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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没完？”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他含混不清地哭骂。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随着阴茎膨大，肠壁内隐隐有异物感。
身后的“疯狗”叹息一声，炽热的亲吻落在后颈，紧接着是从未想过的疼痛——
“对不起宝贝儿，一直没和你说，我不是Alpha。”
室内一片旖旎，他却感觉自己浸入黏稠的黑暗中，被完全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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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车，此处参考来源已在第一章 注明（文前还是文后我给忘了）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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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齿尖破开皮肤，深深勾住其间嫩肉。
绝大多数人终生无法找到的、本以为不会存在的Beta腺体，就藏在最深处，被Enigma异于常人的獠牙穿透，彻底标记。
底下的性器同时涨大，挺进Beta发育不足的窄小腔道。大量的体液冲击着狭小的腔室，小腹胀满，微微凸起，撞出不成句的哀鸣和微不足道的抵抗。
阴茎前端暴胀，在体内成结，其上绽开细密的肉刺，帮助正在标记伴侣的Enigma卡住肠道。
无处可逃。
Enigma的信息素此刻发挥作用，减轻了大部分痛感。尽管如此，本身就不适合性爱的Beta仍然难以承受。
透明的涎液混着汗和泪，汨汨流到肩颈，染得这块玉石越发柔润。
杨开霁软在Enigma胸前，被牢牢抱紧。他仰头看着天花板，张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响。
空气早已离他远去，呼吸的权利被完全剥夺。
痛意和快感同时袭击脑际，发出无声的爆鸣。
鼻腔酸涩，他抽动鼻翼，慢慢恢复意识。柔和清苦的香味替代了冰冷的洗剂，环绕在他身边，那味道无比熟悉；紧接着是从自己身上爆发的、甜中带涩的花香。
一个月前，他收过这样一束花。
这几年来，他收过很多束，同样的一种花。
“你记不记得，我给你送的第一束花。”严暄和嗓音沙哑，他收起利齿，在伤口处轻柔舔吻，安慰自己的伴侣，散发出自己刚刚生成的信息素。
我知道你喜欢蓝色。
剩下这半句，他不敢再说出口。
标记后，他们对彼此的感知异常敏感，能清晰地感觉到杨开霁的情绪不对。
他可怜的、被欺瞒的爱人，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发抖。
结合的过程太痛、也太难熬，他害怕自己的冲动会给爱人造成伤害，更无从解释自己的隐瞒。
是，他从未承认自己是Alpha，但每个月固定消失的日期，身上冰冷强势的信息素洗剂，无一不帮助旁人强化了这种印象。
更何况亲眼见证一切、但直到今夜才得知真相的伴侣。
他这样内疚，但手指又自觉地松开柔韧的腰，按揉有些褪红的胸部。
调教多日的乳头尽职尽责地转移痛感。杨开霁闷闷地呻吟着，本能想要逃，被结死死卡住。
时针几乎走过半圈，茫然的眼神才回复清明。被混杂的感觉吊在半空，杨开霁不明白自己应该如何反应，良久，发出一丝泣音。
泪意一点点凝聚，滴在严暄和手臂上，烫得他一缩。
负罪感更加强烈，他低下头，乖巧地露出自己的后颈。
“对不起，小霁……真的对不起。”
他一时找不到更快的安抚办法，只能寄希望于标记后完全发育的腺体，能让他消消气。
杨开霁不想咬。他抓住话里的关键词，来不及开心，又被汹涌的失落扑灭。
原来他这么早之前就注意到我……但既然喜欢，曾经有那么多机会。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说？我不应该知道，是不是？”
他低着头，强行压下自己的哭腔，还是哽咽得厉害。Enigma耳力极佳，听得一清二楚，连忙捧着他的下巴，从侧面瞄他脸色，小心翼翼地说：“不是的。一开始是不知道怎么说，后来是因为……怕你知道了，会害怕，然后离开我。”
杨开霁撇开他的手，使劲抹去眼泪，眼皮留下一道红印。严暄和想替他擦，被他一下打开，不敢再贸然向前。
