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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装了(近代现代)——冷意横空

时间:2023-11-17 10:38:12  作者:冷意横空
  跑在前头的人吊了他一会儿,突然慢下脚步,回身把小炮仗接进怀里,紧紧抱住,身型纹丝不动。
  “不闹了,我错了。”他低头在伴侣额上亲了亲,来不及刹车的人一下被笼住,使劲挣扎着,却出不去。
  “噗嗤。”说着说着他还忍不住笑。听见上头胸膛的震动,杨开霁磨了磨牙,转头一口咬上去。
  没想到对方被咬了也不松手,反而将他整个人转过来,高高抱起,让人被迫圈住他的腰。
  远看像一棵树“绑架”了树袋熊。
  还好他们离帐篷不远。把人放倒在床,严暄和也没有退开,他卡在双腿之间,紧紧盯着身下的人,低头若有似无地亲了亲,又在对方有所回应时迅速远离。
  重复两三次,杨开霁不耐烦了,趁他又一次亲在唇角,猛地抬头咬住下唇。
  严暄和很快便反客为主,结结实实亲了个爽。
  退开几寸,两人的唇都亮晶晶的,勾住彼此的视线。望着望着,不知谁低下头,又是谁仰起头,总之又亲到一处去,唇齿相缠。
  良久,杨开霁忍不住笑了。
  他推推严暄和,示意他让开。
  “你今天发什么疯?”
  这句话好像按到什么开关似的,原本老实下来的人将他扑倒在床,压在身下,埋进颈窝里,闷闷地说:“没有。”
  语气听着有点奇怪。
  “你怎么啦?”这两天好像没什么能让他不开心的事情,自己也一直在身边。杨开霁百思不得其解,艰难地挪开,伸手拨弄颈侧的发。
  发质并不柔软,总也揉不乱。
  左等右等,身上这个大家伙还不肯说,初秋的气温还没有下降得那么快,捂得他几乎发汗,使劲挣了挣,这次严暄和识趣地往后撤开,让出一些空间。
  谁知道他直接冲着额头去。
  “这也没发烧啊……”和自己的体温是一样的。
  严暄和看得牙痒,倾身咬住他面颊,控制力度,只留下个浅浅的印子。
  刚被咬住,心头火起,但刚才转身的时候自己似乎也干过同样的事情,他顿时丧失了追究的信心。
  刚才咬了他一回,这次他咬回来,扯平……算了算了。
  结果又挨了一口。
  这下不对等了,他刚要跳起来揍人,又被严暄和使劲团进怀里。
  “……我好嫉妒。”下颏压着细软的头发,触感柔和,严暄和忍不住多蹭了几下。
  “什么?”怀里的人显然是断片了,完全没往自己的行为上想。
  “这有什么好嫉妒的?”他有些新奇,这人之前藏得还挺好,“这两天我一直和你在一块儿,吃一起吃,睡一起睡,就差洗澡也要一起洗了。”
  “因为我还没和你洗过澡。”上边的人有些无赖,“我难受。”
  他有点奇怪,这更像是为了营造出什么氛围而找的借口。
  问不出来,他捏住严暄和的耳朵,用了一点力,那耳朵有些变红的迹象,立马松手,还固执地杵在面前,不肯离开。
  “好吧。”见他实在猜不出来,严暄和重新把头埋回去,“昨天你喝酒了,还记得吗?”
  脑内灵光一现,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所以……是他喝酒之后做了什么?结果断片了,第二天苦主兴师问罪,他还一副无辜的样子。
  好吧,鉴于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先退一步,不然怕是有很多条件要谈。
  他有点好笑,联想入学时那惊鸿一瞥,现在那光风霁月都崩解成什么样了。
  “……”这事情似乎有点难以启齿,而且醉鬼本人都断片了,不一定能问出什么来。
  严暄和犹豫再三,想要爱人补偿自己的心情占了上风,声音更喑哑低沉,说出的话却大相径庭。
  “你昨晚拿我和别人比。”他讲出来,原本的三分伪装好像成七分,更萎靡了。
  “我?怎么可能?”杨开霁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反过来骑在他身上,难以置信。
  严暄和拿出手机,按下播放键,熟悉的声音通过电流,有些失真。
  “我说……我喜欢……严暄和,比喜欢……还要……”
  这两天他听了无数遍,假如播放次数有记录,这段算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短短十几秒,很快听完了。严暄和拉回中后部分,反复处刑。
  “比喜欢……还要……”
  “比喜欢……还要……”
  “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放了……求你了暄哥,哥哥,别放了好不好?”
