸,他才懊恼:准备好的润滑剂在自己行李箱里。
  刚才进屋没仔细看,可能是被收起来了。
  他在浴室里来回转悠几圈,久违的羞涩又卷土重来,实在没好意思开口让人拿过来,只能憋着气,迅速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就被守株待兔的严暄和一把抱起,三两步放上床:
  “今天很累了,早点睡,嗯?”
  “欸,你不是说准备好了?”他声音变得很低,飘飘忽忽的,带着点不自信,“我们今天刚结婚……你不想做吗?”
  好不容易做完心理建设,严暄和竟然穿着睡衣,扣子扣得整整齐齐,自觉地在外侧床铺躺好,一副不打算开荤的样子。
  “今天还不够累的?”严暄和把他直接抱进靠里的一侧,撑着床看他。大夏天的不用暖被窝,但枕头松软,一看就预先拍打过。
  杨开霁没挣扎,静静看着他,神情有点别扭,在这么特殊的日子里被拒绝,显得格外难受,他感觉自己现在能直接钻破走廊那幅重得要命的油画。
  太尴尬了,快来个什么东西砸晕他吧,立刻。
  严暄和心软了,每次杨开霁盯着他看,他就心软。
  “不是不想和你做。”他伏低身体又亲亲他,让杨开霁切实感受到那热度。“是我自己不放心。”
  那硬物在碰着他的瞬间涨得更大,他面色通红,那点不安登时消散。两人恋爱这么些年,总有忍不住的时候,严暄和坚决不肯越线,最出格也仅限于互相帮助,对彼此的性器并不陌生。
  “你都这样了,有什么不放心的?”杨开霁伸手捏了一把,听着难耐的闷哼声,很是不解。
  “还没领证,”严暄和伸手抓住他后颈,两人接了个绵长的吻,堪堪在他缺氧前停下。严暄和粗喘着气,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他的耳廓,“总觉得没有证,你就飞走了。”
  这说的什么话,他不禁失笑,试图理解这种不安。
  “你怕我跑了啊?”
  严暄和没着急回答,一路啄吻,把头更深地埋进他颈间,缓缓吸了一口气,闷闷地说:“嗯。”
  两人都没说话,静静搂抱着,等待睡意降临。
  深夜,卧室一片寂静,空调安静地运转,噪音几不可闻。黑夜中,一双眼睛亮起。严暄和侧头,一臂之外,绵长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估算了一下频率,他伸手拿过床头一个不起眼的瓶子,按在软布上,捂住杨开霁的口鼻。
  一秒,两秒,三秒。
  身旁的躯体更深层地瘫软,原本曲起的腿弯都无力滑落。他心满意足,把人更紧地抱入怀里。
  催眠的药物无色无味,也没有后遗症,他不舍得现在碰他。
  时针转了几转,大床上的动作就持续了多长时间。
  高大的男人翻身覆于其上,严密地遮住他身下的宝物。
  睡衣掀得散乱,露出两粒微红的乳尖。他捧起那截白皙的后腰,嘴唇一点一点向下,小心翼翼地在附近留下印记。
  到明天,吸吮得重的部位会变成青紫色,轻一点的还是熟红,被他盯上的猎物,只会感觉自己的敏感部位有些异样。
  兴许还会认为是第一次同居的缘故,有点认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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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存稿啦!逃走
 
 
第四章 
  =================
  “不舒服吗?”
  严暄和从厨房端出早餐,就看见杨开霁一直在反手摸自己的背后,但视野受限,看不见什么。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替杨开霁揉揉后颈,顺着脊背滑下去,在昨夜留下痕迹的腰窝附近捏了捏。
  杨开霁怕痒,笑着缩起身体。他拦住严暄和还要检查的手,说:“没事,可能有点认床。”
  “睡得不好?”严暄和皱起眉头,直直看向他,“要不要换张床?”