“我，我好痛……”杨开霁终于忍不住痛哭，一哽一哽的，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过于在意，“真的，好痛……”
他说完这句就不再说了，浓重的爱意和恼意交替冲击着胸膛，喉咙像塞进铁块，吞不下又吐不出。
“对不起，对不起……”再多的道歉都如此苍白，他只能紧紧抱住怀里的人，替他顺气。怕杨开霁呼吸过度，用手挡住下半张脸，哄他放缓呼吸。
他哭了大半夜，最后平静下来，肿着眼皮失去意识，梦里还在不安地挣动。
严暄和又拍哄很久，直到结完全消下去，慢慢拔出阴茎。脆弱的生殖腔招架不住，满是细小的伤痕。将将含住一半精液，余下全部流出，在身下淌成一片。
治疗仪此刻又派上用场，他极度小心，一直散发着信息素。治疗仪安置好，立即开始运作，将腔内的精液清理干净，随后灵活地擦抹肠壁，将强效治疗药物涂抹至每一寸。
明早起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给他擦过身，上好药，换完床单被套，严暄和匆匆洗过澡，揽紧自己的伴侣，亲亲他的颈侧，浓重的药味掩住了花香。
他苦涩地笑笑，自欺欺人地想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假如自己一开始就和他说清楚……假如自己不是个Enigma，他会不会没这么痛，也不会那么难过。
标记的伤疤厚厚地敷了一层药，贴好防水绷带，形状特殊的齿痕再过几天就会脱痂，永远保留。
强大的标记哪怕割断咽喉都不会消除，这才是他要隐瞒的真相。
“晚安，小霁。”他熄了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再度亲吻自己的爱人。
“对不起。”
第二天，杨开霁醒来，对着拉开一条缝的窗帘发呆。
大概是晕倒后，严暄和就把自己带回卧室。
他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严暄和任劳任怨，洗漱，喂营养液，上药，按摩，无一不落。
但除了必要的要求，杨开霁没再和他说过话。
看着他就不爽。
但现在能依靠的人只有他。
严暄和自知理亏，在一旁的小几坐着，和他相对。不打扰他，但保证他一开口，或者一抬眼，就能及时赶到。
信息素的气味弥散在两人中间，苦涩的味道更重一些，盖住了甜香。
终于，在又一次替他解决了个人问题后，严暄和鼓起勇气，把他抱在怀里，郑重地再次道歉。
他反省自己的懦弱，痛斥自己的逃避，但不期望能马上得到原谅。
但浓厚的占有欲让他不会后悔。
再来一百次，他也会这么选择。
也会这么卑劣地留下无法消去的印记。
杨开霁很生气，但内心却有些认同他的观点。意识到这一点，他更气闷。
他们竟然是同一类人。
只是他在察觉自己的好感后自卑，先行收拢欲望，尽力远离对方。
一旦确定关系，他想要了解爱人的全部，只是他不愿意说出口。
所以才会这么愤怒。
沉默许久，在严暄和忐忑的目光中，他招招手，Enigma顺从地靠过去，被勒着脖颈，狠狠地来了一口。
深深的齿痕留在上面，没有见血。
他反手抓向那个牙印，撕开一道血口，笑着俯下身，狠狠吻着他。
这便是彼此的回应。
知道他还没有完全消气，接吻后又老老实实待在原处，只是苦中出现的一缕清甜泄漏了他的心情。
杨开霁懒得理他，来回拨弄着手机上的软件，大概是顾及他们新婚，没什么人打扰。
只有四条消息，他打起精神，从下往上回应。
“阿霁，一切顺利哦。”附带一个红包，这条来自母亲。
第二条直接是个红包，好吧，这是他的父亲。
第三、第四条，分别来自严暄和的父母，同样是耳熟能详的祝语。
他领完红包，认真道谢，反复看着这几条信息，眼眶发热，嘴角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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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部分私设，部分来源网络。
我不喜欢在故事之外解释剧情，如果感觉哪里没写清楚，请留言让我修改。
睡觉！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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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又沉沉睡去。睁眼时，窗帘比今早拉得更开，一角夕阳，洒在床边，留下一块焰红。
他睡得太久，天要暗了。
严暄和给他喂了点水，碰碰他的前额，医生们耳提面命的要点被久违地唤醒。