  严暄和举起手机,引他臊着脸,低声念出那两个字才罢休。
  他捂住耳朵的手总算能放下了。
  简直魔音贯耳,何况那还是自己的声音,更不自在了。
  杨开霁捂住脸,缓缓向一旁倾斜,倒在床铺上。蹭着侧脸的布料,他垂死挣扎。
  “可能……是你听错了,哈哈。”在带着控诉的目光中,声音越来越小。
  这也太尴尬了,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把严暄和跟别人对比过,没办法,铁证如山,只能“忍辱负重”答应对方的条件。
  极力压制表情,还是从身上逸出一些愉悦气息的某人,低头在他耳侧说了一段话。
  他咬咬牙,当然还是得怪自己。
  喝醉了老老实实睡过去不好吗?叫你乱说话!
  忍一忍,风平浪静。
  ……
  杨开霁霍然起身,碍于姿势,只立起上半身,往后蹭了十几公分。
  “你,你别太过分了!”他左顾右盼,压低声音,生怕外头有谁从这里路过,一并听了去。
  挣扎无效,结果还是被……某人的美色迷了眼。
  杨开霁面无表情,整个人呈大字型瘫倒在床上,试图占据所有的空间。
  但这顶帐篷是当时统计时特意选的加大款,附带的寝具严暄和躺下来正好,他压根遮不住。
  这点小插曲影响不到即将开动的猎人。
  刚才还有些微光的室内顿时像入夜。严暄和没开灯,在一片黑暗中熟练地抚上柔韧的胸脯,找到那两点。
  杨开霁被他摸得一抖。自己那个地方什么时候这么敏感了?以前经常去打球,往往要湿好几次衣服,换下时常有擦碰,从来没发现这个情况。
  容不得他继续想,不同于刚才的温热袭来,甚至还有些湿润。
  他小声惊喘,严暄和这家伙,竟然直接上嘴啃!
  他一个Beta,哪有那个功能!
  “嘶,你轻点……放开!你是狗吗?”他红着脸小声呵斥,试图救出自己可怜的乳头。
  如果他没记错,Alpha是有犬齿的,刚才的一点剐蹭触感十分清晰。
  严暄和松口,左乳颤颤巍巍,在胸膛上支起。乳头深红,似乎被他生生舔开一道缝隙;乳晕围着一圈牙印,明晃晃的,像个巨大的乳环。
  还不等他躲开,右边又遭了殃。
  对待右乳,严暄和又换了一个方式,不像刚才那样冲动。用双指揉搓,打圈捻揉,催促这小点像它的伙伴那样挺立。
  随后动作逐渐加重,快感如同电流般迅速蹿过脊骨,爬上神经。
  直到揉弄得差不多了,他才松手,和左边一样,同样烙下一个乳环状的牙印。
  杨开霁喘息着,下身似乎有些躁动。他并起腿,不是很希望这时被发现。
  要是以前也就罢了,互帮互助一回,今天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好好走出去的样子……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严暄和似乎被刚才的动作给安抚了,没有注意下身的异样。他缓和呼吸,很快退开,不急着拉开帘布,而是打开顶灯,专注地检查刚才的齿痕。
  牙印不深,上下均匀分布着四个更深的小点,没有出血。
  没有什么问题,他便拿出透气绷带,剪成圆形,替他贴好。
  “好了。”他最后拍拍自己的杰作,收获一声短促的低呼,才餍足地停下,慢条斯理替对方整理衣服。
  拗不过杨开霁,他遗憾地只整理了上半身。
  “扯平了,快把录音删掉。”杨开霁平缓呼吸,跑去拉开拉链,室内的旖旎一扫而空。
  有几个同事走近,他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匆匆丢下一句,拿起餐盘里的一个面包,跑了出去。
  剩下严暄和独自站在门口,把这段录音存进好几个软件,能上锁的都上了锁。
  他才不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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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久等了!这也没有肉,我怎么就卡文了,挠头……尽力还原画面中。
  进度过半,本来预计十万字完结,现在看好像写不到耶?
  很想吃土豆泥,今天自己做了个,搅拌搅得手都要断了😭手动打蛋都没这么累过
  明天还是照常在这一章更新!
  (8.2更新)完成,下个情节!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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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路上,杨开霁躺在副座,把椅子放平。哈欠一个接一个,还在选照片。
  原来他们拍过那么多星。
  上次还没看完就睡着了。
  “小霁,”车子停下,杨开霁抬起上半身,看向前方倒计时一百多秒的红灯,一只大手遮住他的视线,“睡一会,嗯?”