  “不用不用!多睡几晚就习惯了,没有那么娇气。”杨开霁也顾不上看身上的其他地方,赶紧抱住他一只手臂,“床很舒服,真的,可能只是我认床。”
  严暄和沉默了几秒,杨开霁以为他坚持要换,极力说服。
  “你别着急啊,不要换了,”他在对方结实的小臂上捏了捏,“这可是婚床,多好的寓意。”
  “嗯,你喜欢就不换了。”严暄和又等他捏了一会,才出声。
  杨开霁见他老实了,才腾出手去吃早饭。
  没办法,这家伙有前科。以前送他礼物,一下没反应过来,严暄和还以为是不喜欢,拎上车钥匙就要去退了,折腾一圈才发觉自己闹了个乌龙。
  他给严暄和塞了一个包子,完全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过了两天,假期结束,杨开霁打完卡,急匆匆要上楼,忽然被一股大力拽住,动弹不得。他回头一看,衣摆挂在了门轴上,卡得结实。
  三两下拆开,眼看着快到上班时间,主管很爱在这会巡查,他也顾不上什么,赶紧跑到工位上。
  他左顾右盼,还好没到点,从包里掏出了喜糖,分发给大家。
  第一场婚礼只请了朋友,他们还要在本市办第二场,双方家长和亲戚同事都会来。
  同事纷纷道谢离开,邻座的王以清拿了糖,没回到工位,犹豫着看他几眼,悄悄推了个瓶子过来。
  “嗯?给我这个干什么?”他看着眼前的药酒,不明所以。
  王以清指了指他的腰,说:“那个地方有点青了,你是磕到哪儿了吗?”
  刚才衣摆被门轴卡住,顾不上整理,上衣布料挺括,被刮到腰上,露出一小块皮肤,几乎被青紫覆盖。
  杨开霁撩开衣服往后看,果然发现了一块突兀的颜色,按下去,倒没有多么痛。
  “噢!我都没注意到,谢了。”
  他草草把药倒出来,摸索着揉了揉。正想出门到厕所里进一步检查的时候,靠门口的同事发出一阵骚动,梁总监带着文件,风风火火来了。
  “多谢小杨,新婚快乐啊!”总监眉开眼笑,和他寒暄一会,随后开始交代今天的日程。他也回到工位,开始工作。
  公司实行弹性工作制,杨开霁中午不打算回家,早点干完活就能早点撤退。刚刚搬家,还不熟悉路况,今天就没不开车,窗外阴云逐渐聚集,看来下午要打车回去了。
  好不容易忙完,他抬眼一看,指针刚过四点,紧锣密鼓地收拾东西。
  刚锁好抽屉,果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他叹一口气,打开手机,看着上边排到几十号开外的数字,点了排队,静静等待。
  室内过于憋闷,杨开霁告别同事,慢慢往楼下走。
  想给严暄和发个信息,又怕打扰他。严暄和在自家公司工作,从基层干起,这两年才进入管理层。比他工作时间更长,也更累。
  他解开锁屏,又关上。屏幕明明灭灭,还好电量足够他挥霍。
  手机忽然“嗡嗡”响起。他没开铃声,不知道是谁突然来电,手忙脚乱打开,震得手心酥麻。
  看到那个熟悉的标注,他赶紧接通,声音变轻。
  “喂?”
  “还在公司吗?”
  “还在,正准备回家。”
  “你今天没开车,怎么回去?”那头不疾不徐,声线透过电波,有些失真,却更紧地萦绕在他耳边。
  连心脏也开始酥麻。
  “只能打车了,还在排队。”不知不觉间,已走到大楼出口,杨开霁在公用伞架上抽了一把,准备撑开。
  “前面还有几个人?”
  他抽出手机看了看。
  “三十……可能还要等一个小时吧。”
  严暄和戳破他的幻想。
  “一个小时?可能我下班了,你还没回到家。”
  “那怎么办。”他声音听起来有点沮丧,“我没开车,你又不可能来接我。”
  严暄和清清嗓子,开始哄他。
  “带伞了吗?你往外走,差不多到站台的地方,小刘在那边等你。小心别淋湿了。”
  小刘是严暄和的司机之一,负责在城区接送他。
  不是他本人过来,他失落一会,但很快高兴起来。
  “你又猜到我今天会提前下班啊。”
  “我老婆的行程,我当然猜得到。”严暄和在电话那头低笑,“猜不到,淋雨就不好了。”
  他耳朵一红,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喊“老婆”,偶尔严暄和精虫上脑,也会“宝贝”“老婆”一通乱喊。
  不过这可是婚礼之后,听起来怪新鲜的。
  雨声渐渐大起来,除了两人的声音,他听不见其他。
  还没到站台,远远就看见熟悉的黑色轿车,他连忙奔上去,坐上后座,刚想和小刘说辛苦了,就被抱了个满怀。
  他惊呼一声,控制不住地笑起来。
  严暄和护着他的头,替他收起伞,又拍拍他侧腰,让人坐在另一边。
  他偷眼看向前方驾驶位,小刘眼观鼻鼻观心,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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