Enigma成功结合后，信息素会引导伴侣和自己步入发情期，但情况不会太严重，类似于低烧，最多持续五天。
如果配偶是本身就会定期产生情热的Alpha和Omega，发情期的症状会逐渐缓和，直至与自己伴侣的发情期同步。
杨开霁此刻正在低烧，浑身酸软，还以为是昨晚消耗的体力太多，身体透支了。
“那个……小霁。”
“嗯？”又干了什么坏事？摆出这个表情。
“其实你发烧是因为发情期。”严暄和不敢看他，迅速说出结论。
哈啊？
这个消息冲击力太大，杨开霁表情空白，他抬起手，强行掰过Enigma的脑袋。
那力道软绵绵的，一挣就脱。但严暄和完全不敢动，任由他把自己转回去，和他对视。
“你再说一遍？”他不可置信，一字一句地问出这个问题。
平时游刃有余的人此刻目光游移，低声重复刚才的话。
发情期？
他一个Beta，哪儿来的发情期？
这彻底颠覆了他二十几年来的认知。
“原本应该是没有的，但是……被我标记后，我和你都会有发情期。”
他忍不住露出了想揍人的表情。
果然，今天就不应该心软。
严暄和轻咳一声，坐在床边，抚摸他的手背。
很快被他挪开。
严暄和及时跟上，不管他的手躲到哪里，下一秒都会被按住。
杨开霁不躲了，“啪”的一声拍在他手上，倒进柔软的枕头里，捂着脸不说话。
Enigma有些心虚，想到自己的任务，又理直气壮地凑近。
“小霁，现在你的……来了，”Beta在发烧，眼睛水汪汪的，视线模糊不清，还不忘撑起身子盯着他。严暄和声音越来越低，自动吞没那个可能把人惹毛的词，“我帮帮你，就没有那么难受了，好不好，嗯？”
他继续哄：“不弄出来，你要低烧好几天，生气可以，但别伤害自己，好吗？”
开玩笑，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的伴侣其实是个Enigma，生理机能还发生那么大变化，他的接受能力已经够强了。
杨开霁花了一分钟消化这个信息，他没有说话，撇开头，露出贴着绷带的后颈。
这就是同意了。
严暄和连忙放慢动作，小心翼翼撕下，药膏效果很好，一夜过去，已经止住了血，只剩伤口的狰狞。
他散发着信息素，茶香慢慢聚拢，把伤痕累累的腺体收拢在羽翼之下。
下身还放着治疗仪，这回没有插入。严暄和在吻他，在青紫的脖颈伤又添了几点红痕，覆盖住白净的皮肤。
乳尖已经被玩得半熟，轻轻一捏就收获一阵颤抖。Beta比他小一大圈，把手搭在他不怀好意的爪子上头，还是阻止不了。
“唔……你，又来……”乳晕被大力揉搓，他有点忍耐不了这种快感，微微挺身，下体蹭着被子，自己都没意识到。
只动了一会又无力地瘫下来，劳累过度的腰几乎要散架，快感静静流淌，一层一层堆积起来，他开始难耐地呻吟。
“啊……唔……”
声音细弱，严暄和看得心软，往前封住他殷红的唇，旖旎的水声便堵在喉间。
舔开唇缝，他一改往日攻势，吻得极缓。红舌一颗颗抚摩过整齐的牙齿，在口腔内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甚至探入喉口，逼得杨开霁闷闷呜咽。
信息素缓缓溢出，交织在空中。甜和苦泾渭分明、又彼此共生。
深吻告一段落，严暄和放开缠绕的舌，依然唇贴着唇，不肯离开。
咽不下的涎液沿着嘴角滑落，被Enigma吮去。
不知不觉，他将杨开霁整个圈在怀里，探向下体，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果然湿了。
他克制地亲着后颈的腺体，隔着残留的药物用鼻子拱它。新生的腺体微微隆起，敏感得不经一碰。
“唔！”
杨开霁有些急促地倒着气，不时发出抽泣似的呻吟。
被揉捏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了。
太爽了。和昨晚不一样的爽。
Enigma放过他的龟头，揉捏囊袋和会阴，细薄的皮肤紧绷，精液开始蓄积。
大手一转，手掌飞快地上下抚弄性器，从头部一撸到底。
他爽得双腿不知如何摆放，想放松，却被刺激着腿心最脆弱的部位；想收紧，又被严暄和的手臂卡着。
借助滑下的腺液，手指缓缓探入那秘处。
昨夜过度使用的穴口肿起，严暄和抽出治疗仪，动作尽可能地放轻。
“还疼吗？”他观察了一会仪器，药物已被体温焐化，只剩透明的一层。
杨开霁咬住下唇，无声地摇了摇头。
“不疼就好……別咬，一会破了。”严暄和用另一只手推开他的牙齿，按了按有点压痕的部分，凑上去亲了一口。
“你……快点。”杨开霁用手臂挡住脸，不让他看自己酡红的面颊。
拔出仪器的时候，快感占据上风，所有不适顿时消失，弄得他意犹未尽，想要更多、更胀的东西堵住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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