  之前过来,后半程被他睡过去了,现在回去也要睡吗?
  他不是很想答应,严暄和看他表情,哄道:“还有半个小时就到服务区,到时候叫你?”
  那也没有多久,他答应下来,抱紧自己的毯子,一闭上眼睛,睡意便席卷而来,将他淹没。
  倒计时现在已进入个位数,严暄和抿出一点笑意,将事先准备的饮料零食整理好,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在不影响驾驶的情况下,时不时投向后视镜的视线,为蜷缩的人影镀上一层凉意。
  他不禁缩了缩,把自己更深地埋入梦境里。
  车子驶进服务区,稳稳停住。严暄和打开门,犹豫了一会,打算晚点再叫醒他。
  他站在斜后方的空地,点上一支烟,细短的白色箭牌,不需要几分钟就能燃尽。
  严暄和平时不抽,但会备着一盒,这个牌子的薄荷味比较浓,比起上瘾,他更希望自己清醒。
  他没有挪动,视线落点在车里,目光穿不透防窥膜,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但这隐秘的视线反而让人生出一点妄想。
  小霁要是醒了,玩一会儿手机就会躺下来,选一瓶自己喜欢的果汁,每一瓶都是偏酸的,符合他的口味。
  但他不会有选择恐惧症,大不了花点时间排个序,之后再逐一喝掉。
  但现在他没醒,车里的冷气没关,温度过高,他会掀开一点被子,露出上半身,顶多到此为止。
  温度太低的话,打开车门,在副驾驶就能收获一颗毛茸茸的球,团在座位上,黑色的脑袋也缩进去,只剩毛毯的花纹,把这块地盘完全占住。
  被窝结界。他莫名想到这个词,还是有次一起看恐怖片,被人拉去凑数,旁边的观众普及的。
  “现在好想我家的被子,毯子也行啊。”
  他刚开始听见,还不明白什么意思。
  有些人看完,受剧情影响,会有一点后遗症,藏进被子里能减缓部分恐惧。
  不管多薄的被子,只要躲进去,掖好四角,就不受雨打风吹。
  现在好像也是个结界似的,裹得严严实实。其实这几天他们没有看恐怖片,不是因为这个理由。
  杨开霁稍微有点怕冷,装修时他便在意起风口。调试过很多次,确定冷风不会直吹才放心。
  其实中央空调的出风口都经过品牌方多次设计,很少发生这种情况,但严暄和总要自己亲眼确认才安下心来。
  好吧,他知道自己有点絮叨,但好像涉及到对方,怎么做都不为过。
  半吸半放间,烟快燃尽了。那块防窥膜落下,露出一点不同的黑色来。
  他熄了烟,不急着上前,而是后退几步找到一个垃圾桶,拿出一颗薄荷糖。
  刚才的烟是很清爽,但闻到的人不会这么认为。
  只几分钟工夫,杨开霁走上前来。
  “怎么不叫醒我?”他睡得面颊微红,头发有点凌乱。看一眼垃圾桶,明白了什么。
  “还没来得及。”严暄和替他理顺发丝,手指滑下来偷捏了捏,又很快退回去,两人保持着一段距离。
  杨开霁才不管那些,他主动凑近,仰头想亲亲他。
  严暄和轻轻推开他,很抱歉地说:“有点臭。”
  “你刚抽烟?很困吗,不然换我开?”
  他拒绝了,但沉默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和爱人说,不是提神不提神的问题。
  抽烟只是为了……至少可以控制些什么。
  而不是让他想到那些难以抑止的地方去。
  “不要紧,这一点点而已,很快就散了。”嘴角一阵温热,轻柔的呼吸拂过,很快退开。
  他呆楞两三秒,说:“以后不抽了。”
  “你监督我。”
  “行,我监督你。”
  “嗯。”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再吃颗薄荷糖,也给人塞了一颗,才回到车上。
  杨开霁终于实现了一边看风景一边撩司机的愿望。
  接近市区,红绿灯多起来,车流断断续续。看着人开车间隙被他三两句话堵住,还没开始想好回击就得继续前进,他在一边偷笑。
  等到启动,他又老老实实在一旁刷手机,正儿八经地说:“你好好开车,我不吵你啦。”
  这小样儿,严暄和上手捏了他几下脸,看他嗷嗷地躲,心下畅快。
  回到家已到下午三点。整理好行李,卡在一个不尴不尬的时候,既不饿,也不困,谁也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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